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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魂舉步邁進了藥店之內,此時在藥店之內,藥店的老闆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和一個顧客聊着,見到有人進來,隨意地將目光望了過去,隨即他的身子就是一僵。不過隨後又鬆弛了下來,不過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的情緒。
“這個人怎麼那麼像……那個當初買安魂草的人?只是年紀有些不對,要年輕很多……”
燕山魂就這麼站在這個藥店之內,四處張望着,狐媚兒莫名其妙地陪在他的身邊,向着四處打量着,心中不清楚燕山魂究竟站在這裡幹什麼。這種怪異的表現令藥店之內的夥計和顧客都將目光望了過來。有個夥計看了一眼燕山魂那破舊的黑袍,便皺起了眉頭,舉步向着燕山魂走了過去。
“咳……”
藥店老闆急忙咳嗽了一聲,然後朝着那個夥計輕輕地搖了搖頭。那個夥計便停下了腳步,朝着老闆望了過去,見到老闆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便急忙轉身去招待其他人,只是不時地偷偷地打量着燕山魂。
“唉……”
一聲長嘆從燕山魂的嘴裡發出,這一聲長嘆彷彿經歷了無數個世紀,充滿了滄桑和苦澀。他依舊沒有想起來什麼,一切依舊模糊……
他的腳步突然動了起來,他自己也不明白這是爲什麼,彷彿是本能一般。他行走的方向是琅琊藥店的後門。藥店的夥計想要阻攔,卻又想起了剛纔老闆的舉動,便又將目光望向了老闆,見到老闆依舊向着他搖了搖頭,便止步不前。
燕山魂徑直走進了後門,狐媚兒吃驚地看了燕山魂一眼,又不解地看了一眼藥店的老闆和夥計,心中暗道,難道這裡隨便讓人進出?
但是她一個天尊後期巔峰大修士原本也沒有把這些修爲低下的人放在眼裡,所以也就嫋嫋娜娜地跟在了身後。
燕山魂停在一座下樓的跟前。一種極爲模糊的印象出現在他的記憶中,這種記憶真的十分地遙遠,遙遠得彷彿不是他這一世的記憶。
他想不起自己曾經見過這麼一座小樓,但是在記憶中卻偏偏覺得有着那麼一絲熟悉。
緩緩地舉步向着小樓內走去,看到了一個樓梯。順着樓梯緩緩地上了上去,向着四周打量。一個極其模糊的聲音彷彿從他的記憶深處響起。彷彿隔了千萬個空間。千萬個世紀,十分地模糊不清。那個聲音似乎是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一男一女。但是說些什麼卻是很不清楚,燕山魂緊鎖着眉頭站在那裡,但是記憶中那一絲聲音卻是越來越弱,最後消失不見。
“轟……”
體內世界的汪洋和五大島爭鬥得更加地厲害。那五大島瘋狂地向上生長着,但是那一片汪洋也在瘋狂地上漲着……
“噗……”
燕山魂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形搖晃不止,狐媚兒神色微變。她清晰地看到了燕山魂的修爲從人尊期後期巔峰又開始飛快地掉落,只是這麼一瞬間就掉落到人尊初期,而且還在跌落。
“唉……”狐媚兒輕輕嘆息了一聲,心中暗道:“那許紫煙究竟是什麼人啊?竟然讓他如斯……”
上前扶住了燕山魂的手臂,柔聲說道:“我們走吧,先去客棧梳洗一下,換身衣服。”
燕山魂轉頭看着狐媚兒,猛地推開了她,目光有些無助地說道:
“你是誰?我是誰?”
話落,身形猛然朝着樓梯之下衝了下去,衝出了琅琊藥店。站在大街的旁邊望着川流不息的人流,眼中盡是茫然。在琅琊藥店內的那個老闆卻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中不由升起了一個疑問:
“這究竟是不是他啊?”
狐媚兒緩緩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向着門外的燕山魂走去,望着燕山魂的背影心中暗道:
“他……難道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誰了?”
又看了燕山魂的背影一眼,發現燕山魂身上的氣息已經穩定了下來,不過此時他的修爲已經跌落到了仙帝后期巔峰。
猛然間,燕山魂一甩袍袖,身形消失在大門口。狐媚兒輕嘆了一聲,身形也隨之消失。
蒼茫大陸。
修仙界。
青火宗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此時的青火宗的地址上建立了一個新的宗門,叫做天南宗。當然這個天南宗接收了原青火宗所有的地盤,包括所有的坊市。
燕山魂此時正漫無目的地行走着,其實也不是漫無目的,心中隱約地有着一種熟悉讓他向着一座坊市行去。
此時的燕山魂更加地狼狽,一身的黑袍已經破破爛爛,又夜宿野外,滿身泥土。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座中型坊市,一絲熟悉的感覺又涌上了心頭。
燕山魂神思不屬地遠遠地朝着坊市的方向走來,太陽紅彤彤的,已經有半邊沉入了山脊。遠山如黛如煙,眼前碧草青青,樹木蔥蔥,連成一片的綠意向着遠處蔓延。彎彎的小河在綠意盎然間盤繞,如同一條玉帶,令人心曠神怡。
但是,這一切都此時的燕山魂無關!
