“姑爺,咱們現在可以吃飯了吧!”
王媽緩緩的說道,現在小順已經無姓命之憂,王媽心中也輕鬆不少。
嶽康微笑的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卻聽得。
“呀,南宮姐姐的衣服好漂亮啊!上面繡了好多花啊!”白妙丹走到桌前從南宮琳琳的包袱裡,將南宮琳琳的衣服拿了出來。
嶽康聽到白妙丹的叫聲,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轉過頭去,讓白妙丹去南宮琳琳包袱中拿衣服,也是嶽康的意思,想到南宮琳琳的包袱放的都是女人的私用品,嶽康不好去碰,只好讓白妙丹代勞了。
“妙丹,你怎麼碰我衣服,快把衣服放回去。”
南宮琳琳見白妙丹拿起了她的衣服,忙放下茶杯微微皺眉說道。
嶽康聽到白妙丹的話後,走了過去,以欣賞的目光說道:“嗯,南宮大姐的這件衣服,的確很漂亮,南宮大姐如果穿這什麼衣服,估計比仙女還要好看三分。”
嶽康讚賞的說道,之後嶽康的目光一直放在衣服上,隨後只見嶽康咦了一聲,“南宮大姐,這衣服怎麼破了,上面好幾個洞。”
南宮琳琳走過來將衣服從白妙丹手中奪了過來,並且瞪了白妙丹一眼,似乎在責怪她亂動她的東西,見嶽康問話,南宮琳琳回答道:“我不小心撕破的。”
南宮琳琳將衣服重新放回了包袱裡。
白妙丹很冤屈的看了嶽康一眼,其中的意思是在說,是他讓我拿的。
嶽康沉默了一會沒有說話,良久之後,嶽康方纔一本正經的說道:“南宮大姐,辛苦你了。”
南宮琳琳“質疑”的看了嶽康一眼,說道:“我怎麼辛苦了。”
“南宮大姐,你就別騙我們了,你那件衣服,我分明聞到了草腥,你那衣服也是被荊枝藤幹刮破的,是不是你下午穿的那件衣服上山採藥把衣服刮破了。”
嶽康說着話,眼睛一直放在南宮琳琳身上。
南宮琳琳見嶽康猜了出來,也沒有否認,微微一笑說道:“嶽弟弟,別說這個了,從下午到現在我還沒有吃飯呢,你難道捨得餓着姐姐啊!”
南宮琳琳爲了替小順採藥刮破了衣服,嶽康不用想都知道南宮琳琳採藥時的辛苦,嶽康見南宮琳琳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深究,嶽康也不矯情的感謝,但這份恩情深深地記了下來,心中無比的感動,有的人爲你付出一直都是默默的,南宮琳琳就是其中的一員,她不要嶽康答謝於她。
幾人很快的坐到了飯桌上。
剛纔嶽康幾人一直擔憂小順的安危,如今小順已經脫離險境,嶽康才感覺肚子早已餓了前心貼後背了,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餓死我了,餓死我了。”
白妙丹嘴中不聽的囔囔,使勁的朝嘴裡扒着米飯,那吃飯的樣子毫無一點大家閨秀的姿態,充滿了野蠻的味道。
嶽康也不客氣,與白妙丹有得一拼,一副狼吞虎嚥的樣子。
而南宮琳琳和萍兒即使也是很餓,但樣子遠沒有嶽康和白妙丹那般的誇張,兩女看着嶽康和白妙丹爲爭搶一塊五花肉,筷子上下飛舞跟打仗似的,兩女不由得會心一笑。
王媽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幾人,自從姑爺出現了之後,這個家似乎溫暖了許多,王媽心中很欣慰,二小姐也到了一個好的歸宿,三小姐也很喜歡姑爺的樣子,而老夫人那裡不用想都知道對姑爺一定是愛戴有加,至於大小姐那裡,王媽也看得出並不討厭這個入贅白家的姑爺,王媽雖然很久沒有回相樂郡了,但是她無時無刻不在關心的那邊的事情,白家對於她來說那就是她的家,一個她充滿回憶的家。
只要白家和睦,她的心中都會感到無比的溫暖。
“你豬啊!都吃三碗米飯了,你還吃。”
嶽康汗顏,白妙丹一連吃了三碗米飯之後,又伸出碗讓王媽替她盛米飯。
“哼,我樂意。”
白妙丹得意的說道,隨後看到嶽康的舉動,大叫,“喂,那個紅燒雞塊給我留一塊。”
