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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清,你敢管我的事情?”
“今天的這件事我管定了,只要你能夠勝過我,我可以不管”
夏桀額頭上的青筋亂蹦,一道道黑氣亂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夏桀雖然好sè囂張,但是並不意味着他蠢,否則也不會成爲太玄宗的一個天才般人物。他知道目前自己並不是柳一清的對手,如果此時和柳一清動手,只能夠是自取其辱。狠狠地瞪了一眼柳一清,彷彿是要用眼睛把對方殺死,語氣至寒地說道:
“柳一清,你現在的修爲是比我高,但是我們兩個只不過差一層罷了。一年最多不超過兩年我就會超過你你好好活着,留着讓我好好感謝你今天爲我做的事情。”
那話語,那聲調,不禁讓柳一清的身體不自覺地一顫。站在柳一清身後的許紫煙敏銳地發現了柳一清的顫動,知道柳一清的心被夏桀的一番話威嚇得出現了裂縫,身上的氣勢正在衰弱。這不但對眼前的事情不利,就是對柳一清以後的修煉都會產生負面的影響。不管是什麼原因。柳一清是爲自己出頭,自己就不能不管。而且如果柳一清的氣勢被打壓了下去,那夏桀就會重新佔到上風。
“兩年?給我兩年的時間,我一定會超越眼前的這個夏桀”
許紫煙緊緊地握住雙拳,透過柳一清的肩膀望向了對面的夏桀,冷聲地說道:
“夏桀,你想要動柳師姐,得先問過我答不答應”
“你?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夏桀放肆地大笑着,伸出手指指着對面的許紫煙,一臉的嘲諷。但是柳一清聽了,卻是心中一振。她知道這是許紫煙對她作出了承諾。再想到許紫煙憑着一個煉氣期第六層的修爲,都敢向着築基期第七層修爲的夏桀相抗,自己又有什麼好怕的?至於夏桀將來的報復,反正自己已經決定追隨許紫煙了,來rì的事情來rì再說
只是瞬間,柳一清身上原本正在衰弱的氣勢又猛地增長了起來,洶涌澎湃地向着夏桀壓了過去。
那夏桀本來憑着自己的一番言語,已經將柳一清的氣勢壓了下去。只等着柳一清識趣地閃開,自己就可以好好地教訓一頓許紫煙,然後帶着許嵐傲然離開。而且他也已經看到了柳一清的氣勢正在衰落,心中很是喜悅,朝着許紫煙示威般地看了一眼,面上甚至流露出幾分得意。
但是,就在這時,許紫煙的那番話冷冷地傳了出來,一下子便將柳一清的氣勢又重新地提升了起來。夏桀的目光就是一縮。心中一驚,暗道:
“這個許紫煙究竟是什麼身份?她不就是一個世俗界家族的弟子嗎?難道那千符峰的峰主真的看中了她,成爲了她的靠山?那也應該把她收爲真傳弟子啊?爲什麼只是收她爲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哦,她眼前只是煉氣期修爲,很可能是那個老頭想着等到她修爲達到了築基期,再收她爲真傳弟子。一定是這樣,否則那柳一清爲什麼一聽到許紫煙會罩着她,立刻就氣勢猛增?”
目光深沉地望向了許紫煙,目光中透露着探究。看來今天自己的打算是不能夠實現了,一想到這裡,夏桀的心就暴躁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住了內心的暴躁,望着許紫煙,冷冷地說道:
“許紫煙,你真的決定要和我作對?”
“不是我和你作對,而是你來我們許家強人所難”許紫煙冷冷地說道。
“就憑你的資質和修爲?我雖然不知道你憑什麼贏得了柳一清的全力相助,但是你要知道,在太玄宗,乃至整個修仙界,還是以實力爲尊的。”
“你的修爲很高嗎?別讓我超過你。”許紫煙的表情依舊淡淡,沒有絲毫的變化。
夏桀臉sè鐵青。一雙三角眼棱光四shè,身子微微發抖,緊盯着許紫煙,冷冷地說道:
“許師妹,咱們來rì方長,同在太玄宗門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依仗。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但願你有強大的靠山,否則,就憑你的修爲和資質……,哼師兄我先走一步,告辭了”
話落,身形一縱,瞬即飛上了天空,消失不見。許紫煙望着夏桀消失的方向,嘴角掠過一絲苦笑,心中暗道:
“原本想要在太玄宗低調的生活,唉一個人想要低調怎麼就這麼難呢?”
