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趙雅琴眉頭一皺,轉而望着韓衍,身體卻是暗中戒備起來。
“你們認識我?”這下倒是輪到韓衍了驚訝了,這年頭怎麼這麼不靠譜啊?警花查毒品居然查到我頭上,現在就兩個不明身份人士竟然也認識自己,難道自己是財富和權力的象徵——唐僧麼?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口,兩個人再次緘默下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決絕。
“我靠,欠錢的是大爺就算了,你們兩個砧板上的魚也敢充大爺?”韓衍罵了聲,對這種硬骨頭就不能心慈手軟,不然就是給自己添堵。
也不多廢話,佯裝着從褲兜裡拿出一把匕首,朝着其中一人血肉模糊的手腕緩緩刺了下去,不但延長了他的痛苦過程,還可以增加他的心理恐懼,這種生理心理的雙重摺磨,比單純的拳打腳踢管用多了。
那人還沒痛得忍不住,倒是趙雅琴看不過眼了:“喂,你幹什麼?快停下來,你這是濫用死刑,犯法的!”
韓衍的動作沒停,反而是由刺改成了鑽,一邊酷酷的回過頭,道:“你們當官的也說了,法律不是擋箭牌。”
心裡本來就堵得不行的趙雅琴這會比京北交通管制時還堵了好幾倍,但聽到韓衍這麼“有道理”的話,卻無從反駁,難道要自己說官字兩個口麼?只好繞開他,說道:“這事我會讓審訊科的同事來審問的,不用你幫忙。”
“懶得跟你廢話。”韓衍撇了撇嘴,繼續手上的動作,那人已經冒出大豆般的冷汗,臉色越發蒼白,倒是沒有哼出一聲,看情況是要加大力度。
趙雅琴想找這兩人掉下來的手槍來威脅一下韓衍,可是一望周圍的幾米的地方,卻是空空如也。
“不好意思,我以前家裡窮,有過從事撿垃圾的經歷,養成了點職業習慣。”韓衍得意地頭也不回說道,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你……快放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趙雅琴氣結,忿忿道。
韓衍絲毫不爲所動,繼續擠兌道:“省省吧,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再說了,等你的人問出情況那邊毒品交易早就完成了,你這麼有空還是去弄乾淨一點衣服吧,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那麼沒品打野戰都用你的衣服墊地呢。”
趙雅琴又想殺人了,但她還沒有什麼動作,被匕首鑽着手腕的這人在韓衍變成一刀一刀的割着骨頭的折磨之下,卻是慘嚎了起來:“啊——有種殺了我。”
這會兒他的手腕都被割出了一道足足兩釐米寬的傷口,刀割在骨頭上,發出用鋸鋸石頭的聲音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殺你?切,難道你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麼?”韓衍說了句讓趙雅琴眼珠子都差點翻過來的話,這人真是無恥到骨子裡了,她如是想。
但是爲了知道這種“恐怖分子”爲什麼會認識自己而不能說出來的箇中緣由,韓衍卻是顧不上那麼多,手一用力,整把匕首便完全沒入了手腕中!鮮血,汩汩流出!
“呃——呃——”這人長了嘴,但喉嚨彷彿被魚刺梗着一般,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只能不停地幹吼着,任由宰割。
“喂,你幹什麼!”趙雅琴喝道,伸手搭上了韓衍的肩膀,用力捏住。
“喂什麼喂,我有名字的,叫韓衍。”韓衍沒好氣地將她柔軟的手撥開,心想這小妞雖然常年訓練,但是手還是挺滑膩的,道:“你們審訊科的逼問手段估計也是差不多吧,拔指甲老虎凳什麼的,別以爲我不知道。”
趙雅琴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好哼了一聲,以示不滿。倒是沒發現小手被韓衍佔了便宜。
見她不滿,韓衍就越發有打擊的念頭,眉毛一挑,道:“哼什麼哼?難道我做這事不合法,到你們一做就合法了?”
趙雅琴又是堵得不行,乾脆不再理這無恥的傢伙,走出一邊去整理衣服。當然也沒走過遠,不然等自己走回來這邊廂都可能問完了,到時自己就哭去吧……
韓衍也沒理她,完全沒入了手腕裡的匕首緩緩地轉動起來,冷笑道:“很爽吧,你可別急着說啊,反正你們有兩個人,我可還沒有玩得爽呢!”
“你——”這人正要說話,而韓衍卻是猛的一轉,他立刻就萬分淒厲地慘叫了一聲,連忙喊道:“我說,我說——”
“這麼快?”韓衍速度緩下來,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人都想哭了,說道:“我說可以,但是你得保證不殺我,不然我死也不說!”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見他還是不識相,韓衍拔出匕首,對着他中指的指甲一刀尖就插了下去。
“我跟你保證,他不會殺你。”趙雅琴總算是看不過眼了,出聲說道。
韓衍鼻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不過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對趙雅琴這話完全就不感冒。趙雅琴碰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極品,也是無奈得很,偏偏又阻止不了,她很清楚,韓衍之前的話的確是事實。
“我說了。”這人虛弱地說道,十指連心的劇痛以及韓衍的強硬,讓他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就算殺了自己,他還可以審問另一個人呢,何苦找罪受,想到眼前這人血腥的折磨手段,他心底就竄起一股涼氣。
“最好實話實說。”韓衍拔出匕首,起身一腳將另一個人踢飛,斷了他瞞天過海的念頭。
這人眼裡閃過一絲絕望的神色,緩緩開口道:“你在媽祖門幫警察捉到的龍哥,就是我們洪立會的一個紅棍,幫裡下了命令,一定要找到你,幫龍哥報仇。”
“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具體資料?”韓衍心裡一沉,喝問道。
“知道一點,我們這次打算交易完之後,再留意找你。”這人倒是真說了實話。
“你們怎麼不直接找我?”韓衍問道。
“我們只知道你是在YJ市,但不知道你具體在哪裡。”
“希望你說的是真話,不然我不會那麼輕易讓你死的。”韓衍說完,不再理會他,而是轉身走向另外一人,爲了保險,他自然得兩個人都審問一遍。
他走過那邊之後,趙雅琴才忿忿地走過來,瞪了一眼那個不懂得爲美女服務一下的傢伙,纔回過頭審問起來。
(好久沒求,來求張紅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