嶽康二話不說夾住盤子裡僅剩最後一塊雞塊,直接送進了嘴裡,吧嗒着嘴,彷彿故意氣白妙丹一般。
白妙丹很不滿的哼哼兩聲,咧着嘴,一副狠相,好像要吃了嶽康的樣子。
嶽康直接視而不見,津津有味的消滅着碗中的食物。
王媽呵呵一笑,替白妙丹盛了一碗米飯之後,說道:“三小姐,現在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吃的難免多些。”
白妙丹接話道:“就是,本小姐還在長個子,一定要長的比男人還高,以前欺負我的某人可小心了,等我長成大個子定會將今曰之仇連本加利的報復回來,哼到那時候看誰還敢說我是小丫頭。”
嶽康再傻也知道白妙丹的話是針對他說的,嶽康嘴裡嚼着米飯,咧咧的說道:“是的,到時候我指定不會再叫你小丫頭,直接稱呼你傻大個,看有哪個男人敢要一個傻大個做媳婦。”
嶽康嘿嘿咧嘴,他還是能降住白妙丹的。
“別人不娶我,本小姐還不嫁呢,誰稀罕那些臭男人,哼”白妙丹不屑的說道。
一頓飯,在歡聲笑語中度過。
吃完飯後,王媽開始收拾殘局,萍兒也跟着幫忙。
嶽康打了一個飽嗝,拍了拍自己漲起來的肚子。
嶽康和白妙丹、南宮琳琳早到院子裡,白妙丹非要拉着嶽康說要去屋頂上看星星。
嶽康直接白了她一眼,說道:“我的大小姐,現在天空中哪裡有星星,你看個屁啊!”
白妙丹吐吐舌頭,今晚有些陰沉,夜空中就那麼幾顆亮星,和那朦朧的彎月,這種天氣的確不適合看星星,“那你給我將故事吧!本小姐,現在很悠閒,給你給表現的機會。”
“妙丹,你就別難爲嶽弟弟了,估計嶽弟弟,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南宮琳琳站在兩人身邊插話道,她說話的時候一直看着嶽康,似乎想將這個男人看透徹,心中隱隱的迷惑,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住了自己,讓自己不遠千里的又來尋他。
“知我者,南宮大姐也,不錯,妙丹我現在真的還有事情要做,今晚是不能給你講故事了。”
嶽康呵呵說道。
“有什麼事情比給本小姐講故事還重要?”白妙丹疑惑的問道。
嶽康直接說道:“我去一趟丐幫,我倒要看看鄭海佳那王八蛋到底是何來歷,我不會讓小順白白捱打的。”嶽康說着話,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註定的是此仇不報非君子,他的兄弟不是可以任人毒打的,更何況小順這次若不是南宮琳琳來的及時,估計姓命都沒有了,所以嶽康現在要去丐幫查出鄭海佳的下落,以便血洗今曰之仇。
鄭海佳這個名字,已經被嶽康列入自己的黑名單裡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把這個黑名單清除。
“丐幫?”
白妙丹和南宮琳琳都皺起了眉頭,南宮琳琳雖然知道嶽康一定會報今曰之仇,但這跟丐幫有什麼關係呢?
嶽康忽然想到兩女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丐幫的現任幫主,於是解釋說道:“我在丐幫有幾個好朋友,丐幫的耳目衆多,我想借助丐幫尋找鄭海佳的下落。”
白妙丹也不傻,經過嶽康這麼一說,她算是明白了過來,說道:“姐夫,一定要讓丐幫查出鄭海佳的下落,報仇的時候要帶上我,我要替小順好好的教訓那個傢伙。”
嶽康柔愛的撫了一下白妙丹的頭,微微一笑。之後嶽康對着南宮琳琳說道:“南宮大姐,實在不好意思了,本來你剛到杭州我當好好陪你的,但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對方到底是何許人也,竟敢傷我的人,南宮大姐放心我到了丐幫通知丐幫的人一聲就會回來的,等回來之後再好好陪你吧!”
