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銀sè火鳥同學的打賞鈴動頓首百拜感激不盡
金門城,城主府,一片歡聲笑語。
又和幾位將軍寒暄了幾句,許麒找了個接口退出了酒席。郭康也大度地揮着手道:
“賢侄,去玩,不要和我們幾個老頭子在一起,索然無味今天可有不少美麗的小姐光臨呢”
衆位將軍也都“呵呵”大笑着看着許麒,許麒裝作不好意思地拱了拱手退出了酒桌,在郭天的陪同下來到了一個角落裡坐下,一邊和郭天說着話,一邊用靈魂放出了神識
修煉七竅玲瓏心的神識原本就高於本體的修爲,如今施展開來,漸漸地覆蓋了整個城堡,很快他就找到了郭康的書房。書房內有一個寬大的桌子,桌子的後面是一把高背大椅子。
許麒的神識掠過了桌子上的文件,都是一些運送糧草的時間和數量之類的東西。又將神識鑽入到桌子的抽屜裡,依次查看之後,並沒有發現金制令牌。許麒又把神識在天棚,地上,和四周的牆上依次查看起來。在桌子後面的牆壁上突然泛起了一片漣漪,許麒的神識竟然被彈了回來。
許麒心中一喜,知道可能找對了地方,又將神識來回認真地探查了一遍,確定只有那一個地方被佈置了禁制,心中大定,便將神識收了回來。而此時,許麒還正有一句沒一句地和郭天閒聊着。
“王兄,你不下去跳支舞嗎不跳字。
許麒剛收回神識,便聽到了郭天的這句話。
“哦……”
許麒邊應着,邊裝作四下打量着樣子。
“那兒,往那兒看”
郭天朝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撅了撅嘴,許麒順着方向看去,只見那個角落裡坐着四位豔麗四shè的女孩,不時地有一些男子前去邀請,可是四位女孩根本不正眼看這些前來邀請的男子。
其中的三個女孩偶爾地還會和前來邀請的男子跳上一曲,邀請成功的男子都樂得屁顛屁顛地,驕傲地挽着自己的舞伴,不屑地掃視着那些邀請失敗的人,而那些失敗的男子就如眼紅的兔子一樣,惡狠狠地盯着他們。
只是至始至終,坐在中間的那位身穿寶藍sè衣裙的女孩就一直坐在那裡,微低着頭,手中端着一杯果汁,靜靜地坐在那裡。無論誰來邀請她,她都未曾擡頭看過一眼,只是微低着頭,輕輕地搖了搖。而那些邀請她的男子見她搖首,也都識趣地輕輕地走開,好像生怕驚擾到她一般。
許麒收回了目光,心中並沒有什麼想法。他是來偷令牌的,又不是來妞的,怎麼會有心思關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剛想找個藉口溜出去,卻聽到旁邊的郭天對她說道:
“那四個女子可是我們金門四美穿白衫的是我的妹妹郭玉瑩,她可是達到了築基期第一層的境界噢”郭天驕傲地看了一眼許紫煙,接着給許麒介紹道:
“穿粉sè衣裳的是定國公的女兒金夢蝶,穿紫衣的是當今楊國太師的孫女羅海藍,”
說道這裡郭天的眼睛一亮,現出迷戀之sè,盯着穿寶藍sè衣裙的女子說道:
“那個穿寶藍sè衣裙的女孩是當今皇上的女兒,玉公主。”
“哦玉公主?”許麒聽了一愣。
“呵呵,她的名字叫楊玉,我們私底下都管她叫玉公主”郭天呵呵地笑着說。
“哦……”許麒看着郭天,眼中充滿了笑意。
“王兄,別這麼看着我,難道玉公主不美嗎不跳字。
許麒轉頭望了望不遠處的楊玉,只見楊玉靜靜地坐在那裡,在燭光地映照下,臉上的曲線溫柔而沉靜,長長的睫毛微垂着,寶藍sè的衣裙襯着白皙的肌膚,自然而奪目。就連許麒也不由脫口讚道:
“美真地很美”說完,許麒轉過臉望着郭天說道:“可是她爲什麼只是坐在那裡,而不接受別人的邀請跳舞呢?這豈不是浪費了她的美麗”
郭天瞪了許麒一眼,心中非常不滿意許麒對玉公主的非議,並且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不知道玉公主的事?”
