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豆花女萍兒是嶽康的最大心病,事到如今還找不到萍兒,嶽康即自責,又擔憂。
將白家的一切都安頓好之後,嶽康帶着小順又一次的來到杭州,嶽康心中總感覺萍兒還呆在杭州,那似乎是一種心靈的召喚。
嶽康帶着丐幫的弟子日夜尋找,終,黃天不負有心人,三個月後嶽康找到了萍兒,那時嶽康已經好久沒有刮的鬍子,顯得格外的蒼老,他緊緊的摟出萍兒,不去責怪,不去埋怨萍兒的不辭而別,只是疼惜的抱着她
萍兒當時還跟做夢一樣,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淚如雨下
嶽康是在尼姑庵找到萍兒的,原來萍兒知道今生不能與嶽康在一起,傷心欲絕她想到了削爲尼,她不能嫁給嶽康,更不會嫁給任何人,她的心永遠只屬於嶽康,誰也無法替代。
可尼姑庵的一個老尼姑卻說萍兒的紅塵未了,不給她剃度,就這樣一連幾個月萍兒一直住在尼姑庵中。
萍兒倒在嶽康懷中哭了好久。
嶽康心疼非常,萍兒,你好像胖了。
胖了?萍兒聽到後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這些天她茶不思飯不香,每天腦子裡想的全是嶽康,一天很少吃東西,怎麼會胖呢。
你的身子沒胖,你的小腹胖了不少,這是咋回事。嶽康裝作茫然的樣子。
旁邊的小順急忙插話,咦,姑爺,你看,你快看,萍兒姑娘的肚子,怎麼跟二小姐的肚子一樣呢,是不是懷孕啦!
其實嶽康早就看出來了,故作驚訝的說道,萍兒,你真懷孕了?
萍兒臉紅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她不敢去看嶽康,羞澀的點了點頭。
我地?嶽康指着自己的鼻子,呵呵一笑,看來自己那個啥的成活率蠻高的,竟然一次中了級大獎,嶽康心中很高興,他可不會去想萍兒懷的不是他的孩子,萍兒第一次給了自己,若是再讓萍兒跟別的男人,那簡直比殺了她更加困難。
嶽康抱起萍兒,在了好幾圈,轉的他感覺自己頭有點暈了纔將萍兒放下來,帶着萍兒就走。
萍兒死活不肯走,說,嶽大哥,我不能跟你走,我命中克你,跟你在一起會害了你的,你放心我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會好好養大的,等長大後,我再帶着他與你相認,嶽大哥,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
真是迷信害死人哪!嶽康心中着急的同時,心疼萍兒的用心良苦,寧願自己受苦也不願意讓自己受到任何傷害,只爲一個虛渺的咒語,就這樣讓萍兒放棄了幸福,這需要多大的勇氣與決心,那種情已經不能用任何語言表達了。
傻丫頭嶽康輕輕的抱住萍兒,沒過多久丐幫的人將那天給萍兒算卦的老者帶了過來。
嶽康一直將那個老者關在丐幫中,爲的就是等找到萍兒那一天,讓老者親口告訴萍兒,一切都是騙局,不然嶽康很難解釋清楚。
嶽康讓那個騙子老者親口告訴萍兒一切是個騙局,他是收入了人家的銀子,所以才
萍兒聽後臉色煞白,騙局?她感覺平生以來這是她最憤怒的一次,這個騙局害的她好苦啊!她想到傷心處淚水嘩嘩的流。
一切真相大白,萍兒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隨着嶽康離開了尼姑庵。
