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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家的議事大殿上,許浩然等人皺着眉頭坐在那裡,三天的時間過去了,那個離去的唐師兄沒有再回來,滄浪城的周家,南林城的楊家和巨闕城的韓家也沒有絲毫的動靜。這讓許浩然他們在很不理解的同時,心中也愈加地慌亂,不知道這是不是暴風雨前的短暫寧靜。
一道劍光悠忽而至,從大門外徑直穿梭了進來,虛懸在許浩然的面前。許浩然初始一驚,待看清那飛劍的模樣,心中就是一陣狂喜,因爲那飛劍並不是在攻擊許浩然,而是太玄宗的通訊飛劍。許浩然急忙將飛劍抓在手中,將自己的jīng神力透入到飛劍之中,裡面的一股訊息蜂擁而至。待許浩然讀完了那些訊息,便手握着飛劍呆呆地坐在那裡。
“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浩博輕聲問道,此時大家也都認出了這柄飛劍正是太玄宗的通訊飛劍,想是太玄宗傳回了訊息,所以,每個人都焦急地望着上首的許浩然。
許浩然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整理了一下思緒,臉上現出笑容,洪聲說道:
“太玄宗的元嬰老祖是在不久之前因壽命到了,已經在太玄宗坐化。而華陽宗也確實在他們老祖項紫雲的帶領下進攻太玄宗。但是令華陽宗沒有想到的是,太玄宗的長老柳清寒卻適時地突破了,成爲了太玄宗新一代的元嬰老祖,所以,在不久之前,項紫雲已經帶着華陽宗撤離了太玄宗。太玄宗已經重新大開山門了。”
“好真是太好了”
大殿之內的每個人都興奮地摩拳擦掌,每個人的心中都放下了懸了幾天的大石。
“大哥,您快點兒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彙報給太玄宗,好好參一下那臨陣反叛的韓家。”
許浩然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飛劍貼在眉心,輸送了一股訊息進去,然後放開飛劍,那飛劍便毫光一閃,飛出了大門。
“趕緊派人去尋找麒兒他們,他們可以迴歸家族了”許浩然開心地哈哈大笑道。
其他的人也同樣地開心,想到家族平安無事,又在關鍵的時候,沒有叛離太玄宗。雖然這個沒有叛離,是華陽宗沒有給他們機會,但是誰又會在乎過程?要的只是結果,許家在太玄宗局勢危險的時候沒有叛離,這就是一個功績。
但是三天後,同樣是在大殿之上,同樣是這些人,氣氛卻是非常地沉重,甚至是有些悲痛。因爲秘密派出去尋找許麒他們的人都回來了,沒有發現許麟他們的絲毫蹤跡,倒是發現了不少激戰過的痕跡,也不知道是不是許麟他們留下的。
因爲當初害怕自己等人安排的出逃路線,被熟悉自己的勢力猜到,所以當初許麒他們通過密道離開家族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交待這些年輕人如何出逃,完全交給他們zìyóu發揮。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是zìyóu發揮了,發揮的結果是自己等人也找不到他們了。一羣沒有什麼閱歷的孩子,心裡想的又是逃難,真不知道他們會作出什麼樣的事情,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此時的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憂慮。
博望城內一家酒樓的雅間之內,許紫煙等人正坐在裡面吃飯,待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許麒便伸手想要從儲物袋中掏錢,可是瞬間他就僵在那裡。原來在他離開家族的時候,父母只想着多給他們帶一些防身的符籙和一些療傷的丹藥,卻忘記了給他錢。望着周圍的弟妹,許麒紅着臉說道:
“你們誰帶錢了?”
“錢?我這裡有”許麟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些金銀。
許麒看了一眼,不由苦笑道:“二弟,你這點兒金銀支撐不了我們十個人多少rì子的”
這時候,其他的人,包括許紫煙也把自己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大家算了一下,如果省着點兒花,還是能夠支持三個月的,可是三個月之後呢?想到自己的父母都只給自己符籙和丹藥,卻都忘記了給自己錢,幾個人不禁相視苦笑。他們也不是不可以將身上的符籙和丹藥賣出去一些,但是一方面那都是保命的東西,另一方面他們也不想顯露自己,所以此時的他們不禁都有些茫然,畢竟還都是一些孩子。
許紫煙也正在那裡想着一些辦法,卻聽到一個聲音怯怯地響起:
“我有錢”
衆人一下子都望向了那個人,卻是剛纔一直沒有拿出錢來的許嵐。許紫煙對眼前的這個許嵐並不瞭解,在這三天的逃亡中,她一直是沉默寡言,平時給人的感覺都是怯怯的樣子。
“你帶了多少?”許麒不在意地問道。許麒作爲族長的長子,對於家族中的情況自然瞭解。眼前這位許嵐的家境並不是很好,而且,她的父母在家族中也沒有什麼地位。所以許麒也沒有指望她帶多少錢。
“嗯……很多”
“很多是多少?”許麒翻了一下眼睛,很是無奈。
“很多就是很多……”許嵐小聲地說道。
“你不是把儲物袋中都裝滿了錢?”許鵬開玩笑道:“這幾天和別人作戰的時候,沒有看到你扔符籙,你不是隻帶了錢沒有帶符籙和丹藥?”