燕山魂漸漸地接近了坊市,在她的身邊不時有修士從空中降落,走進了坊市,有修士注意到了燕山魂。但是,只是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再也不看一眼,轉身都進入了坊市之中。
燕山魂此時的形象很不好,身上滿是塵土,一身黑袍破破爛爛。披頭散髮,塵滿面,如此模樣,又怎麼能夠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
燕山魂迷迷糊糊地來到了坊市的門口,徑直地就往裡面走。坊市的門口兩個守門的修士好奇地望着燕山魂走了過來。目光在燕山魂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眼中便透露出厭惡。
燕山魂哪怕是修爲跌落到仙帝后期巔峰,也不是蒼茫大陸這個層面的修士能夠看得出來的,而且他此時的雙目也顯得木訥,讓兩個修士不禁失笑,心中暗道:
“這樣的一個渣子也要進入坊市?”
燕山魂此時已經走到了坊市的入口,渾然不覺門前的兩個天南宗的修士,依舊是晃晃悠悠地向着坊市內走去。
“滾開!”
其中的一個天南宗的修士擡起一腳,揣在了燕山魂的小腹上,燕山魂卻像沒有被人踹到一般,依舊迷迷糊糊地向着坊市中走去,但是那個天南宗的修士卻是飛了出去,不僅僅是飛了出去那麼簡單,倒飛在空中的身形突然爆碎了開來,一塊塊碎肉從空中灑落。
燕山魂就算不是故意出手,但是本能的反應又豈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能夠抵擋的?
另一個天南宗修士嚇得猛然就呆滯在那裡,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小子根本就沒有還手,自己的同伴就被反彈了出去,然後就是碎了……
燕山魂此時已經晃晃悠悠地走進了坊市,那個天南宗的修士剛想要發出訊號,突然便感覺到一股令他有着大小便失禁趨勢的壓力籠罩在他的身上,擡眼一看,卻是一個美極的女子正站在他的對面,雙眸正注視着他的眼睛,緊接着他就迷糊了過去,耳邊只是聽到了一句話:
“都忘了吧!”
燕山魂在坊市中晃悠着,一種莫名的熟悉牽引着他來到了一家酒樓,他站在酒樓的門口,堵着大門向着裡面茫然地掃視着。這種舉動自然引起了酒樓裡面人的注意,一個夥計看到了燕山魂落魄的模樣,臉上現出厭惡的表情,上前幾步站在燕山魂的面前喝道:
“你要幹什麼?出去。”
燕山魂的眼神依舊茫然,但是記憶深處猛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字,這個字似乎對他十分重要,彷彿正是這個字讓他有了一種抹之不去的牽掛,於是他便茫然無措地說出了那個字:
“餓!”
許紫煙的元神被洛天化抓了回來,正慌亂間,卻突然莫名地感覺到整個元神俱是一痛。元神上的華彩都劇烈地閃爍了起來。
“你跑不掉的!”洛天化輕笑着說道:“如今我的元神這裡拖這個大陣的福,已經超過了你。而且我當初傳授給你的傳承只是一部分,當然也是大部分,只是真正的精髓並沒有傳授給你。那可是鳳主真正的精髓,呵呵……”
“鳳主?”許紫煙忍住了那種莫名的疼痛,神色中露出震驚。
“不錯!”
洛天化心情好,也沒有計較許紫煙的問話,她的心情是真正的好,自從知道自己將要奪舍的許紫煙竟然修煉出來這麼一個令人恐怖的體內世界,這很可能讓她突破她嚮往已久的聖級,想不高興都難。
只是這麼一個好軀體,她自然要好好對待,她準備利用這個大陣,將自己的元神境界恢復到天尊後期巔峰,然後在奪舍。所以,她一邊吸收着純淨的元神之力,一邊還有着心情和許紫煙聊天。
其實她這也是憋的,她太久沒有人和她說過話了,而且許紫煙活不了多久,只要自己將她奪舍之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許紫煙這個人了,也不怕泄露一絲一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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