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精神乾笑,傻笑,猥瑣的笑。
“劉醫生你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馬精神搬出一把椅子,準備讓劉靦腆坐下。
不過劉靦腆在聽到親親小乖乖這種噁心的稱呼之後,一張俏臉已經開始冰了起來,本來對馬精神沒什麼好印象的她,此時對馬精神的印象更是加重。
劉靦腆看着馬精神冷笑,最終頭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哎,劉醫生,怎麼就走了?“馬精神鬱悶的喊道。
最終,劉靦腆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馬精神嘆了一口氣,傷心的坐下,暗自嘀咕道:“革命尚未成功,帥哥仍需努力。”
不一會,只聽噠噠的腳步聲,馬精神擡頭一看,劉靦腆又冷冰冰的出現了。
馬精神微笑:“劉醫生請坐。”心裡暗自嘀咕,“難道劉靦腆已經看上我了,準備來個欲擒故縱,只是發現我沒有追出去,她有回來找我?”馬精神的思想在發作。
“自己包紮。”劉靦腆將手裡的醫藥包扔給馬精神,再次轉身出去。
馬精神苦笑的接住醫藥包。
劉靦腆走出去之後,馬精神無恥的拿起醫藥包來聞了聞,感慨道:“真TMD有餘香啊?”
醫藥包裡有棉花紅藥水之類擦拭傷口的,馬精神自己呲牙咧嘴的爲自己的“豬頭臉”治療之後,喊出葉蕭,問他用不用擦一下,葉蕭爲了避免馬精神一句句“親親小乖乖”的噁心刺激,關緊房門塞住耳朵,將歌曲開到最大,所以並不知道劉靦腆已經來過。
“哪裡來的?”葉蕭看着馬精神手裡的藥問道。
“咱家親親小乖乖特意送來的?”馬精神驕傲的回答。
葉蕭嘴角一陣抽搐。旋即說道:“真的?”
“真的!”馬精神驕傲的點頭。
“人呢?”葉蕭又問。
“走了。”馬精神驕傲的說道。
葉蕭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隨你的大小便,不信就算。反正我家親親小乖乖的心已經被我俘虜了。”馬精神得意洋洋,衣服春光無限好,陽光燦爛,河水氾濫的模樣。
葉蕭無言,摸了摸自己青了一塊的臉,沒有出血,永不倒這些紅藥水,只是吃了顆祛瘀活血的滇南白藥,又回到了房間裡。
樑渡海說的果然不錯,葉蕭他們無聊的日子已經遠離他們,叢飛今天開始,他們訓練的苦日子即將來臨。
剛吃完中午飯回到四合院,屁股都還未坐熱,清脆的哨聲再次響起。
一陣噼裡啪啦的疾奔,衆人百米速度衝向外面的街道,聲音是從街頭傳出來的。街尾的註定悲劇,五年百米一分鐘,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還有一定的難度。
女的?職業套裝?制服誘惑?
葉蕭眼睛不停的打量着站在他們前面穿着一身黑色職業套裝的女子,白襯衣,外面黑色的女式西服,腿上套着齊膝的黑色裙子。
“這是?”葉蕭疑惑,小聲的問起馬精神。
“咱們的老師。”馬精神淫•蕩的笑道:“怎麼樣?漂亮吧?是不是讓你起了某個人?”
“陽美麗。”葉蕭道。
“對,就是陽美麗。”馬精神道,“她是教我們學外語的老師,今天中午恐怕又是令人頭疼的外語課。”
“她叫李瓶,會八門語言。漢語、英語、德語、法語、西班牙語、俄語、日語、阿拉伯語。”馬精神道:“根據小道消息,李瓶老師是個高手,曾經跟着八零一族訓練過。”
“噝。”葉蕭吸了一口涼氣。“難道咱們要學出了漢語而外的七門語言?”
“差不多吧?不過主攻的是英語、法語、日語,其他的只要能說基本聽得懂就ok。”馬精神道:“你說咱們新一代不會真的要去外國執行任務吧?不然學這麼多語言幹啥?”
“去外國有什麼不好?”葉蕭小聲道:“外國人開放啊?人家打招呼都是親嘴擁抱的,你說和咱們國家比起來怎麼樣?打黑拳只要贏了,那些女觀衆甚至脫下內衣內褲扔給你。”
“切,我現在已經有親親小乖乖了,哪裡還會想你一樣想那些。”馬精神義正言辭道。“我不能對不起我家親親小乖乖。”
“不過,嘗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馬精神頓了一下,又道。
“喂,你、你,你們倆在小聲嘀咕什麼?”李瓶一雙大眼睛盯着馬精神和葉蕭,都已經站隊半天,準備去教室上課了,這兩人還喋喋不休。
不得不承認,李瓶老師確實是個美人,肌膚晶瑩,脣紅齒白,瓊鼻秀美。最惹人的,就是李瓶的皮膚,白嫩嫩的,好似貴妃出浴。
葉蕭不禁猥瑣的想到,偉大的作家蘭陵笑笑生的作品《金瓶梅》中,不就是有一個女主叫做李瓶兒,皮膚極好,深得西門慶的寵愛麼?
