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緊張激動到一定程度,就會先是胸口噗通噗通的大跳,然後手腳不再受控制,所有的話嚇的面無血色。
那塊鐵板與櫃子寬度一樣大,就那樣直直的插了進去,那三小姐呢?豈不是變成了兩瓣?
石化……
全場再次被下了定身術似的石化。
若不是嶽康剛纔提醒大家一定要鎮定,估計早有人衝了上去,將臺上那位“殺人兇手”繩之於法。
再看三小姐依舊笑嘻嘻的向大家吐舌頭,臉上沒有一點痛苦之色,大家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得以落下。
誰都不肯錯過臺上的每一個動作,眼巴巴的看着,喝酒?喝屁吧!如此精彩的節目還顧得上喝酒?
接着嶽康又將令一塊鋼板插進令一個縫裡,依舊很用力的樣子。
這下在賓客眼中三小姐成了三段,上身是一段,肚子中央及腹部爲一段,雙腿爲一段,但三小姐的笑容依舊燦爛如花。
兩塊鐵板剛好將白妙丹露出來拿着紅手帕的手夾在中間。
更令人驚訝的出現了。
只見嶽康使勁推動白妙丹被切開的肚子,那塊櫃子徹底的被推了出去。
有些膽小的女人啊的一聲捂住臉面不敢再看。
衆多賓客驚呼一聲。
白妙丹的肚子那一塊,徹底與櫃子分離,只留下一點粘合處,那隻露在外面的小手卻還在不停的抖動手中的手帕。
怎麼可能……
這絕對是我眼花了…….
是幻術……
身子再怎麼扭也扭不成那樣的形狀啊!她是怎麼做到的。
這……
這……
這……天哪……
就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分肢了,而且被分肢那人還……還……會向人眨眼睛。
全場目瞪口呆,簡直太恐怖了,真讓人觸目驚心、毛骨慄然、驚悸不安。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有的個子矮的索性站在凳子上,如果再看不見就站到了桌子上。
氣氛已至巔峰,嶽康重新將白妙丹的“肚子”推了回去。
將兩塊鐵板抽了出來,鐵板依舊光亮沒有一點血絲。
當他將櫃門打開的時候,所有的人止住了呼吸。
他們看到白妙丹安然無恙的從櫃子中走出來的時候,那眼睛那嘴巴都撐起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今日的事太超出他們心理所能承受的倫理,神哪今日我看到啥了。
這次的鼓掌聲比之剛纔更加響亮澎湃,吶喊聲叫好聲似要將這座房子都要撐破了。但他們無論多麼使勁的鼓掌,多麼竭力的嘶喊都感覺表達不出自己內心的激動心情。
老夫人的手都抖了起來,她一臉幾遍的問坐在她身旁的白妙芸,奶奶是不是眼花了,這怎麼可能,嶽康是怎麼坐到的。
白妙芸的心臟也是咚咚的跳着沒有停止下來,這樣的事別說見了,以前聽都沒聽說過,如今她親眼看到了,這的確是個事實,她啞聲無語……
白妙昔更是激動的淚水都留了出來,不知爲何她看到嶽康在臺上綻放光芒,耀眼萬丈,她心中被幸福所充斥,溫暖的情緒讓她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那位與白妙芸姿色相等的女子是白妙芸的閨友,她叫童媚藍,她感覺無論遇到什麼事情自己都能做到心如止水,可今日……
牛夜雪也暗暗擰了自己一把,這真是一個荒唐而又真實的夢……不覺中對那位站在臺上意氣風發的白家姑爺多看了幾眼,還好沒殺他,不然就看不到如此精彩的表演了。
牛郎那憨子,笑,大笑,肆無忌憚的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不知道怎麼發泄自己被震驚萬分的情緒,他要笑出來,將心中那份想立刻跑去臺上親嶽康一下的激動情緒笑出來。他孃的這比給俺老牛一座江山還要值得興奮哪!
這太震撼了,比天上突然掉下來十萬兩黃金還要震盪心靈深處啊,在坐的賓客無不這樣想到,今日來白家參加壽宴他們感覺這是他們一輩子做的最最正確的選擇。
白妙丹那小丫頭感受着自己的成果,雖然她還算不上主角,但她也是不可缺少的配角,高興地她恨不得在臺上翻兩個跟頭。
“獻醜了,獻醜了。”嶽康拱手說道,臉上看不出一絲的得意,一副我已看破世間虛榮,道貌黯然的樣子。
低調,低調纔是最牛逼的炫耀。
衆人看嶽康的眼神都充滿了敬佩崇拜,有幾個花癡少女若不是知道嶽康是白家的姑爺,而其實又是在白家,定會喊出呃喜歡你之類的話語。
嶽康對那些一出門就千山鳥飛絕,不是耐看而是需要耐心看的女子,敬而遠之不敢去看,怕放出無與倫比的火花來。
嶽康與白妙丹走下臺去,換會衣服重新做到座位上。
老夫人還不望慈愛的摸摸白妙丹的胳膊腿,看看是不是剛纔真的被切斷了,“妙丹,跟奶奶說剛纔到底是怎麼弄的,怎麼人一下就沒了,一下子就出來了,而且我們剛剛都看你的身子被切開了,到底怎麼回事?”
白妙丹對這種被衆人關注的感覺很享受,調皮的一笑,“這個不能說地,你們問姐夫吧!”
一桌子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看向嶽康。
“是啊,是啊,嶽康到底怎麼回事與我們大家說說吧!”白妙芸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口發問。
桌上的人也都附和,要求嶽康說出來。
旁邊的幾桌子人聽到這邊的談話,都歪着頭側耳傾聽。
嶽康神秘一笑,“這個自有我的手段,不能說出來,你們就當我是天神下凡吧!告訴你們個小秘密我真的是天神下凡。”
嶽康執意不說他們也沒有辦法,白妙芸喃怨的瞪了嶽康一眼,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後者淡淡一笑。
“嶽兄弟真是奇人哪!老哥能認識你是俺的榮幸啊!那日你猜出字謎俺都知道兄弟你不是一般的人,還是俺老牛看人準哪!來,啥也不說了喝酒。”牛郎道。
嶽康端起碗酒與牛郎一飲而盡。
“嶽公子剛纔的表演是不是與那兩個櫃子有關係。”童媚藍忍不住發問,她一直思索着到底怎麼回事,如果說岳康是天神下凡他還真的不信,即使她猜到了是櫃子的問題,但也想不出其中的奧秘。
被美女崇拜的滋味就是不一般哪!嶽康依舊裝作淡漠,只是輕輕的看了童媚藍一眼,呵呵一笑,沒有說什麼。
身爲一個美女被近乎無視的感覺,讓人很堵悶,以前那個男的不是變着法子與自己套近乎,自己理都不理,今日主動去詢問人家,人家卻連正眼看她都沒有,索性不問。心裡卻還是很想知道滴。
賓客們還在不停的議論剛纔的表演,太震撼了,他們一時間還剎制不住那股激動情緒。
就在這時。
兩個身穿華衣,面目清秀,玉面朱脣,極爲英俊的美男子,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身材略顯高拔,美如冠玉的男子剛進來就大聲喊道:“紹蒼來遲還望老夫人勿要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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