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鵝好奇的對着嶽康問道:“看你這幅自信滿滿的樣子,難道想出答案了?”
嶽康上下掃了仙鵝一眼說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難道你想從我口中套出答案,自己領功不成?”
仙鵝聽後,冷哼一聲,“小人心思,懶得與你說話,量你也想不出來,今天的金佛誰也別想拿走。”
嶽康好笑的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沒有信心拿走金佛了,那乾脆棄權好了。”
“你管得着麼?”仙鵝沒好氣的說道。
管家李俊年也清楚的知道,這道題的難度,所以也不催促,靜靜的等待嶽康三人的回答,臺下的羣衆也是陷入一片思考之中,剛纔管家李俊年可是放出去話了,如果沒有參與比賽的人能想到答案,悄悄的告訴他。
一旦他感覺答案合理就會送給大家一些貴重的禮物。
爲了那所謂的貴重禮物,現場的觀衆都開始思考,可均都沒有眉目,根本想不出是什麼原因。
爲什麼呢?這是爲什麼呢?小順使勁的思考,可是他那腦袋瓜子實在想不出答案,致使他不能再風光一把了,他腦中就那麼一點知識,讓他想這道題無疑是比登天還難。
嶽康心中有數,他當然清楚的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很有興趣的轉過頭,對着‘女’扮男裝的仙鵝說道:“我沒想着要去管你,總之金佛今天我要定了,你已經不能成爲我的對手了,真是令我很失望,本來以爲你還有些能耐的,沒想到被這麼簡單的一道題難住了。”
“簡單?”仙鵝不怒反笑,說道:“你說這道題簡單,哈哈哈哈,你還能再吹大點麼?你若知道答案那就說出來啊”
“我若真說出來答案怎麼辦?”嶽康輕輕的說道,面上無比的自信。
仙鵝顯然不相信嶽康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想出答案,於是不屑的說道:“真是無知,你若能講出個邏輯出來,我便直接輸給你一百兩銀子,你看可行?”
嶽康搖頭說道:“不行,銀子我多的是。”
“那你想怎樣?”仙鵝說道。
嶽康賊笑嘻嘻的將最湊近仙鵝的耳邊,緩緩的說道:“我若說出來合理的答案之後,你讓我‘摸’一下,我要證明一下你是不是‘女’的。”
仙鵝聽後嶽康的話,臉‘色’唰一下冷了下來,咬牙切齒的瞪着嶽康,極怒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再說一遍......”
嶽康故作害怕的樣子,“喲,幹嘛發這麼大的火,一個男人讓我‘摸’一下怎麼了?又少不了一斤‘肉’,還有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被氣的了,還是羞的了?”
仙鵝忙側過臉去,冷冷的說道:“本公子,是熱的。”
嶽康心情愉悅的大笑一聲,繼續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剛纔的賭你到底敢不敢打,難道你是怕自己輸?”
其實嶽康早就懷疑眼前的這個男子是‘女’人了,哪有男人長成這樣的,剛纔嶽康故意說出那樣的話,就是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見對方臉紅了,嶽康隱隱證實了心中的想法。
仙鵝咬着牙又看了嶽康一眼,乾脆的答道:“爲什麼不敢?”她很快的恢復了自然的表情,“若是你輸了怎麼辦?”
嶽康一直看着仙鵝的神‘色’,忽然又感覺對方又不是‘女’的,哪有‘女’的跟男人打這樣的賭呢,嶽康再次的‘摸’不透眼前的這個傢伙到底是男是‘女’,既然自己出口要與人家賭,人家已經應約,自己沒有逃避的理由,嶽康說道:“我輸了,隨你怎麼樣。”
“好,一言爲定。”仙鵝拍板砸釘地說道:“若是你輸了,以後我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不能還手,你看怎樣?”仙鵝心中始終不相信嶽康能說出答案,要知道這道題她想了兩年,詢問過那麼多的才學高人,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對方一個無名小卒,難道還能說出來不成,她還真不信邪了,她之所以答應嶽康的賭約,那是她有完全的自信。
嶽康見對方沒有一點怯怕的意思,心中疑‘惑’難道對方真的是男人不成,如果那樣的話‘摸’他的‘胸’還不把自己給噁心死,似乎這樣的賭約有些不划算。對方要見自己一次打自己一次,很顯然剛纔踢了他一腳,他還懷恨在心,想變本加厲的撈回去,似乎這個賭約有些不值啊
“怎麼?不敢了麼?”仙鵝唯恐對方會反悔,於是說道:“難道你自己立下的賭約,想要退縮麼?”