李瓶將衆人帶到教室,就是劉靦腆昨晚帶着他們學醫療急救的教室,課本都放在書桌裡,昨晚葉蕭已經看到。仍然是葉蕭和馬精神同桌,本來胖子死皮賴臉要和葉蕭同桌的,但被葉蕭堅定的拒絕,胖子身材是在不敢恭維,誰要是和他同桌,空間要少了多少都不知道。
今天李瓶教的是日語。
一個學校教學質量的好壞,不僅和學生的刻苦程度有關,還和老師的水平有關,老師的水平分爲兩種,第一,美女級老師,譬如陽美麗,人長得漂亮,加上本身有實力,所以講課的時候一般不聽話的男生都會乖乖的聽,聽美女講課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第二,長相一般,但有實力,懂得調節課堂氣氛的幽默老師,這樣的老師可是校長眼裡的寶貝。
李瓶屬於第一種,長得漂亮,有實力。
一羣男性牲口天天生活在一起,能見到的女人只有劉靦腆和李瓶,能看就看,雖然看了也白看。
一中午的日語課下來,葉蕭一陣頭疼。
隔着九零一族所在街道幾條街的一個四合院裡。
一個年輕男子門也不敲,急衝衝的跑進去。
四合院的堂屋裡坐着三個中年男子,見到急匆匆跑進去的青年之後,三個中年男子中的一人笑罵道:“臭小子,以後再這麼沒禮貌我讓你參加九零一族的訓練。”
“呃……輕叔,千萬別……今天我真的有個小道消息要告訴你們。”青年男子一臉諂媚。
“老輕,別他這小子的,這小子背地裡逗喊咱們老怪物。”又一人開口道。“什麼輕老怪、祁老怪、還有老劉你,說不準他也喊你劉老怪。”
“嗯?小高啊!原來你在背地裡喊我劉老怪啊?皮子癢了是不是?”第三個中年男子開口道。
“冤枉啊劉叔。”高邀裘鬱悶無比的道:“這都是祁老怪,哦,不祁叔害我的,我對你這麼尊敬,哪裡會喊你劉老怪呢,你說是不是?”
“據說你在打我女兒的主意?”被稱作劉叔的中年男子盯着高邀裘冷笑。
“沒有。”高邀裘鬱悶無比,他一開始是想打劉靦腆的注意,可是人家根本不鳥他。所以最終他又將目標放在香韻身上,可是香韻對他好像也沒什麼意思,這讓一向自信的高邀裘鬱悶無比。
“這小子自從見了我侄女香韻之後,就把你老劉的女兒忘記了。”輕侯將笑着說道。
“什麼?”老劉拍案而起。
“……”高邀裘恨得牙癢癢,該死的輕老怪,純粹是污衊,陷害,赤裸裸的報復。什麼將劉靦腆忘了,劉靦腆根本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好不好?
“好了好了,老劉,聽聽他有什麼小道消息要告訴我們。”輕侯將轉移話題,救了高邀裘一命不過高邀裘根本不感激,暗暗的咬牙一定要找個機會收拾輕老怪。
“據說樑叔被打了。”高邀裘低聲說道。
“老樑被打了?誰打的?”三人大驚。
“他訓練的九零一族唄!”高邀裘撇嘴道,樑渡海被打,高邀裘心裡興奮的同時,也爲樑渡海可惜,當初他們也被樑渡海訓練得像狗一般,那時候的他們同現在的九零一族一樣,恨極了樑渡海死變態,當時的他們也反抗過,可惜被樑渡海像捏軟柿子一般輕輕鬆鬆把造反者ko了。現在想想,也知道樑叔是爲他他們好。
“那些新兵蛋•子?能收拾得了老樑?”劉叔疑惑道:“你小子跟我說清楚點,不然剝了你的皮。”
高邀裘一陣腹誹,“要不是你年紀大,讓着你,看誰剝誰的皮?”不過還是將詳細情況講給三人聽。
“六個人,六個人把老樑給打敗了。九零一族不簡單吶!”祁天道。
“看來九零一族的人數雖少,但精英多,只要好好的將他們訓練出來,由狗屎變成璞玉,那麼他們是咱們新一代的驕傲。”劉叔說道。
“嗯?這麼說,老輕你選了四個人,有兩個就在這六人之列,老輕你眼光獨到。”劉叔讚歎道。“我只選了那個胖子,當初看着他身材不好,我不打算要,後來收的人數實在少,我就當充數的撿來了,沒想到還撿到個寶。”
“那兩小子是我女兒推薦的,還是我老輕的女兒有眼光。哈哈……”輕侯將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