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回頭看看跟在自己身後的柳一清,許紫煙默默地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了兩張九品的頂級符籙,遞給了柳一清,輕聲說道:
“你自己小心。”
柳一清望着許紫煙手中的九品頂級符籙,目光就是一亮,眼中閃爍着感動光芒。她跟隨了火舞大師兄這麼多年,火舞也從來沒有給過她一張九品的符籙,更別說是九品的頂級符籙。她也是千符峰的弟子,自然是知道九品的頂級符籙意味着什麼。心神不禁一陣恍惚:
“難道眼前的這個只有十六歲的許師妹已經能夠製作九品頂級的符籙了嗎?那豈不是說,她製作符籙的水平根本就不是像她所說的,成功率很低。而是成功率極高按照峰主所說的,能夠製作出九品頂級的符籙之人,想要製作九品下等或中等的符籙幾乎就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如此,豈不是說,許師妹製作符籙的水準已經超過了火舞大師兄?”
想到這裡,柳一清的一顆心便火熱了起來。深感慶幸自己剛纔站在了許紫煙的一邊,有如此天賦的人,將來怎麼可能不在太玄宗出人頭地?恐怕將來接任千符峰峰主也未必沒有可能擡頭望着許紫煙,神情依舊恍惚的問道:
“許師妹,這個符籙可是你自己製作的?”
“是”許紫煙輕輕點頭。
柳一清立刻完全清醒了過來,不過她也立刻反應了過來,當初許紫煙說她製作符籙的成功率很低,應該是想要低調,給自己留一些底牌。不由對許紫煙的心思縝密深感佩服,在心裡已經下了決心,不管誰問起許師妹制符的水平,她都按照許師妹自己說的那樣去回答,哪怕是峰主親自問起。
恭敬地向着許紫煙告辭,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中還在不停地思索:
“那許師妹既然已經能夠製作九品的頂級符籙,那她會不會已經能夠製作符寶了呢?”
想到這裡,不禁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暗道:“這怎麼可能?一個世俗界的弟子,能夠製作出九品的頂級符籙,就已經夠震驚修仙界了,如果還能夠製作符寶,那豈不是妖孽了?”
第二天,豔陽高照。整個許家都進入到了火熱的修煉當中,有的弟子在衝擊最後的屏障,有的弟子在修煉着法術的技巧,還有的弟子站在那裡仰望蒼天,感悟天道……
在中都城外,兩個人修士正虛空飛來。徑直地飛進了中都城,落在了許家的大門外。
許家的守門弟子一看兩個人衣着,臉sè就是一變。一個急忙轉身向着族裡跑去報告,另幾個弟子急忙跪倒在地,齊聲呼道:
“恭迎太玄宗上仙”
此時,許紫煙正在和柳一清坐在山峰上的兩張竹椅子上品茶聊天,在從柳一清的嘴裡瞭解到更多的關於太玄宗的事情。只見許嵐御劍飛上了山峰,看到許紫煙正悠閒地在那裡喝茶聊天,便急聲說道:
“紫煙妹妹,太玄宗來人了,說是來接你的。”
許紫煙和柳一清對視了一眼,心道:“太玄宗終於來人了,不知道是哪一方的的人?”
“他們現在在哪裡?”
“在議事大殿之中。”
柳一清陪着許紫煙匆匆地向着議事大殿飛去,從空中降落下來,在議事大殿的門口整理了一下衣衫,許紫煙和柳一清邁步走進了議事大殿。
一進入議事大殿,在許紫煙身後的柳一清,面sè就是一變,向着許紫煙傳音道:
“許師妹,他們是太玄峰宗主的手下弟子。”
許紫煙心中就是一愣,也不由緊張了起來。一宗之主派人來接自己,不知道這究竟是福是禍?
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衣衫,向着兩位太玄宗的修士深施了一禮,輕聲說道:
“弟子許紫煙拜見兩位前輩。”
坐在上首的兩個太玄宗修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微笑着說道:“你就是許紫煙師妹?”
“正是弟子”許紫煙乖巧地答道。
“呵呵呵……”上首的那個男修士笑着說道:“許師妹不要拘束,聽聞你被千符峰峰主親自收爲內門弟子,如此你我都是一輩衆人。我們師兄妹相稱就好。”
“是參見師兄,師姐”
這次前來迎接許紫煙的太玄宗修士是一男一女,許紫煙微低着頭,運用鯤鵬眼一瞥,便看出那個男修士是築基期第九層的修士,而那個女修士竟然是築基期第十一層的修士。心中不禁暗道:
“難道眼前的這兩個修士都是宗主的真傳弟子?”
耳邊又聽到那個男修士爽朗的大笑聲:“哈哈哈……,許師妹,你錯了”
許紫煙聽得就是一愣,心道,難道他能夠聽得到我內心的聲音?心中不禁就是一驚,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能夠看透自己的秘密?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