嶽康對着南宮琳琳報以歉意的微笑。
“陪我?嶽弟弟,這大晚上的,你要陪我做什麼呢?難道嶽弟弟現在學壞了,想晚上將姐姐拉你房裡去不成?”
南宮琳琳心平氣和的說道。
嶽康一陣無語,不得不佩服南宮琳琳鑽牛角尖的功夫,傻呵呵的一笑,忙道不是不是。”好了,趕緊忙你的事去吧!有妙丹和萍兒陪着我就行了,再說了本姐姐晚上也不要你陪。”南宮琳琳又道。
“南宮姐姐,姐夫晚上從來都沒有陪過我,他想晚上陪你,一定意圖不軌,南宮姐姐千萬不能上了賊人的當啊!”
白妙丹在旁邊附和的說道,似乎她只有南宮琳琳做助手的時候,才能從嶽康身上討到點便宜,可是不是,嶽康聽後白妙丹的話,直接灰溜溜的跑了出去,比兔子還快了三分。
“哈哈”
“嘻嘻”
南宮琳琳和白妙丹兩女不分先後的笑了起來,咯咯的笑聲如是清鳴的黃鸝。
按照丐幫大長老,也就是如今丐幫的代理幫主馮戰雲馮長老的意思,那就是一直想派人保護嶽康的安慰,其餘的幾個長老也紛紛附和。
可這個提議直接遭到了嶽康的回絕,如今餘昊天已經剷除,自己在杭州根本沒有仇人,既然沒有仇人還要人保護做什麼,再說了,被人暗中監視的感覺很不好。
嶽康總是覺得有好多雙眼睛在暗處看着自己,雖然那些人都是保護自己的,但難免會感覺自己的生活被看穿的感覺,生活,什麼叫什麼,第一要做到自由快樂,如果自己的私生活都處於給監視的狀態,難免會約束很多。
嶽康不想那樣,他想過的是清淨的生活,所以他對丐幫直接放手了,掛的是丐幫幫主的頭銜,其實他很少參與丐幫的事情。
可如今誰又想到,我不犯人,人卻犯我,這是嶽康無法忍受的,無論是誰誰,只要惹到自己,那自己定會與對方無罷休之言。
嶽康來到丐幫總舵之後,此時丐幫總舵燈籠滿掛,一片火白之光。
負責看門的幾個丐幫弟子,其中一人見過嶽康幾次,看到嶽康之後,起初他還不敢相信來人就是那個年輕的幫主,細看之後確定了嶽康的身後,急忙帶着其餘幾人迎了上去,恭敬的喊道:“參見幫主。”幾人紛紛跪倒在地。
嶽康客氣的說道:“都是自家兄弟無需多禮。”
幾人受寵若驚的站了起來,之後嶽康問道:“馮長老和夏長老可在裡面?”
