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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
男人偷情的時候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女人抓姦的時候智商等同於福爾摩斯。
淺語一直往外跑,出了夜總會,站在門口的花壇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臉上那一抹酡紅還未散去。
自己怎麼能這樣?對得起姐姐嗎?
淺語眼神痛苦,同時有幾分迷醉的看着歌舞伎町的霓虹燈,以及來來往往的行人。
葉蕭追了出來,緩緩走到淺語身邊,本來一向自控能力不弱的葉蕭,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竟然身體不受思想控制,是淺語太迷人?還是他太禽獸?
點燃一支從華夏帶來的紅河精品88,葉蕭深深的吸了一口,又慢悠悠的吐出。擡起一隻腳搭在花壇上,道:“對不起。”
“還有呢?”淺語悽迷的眼神一轉,盯着葉蕭道。
葉蕭默默的抽菸,“我的情況,你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你的情況,你女人很多嘛。”
葉蕭臉色尷尬,剛剛把煙放在嘴邊,吸也不是,不吸也不是。
“所以,我說你們男人都一樣,想獵豔,又不想負責任。”淺語淡淡的道,涼風徐徐,俏臉上帶有的酡紅慢慢在微風中消散。
聽着淺語這句話,葉蕭不由得想到了西藏之行。
那時淺語是處女,因爲花花蟲一事,自己把她第一次要了。處女,意味着責任,這不僅是葉蕭心底裡這麼認爲,即使是花叢老手西門慶,在訓練他們泡妞技巧的時候,也和他們說過,如果不能給她幸福,就別碰處女。
那是人家一輩子的貞操!
此時在夜總會門口的葉蕭和淺語,並不知道,剛剛他們在舞池裡的動作,被不遠處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舞池裡搖擺的身姿最能刺激人的本能。
就連葉蕭都沒想到淺語能夠將舞跳得如此淋漓精緻,竟然連他都迷倒了。淺語的臉蛋很精緻,即使是小美女的鬆藤子和鬆藤千代她們,和淺語比起來,也略輸一籌,難道自己就這麼對美女沒有定力麼?葉蕭不由得想到,可是,他卻也沒想到,不僅他沒有定力,夜總會裡,照樣有不少男人看到舞池裡的驚豔四座淺語而雙眼放光的。
不過,有的男人看了也就看了,知道這盤菜不屬於他,心動但不會行動。但註定有些自認爲家世不凡的男人,一旦看中了一個女人,想法設法不擇手段都要獲得手。
葉蕭和淺語外面沉默了一陣,看了來來往往形形色色出往在歌舞伎町的人羣,有男人有女人,他們可能是政府官員,可能是建築工程師,可能是教師,也可能是從地球各地前來尋歡的男人。就拿政府官員來說,剝去權力那層外衣,他們照樣平凡,無論站在多高的位置?和絕大多數男人一樣,喜歡新鮮,喜歡野花。
葉蕭和淺語回到夜總會,胖子他們還在舞池裡盡情搖擺着,看着胖子那肥胖的身軀,以及臉上猥瑣的表情,葉蕭會心一笑,想到了在新一代訓練的時候,他們九零一族的兄弟在西門慶的帶領下來格里拉市泡妞訓練,當初大家在舞池裡跳舞,都是和胖子此時一個款式,那猥瑣的笑容,勁道十足。
曾經江楓說過一句話,讓九零一族的三十六人都奉爲至理名言:“美女,請張開你的雙手,讓我猥瑣但真誠的笑容在你溝壑中綻放!”
鬆藤子和鬆藤千代則是已經從舞池中出來,正坐在沙發上高興的聊着什麼,鬆藤子掩嘴嬌笑,鬆藤千代笑顏如花,俏麗的臉蛋越發迷人起來。
“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高興?”淺語笑着坐下。
“表姐,你猜猜看。”鬆藤子別有深意的看了淺語一眼,挪了挪屁股。
“我哪裡猜得到?”淺語笑着搖頭道。
鬆藤千代則是一直笑着,而且是看着葉蕭笑,在臉皮的厚度上登峰造極僅次於馬精神和胖子的葉蕭臉也不禁紅了起來,道:“千代,我臉上有花?”
“不是?”鬆藤千代還是咯咯笑個不停,半天之後才努力憋住,道:“姐夫你也猜猜看,我和裡央在笑什麼?”
葉蕭哪裡明白這些少女的心思,搖頭苦笑道:“你表姐都猜不到,我更猜不到了。”
“關於你們的。”鬆藤千代道:“再猜猜,姐夫你這麼聰明,肯定能猜到的。”
“關於我們?”葉蕭和淺語一愣,很快就想到了,難道是兩人在舞池裡的動作被她們兩個小美女看在了眼裡?
淺語俏臉一紅,葉蕭不動神色,道:“還是猜不到。”
“哼,姐夫騙人。”鬆藤千代小嘴一撅,看着淺語道:“你看看,表姐的臉都紅了,表姐肯定猜到我們在聊什麼,姐夫你肯定也猜到了。”
葉蕭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語的看着兩個小美女,你說你們在舞池裡不好好跳舞,胡亂觀察些啥子玩意?這不,看到少兒不宜的了吧?
淺語俏臉通紅,道:“千代,你胡說些什麼,我什麼都沒猜到。”
“哼哼,表姐,你就別裝了。”鬆藤千代纏上淺語嬌笑道:“我和裡央看得清清楚楚,沒想到表姐這麼開放,在舞池和姐夫那啥……”
此時淺語的俏臉只能用通紅兩字來形容,趁鬆藤千代和鬆藤子不注意,狠狠的瞪了葉蕭一眼,這樣還不解恨,又偷偷的伸出腳,找準葉蕭的腳背,一腳而下。
葉蕭臉上瞬間變得悽苦無比,暗想女人真的不能惹,當你佔了一個女人便宜的時候,你就時刻要準備着報復。
其實男人也是矛盾體。
男人都喜歡穿高跟鞋的女人,因爲高跟鞋可以讓女人走起路來嫋嫋婷婷,搖曳生姿。但同時男人又不希望女人穿高跟鞋,一旦惹惱了她們,她們會用高跟鞋這種特殊的武器狠狠收拾你。
“姐夫你怎麼了?怎麼笑得這麼痛苦?”鬆藤千代看着之前笑容迷人,如今只能用哭笑不得來形容的葉蕭疑惑不解。
“沒什麼。”葉蕭咬牙忍痛。
恰在此時,一個身穿白色襯衣的男子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看着明豔動人的淺語道:“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