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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三個人就感覺到一股拉力將他們從地面拉了起來,大驚之下,還未等驚呼出口,眼前便是一亮,發現自己眼前的場景已經變換,不再是血海之外,一片血朦朦的模樣,而是在一處鮮花盛開的花園之內,對面是一個高大的桂樹,那桂樹之下站着一個黃袍青年。..(】風打着旋兒從身邊刮過。捲起了片片悲傷。葉初三個人抽抽啼啼地停止了哭聲,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幾步,仰首望着段天涯泣聲說道:
“臣拜見玉帝!太子故去,以後臣就是陛下的人!”
段天涯伸手將三個人扶了起來,輕嘆了一聲道:“葉初。你們是我大哥的人。你們自然也知道,我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想要坐在玉帝的位子,所以我一直也沒有培植心腹。(本章節由友上傳)這一下子坐在了玉帝的位子,卻也沒有值得信得過之人。你們是大哥的心腹,是我能夠信得過的人。所以,我將你們從蜃龍界內放出來,我的意思你們可是明白?”
葉初剛想要表決心,卻猛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轉目一望,卻是一個一身寶石藍衣裙的女子正款款而來。雙目就是一縮。他自然認出正緩步而來的這個女子就是許紫煙。而此時,許紫煙也看到了葉初三個人,眼中也是微微閃爍,轉目望向了段天涯。
此時,段天涯也見到了許紫煙,臉上便現出了親切的笑容。向着許紫煙喚道:
“姐姐,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情和你商量!”
許紫煙一見到葉初三個人,心中略微思索,便已經明白了段天涯的心思。便含笑說道:
“一切都憑陛下做主!”
而就在這個時候,便見一個修士遠遠地飛掠而來,待距離段天涯百米左右才變成步行到段天涯的身前跪倒:
“陛下,撫琴天王求見!”
段天涯神色微變,他知道如果不是有着什麼大事情發生,撫琴天王是不會前來求見。
“宣!”
那個修士疾步退下,一會兒,撫琴天王從遠處飛掠而來,距離段天涯百米之處,變成步行,來到段天涯身前,深施了一禮道:
“老臣拜見陛下!”
“天王免禮!”
見到撫琴天王直起了腰,段天涯這才含笑說道:“天王前來,可是有事?”
撫琴天王的臉色便現出了一絲焦慮道:“陛下,今天凌晨,妖族開始大舉進犯我們乾元國,如今已經丟失了一個星球。”
“什麼?”段天涯的臉色大變。
“而且……”撫琴天王的臉上現出猶豫。
“說!”段天涯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從父親天王的臉上就能夠看出這個“而且”之後不是什麼好話。
撫琴天王看了一眼段天涯,目光望了望許紫煙和葉初等人。段天涯微微皺了皺眉頭道:
“說!這裡沒有外人。”
撫琴天王一咬牙,壓低着聲音說道:“如今我們乾元國在外有着羅浮國和妖族大軍壓境,而且還有魔族的情況不清楚。在內,卻突然流傳出一個謠言……”
“什麼謠言?”段天涯的聲音更冷。
“謠言說……”撫琴天王咬了咬牙道:“謠言說,陛下和當初的太子前往蜃龍體內,爲了爭奪蜃龍界,陛下將太子害死……”
“放屁!朕會爲了一個蜃龍界去害我大哥……”
段天涯被氣得滿臉鐵青,目光兇厲地瞪着撫琴天王。猛然間想起那蜃龍界確實是被自己得到,大哥之死雖然不是自己害死的,但是卻也是因爲自己而死。尤其是涉及到蜃龍界,也確實是在自己身上……這傳言倒也沾一點兒邊,想到這裡,段天涯的心中不禁有些氣餒。
許紫煙站在一旁緊鎖着眉頭,見到段天涯的目光望向自己,便輕聲說道:
“陛下,在你還沒有登上玉帝之位的時候,在外面曾經被人多次伏殺。更是在和太子會面之時,被十八艘仙舟伏擊。如今剛剛登上玉帝之位,便有着這樣的謠言興起,一定是有人在搗鬼。”
段天涯被許紫煙一言提醒,想起了自己當初離開凌霄殿之後。經歷的伏殺,埋藏已久的怒去從心底深處涌動了起來。臉色登時如陰雲,目光在許紫煙。撫琴天王,葉初和葉夏的身上來回掃視着,最終落在了葉夏的身上,冷聲說道:
“葉夏,朕如今封你爲天罰殿殿主,你去將乾元國內那些奸細都給朕挖出來!”