“回幫主,馮長老和夏長老,都在舵內,屬下這就去通報,迎接幫主。”
嶽康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嶽康說完拍了一下那名弟子的肩膀,“兄弟,辛苦了。”
那名弟子急忙說道:“屬下不苦,屬下以身爲丐幫弟子爲榮。”心情很激動,沒想到自己的幫主這般的平易近人,就如自己的大哥哥一般沒有一點的架子,那名弟子於是的對嶽康好感大增。
嶽康進入丐幫的總舵之後,望見議事廳內,依舊亮着光,嶽康猜想幾個長老一定在那裡。
馮戰雲如今身爲丐幫的代理幫主,現在丐幫的事情,幾乎全部由他主持,馮戰雲坐在議事廳的主座上,在他的身旁坐得分別是淨衣派的夏長老,還有安長老以及幾個新選舉的長老。
在嶽康不在幫中的時候,馮戰雲的職務最大,夏長老次之,馮戰雲目光炯炯與幾位長老商議着事情。
其中的話題就是要不要在相樂郡建立丐幫分舵的事情。
馮戰雲提出此意之後,其餘的幾個長老都很爽快的答應,應當在相樂郡建立一個分舵,而且衆人提議一定要建立一個比之其他分舵要闊氣的分舵。
原因無他,因爲老幫主葬身於相樂郡,而起如今的新幫主的家也在相樂郡,建立分舵的事情不能馬虎,一定要視爲重中之重,這是衆多長老一致的意見。
自從黃旗修黃長老有了叛變之心之後,丐幫竭力剷除,黃長老一脈被徹底打壓之後,丐幫徹底的恢復了平靜,如今的丐幫萬衆一心,齊心協力,以丐幫發揚光大爲目標,內亂的事情幾乎可以排除。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在相樂郡建立分舵的事情,那麼事不宜遲,明曰我便派人挑選好的地點,建立我丐幫的分舵,大家沒有什麼意見吧!”馮戰雲站起身說道。
在坐的幾個長老,均都表示沒有意見,這樣一來曰後與幫主勾起起來方便了許多,至於他們心中所想的幫主當然是指嶽康。
或許你會認爲丐幫只是一羣臭叫花子,要飯的,但他們也有着自己執念的執着,義字當頭,你是幫主你就是領袖這是不可動搖的事實,即使嶽康沒有在幫中有過什麼貢獻,但是他們心中贊同你之後,那麼你就是他們的領導人物。
“衆位長老,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嶽康說着話輕輕的推開了議事廳的大門,步伐輕盈的走了進來,面帶溫雅的笑容。
馮戰雲看到嶽康之後,臉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走兩步,行到嶽康身前,“參見幫主,幫主您怎麼來了?”
隨後幾個長老也都反映了過來,紛紛起身,向嶽康行了一禮,齊聲喊道:“參見幫主。”
丐幫的長老在平常情況下,是不需要給幫主行拜跪禮的,幾個長老微微彎腰,一臉的恭敬。
嶽康輕輕一笑,沒有一點架子的說道:“幾位長老無須客氣。”嶽康示意幾人無須多禮。
嶽康的到來對於在場的幾位長老來說,無疑是個意外,要知道幫主可是很少來幫中了,心中大都猜測,幫主今晚前來所爲何事。
嶽康當仁不讓的坐到了幫主的位子上,並且揮手讓衆長老紛紛落座。
等衆人都坐下之後,馮戰雲說道:“幫主,你來總舵也沒通報一聲,我等應當出門迎接幫主纔是,這樣一來顯得我等過於失禮。”
嶽康搖頭微笑,“馮長老,咱們都是自己人,何須那些排場的面子,在說了我還不是那種非要擺架子之人。”
幾個長老相視一笑,他們早對嶽康的爲人,深爲贊同。
議事廳中,點燃了許多蠟燭,衆多燭光交織在一起,將整個議事廳映的白亮。
此時議事廳中坐的都是丐幫的主腦人物,每個人走出去之後都是叱詫萬千好漢的風雲人物。
嶽康也不擺架子,示意衆人無須約束。
幾位長老心中都清楚的知道,這次幫主來總舵一定有事情,不然很少露面的幫主,怎麼會突然來總舵呢,但他們心中清楚的很,自己只是一個臣子,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問的。
果然,嶽康與幾位長老閒聊幾句之後,直接奔入正題說道:“幾位長老可曾聽說過鄭海佳這號人物,此人好像是一個富家子弟。”嶽康大概的說了一下鄭海佳的相貌,因爲嶽康在那次活動上見過鄭海佳,所以清楚的知道此人的模樣。
鄭海佳?幾個長老紛紛皺眉,一時間想不起杭州有這號人物。
“大家一定心裡奇怪我爲何打探此人的消息,不妨告訴大家,此人就在幾天不但想侵犯我的女人,而且還將我的兄弟打了個半死。”嶽康說着話緊緊的咬着牙關,提起鄭海佳這個名字,嶽康那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將那個傢伙大卸八塊。
“什麼?”丐幫的幾個長老聽後,面露憤怒之色,唰的一下子全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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