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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的目光掃過衆人,輕聲問道:“還有誰是武修?”
令許紫煙沒有想到的是,宮舜(許鱗),許天狼,許海天和許嵐同時都舉起了手。許紫煙心中大喜,繼而又想了想,便輕聲問道:
“各位師兄妹,你們有沒有修煉武修的功法?”
所有的人都略微沉思了一下之後,俱都點頭。許紫煙心中明白,這些人一定也都和自己一樣,在進入到外門的時候,一定是看了很多宗門藏書閣中的秘籍,武修的功法雖然沒有修煉過,但是卻一定看過。
於是,許紫煙就讓所有的人從現在開始就修煉武修功法。而這些人也意識到了在這個空間裡面是可以修煉武修的,所以大家也都欣然接受,而且按照許紫煙所說的,就是如果將來能夠返回北地,不想要再武修的,完全可以放棄,將真氣給分解了,形成真元。想融合人之氣很難,但是把它分離出去卻並不困難。
所以在修仙界中,向來有一種說法,就是法修和武修比起來,更容易突破。但是同一境界的武修卻要比法修厲害許多。否則怎麼會出現一劍破萬法這種說法。想通了這一點,大家便都爭分奪秒地開始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雲淡風輕,陽光明媚。
衆人都從修煉中清醒了過來,每個人的狀態都非常的好。只是每個人的肚子都有些餓,好在這些人都是修仙之人。就是不吃飯,靠着吸收天地靈氣,也能夠支持十天半月。但是時間長了,那肯定是不行。只有到了結丹期之後,才能夠完全地辟穀,靠着吸收天地靈氣就可以維持身體機能的正常運轉。
許紫煙一行人向着遠處望去,見到昨天的那六千餘人也並沒有連夜進入森林,而是在平原的中間休息。此時,也都站在那裡,似乎是在商量着究竟走那個方向。
許紫煙等人緩緩地向着那裡走去,待漸漸地走到近處,便發現那些各個團隊的人都臉上帶着即緊張又期待的神sè。
許紫煙等人謹慎地望着周圍經過的修士,許麒皺了皺眉頭,他看得出來,如今這些人應該都意識到了在這個空間之內法術雖然釋放不出來,但是武修的劍法和拳法還是可以使用的。
所以,目前每個團體中都是以武修爲領頭人,而那些和普通人已經沒有什麼區別的法修也已經開始修煉武修的功法了,只是看到他們臉上的神sè應該是修煉得很是辛苦。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爭吵聲,許紫煙等人低調地向着旁邊靠了靠,默默地向着那邊注視着。只見一個五十多人的團隊正在拒絕另一個團隊的邀請,許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感覺到了眼前這些人都很躁動,而且都想着擴大自己的勢力,掌握最強的實力。
許麒將目光望向了許紫煙,許紫煙也莫名其妙地搖了搖頭,她感覺到許麒自從修煉了七竅玲瓏心功法之後,心思更加地沉穩和敏銳了。低聲囑咐大家小心行事,不過許紫煙也並不十分擔心,因爲在實力上她還是有着絕對的自信的。
雖然在這個空間的壓制下,就算她領悟了金屬xìng之意,卻也不能夠像在外面的時候那樣,通過手中劍釋放出犀利的劍氣,也不能夠像原來那樣凝結出來金sè巨大的拳頭轟擊對方。但是畢竟她許紫煙領悟了金屬xìng之意,而且還通過了當初在漩渦中將水之意幾乎領悟至大成境界。許紫煙有理由相信,在這些人當中,自己的戰力應該是最強的。
這時候,幾個壯漢看到了許紫煙等人向這邊行來,便有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迎了上來,將劍連鞘扛在肩上,。懶懶地看了許紫煙等人一眼,傲慢地說道:
“你們幾個加入到我們的團隊。”
許紫煙等人俱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許天狼更是寒着一張臉。看到衆人沒有人應聲,大漢便有些不耐煩,提高了聲音說道:
“耳聾了嗎?沒聽到爺的話嗎不跳字。
聽到那人在衆人面前稱爺,韓佳翔身形一動,就要竄上前去教訓那個大漢,威猛的氣勢狂飆而出。許紫煙伸手一把拽住了韓佳翔,在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許紫煙還是小心地按捺住了怒火,畢竟此時在這裡有着好幾千人,自己等人昨天又沒有和他們在一起,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否達成了什麼協議。而且這幾千人也都是修仙之人,其中還不乏高手。
所以許紫煙止住了韓佳翔的行動,可是韓佳翔那威猛的氣勢卻已經向着那個大漢狂飆而去了。韓佳翔在許紫煙的獨峰之下,觀看許紫煙修煉水之劍意,雖然沒有領悟到小成,但是也入了門庭。
要說那對面的大漢也是武修,而且修爲也就比韓佳翔差上那麼一層。就算是面對煉氣期第十二層的韓佳翔,雖然弱上一些,可也不至於還沒有交手,就被韓佳翔的氣勢完全壓垮。可是韓佳翔如今已經領悟了一絲劍意,就是這絲劍意,讓一個沒有領悟劍意的普通的煉氣期第十一層修爲的武修哪裡能夠承受得了?
