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啊!嶽康聞着豆腐花陶醉的道,令他更陶醉的其實是女人身上發出的味道。那是清香似麝的味道。
嶽康最近又恢復了那個世界裡的習慣,每天矇矇亮就起牀跑步,他感覺這身體就得鍛鍊,還真別說嶽康現在也是有內功的人了,跑個大半晌大氣都不怎麼喘,內功真是好東西啊,比腦白金可管事的多。
每次跑完步嶽康都會準時的來喝完豆腐花,一是他的確喜歡這東西,二是這不是有個水嫩的跟大白菜的妞子嘛。
嶽康不知道那位大白菜的全名,只聽過那位半老徐娘喊她萍兒,兩人是母女倆,長的還真又幾分相似之處,估計她孃親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禍國殃民的主,如今年邁四十了都,依舊風韻不減。
嶽康與王福一個白臉一個紅臉,這戲屢試不爽,王福成了一個讓萍兒恨不得一腳踹出去的傢伙,而那位大姑爺則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老好人。
每次王福都是表面上極爲委屈,心中樂開了花,他感覺姑爺的腦子就是好使,這位那叫萍兒的姑娘還很和氣的與嶽康說起了話。
“嶽公子今日挺早啊!”萍兒客氣的說道。
“這不想早點過來吃碗萍兒姑娘做的豆腐花麼,說心裡話萍兒姑娘做的豆腐花真是好吃,入口溫軟,細膩香滑。”嶽康看着萍兒的小手不知道是在誇獎豆腐花,還是在誇獎人家的小手。
“嶽公子,誇獎了,嶽公子您慢用我還要忙。”萍兒臉上微微一紅說道。
“好的萍兒姑娘如果有需要我的話儘管開口。”嶽康禮貌的迴應,越看這個一說話就愛臉紅的姑娘越順眼,嘖嘖臉蛋跟水蜜桃似的。
“姑爺不去幫人幹活了,上次人家母親誇你兩句,那小丫頭也主動給你倒水喝,今日姑爺若再去了,以後的豆腐花估計就是免費吃了。”王福小聲的道。
“你懂什麼,太殷勤了不好,顯得我故意與人家套近乎,人家會起戒備之心的,凡事不能做的過過。”嶽康邊喝豆腐花邊說道。
王福一副實在是高的表情,看着嶽康吃的津津有味自己也忍不住的消滅起來。
“最近胡家有沒有什麼情況?”嶽康小聲的問道。
“有,我正要與姑爺您說,最近胡家又招聘了一批護衛個個都是身前體壯,一看都是練家子,還有就是最近有兩個非常神秘每次進胡家都鬼鬼祟祟的人,他們這兩日經常去胡家。”王福說道。
哦,嶽康哦了一聲,算是瞭解了,也沒說什麼繼續吃他的豆腐花。
當兩人吃到一半的時候,三個人從街頭走了過來,一個公子哥打扮但長的不算咋地,令兩個像是跟班的隨從,兩人分別走在那位公子哥的左右兩邊,嶽康看了一眼就知道又是一個富二代。
那三人走近以後,其中的一人就大聲嚷嚷,“老闆快給我家公子來碗豆腐花。”說完那名護衛打扮的男人,殷勤的用衣袖幫公子擦了擦凳子。
“好嘞,馬上就來。”萍兒的母親爽快的答道。
老練的成了一碗豆腐花,叫道萍兒手上,讓他送過去。
起初那位眉心有塊疤的公子,沒有注意到萍兒,如今萍兒端着豆腐花走了過來,當有疤公子看到萍兒的時候,身子猛的向前一探,那眼睛赤裸裸的放着貪婪淫光。
盯着萍兒姑娘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乖乖的隆地隆,這妞長的,口水都流了出來,他卻渾然不知。
隨着萍兒離他越來越緊,臉上的猥瑣之光就越濃,他現在恨不得立刻馬上將眼前水靈的姑娘拔光衣服,按在牀上,聳動一番。
萍兒也看到了那位公子淫瑣的眼神,心中惱怒卻不好發作。放下豆腐花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她的手被人抓住了。
“姑娘,可否坐下來陪本公子說說話解解悶。”那公子笑嘻嘻的說道,不笑還好一笑整個臉皺成了糉子。
萍兒面上大紅,使勁的抽回被抓住的手,可奈何身薄力弱怎麼也掙脫不開,“公子,請你放心,我還有事要做。”萍兒心中又驚又怕,知道眼前這人自己是惹不起的,所以語氣也相當的平和。
“放手?我呂少羣看上的東西還真沒有放手一說。”呂少羣蕩情一笑,看在萍兒眼中好不噁心,呂少羣抓着萍兒的小手使勁的揉搓,道:“這小手這麼細這麼白,誰那麼狠心要你做這等骯髒的活,這小手就應該服侍呂公子我。”
“姑娘以後如果跟了我,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幹這等粗活,而且金銀珠寶管夠你。”呂少羣覺得自己開出了一個無比誘惑的條件,在他心中女人只要使勁砸錢都能到手,哪有裡什麼清高一說。
“呂公子,你快放手,你弄疼我了。”萍兒的確感覺手指被揉捏的痠疼,使勁的甩胳膊,總算還是甩開了。轉身想走,卻被呂少羣帶來的兩名護衛攔下。
呂少羣喲呵一聲,“有性子公子我喜歡,弄疼你了?怎麼會呢,我這麼溫柔怎麼捨得弄疼我的小美人啊!”說完呂少羣一拐一晃的靠近萍兒,這次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右手,想要抱萍兒的倩腰。
萍兒頓時慌張,端起桌子上的一碗豆腐花照着呂不羣的臉潑去,豆腐花灑的呂少羣臉上頭髮上全部都是,好不狼狽。
呂少羣呸呸吐出潑濺到他嘴裡的豆腐花,臉上變得無比的猙獰,呱的一巴掌打在萍兒的臉上,少女臉上立刻浮現粗紅的五道手指印,眼珠的淚水嘩嘩的轉動,噙着淚楞是沒哭出來。“你個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時候萍兒的母親正好趕來,忙道:“公子,公子請息怒,小女年少不懂是冒犯了公子,公子大人有大量別與她一般計較。”萍兒的母親腰間繫着圍裙,表情害怕,一副低人一等的姿態。
早上吃豆腐花的人不是很多,有兩桌子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但看到呂少羣一身打扮身後還跟着兩名護衛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有是有救美之心而無救美之力啊!有幾個怕事情牽扯到自己頭上的客人,均將銀子放在桌子上後就走了。
“你給我滾…..”呂少羣明顯發了怒,一把推開萍兒的母親,上前一步就要抓萍兒的衣服,萍兒嚇得面色秧黃,想要掙扎卻奈何抓住他兩個胳膊的護衛的力氣不是她能所掙脫的。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萍兒大罵混蛋流氓。
呂少羣帶着淫笑。可他的手剛伸到一半被一隻充滿陽剛之氣的大手握住了手腕,感覺一下子被鉗子夾住了再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