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煙的目光開始焦急地拙尋當日在山門外想要殺死春三十孃的那七個人,此時言峰已經擊敗了莫驚鴻,如果等到他成爲了宗主之後,想要再把這件事翻出來,就會變得更加困難。必須要在言峰成爲宗主之前,將這件事給翻出來,只要有着言峰命令萬法峰弟子暗害千符峰弟子的證據,言峰就是擊敗了莫驚鴻,也沒有當上宗主的機會。
目光飛快地拙索,而且許紫煙拙尋的方向直接鎖定在萬法峰弟子的區域,很快她就在萬法峰的弟子羣裡發現了那七個弟子。
此時廣場上的弟子都被擂臺之上的慘烈所吸引,沒有人注意到許紫煙來到了萬法峰弟子的區域,站在了那七個弟子的身後。
伸手製住了其中的一個弟子,將手扣在他的頭頂之上,施展拙神術,對方的記憶偵源源不斷地被許紫煙抽取了出來。果然,在他的記憶中,許紫煙看到了他們七個斬殺千符峰那三個弟子的場面,而且也得知確實是言峰派他們去的。許紫煙心中憤怒,直接手中一震,將那個人給震死。然後很快地將劑下的六個人都給止住。
許紫煙只是站在那裡,屈指連彈,偵將那六個築基期的弟子制住。萬法峰的弟子此時正在爲他們的峰主瘋狂的歡呼,根本就沒有人發現許紫煙的舉動。
擂臺上的護罩緩緩地撤去了,言峰傲然地站在擂臺之上。目光冷別地掃過整個廣場。太玄峰,百草峰,千符峰和寶器峰的修士目瞪口呆。就連樑之洞,莫釋君和風泉也都怔恤地望着擂臺之上意氣風發的言峰。風泉的見識少,但是他怎麼也是百草峰出身,樑之洞和莫釋君作爲結丹期大修士,自然也看出來言峰是服用了增強修爲之類的丹藥,只是他們都不知道言峰究竟服食了什麼丹藥。
“莫驚鴻已經被我戰敗,從今天起,我言峰就是太玄宗的宗主,還有誰不服?”言峰站在擂臺之上,神色倔傲地掃視着廣場上的修士。目光在樑之洞和莫釋君的臉上停留,冷別地說道:
“樑師弟,莫師弟,可有意上來指教?”
樑之洞和莫釋君的神色就是一滯,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卻聽到廣場上萬法峰弟子的方向傳來一個清麗而憤怒的聲音:
“言峰,想當太玄宗的宗主,你不配!”
整個廣場之上的修士就是一愣,擂臺之上的言峰更是一愣,一愣之後,就是憤怒。竟然有人說他不配,這個人是誰?言峰的身上泛起了殺意,向着聲音之處望去。當他看到了發話之人是許紫煙的時候,眼中的殺意更濃。剛想要厲聲呵斥之時,卻見到許紫煙猛然伸出一隻手,在萬法峰的一個弟子的頭上,一按一拉,就有着一團徽徽泛着白光的東西從那個弟子的百會穴上,被許紫煙給拉了出來。
迅疾地打出幾個手印,然後將那團徽徽泛起白光的東西拋向了空中。那團白光偵是許紫煙用法術從那個弟子的意識中掛出的記憶。伸出手指凌空一點,那個光團偵凌空展開,一副畫面出現在空中出現在衆人的眼前。從七叮,人在山脈中籽獵,到接到言峰的傳譏,再到他們歡呼着要去攔殺千符峰的弟子,最後是他們在許家議事大殿之前蒙面將千符峰的三個弟子斬殺,逐一展現在整個太玄宗的修士面前。
靜!寂靜!絕對的寂棄!
整個太玄宗的弟子都呆滯地望着空中的畫面,一直等到那個畫面在空中散去。才如夢初醒般地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後整齊地將目光望向了擂臺之上的言峰。言峰的目光望向許紫煙變得兇厲,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宇:
“許紫煙,你找死!”
許紫姆冷冷地凝視着擂臺之上,面目猙獰的言峰,同樣也咬着牙說道:
“言峰,你竟然爲了報復與我,爲了讓嚴偉將我的家族連根拔起,竟然敢派出你萬法峰的弟子,暗自攔殺我千符峰的同門,這個血仇要報,一定要報!否則,如何以安被你害死的同門冤魂!”
許紫煙話落,手中瞬間拍出,每起五道掌影,瞬間偵把刺下的五個萬法峰的弟子給拍成了備粉。
“許紫煙,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言峰此時已經被許紫煙氣得渾身發抖。
“找死的是你!”樑之洞猛然升空,望着擂臺之上的言峰,憤怒地喝道:“言峰,你竟然敢殺我千符峰弟子!你的眼裡還有宗規嗎?”