嶽康又去探望了一下童老,現在距離貴親王造反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童老也回到了杭州。
嶽康掛着探望童老的名號,見到了童媚藍,剛想佔童媚藍一點便宜,就聽到童老的咳嗽聲。
嶽康有些做賊心虛,心道該是跟童老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沒想到童老卻搶先一步說道,媚藍跟你,老頭子我放心,答應我以後別讓媚藍受欺負,這樣老頭子我就沒什麼牽掛了。
嶽康和童媚藍都是一臉的愕然,兩人同時搖了搖頭,都不明白童老爲何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
我的女兒,我還不瞭解麼,她的心事瞞不過我的,童老笑的很溫和,對嶽康這個女婿打心眼裡滿意。
當王媽得知白復興回來的消息時,高興的她不知在笑還是在哭,那天剛好正值下雨天氣,嶽康怎麼勸說王媽,王媽就是不聽,非要站在院子中,任由雨水侵溼她的衣服,她站在雨中捂着嘴望着天,眼淚和雨水已經分不清了。
嶽康看得出王媽對白復興不只是單純的主僕之情,嶽康的直覺告訴他,王媽是喜歡白復興的,而且一直是暗戀的那種。
來杭州前嶽康與白妙昔提過此事,說想要撮合白復興和王媽的好事,這個提議白妙昔也痛快答應了,感覺白復興和王媽兩人很合適。
嶽康帶着萍兒和童媚藍還有王媽,幾人高高興興的回到了杭州。
這段時間牛夜雪顯得神色極爲的憔悴,身上無形中流露出一絲傷感,她現在最喜歡的事,就是默默的看着嶽康的一舉一動,不言不語,變的沉默寡言。
牛郎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找上了嶽康,他說,嶽兄弟,算我求你了,不管你喜歡不喜歡夜雪,我希望你照顧她,我不想看到她整日失魂落魄的樣子。
嶽康沉默一會說道,牛大哥,夜雪跟了我,會委屈她的。
我不怕委屈
剛好聽到兩人對話的牛夜雪終於鼓足了勇氣,帶着一臉的癡情,對着嶽康楚楚的說道,嶽大哥,夜雪除了你誰也不嫁。
嶽康這個薄情種,當場抱住了牛夜雪,緊緊的緊緊的,心中滿是疼惜
牛夜雪倒在嶽康懷中,深深的埋起頭顱,肩膀因幸福的哭泣而微微聳動着
光陰飛快的流逝着
冬去春來,大地萬物迎來了勃勃生機的春天。
一座建築優美,佈局鮮別的墅院中。
院子門口,歪歪扭扭的寫着兩個大字,“嶽府”那字體東倒西歪,不倫不類,就跟剛會寫字的小孩寫上去的一般。
這一座別院,佔地面積不是很大,但顯得格外的精緻,小橋流水,亭臺樓閣,樣樣俱有,這是一座幽靜美麗的莊園。
“喂,你們兩個小傢伙居然敢拿我的玉釵當飛鏢玩,我打死你們。”
一個清脆夾雜憤怒的聲音驟然在這片美麗的莊園中響了起來。
隨後,只見一個身穿華衣的高挑少女,雙手掐腰,纖眉濃擠,胸膛氣得呼呼起伏,一副母老虎的樣子。
少女咬牙切齒的向院子中兩個玩耍的小男孩走了過來。
那兩個年齡只有五、六歲的小孩,看到少女之後,驚啊一聲,放腿就跑,“豆豆,快跑啊”
“救命啊!”
“殺人啦”
兩個小男孩四條腿跟馬蹄子似的嗖嗖的往前跑,他們邊跑邊回頭,似在看身後的少女是不是追了上來,當他們看到少女,提着長裙馬上就要追上他們的時候,那是鬼哭狼嚎的大叫啊!