一霎時,那個大漢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恐懼地望着向他怒目而視的韓佳翔,心中掠過一個念頭:
“若不是那個狂暴的壯漢被他旁邊女人給拽住了,恐怕我現在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他向着許紫煙感激地笑了笑,只是那笑還不如不笑,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幾個人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急忙跑了過來,將那個坐在地上的大漢扶了起來,戒備地看着許紫煙等人。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人目光不善地看着韓佳翔說道:
“我們是坐忘宗的修士,不是你們這些散修可以撒野的對象”
“坐忘宗?是什麼東東?”風靈兒細聲細氣地在旁邊問道。她不是不知道作爲五個北地中等宗門之一的坐忘宗,而是故意裝作不知道,而且作爲北地大宗門太玄宗的弟子也確實沒有把坐忘宗放在眼裡。
那個領頭的神情一窒,一張大臉登時憋得通紅,咬牙切齒地狠狠地說道:
“不要拿無知當作有趣,坐忘宗不是你能夠輕易侮辱的,你要有付出生命的準備。”
這時候,在他們的周圍慢慢地圍上了許多人,許紫煙掃了一眼,發現那些圍上來的人,並沒有同仇敵愾的兇惡之氣,而是臉上掛着看熱鬧的神情。許紫煙便斷定他們應該沒有達成什麼協議,不由放下了不確定的心思,目光變得銳利,冷冷地盯着那個領頭人。
“坐忘宗很了不起嗎不跳字。
“當然”那個領頭人撇了撇嘴,一副看鄉下人的樣子。
“是嗎不跳字。許紫煙淡淡地說道。
那個領頭人的目光一接觸許紫煙的目光,心臟莫名其妙地一抽,好像被許紫煙的目光切割了一般,那目光如同兩柄利劍直刺了過來、心中竟然興起了轉身yù逃的想法,一下子便沒有了剛纔狠厲的氣勢,目光躲閃地說道:
“我們坐忘宗可是北地五個中等宗門之一,我們的宗主可是結丹期的高手”說道這裡,不由膽氣一壯,挺了挺彎下去的腰。
“噢?他也被吸進了這個空間了嗎??”
許紫煙依舊淡淡地說道。其實許紫煙心裡知道,結丹期的修士是不可能被吸到這個空間裡面的。如果自己不是被夏桀攻擊了一下,憑着自己築基期第六層的修爲都不可能被吸進這個空間,大概只有築基期第五層以下的修士才能夠被吸進這個空間。
“我們宗主不在這裡。”
說到這裡語氣一頓,可能覺得這樣說話弱了宗主的名頭,便又神氣地說道:“再說,就是宗主在這裡,也不是你說要見就能夠見得着的”
“噢?”許紫煙依無所謂似的地“噢”了一聲,嘴角現出一絲微笑。
“你……你……你……”
那個領頭的人氣得腦門上的青筋亂蹦,可是又不敢走上前來,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挺胸脯威脅似地說道:
“我們宗主雖然不在這裡,但是我們宗主的真傳弟子可是在這裡,他可是築基期第四層的修爲,有膽你別走,我這就去請師兄。”
許紫煙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心道:“怎麼?坐忘宗宗主的真傳弟子,其修爲只有築基期第四層?這和太玄宗的真傳弟子差得太多了?怪不得,坐忘宗只能夠是中等宗門,而太玄宗卻是大宗門。”
“怎麼回事?”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許紫煙等人擡頭望去,見到一個jīng悍的青年緩步走來。許紫煙等人便微微地瞥了瞥嘴,心道:
“你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還不是你派來想要強迫我們加入你們坐忘宗的,現在卻裝作不知道?你就裝”
那個領頭聞聽到青年的聲音,面sè狂喜,又用一副你等着瞧的目光狠狠地瞪了許紫煙等人一眼,然後飛快地向着青年跑了過去,低聲地跟青年說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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