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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五道劫雲終於醞釀足了雷電。..“咔嚓”一聲,荒漠中一片閃亮,“轟隆隆”五道雷電向着荒漠中的五個樹妖轟擊了下來。
一道閃電緊接着一道閃電,五個樹妖在奮力地堅持着。樹妖想要度過雷劫那是十分困難的,她們屬木,原本就被雷電剋制。所以木屬性的樹妖很少有度過天劫的。但是,這五個樹妖不同,她們的修煉環境是在紫煙空間之內,那裡的靈氣濃度不是蒼茫大陸上能夠比擬的。所以,她們的根基修煉的也不是一般的深厚。在如此的天威之下,竟然是硬生生地挺了。
足足兩個時辰之後,五個樹妖都突破到了築基期。許紫煙二話不說,心念一動,便將她們收到了紫煙空間之內。同時也將桃花和春三十娘收到了紫煙空間之內。之後,許紫煙便迅速地離開了荒漠。
許紫菸害怕五個樹妖一起渡劫,引起的動靜太大。將東方修仙界的修士引來,所以許紫煙沒有片刻的停留便立刻飛上了雲端。果然,飛行了兩個時辰之後,就看到有不少的修士朝着荒漠中心飛去。許紫煙不再理會他們,在高高的上空,風之翼一展,瞬間不見蹤跡。
飛出了荒漠,許紫煙先是又回到了那座遇到燕山魂的坊市。因爲距離這裡最近的坊市就是那裡。而且許紫煙也想要看看能不能再有機會碰到燕鴻飛,如果可以的話,她很想跟隨燕鴻飛一段兒。她雖然沒有去查看燕鴻飛的修爲,但是就是憑感覺,也對方絕對不會僅僅是元嬰期那麼簡單。
進入到坊市之後,許紫煙先是尋了一家客棧。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再也沒有了原來的邋遢模樣。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個帶着面紗的斗笠帶上,這才晃晃悠悠地走出客棧,四處轉轉,看看能不能碰到燕鴻飛師徒。
在坊市中逛了一天,令她失望的是,她並沒有碰到燕鴻飛師徒。這個坊市中也沒有她看上的。於是,許紫煙便離開了坊市,邊琢磨着的下一步行動,邊沒有目的行走着。
如今許紫煙的心中也很無奈,對於青火宗,只能夠在外圍清掃他們的一些勢力。對於青火宗剩下的四個元嬰期大修士和那個化神期大修士沒有任何的辦法。就算能夠將青火宗所有的結丹期修士全部殺光,只要還剩下那四個元嬰期大修士和化神大修士青炎,那就是最大的威脅。
只要青炎恢復了修爲,再突破到化神中期,毫無疑問,那就是太玄宗的末日。而且,許紫煙也不可能將青火宗結丹期的修士都殺光。只要青火宗意識到了危險,他們將勢力都收縮回青火宗,或者和太玄宗一樣,封閉山門。等着青炎突破到化神中期,就沒有絲毫的辦法。
正行走間,聽到上空傳來破空之聲,擡目一望,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那個空中正急速飛行的不是別人,正是燕山魂的師兄厚山。
“厚山師兄”
許紫煙邊高聲喚着,邊沖天而起,向着厚山追去。厚山聞聽有人喚他,停住了身形,轉頭望去,見到一個頭戴斗笠的女修向着飛了,便立刻顯出戒備之色。許紫煙見狀,急忙摘去頭上的斗笠,輕聲說道:
“厚山師兄,我是許紫煙。”
厚山看到確實是許紫煙,便放鬆了戒備,但是身體卻是一晃,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許紫煙急忙上前,眼中蔚藍一閃,便看清楚厚山已經受了不輕的傷。許紫煙不禁心中一震,她此時已經看清楚厚山是元嬰初期的修爲。她不在東方修仙界會是誰將一個元嬰初期的大修士傷成這個樣子。而且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不修爲高到程度的燕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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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立刻取出三粒一元丹遞給了厚山,輕聲說道:
“厚山師兄,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療傷吧”
“一元丹”厚山的目光就是一縮,就是他也沒有吃過幾次一元丹,而如今眼前的這個許紫煙竟然一下子就給三顆。
厚山點了點頭,兩個人的目光四下一望,便落在一處樹林之中。厚山看着許紫煙不斷地在地面上打入一個個符寶,便許紫煙是在佈陣。心中又是一震,想起師父對許紫煙的評價,許紫煙在他的心中變得神秘起來。
有着許紫煙在旁邊,而且還有許紫煙佈設的陣法,厚山放下心來。將三顆一元丹一次都吞服了下去,立刻抱元守一開始修復的傷勢。
有着一元丹的幫助,厚山的傷勢恢復的很快。短短的兩個時辰之後,厚山已經睜開了眼睛。許紫煙見到厚山完全恢復,便急聲問道:
“厚山師兄,出了事情?山魂呢?他在哪裡?”