追在兩個小孩身後的少女,聽後兩個小孩的叫聲,真是哭笑不得,“你們兩個給我站住,今天非將你們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救命啊!殺人啦”兩個幼稚的聲音不斷的在莊園中響起,那叫聲跟殺豬似的。
身後的少女實在拿這兩個小傢伙沒轍,兩個小傢伙無比的調皮,總是去她房間偷偷的拿她的東西,昨天剛去市集上買了一個好看的玉釵,卻沒想到自己只出去了一會,自己的玉釵就不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兩個小傢伙拿了,氣得她那是直跺腳,那叫一個抓狂,不在那兩個小傢伙屁股上打兩下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出來後果然看到兩個小傢伙拿着她的玉釵當飛鏢玩,那個稍微大一點的傢伙,拿着玉釵,擺出一個自認爲很酷的姿勢,啊的一聲揮動胳膊,猛的將玉釵投出,目標是不遠處綁在樹上的環靶,咔嚓一聲脆響,漂亮的玉釵一下子兩瓣了,那小傢伙從地上撿起被摔成兩瓣的玉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咧嘴說道:“這質量真你媽的差,我草”
丟失玉釵的白妙丹聽後到氣的要吐血,直恨得她牙癢癢,之後就有了白妙丹出着粗氣追趕兩個小傢伙的場面。
兩個小傢伙略大的一個留着茶壺蓋頭型,另外一個小的頭頂上留了一小撮頭,略小的一個身材胖呼呼的,兩個小傢伙都是濃眉大眼,樣子很招惹喜歡,但白妙丹知道他們的性格都跟鬼精靈般的調皮,白妙丹真拿兩個小傢伙沒轍,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
“娘,大娘,三娘,救命啊!小娘要打我們啊!你們再不出手相救,我們就被打死了。”
“救命啊”
兩個小傢伙跑着跑着,望見對方行來四個跟仙女般的女人,大聲叫喊,終於招來了救星。
對面行來的思個貌若天仙,各有其色的女人看到兩個小傢伙大喊大叫,臉上的那鬼靈的樣子,均都忍不住的嫣然一笑。
四個女人一個個仙姿玉貌,美的不可方物,此刻他們臉上各掛着喜悅的笑容,兩個小傢伙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子鑽進四個女人的身後,大口大口的喘氣。
“小蒼又帶着你弟弟做壞事啦!,怎麼惹你們小娘生氣了。”四個女人中,一個相貌清純,舉止文雅的女子板着臉說道,雖然是瞪着兩個小傢伙說話,但臉上沒有半點的責怪之一。
不等兩個小傢伙說話,白妙丹說道:“兩個小傢伙又偷我的東西玩,氣死我了。”
四個漂亮的女子均都微微一笑,四人之中一個身穿青衣的,身材修長的女子對着白妙丹說道:“妙丹啊!你怎麼連兩個小孩都防不住啊!三番兩次的被偷東西。”女子說完露齒一笑。
邊上的三個女子也均都露出好笑的表情。
“什麼啊!我是不跟他們計較。”白妙丹撅嘴說完之後,又對着兩個小傢伙豎起拳頭說道:“算你們兩個走運,若不是看在南宮姐姐的份上,今天非把你們的屁股打開花不可,哼哼”
兩個小傢伙顯然沒有一點怕意,那個稍微大一點的藏在萍而身後,而那個小一點的藏在南宮琳琳身後,他們兩個聽完白妙丹的話後,調皮的衝白妙丹豎起小拳頭,有了救星的他們眯起眼睛很得意的一笑,一笑之下就將那兩排缺少門牙的牙齒都給露了出來,鬼頭鬼腦的樣子好不可愛。
就連白妙丹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更別說南宮琳琳、童媚蘭、牛夜雪還有萍兒了。
那個稍微大一點的小孩叫做嶽蒼,小名叫小蒼,他是萍兒爲嶽康生的兒子,而那個小一點的傢伙叫嶽爭,小名叫豆豆,他是南宮琳琳與嶽康生出的兒子。
“你們幾個做什麼呢,這麼熱鬧?”一個男子的聲音打斷了幾個女人的笑聲。
隨後幾個南宮琳琳等人轉過頭來,只見對面的男子面帶溫和的笑容,款款步而來,男子身穿白色儒衣,濃眉朱脣,男子望着幾女的眼中充滿了柔情。
“爹”
“相公。”
“嶽郎”
嶽蒼和嶽爭兩個小傢伙,看到嶽康之後,歡喜的跑了過去,一人抱住嶽康的一條腿,撒嬌的說道:“爹,小娘她又欺負我們倆,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
“哦,竟有此事,妙丹你膽子不小啊!竟敢欺負我兒子。”嶽康對着白妙丹開玩笑的說道。
白妙丹氣得挽起袖子,“好啊!你們兩個小傢伙倒是惡人先告狀啊!”