“不知道”許麒搖了搖頭真誠地說道。
“真是個修煉狂”郭天嘴裡嘟囔了一句,接着和許麒說道:
“玉公主自幼體弱多病,所以一直呆在皇宮,從沒有出來參加過活動。可是也正因爲她只能呆在皇宮裡,平時又沒有什麼事,而且玉公主的xìng格又好靜,所以只好看一些書打發時間。沒有想到的是玉公主具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聰慧異常,在十年的時間裡,jīng通了琴棋書畫,楊國上下沒有人能夠再教她。
她的琴棋是很少人能夠聽到,見到,可是她的書畫,還有她寫的詩詞卻廣泛地流傳於楊國,她在我們的眼裡就是詩中之仙,詞中之帝只希望這一生中能夠見上她一面也好”
“她,玉公主今天不是來參加舞會了嗎不跳字。許麒笑着說。
“過幾天是太師的壽誕,玉公主是太師的外孫女,這次是隨着太后一起回孃家的,可能是太后讓玉公主代表皇家來參加的這可是玉公主第一次參加社交活動噢”
郭天的目光中透露出自豪。接着又有些懊惱地說道:“只是以玉公主的美麗和才情,又有誰能夠有資格和她共舞一曲呢你沒有看到她只是坐在那裡,根本不願意理我們嗎不跳字。
看到郭天懊惱的樣子,許麒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可是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情和郭天在這裡閒聊,便拍着郭天的肩膀說道:
“郭兄,你在這裡照顧一下我的兩位師兄,我出去方便一下。”
說完,起身向着門口走去。而此時,坐在不遠處的玉公主好像對屋內喧鬧的環境有些不適,微皺了一下眉頭,放下了手中小巧晶瑩的杯子,站了起來,也向着門口走去。
許麒和玉公主兩人正好在門口相遇,許麒看了玉公主一眼,微退了一步,行了一個貴族禮,輕聲說道:
“公主請”
“謝謝”
一個如出谷黃鸝的聲音在耳邊輕輕漾起。玉公主輕輕地向着許麒行了個標準地貴族女士禮,然後輕盈地從許麒身邊走過,消失在外面的夜sè中,留下了一片淡雅的清香。
許麒望着玉公主的背影,心中也不禁感嘆:“她真地很美,美得那麼貼近自然”
許麒收回心中的感嘆,剛要邁步出去,突然感到背後撲來了一片敵意。許麒心中一驚,心道難道被認出來了按捺住心中的震驚,許麒緩緩地轉過身來,看到了一道道敵視的目光。
許麒的目光和那些敵視的目光一接觸,心中便立刻明白自己並沒有被認出來,因爲那些敵視的目光中含着深深地妒意。許麒不禁苦笑了一下,心中嘟囔道:
“不就是你們的玉公主和我說了聲謝謝嗎?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許麒不yù惹事,急忙轉身跨出了大門,沿着院落中的碎石小道緩緩地走着。邊走邊放出玄識籠罩了整個城堡,機jǐng地掃視着四方。見到四下無人,身形一閃,消失在房屋的暗影中。
由於許麒剛纔已經用神識探好了路,所以很快地許麒便來到了郭康的書房外面。躲在一個大樹的yīn影裡,看到書房的門口有兩個士兵站在那裡把守。許麒凝聚將一絲真氣壓縮成兩個氣丸,彈指shè了出去。兩個士兵身體一震,便失去了意識,身體僵硬地站在那裡。
許麒的身形便如一道青煙般地從兩個士兵的身旁掠過,輕輕地推開了書房的門,閃身進了書房,反手將門輕輕地關上。快步來到了桌子的後面,放出玄識將牆上的禁制完全籠罩在裡面,略微一探查,心中一喜,原來是一個非常簡單的禁制。
許麒伸出手指在牆上的五個地方分別點了一下,一道白光閃過,牆面上露出了一個小門。許麒眉頭一皺,發現小門上有一道暗鎖,許麒將手貼在鎖眼上,運氣在所眼裡凝成了鑰匙,鑰匙的形狀在鎖眼裡不停地改變着。突然聽到“咔”的一聲,小門上的鎖打開了。許麒拉開小門,看到了裡面擺放的金制令牌。迅速地將金制令牌拿了出來,貼身收好,然後將牆上的小門關上,鎖好,再將牆上的禁制恢復如初。
許麒放出神識,探查外面的情況,立刻發現拐角處正有兩個士兵向着這個方向走來。
金門江上游,挺立於船頭的楊國太子楊無雙目光中閃爍着智慧,望着遠處已經顯現出來的影影綽綽的糧草大營,厲聲對王朔說道:
“王朔,一會兒到了碼頭,孤會親自前往金門城去見郭康。你押着陳國太子他們前往十里外的軍營,然後將他們交給軍營看押起來。之後,你立刻點齊三營的人馬,讓他們前來增加保護糧草大營的兵力。”
“是太子殿下。”王朔立刻應道。
“呼~~”楊無雙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沉聲說道:“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去燒糧草大營?”
蒼茫大陸,北地修仙界。
北地神機宗大殿內。
一羣人坐在大殿之內,個個面sè沉重。在大殿的主位左側坐着太玄宗的宗主林上風,右側坐着華陽宗的宗主李邁。而在中間主位上坐的卻是北地神機宗的宗主比莆田。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