“謝陛下!”葉夏神色一愣,繼而大喜。他可謂一步登天。立刻跪倒磕頭表着決心道:
“臣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葉初,朕封你爲帥,你立刻出兵痛擊妖族,勢必將我們丟失的疆域奪回來!”
“臣遵旨!”葉初激動地跪倒在地。
“撫琴天王。你隨朕來!”
話落,便當先離去,撫琴天王緊隨着段天涯而去,將許紫煙,葉初和葉夏夫妻扔在這裡。
葉初和葉夏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喜。再看看站在一旁微微皺着眉頭的許紫煙,兩個人的眼中都陰晦地閃過一絲不屑。
一個女子,只不過依仗着姿色迷惑玉帝罷了。迷惑了一時,難道還能夠迷惑一世不成?
他們兩個剛剛從蜃龍界內出來。自然是不瞭解許紫煙和段天涯之間的感情。不過,這許紫煙竟然能夠隨意進出凌霄殿,可見很受段天涯的寵。葉夏的眼中便現出一絲嫉妒,如果能夠讓許紫煙失去玉帝的寵愛,到時候自己再安排一個女子給玉帝,這豈不是會使自己的地位進一步鞏固。如此也會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想到這裡,朝着許紫煙的臉色便是一變,冷然說道:
“許紫煙,如今詆譭陛下的謠言四處興起,而本殿主領玉帝旨意稽查此事。你當初是和玉帝與太子一同進入蜃龍體內,這件事情你的懷疑最大,跟我走吧!”
許紫煙一臉的愕然,葉初也是一樣的震驚。不過瞬間便知曉了弟弟的心思,正在心中思索着弟弟這樣做是否合適,便聽到葉夏接着說道:
“蜃龍體內,你追隨玉帝和太子,縱然太子之死與你無關,可是太子死去,你這個追隨者卻安然無恙,這就是罪無可恕!”
許紫煙壓了壓心頭的火氣,冷聲說道:“葉殿主,蜃龍界之行極爲複雜,你也不是沒有去過。太子之死是可嘆之事,但是你卻不能夠將此莫須有的罪名按到我的頭上。而且太子死時,你不也在蜃龍界內嗎?如今你不也是活得好好的?這是不是說你也罪無可恕?”
葉夏聞言冷笑一聲,嗤之以鼻道:“我與自家哥哥也進入了蜃龍界不錯,我們進去就是爲了保護太子殿下。只不過我們一直沒有尋到太子殿下,如果我們尋到了太子殿下,怎能讓太子殿下受到絲毫傷害?
就是拼着我們粉身碎骨也要擋在太子殿下的前面。而你一個小小的天仙初期,分明就是太子殿下的累贅,除了巧言令色,迷惑太子殿下,你還會幹什麼?
一定是你,在危險之際,將太子殿下推到了前面,致使太子殿下而死。
也一定是你,因爲陛下得到了蜃龍界,心懷怨恨,在乾元城內傳播不利於陛下的謠言,如今我慧眼識破你的詭計,你還要抵賴嗎?”
許紫煙因爲段天涯的關係,不想在乾元國危難之時再添亂,所以一直忍着葉夏。如今聽他說得越來越不像話,心中的憤怒已經升到了爆發的臨界點,臉上充滿了怒色道:
“胡說八道,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陛下是讓你以真憑實據挖出奸細,而不是給你像狗一樣亂咬的權力!”
葉夏聞聽許紫斥他爲狗,心中更怒。此時已經完全撕破了臉皮,他更無顧忌地喝道:
“你一個小小的天仙初期,在我天仙后期修士,陛下親封天罰殿殿主的面前,竟然敢辱罵與我,你是想死嗎?陛下得到蜃龍界之事,在我們兄弟出來之前,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怎麼?不說話了?恐怕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吧?如此,不是你傳播的謠言,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