兩個小傢伙縮頭一笑,樣子無比的調皮。
行在嶽康身邊的牛郎和童老、白妙昔、白妙芸等人看後都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牛郎今天又陪嶽康喝了幾杯,一不小心給喝多了,大黑臉一下子變成了大紅臉。
童老也就是現如今嶽康的老丈人,很文雅的站在一旁,捋着他那很有特點的山羊鬍,滿臉堆滿了笑意。
院子中的女人個個貌美如花,亭亭豔豔,將滿院盛開鮮花的光豔都遮住了三分。
院中的七女白家三姐妹,南宮琳琳、萍兒、童媚藍、牛夜雪,三男嶽康、牛郎、童老,外帶兩個小傢伙,十幾人在院中開心的閒聊一會。
之後,童媚藍走到童老面前,挽住老人的胳膊,一臉的不捨,“爹,你再住幾日走!女兒好捨不得你啊!”說完話童媚藍眼圈紅紅想哭的樣子。
童老愛惜的拍了拍童媚藍的肩膀,微笑道:“傻女兒不哭,爹在這裡都住了好幾天了,是該回去的時候了。以後有時間再來看你。”
“不如再住幾日!反正家裡的房子多,也不愁吃的。”嶽康插口說道,現如今他娶了童媚藍爲妻,按輩分童老是他的老丈人,應當稱呼岳父,可是嶽康一直以來都是叫童老哥,現在再讓他改口未免太難爲他了,如今他與童老說話都是沿着茬說話。
悲催的童老現在別說岳父了,就連個童老哥都混不上了,當然他也不會與嶽康計較這些。
“嶽康,你不用挽留我了,我若再不走的話,恐怕皇上就會下旨召見我了,這次我在你這裡也住了不少時日,見你們一家子開開心心的我就知足了。”如今的童老也不可能稱呼嶽康爲嶽小弟了,直接喊名字了。
衆人也知道挽留不住童老索性不再勸說,因爲他們都知道在京城中還有一位高高在上的皇上等着童老回去商量國事呢。
隨後嶽康等人將童老送到了門口。
難免的是一些傷感的道別語言,之後在童媚藍的哭泣之下,童老上了馬車,向衆人揮揮手之後,揚長而去。
“好了,媚藍別哭了,童伯伯有時間還會來看你的。”南宮琳琳和萍兒、白妙芸、白妙昔等人圍繞在童媚藍身邊出言安慰。
童媚藍骨子裡透着一股堅毅,很快她的情緒恢復了自然。
待到童老的馬車消失在街頭,嶽康對着衆女說道:“回去!老婆們。”
幾女均都風情萬種的白了嶽康一眼,嶽康則哈哈大笑。
回到莊園之後,幾個女人在花草間的樹蔭下坐了下來,而嶽康則悠閒的躺在不遠處,眯着眼感受着陽光的溫暖,望着不遠處的幾個漂亮到骨子裡的老婆,心中遐意,到如今他依舊感覺跟做夢一樣。
人生啊!你到底是啥玩意啊
能娶到七個貌若天仙,美輪美奐的老婆,這件事情至少嶽康在幾年前做夢都不敢想。
機緣巧合之下成了白家的上門女婿,娶了一個溫柔賢惠的白妙昔,嶽康那時就謝蒼天,拜菩薩。
再到後來有了南宮琳琳,萍兒,童媚藍三女之後,嶽康依舊感覺在做夢,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牛夜雪對嶽康的情,其實嶽康早就感受到,只是兩人都沒有說透罷了,幸好有了牛郎做媒讓兩人走到了一起。
白妙芸這個冷麪大姐,稀裡糊塗的也成了自己的老婆。
而白妙丹十八歲那年直接找上嶽康,放下一句狠話,姐夫,我十八歲了,你若不娶我,我死給你看。
於是呼,三年前在這座莊園中舉辦的婚禮簡直是轟動了整個相樂郡,一下子娶六個老婆簡直是聞所聞爲,而且每個老婆都長的比花還好看,真是讓人沒法活啊!
