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出去。”
僵持了一會,眼見時間過去了十五分鐘,趙雅琴越是焦急,最後只能一陣泄氣……這事被母親看到,引發的後果非常嚴重,不得不妥協……
本來都整得趙雅琴想哭了,鬧劇也應該結束,但韓衍卻是越發邪惡,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發泄完的一團邪火在作祟,就在趙雅琴氣鼓鼓地正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又是哎喲一聲……
“又怎麼了?”
趙雅琴回過頭,小臉氣的煞白,要不是看到某人是個傷兵,早就撲上去撕咬了。都讓他在自己房間脫褲子坐牀上了,還想怎樣啊?
“我彎不下腰。”
韓衍託着後腰,滿臉痛苦:“一彎腰就扯動到下面了……”
說着,沒等趙雅琴答話,繼續道:“要不你給我擦一下吧?我懷疑傷得很嚴重啊!不知道有沒有影響到那方面的能力嘶……”
“我幫你擦?”
趙雅琴不可置信瞪大雙眼,實在很難相信這傢伙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傷的是那個地方,要擦藥肯定要脫下外面的長褲,而且那地方離那裡又進,讓自己的手伸到下面給他擦藥?天!這傢伙腦子長在下面被我踢得神經錯亂了吧?
轉念一想卻是愕然發現,這傢伙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給他擦藥,卻還是這麼叫了,這不是從側面印證了,他真的傷得很重嗎?
“噯,看在我好歹也幫了你兩次大忙的份上,你幫我一回也不算過分啊,不就是擦擦藥嘛,好像要你命似的。”
這時,韓衍哼唧唧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也不看你傷的是哪裡,這還不要命啊?!
趙雅琴恨恨心想,卻再次猶豫了,老實說這傢伙的確幫了自己兩個大忙,一個是破壞毒販的計劃,第二個是上次和自己一起消滅了洪立會的餘孽,要沒他,自己肯定死翹翹,至於其他的小忙,更加是數不過來。
不過,在幫忙的同時,也將自己氣得夠嗆的,說不定某天就被他氣死了,所以才每次見到他都不由自主地氣鼓鼓的,彷彿上輩子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卻也正是這種特殊的“愛恨”交加,讓趙雅琴反而對他不排斥,要是隻是一個勁兒的幫助她的話,說不定趙雅琴離他還遠呢!誰知道你是不是哪個二世祖,跑來有陰謀有目的的?反之,如果一味擠兌趙雅琴的話,這更加簡單了,一槍就崩掉你,不死不休的大仇,還會讓你丫進屋?
“你要不想,先出去攔着伯母,我休息會看看能不能換過勁來。”
韓衍說着,繼續想彎下腰,卻又是哎喲的叫了起來,這演技,不進軍娛樂界那是奧斯卡的一個損失……
趙雅琴想了想,卻是覺得攔着母親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居然連腰都牽連到了,不及時處理,誰知道會引發什麼後果?
“真是個麻煩鬼!”
跺了跺足,趙雅琴咬着牙關上了房門,她人卻是沒有走出房間,反而折身回來。
有戲!
韓衍眼底一亮,臉上痛苦的表情像將臉皮揉在了一起,笑的時候是菊花燦爛,揉起來的時候,卻是菊花殘爛……
“趕緊點脫褲子!”
趙雅琴走到韓衍跟前,一把奪過了雲南白藥,冷喝道,想到等會將要看到的風景,臉兒暈紅,有幾分忸怩,但很快就心理安慰:我怕這東西幹什麼?不都是那個樣子麼?一腳就廢了!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心裡這麼說,但趙雅琴的一顆心跳動得厲害,長這麼大,除了小孩的,以及上次看到的熊宇鐘被這傢伙踹爆的下體,嚴格上來說,他都沒見過成年男子的正常的那東西是什麼樣的,別沒說近距離接觸了……
這傢伙還穿着內褲……趙雅琴只能繼續心理安慰。
“好好好……”
韓衍點了點頭,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韓衍也不外如是,被體內激發起來的那團邪火衝暈了頭腦,擡頭看到在自己頭頂上方高高聳起的雙峰,更加覺得口乾舌燥,連忙解開皮帶,打開鈕釦和拉鍊,往下動了動,卻沒有得意忘形,無奈道:“我站不起來……”
“你要死啊你,這麼麻煩。”
趙雅琴看着韓衍準備脫下長褲,都露出內褲的一角了,心跳飛速加快,緊張到了極點。聽到韓衍這話,卻鬼使神差地放鬆了一點,也沒那麼緊張了,嘴上埋怨着,也只能伸手用力想扶起韓衍。但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鐵做的,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卻還是扶不起韓衍……
“你怎麼這麼沉啊!”
趙雅琴繼續埋怨,不知不覺,心裡的緊張感又減弱了幾分。
“你乾脆換個姿勢……”
韓衍自然沒那麼重,那是他故意的!說着,雙手就像恐龍的兩隻前爪那樣吊在身前,露出胳肢窩。
“你個麻煩鬼!”
趙雅琴咬牙切齒,看看時間,又過去了五分多鐘,更加急了,也顧不上太多,雙手託在韓衍的胳肢窩下面,用力一提。
這下韓衍自然就起來了,然後故意站不穩,撲在趙雅琴身上,頓時就和她鼓起來的酥胸來了個親密接觸,極具彈性的碩大擠壓得他差點忍不住要呻吟出來!
但下身卻是控制不住,長槍堅挺,一團火熱頂在了趙雅琴的小腹上。
“你要死啊!”
趙雅琴的胸脯被韓衍壓得尤爲難受,廝磨的異樣感覺讓她喘出了一口濃重的鼻息,俏臉佈滿紅霞,更加讓她難堪的是某人下面頂着自己小腹的那根堅挺,薄薄的布料完全沒有作用一般,緊貼着的熾熱.燙得她的小腹也是一片火熱。
“快滾開。”
趙雅琴的雙手插不進兩人緊密接觸的間隙,只能推着韓衍的兩肋,卻發現韓衍不知道什麼時候摟上了自己,聽到自己的話,連忙說道:“好了好了,我這就脫……”
“快點啊!”
雙峰被擠壓着,下面還有一團火熱抵住小腹,趙雅琴只覺得身子陣陣發軟,鼻息越來越重,異樣的感覺讓她幾乎想哭,終於在她忍受不下去的時候,韓衍說一聲“好了”,纔將他放回牀上,心下一鬆,總算擺脫了難堪的姿勢,往下面一看,兩靨卻是唰的又弄了個火燒雲,透紅透紅的,幾乎想滴出血。
(今天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