嶽康冷哼一聲,說道:“笑話,怕你纔怪,一言爲定。”
“駟馬難追......”仙鵝回道。
“誰輸了若是耍賴,被異‘性’**一百次。”嶽康發狠的說道。
“無恥,卑鄙。”仙鵝心中發怒,咬着牙狠狠的說道:“我答應你。”
‘奶’‘奶’的贏了你非得證明一下你是男是‘女’,但隨即又想起,如果對方真的是男人的話,那自己‘摸’他豈不是能將自己噁心的幾天吃不下飯,咦,我可以找小順代勞啊這個似乎不行,萬一對方真的是個‘女’的,那樣自己會後悔的,真是麻煩啊
“你就等着被我‘摸’吧”嶽康自信的說道。
“你就等着被我打成豬頭吧無知的傢伙。”仙鵝毫不示弱的還擊。
管家李俊年在一旁站着不語,其實他也聽到了幾句嶽康與仙鵝的對話,好像兩人是在打什麼賭,李俊年想到肯定是跟比賽有關係吧見兩人盟約完畢之後。
李俊年走過來,對着嶽康,仙鵝,小順三人說道:“怎麼樣三位,想出答案了沒有,要知道現在那炷香已經快燃燒了一半。”
事情李俊年已經說好了,第三關的時間爲一炷香的時候,如果一炷香的時間三人都不能答上來,那麼誰也無法得到金佛,在他宣佈比賽開始的時候,那炷香就已經被點燃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現在已經燃燒的將近一半,所剩時間不多了。
李俊年先問的是小順,問他想出來答案了沒有。
小順裝出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想到了,你先問他們兩個吧”小順說完之後,手中‘摸’着下巴,眼睛專注的看着那兩幅畫,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他哪裡是隻差那麼一點點,他根本連半點都沒想出來,至於他思考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他清楚的知道憑自己這點知識,根本答不出這答題,心中早就放棄了,裝思考是爲了不讓自己過於丟人,這樣一來自己也算是雖敗猶榮嘛
之後李俊年轉移目光,對着仙鵝問道:“這位公子,你是否想了出來?”李俊年在與仙鵝說話的時候,刻意的僞裝成兩人不認識,他清楚的知道仙鵝不知道答案,若是知道答案這道題還能將小姐困‘惑’兩年呢,他之所以這樣問,只是爲了走走過場,不讓大家起疑心罷了。
仙鵝輕輕一笑說道:“我還沒有想出來,不過有人好像想出來的,你不防問問他。”仙鵝說完之後,看了嶽康一眼,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李俊年聽後忙對着嶽康問道:“難道這位公子想出答案了,那麼就快說出來吧現在的時間可不多了。”其實李俊年心中也很想知道答案的,他也清楚他家小姐仙鵝比他更想知道答案,於是語氣中帶了一絲懇求。
他也希望,奇蹟會出現,解開小姐的心結,他可不想看到小姐悶悶不樂的樣子。
嶽康對着李俊年呵呵一笑,之後又看了看臺下的羣衆都是一副期待的樣子,看來這道題的確難住了他們,嶽康想來也便釋然,這樣表現也算正常,如果他們知道答案那才真的不正常了。
嶽康故意清清嗓子,臺下的人見嶽康要回答,均都擡頭看着臺上的嶽康,誰也不捨得分心,有時候被一道題或一件事困‘惑’是相當難受的事情,眼下臺下的觀衆心中都感覺堵的慌,十分想知道答案。
“姐姐,你看姐夫要回答了,難道姐夫,知道這道題的答案,我就知道姐夫能行的,嘻嘻......”白妙丹看着嶽康眉開眼笑,腮上的兩個小酒窩縐是‘迷’人。
白妙昔靜靜的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臺上的嶽康,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是一種歡喜而幸福的感覺。
至於萍兒也和白妙昔一樣,嘴角掛起甜甜的笑容,目不斜視的看着嶽康,心中也是無比的期待。
“童先生,你看那個嶽康要回答了,難道他已經想出來了不成?”身體有些柔薄的書生,眉頭微微一皺,他有點不相信嶽康能想出來答案,要知道這道題也是困‘惑’他好長時間了,如果嶽康真的能答上來那麼他的確不是一般的人物,一些在王朝都德高望重的文人才者都想不出的問題,他能答出來?
童老苦苦一笑說道:“他應該不能答上來吧”童老的確是口是心非了,他心中其實是相信嶽康的,很矛盾他希望嶽康答上來,但又怕嶽康的鋒芒過於盛旺,似乎他忌諱着什麼。
“童先生,你的眼神騙了我,難道你害怕這個嶽康答出來之後,我會感覺有挫敗感而殺了他麼?”書生溫文而笑,似乎看透了童老心中的想法。
童老尷尬一笑,“我知道公子,乃是愛才之人,就算嶽康答出來也不會殺了他的,我只是不希望此人風頭過旺。”
書生哈哈大笑,之後說道:“如果這個嶽康能答出來,我高興還老不及呢,我天乾王朝有此才人應當是福沃纔對,你放心吧我還算不上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即使他說了出來我也不會爲難他的。”
童老陪笑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好了,繼續看戲。”書生又道。
童老也不再言語,也略微帶着期待之‘色’看着臺上的嶽康。
“我且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說我們所在的這片天地是什麼形狀的。”嶽康面朝臺下大聲的說道。
天地是什麼形狀的?