天殺的,相樂郡那些“有爲”青年,心中那個叫苦啊!好老婆都被他取走了,自己怎麼辦啊!太沒天理了。
結婚那天簡直是熱鬧非凡,那是相當火爆的一個場面,來的客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就快將這座莊園的門檻踏平了,那是相當的人山人海,都堪比杭州廟會了。
那次的主角嶽康可以說風光無限,就連當今皇上都偷偷跑來爲他祝賀,而整個杭州地帶的大小官員也都紛紛到場。
震撼,那是一波接着一波,估計整個天乾王朝的婚禮就屬嶽康那一次了。
嶽康從那一刻起,終於體會到了,生活原來這麼美好啊!
只是有一件頭疼的事一直困擾着嶽康,媳婦多了,去那房睡覺也是一件頭疼的問題。
雖然嶽康無比的期盼幾女能睡到同一張牀,那樣他就不用半夜跑來跑去了,可每當嶽康說出這個提議的時候,身上指定被掐紫幾塊,最後幾女的房門倒插,誰也不讓他進房。
嶽康忽然感覺到,有時候美好過頭了也是一種悲劇。
嶽康始終能堅信,自己能改變幾女共同待夫,這幾年他也爲這事不停的努力着、奮鬥着
如今的嶽康已經立名自戶,不再是什麼白家的上門女婿,現在的白家已經不用嶽康多費心了,有白復興在,嶽康的確不用再爲白家的生意而愁惱,如今的白家生意日漸興隆,甚至在整個杭州都算得上名號,並且還在不斷的壯大中。
一下子娶了七個老婆,可謂是史無前例,況且個個貌美如花,就更家讓人羨慕,時過五年,嶽康的確可以稱得上妻妾成羣、孩子結隊。
如今,嶽康成爲一個大家庭的支撐人員,當然不能無所事事,他在杭州、荊州、相樂郡等,江南一帶的地方做起自己的生意,茶館、酒樓、布坊、客棧等等,吃穿住行只要能賺錢他都會參與,獨特的經營方法,致使嶽康財源滾滾,真應了那句話,數錢都能數到手抽筋,嶽康這個幕後老闆只需要坐在家裡,白花花的銀子滾滾而進。
經過幾年的生意,嶽康的嶽字號門牌店鋪都開到京城去了,加盟、贊助這兩種生意場上的常用手段,徹底的在這個年代流行開來。
金錢,美女,或許還有着權利,這一切都是現如今嶽康所擁有的,日子過的無比的滋潤。
現在的嶽康已經是九個個孩子的爹了,正妻白妙昔很爭氣的給嶽康生了一對龍鳳胎,南宮琳琳也不甘示弱的先生了一個兒子,又生了一個女兒,白妙芸緊趕生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至於童媚藍和牛夜雪都是生了一個閨女,並且兩女現在都有了身孕,不知道下一個是不是帶靶的,萍兒也爭氣的生了一個兒子,至於白妙丹以前年紀太小,不久前才與她行了房事,目前纔有了身孕。
孩子多了,雖然每天很吵鬧,但嶽康樂在其中。
今天其餘的幾個孩子都陪着白復興去看戲去了,家裡稍微安靜了些,不然光幾個孩子在院子中跑來跑去都夠人頭疼的了。
嶽康躺在竹製的躺椅上,悠閒的晃動着,雙手放在肚子上,半躺着,眯起眼,望着天空刺眼的陽光,心中安逸,平靜如水,一股股幸福的滋味不斷的侵襲着他的心頭。
生活,原來如此美好
“姑爺,姑爺,不好了,不好了。”一道身影飛快的跑了過來,那人火急火燎的滿頭大汗,手中還抱着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
“小順,你瞎叫什麼?難道天要塌下來了。”嶽康沒好氣的對着氣呼喘喘的小順說道。
“姑爺,比天塌下來還要嚴重,仙鵝郡主帶着徵西王殺過來了,並且一路喊着口號“你親了我,摸了我,爲什麼不娶我?”小順邊哄着懷裡的孩子邊說道。
“啊我靠,不”嶽康大叫了起來。
此刻,嶽康感覺背後涼颼颼的,轉頭一看,不遠處的七個漂亮老婆,挽袖子的挽袖子,拿掃把的拿掃把,一窩蜂般的向嶽康衝來。
“我的媽呀,救命啊”
畫面在那一瞬間定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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