“言峰!”莫釋君的身形也升到了空中,目光有些痛苦地說道:“你怎麼能墮落到如此地步。
言峰的目光向着四下捉尋着,立刻偵看到了嶽卓羣等人,眼中就是一喜,禁不住仰天大笑:
“哈哈哈……”
待狂笑落盡,這才伸手指着樑之洞和莫釋君冷冷地說道:“樑之洞,莫釋君,我奉勸你們兩個老老實實地投奔與我,爲我效力。否則別怪師兄今天對你們不客氣。”
許紫煙的身形也從地面上緩緩地升起,冷冷地望着擂臺之上的言峰,不屑地說道:
“言峰,你不過是服食了爆增丹。在爆增丹的藥效過去之後,你就會變得虛弱不已。以不正當的手段擊傷宗主,讓峰下弟子以殘忍的手段殺害同門千符峰弟子,言峰,你真的以爲在宗規之下,你還能存活嗎?”
“你……,你怎麼知迅…爆增丹?”言峰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慌亂。
“言峰,你受死吧!”樑之洞的身形猛然朝着擂臺之上的言峰撲了過去。
“唉娜”
一聲輕嘆從空中垂落,一條身影突兀地出現在擂臺之上,衣袖輕輕一揮,攔住了飛掠而來的樑之洞,莫釋君和許紫煙三個人。然後靜靜地虛立在空中,望向言峰的目光變得複雜。
樑之洞,莫釋君和許紫煙的身形在空中一頓,樑之洞和莫釋君急忙在空中就是躬身一禮道:
“見過柳師叔!”
“見過析師祖!”許紫煙也急忙躬身施禮。
虛立在空中的柳清寒目光浙浙地變得冷厲,望着擂臺之上的言峰冷冷地喝道:
“爲什麼?”
言峰被柳清寒的氣勢一壓,身軀禁不住發抖。徽徽低着頭,眼珠亂轉。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經犯了宗規。無論是派弟子攔殺千符峰的弟子,還是服食爆增丹將莫驚鴻擊殘,如今唯一的一條路就是依靠肯火宗,將整個太玄宗的勢力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有着青火宗的支持,言峰此時的心裡並不覺得害怕,他只是搞不明白,嶽卓羣等人怎麼到現在還不發動!
見到言峰站在擂臺之上低頭不語,柳清寒以爲言峰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偵又輕嘆了一聲道:
“言峰,宗主之位對你就真的那麼重要嗎?讓你如此不擇手段?要知道我們修士修行的目的是領悟天道啊!你如此……,豈不是本末倒置!咖…”
轉頭將目光望向了樑之洞,輕聲說道:
“樑之洞,言峰我會帶走,以後他會一輩子留在插天峰,終生不下插天峰一步。從今天起,你樑之洞都是太玄宗的宗主。”
樑之洞的神情就是一滯,焦急地問道:“柳師叔,宗主心…”
“唉!”柳清寒又是輕嘆了一聲道:“莫驚鴻的經脈已經碎裂七處,就是能夠恢復,恐怕也是百年之後。”
“柳師祖,你不能把言峰帶走!”一旁的許紫煙突然出聲說道。
“嗯?”析清寒神情一愣,她沒有想到在太玄宗還會有人敢違逆於她,循着聲音望去,見到是許紫煙,偵淡淡地說道:
“許紫煙,你的膽子不小。你的師父還沒有說話,你竟然敢出聲違撫!”
“柳師祖!”許紫煙向着柳清寒深施了一禮道:“宗現之下,人人平等。言峰既然違反了宗規,就應該受到懲罰。難道柳師祖爲了言峰就視宗現無物嗎?”
“大膽!”柳清寒神色一冷,龐大的精神力向着許紫煙壓了過去。
“紫煙!”樑之洞焦急地呼道,閃身偵站到了許紫煙的身前,擋下了柳清寒鋪天蓋地的氣勢。
悶哼了一聲,樑之洞的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許紫煙急忙扶住了師父,猛擡頭,龐大的精神力狂涌而出,向着柳清寒對撞了過去。
許紫煙的精神力在築基期第十二層的時候,就達到了結丹期第六層的境界。如今她已經是結丹期第七層的修爲,精神力又經過上古空間內領悟天道的錘鍊,如今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了元嬰初期的境界。
這在憤怒至極的心情下,完全地將精神力釋放了出來。對面的柳清寒面色就是一變,緊跟着身上的衣服猛然倒卷,如同被狂風吹過一般。這還是許紫煙僅僅是擁有精神力,並沒有與之相匹配的修爲,所以並不能夠完全展現出元嬰初期的精神力的威力。只是在析清寒大意之下,將柳清寒的衣服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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