許嵐的臉騰地就紅了,小聲地說道:“我父母沒有那麼多的丹藥和符籙給我,所以就多給了我一些錢,還有我一直存着想買一個大一點兒的儲物袋的錢,我都裝在裡面。”
“你是說,你的儲物袋裡,幾乎都是錢?”許紫煙也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許嵐低聲說道。
“好”許紫煙伸出手輕輕地拍了一下許嵐,說道:“你做的很好等着我們安全的回去之後,我負責給你買一個大的儲物袋。”
“不,”許麒急忙說道:“嵐妹妹解決了我們的大問題,理應是家族獎勵一個大的儲物袋給嵐妹妹,我們回到中都城之後,我就和父親說。”
“謝謝”
許嵐小聲地說道,向着許紫煙投去了感激的一瞥。然後站起身形,將桌子上的碗碟羅到了一邊,將儲物袋從腰間解下來,往桌子上一倒。一陣“叮噹”之聲,看得許紫煙等人一陣無語,整整地一桌子金銀,大多數都是散碎的金銀,一看就是存得很不容易。許紫煙看得一陣心酸,望着大家緩緩地說道:
“大家把這些金銀分成十分,每人一份,然後大家都把自己的符籙和丹藥拿出來一些,交給許嵐,她以後也能夠防身和療傷。”
說完,許紫煙首先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些三品的符籙和一些修煉,補氣,療傷,解毒的丹藥放到了許嵐的面前。
“不用的,不用的”許嵐急忙擺着手說道。
“嵐妹妹,你就拿着我們是一個整體,既然你給大家提供了盤纏,我們自然也應該給你提供防身的符籙和療傷的丹藥。”許麟也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些符籙和丹藥放到了桌子上。
“是啊,麟弟和紫煙妹妹說的對”
許麒也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些符籙和丹藥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親自將桌子上剛纔大家拿出來的金銀混到了一塊,然後分成了十份。大家將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金銀收到了儲物袋中,然後把自己拿出來的符籙和丹藥推到了許嵐的跟前。望着大家真誠的目光,許嵐臉紅紅地將桌子上的那份金銀和所有的符籙丹藥收到了儲物袋中。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許紫煙目光掃過大家,心中有些無奈。這些人都還是一些十幾歲的孩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出門的經驗,更別說是逃亡了。就是那許麒,雖然幫着家族做過一些事情,但是,大部分的時間也是在中都城內。走出中都城根本就沒有幾次。這一路上,遇到無數蒙面人的追殺,僥倖地靠着符籙衝殺了出來,而且也是因爲追殺的人修爲普遍不高,但是許紫煙已經感覺到了,追殺者的修爲正在不斷地遞增,看來對方也意識到了他們這十個人並不那麼容易對付,所以他們未來的逃亡之路,只會更加地艱辛。
擡手攔住了許麒想要離開的舉動,許紫煙輕聲說道:“各位,你們有沒有發現,追殺我們的人,修爲一次比一次高?”
聽到許紫煙如此一說,大家初始一愣,之後便都沉吟着點了點頭。許紫煙看到大家都認同了自己的話,便輕聲接着說道:
“應該是我們離開中都城的第一天,就有人認出了我們,或我們中的一些人。他們結合這幾天許家發生的事情,我想可能基本上推測出來了我們的目的,那麼他們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地抓到我們。因爲就算我們身上沒有帶過多的財富,那麼也一定會推測出家族爲了東山再起,一定會告訴我們家族隱藏的藏寶之地。”
聽到這裡,許麒的臉sè有些不自然,輕聲解釋道:“父親之所以沒有告訴大家藏寶的事情,是因爲多了一個人知道就多了一份危險……”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