厚山的臉上立刻顯出了黯然和焦急之色,面露擔憂地說道:
“山魂被抓走了。”
“被抓走了?那燕前輩呢?”
“師父臨時有事,回宗門了。我便帶着山魂四處遊歷。沒有想到在師父剛剛離去的第二天,就有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偷襲打傷了我,將山魂給抓走。他原本是想要將我殺死滅口的,但是我使用了秘法才逃了出來。”
“那個元嬰後期的修士是誰?他爲要抓山魂?”許紫煙的腦海中浮現出燕山魂可愛的模樣,心中便焦急了起來。
“我在剛剛逃出來之後,便將事情傳訊給了師父,也將那個抓山魂的修士模樣向着師父描述了。師父告訴我,他是一個散修,叫做邪丹道人。師父說邪丹道人是想着把山魂給煉製成丹藥。這纔將山魂抓走。”
“煉丹?用人煉丹?”許紫煙的臉上充滿了震驚。
“山魂是山靈體,如果將山魂煉製成丹藥,會對修士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可……這也不能夠用人來煉丹啊?”
厚山的臉上現出一絲苦笑道要不會叫他邪丹道人”
“那……燕前輩決定的?”
“我師父讓我先回坊市恢復傷勢,他立刻掉頭趕去救山魂。”說着到這裡,厚山的臉上更是黯然地說道:
“就是不還來不來得及”
許紫煙陷入沉思,猛然間眉毛一挑,急聲說道厚山師兄,事情恐怕不妙。”
“了?”
“那個人能夠在燕前輩離開之後僅僅一天,立刻就對你們動手,這就證明他跟了你們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顧忌燕前輩的實力,沒有敢動手。說不定他早已經認出了燕前輩。既然如此,他還可能呆在的住處?說不定他收拾一下,就會立刻離開,將來就是燕前輩找到了他的老巢,也是人去樓空。”
“那……辦?”厚山的臉上變得十分地焦急。
“這件事情發生了多久了?”
“不到一個時辰。”
“這麼說,就是燕前輩收到消息之後,立刻往回趕,也得一天的。”許紫煙霍然擡頭道:
“厚山師兄,你可是直到邪丹道人的洞府?”
“我不。”厚山搖着頭說道,不過立刻掏出了傳訊玉簡說道師父應該,他剛纔一定向宗門詢問過了,宗門有專門蒐集這方面資料的殿口。”
厚山立刻開啓了傳訊玉簡,裡面立刻傳來了燕鴻飛的聲音:
“厚山,了?”
厚山急忙將許紫煙的推測說給了燕鴻飛聽,待厚山說完之後,許紫煙立刻從傳訊玉簡中聽到了燕鴻飛焦急地呼吸聲。
“厚山,我立刻將邪丹道人的洞府地址傳送給你,你一定要跟蹤住他,時刻和師父保持着聯繫。師父爭取三個時辰之內一定趕到。”
從傳訊玉簡中收到了邪丹道人的洞府地形之後,厚山關閉了傳訊玉簡,望向了許紫煙。
許紫煙揚眉說道厚山師兄,我們走。”
兩個人縱身飛起,許紫煙在厚山的帶領下,向着遠方飛去。許紫煙一邊飛行,腦海中一邊閃現出當初在坊市中,處於神情恍惚之中,受人欺辱之時,燕山魂挺身而出的情景,心中也就變得更加地焦急。
大約兩個時辰的,許紫煙和厚山來到了一處山脈。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一處險山峻嶺之處。兩個人隱藏在雲端,望着下面一處插天峭壁,厚山輕聲說道:
“紫煙,就是這裡了。”
許紫煙點了點頭,她清晰地感覺到下面的那座插天的峭壁就是一座陣法。眼中蔚藍一閃,便將那座陣法看得一清二楚。
“不那個邪丹道人有沒有,或者有沒有離去?”許紫煙輕聲地說道。
厚山緊緊地皺着眉頭,雙目緊緊地盯着對面的峭壁,突然臉上的憂慮更甚。低聲地說道:
“紫煙,我擔心他們先把山魂給殺了”
“嗯?”許紫煙心頭一震。
“邪丹道人如果想要逃跑,帶着山魂並不方便。我擔心他爲了方便逃走,將山魂給殺了,這樣他把山魂收進儲物戒指中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