衆人大奇,這麼簡單的問題難道他都不知道?當然是天圓地平了。
“無知就是無知,難倒你不知道是天圓地平麼,我們所在的這片天地當然是類似於一個倒扣的大鍋。”仙鵝話中帶着諷刺的味道,看着嶽康的眼神滿是不屑。
“這還用說,天是圓的,地是平的。”
“是啊就算小孩也知道這個問題,你問這個做什麼?”
臺下的人紛紛嚷聲道,他們感覺嶽康在把他們當白癡一樣,連小孩都知道的問題也來問他們。
嶽康清楚的知道在這個年代大家一致認爲,天是圓的,地是平的,嶽康搖頭一笑,這個年代還沒有證明地球是圓的,他們當然不知道兩個船隻爲什麼一隻能看到穿身而另一隻看不到,道理就在這裡,地球是圓的。
“錯了......”嶽康喝聲說道,面上變得一本正經,完全沒有了一絲笑容,臺下的羣衆頓時鴉雀無聲,”你們一直被這片天地騙了,其實我們所生活的這天地是圓形的,他們的名字叫地球。”嶽康鏗鏘有力的說道,他的每個字都傳進現場羣衆的耳朵裡。
“什麼?天地是圓的?”
“哈哈,我沒聽錯吧這是我從小到大聽過最瞎扯的笑話。”
“什麼地球不地球的,你吹牛好歹也得有個邊際啊你怎麼不說它的方的呢?”
“真是笑話,若是這天地是圓的,我們怎麼這麼平穩的站在地上,這地分明是平的,你卻說它是圓的。”
臺下的羣衆紛紛叫嚷,他們看嶽康的眼神跟看白癡一樣,如果這個年代神經病的詞彙誕生的話,他們指定認爲嶽康就是個神經病,而且還是極爲嚴重睜眼說瞎話的那種,真是可笑。
“我們所在的這片天地叫地球,是圓的?”白妙昔聽後嶽康的話,頭一次感覺嶽康有點撒謊了。
“怎麼可能?姐夫,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說起胡話來了。”白妙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嶽康,感覺姐夫今天不正常。
“圓的?”萍兒也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顯然她也根本不相信嶽康說的話,但看到嶽康一副自信滿滿,不像說慌的樣子,心中似乎有那麼一點相信嶽康,但那只是出於相信嶽康不會說假話,而不是相信這片天地是圓的。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嶽康的話,感覺嶽康是在胡說。
“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我還真沒有見過你這麼無知的人,這天地怎麼可能是圓的呢,若是圓的我們現在還能站的住麼?”仙鵝嘴上不饒嶽康,但心中開始思考嶽康的話,她似乎在想嶽康何故說這片天地是圓的。
嶽康看着衆人,微笑不語,他知道自己不拿出點什麼證明,就是打死這些人也不會相信地球是圓的,天圓地平已經烙印在他們心中,想要改變這個觀點很難很難。
“很奇怪是吧?是不是你們都認爲我是白癡。”嶽康面‘色’平靜的說道,他這次說話的時候在語音中加用了內力,所以在場所有的人都能聽到,“如果按照你們所說大地是平的,那麼爲什麼你們站在海邊觀望遠處的時候,海面會有一個弧度呢,它爲什麼不是平的呢?你們誰能給我解釋這個問題?”嶽康說完之後最口緊繃,一本正經的樣子,雙眼掃視着臺下的衆人。
“呃......對啊爲什麼每次看海的時都會有一個弧度呢。”
“爲什麼不是平的呢,按理說他應該改是平的啊”
衆人也開始紛紛議論。
這時,站在嶽康身邊的仙鵝說道:“那還用說,之所以海面不是平的,那是因爲‘波’‘浪’涌起的弧度,致使海面看起來不是平的,其實它就是平的。”
“白癡......”嶽康輕‘脣’說道,他的聲音很小,卻恰好被仙鵝聽到了耳中,仙鵝怒目噴火,冷冷的道:“你說什麼?”
嶽康不想與對方拌嘴,說道:“我說你高見。”
仙鵝冷哼一聲,握緊的拳頭漸漸的鬆開了。
“是啊那位公子說的對,是因爲海‘浪’‘波’動的弧度,才使海水看起來不是平的。”
“的確是這樣的。”
臺下的衆人附和。
嶽康嘆了一口氣,擡頭望着天空,這個世界真的沒人懂我,之後嶽康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大聲說道:“好,且說剛纔你們說的是對的,那我再問你們爲什麼只要站在高處就能看的遠,如果大地是平的,且沒東西阻擋,那應該無論在多高,看的都是一樣的遠,但實際呢?實際就是站在高處在沒有任何東西阻擋的情況下要比站在低處看的遠的多,你們好好想想爲什麼?”
“還有就是如果這片天地是天圓地平的,那麼爲什麼太陽每天都是從東方升起,而不是從西方升起,這又是爲什麼?”
嶽康站在臺上說話的聲音,格外的高昂,句句如重石般的砸在羣衆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