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冰心的父親還沉醉在美酒之中。
他頭上以前有不少的白頭髮,但是現在全都消失不見了。
聽到這個踹門的聲音,冰心的母親和冰心都看向了門口。
而夏天不同。
他此時正在吃着醬骨。
兩個字,好吃。
雖然有一次性手套,但他還是喜歡直接用手拿。
夏天壓根就沒回頭,而是大口大口的吃着,他吃的非常爽,不一會就啃了三塊了,而那羣人進來的時候,爲首的人就聞到了屋子裡面的酒香。
他可是一個愛酒之人啊。
聞到這麼香的酒,他怎麼可能不想弄到手呢。
他是什麼人?
華夏最強戰力部隊的老大,城管的頭頭。
他想要的東西,那還能得不到,如果這是在街邊的話,他早就直接上去搶了,那是他的地盤,雖然現在這是不是街邊,不歸他管。
但是他的霸氣依然在。
身後的小弟就是他內心最大的支撐。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踹我們包房的門,你信不信我直接報警。”冰心的母親大聲喊道,她很生氣,今天她們只想安安靜靜的吃個飯,可是對方居然非要買她們的酒,不賣之後還帶人來。
這是法治社會。
雖然他們確實在大街小巷很牛b,但是這裡是飯店。
是納稅場所。
“報警?警察我們也不放在眼裡。”爲首的那個隊長十分不屑的說道,在他眼中,彷彿警察什麼都不算一樣,他們同樣是吃政府的飯,而且分別是不同的人管,所以他不認爲警察能把他怎麼樣了。
他身後的那些小弟一個個也都是氣勢洶洶的樣子,大有一副我們就是來明搶的一樣。
夏天沒有說話,繼續吃着,他吃的真的很開心。
冰心也沒着急動手,而是盯着這些人。
“我告訴你們,別管是老弱病殘孕,還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我們都欺負,只要我們人多,佔便宜,那我們就可以過去欺負他們。”那個城管隊長說道。
他此時擡頭挺胸,只不過挺起來的是大肚子而不是胸。
“我今天是來買酒的,不是來搶的,不過我告訴你們,就算我搶了,誰也管不了。”那個城管隊長說道。
“沒王法了嗎?”冰心的母親問道。
“王法?王法是對付老百姓的,我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不是我吹,我今天打了你們,酒拿走,你們也沒有任何證據,而且過後我還會找人收拾你們,明白嗎?”那個城管隊長十分猖狂的說道,一看就知道這種事情他平時沒少幹。
網上經常會有城管打人的視頻,甚至有人去了城管局被人一頓暴打的視頻。
這些視頻可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事實,從他口中的威脅就能聽得出來,他就幹過這種傳說中的事情。
他纔是真正的高手。
就是那種,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那種高手。
“真厲害,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冰心的母親十分不屑的說道。
“我告訴你們,不是我跟你吹,就算是警察局我們也闖過,別說你們這些老百姓了。”那個城管隊長說道,
一般情況下有人說,不是我跟你吹的時候,下面就要開始吹了,可是這次他還真的不是吹。
經常有新聞看到城管將人拉上車,或者衝進警察局裡面威脅恐嚇。
“隊長,剛纔就是那個小子耍我們。”有人指了指夏天。
城管隊長裝目光惡狠狠的轉向了夏天:“小子,你剛纔挺牛b唄,我的人你也敢耍。”
“裝的真好。”夏天一邊吃,一邊說道。
“什麼?”那個城管隊長不解的問道。
“我說你裝的真好,聽的我吃骨頭都有力氣了,沒事,你繼續裝你的,我吃我的。”夏天還是沒有回頭,而是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啃着手上的骨頭。
“味道怎麼樣?”冰心問道。
“好吃,東北菜確實有特點。”夏天讚賞的說道。
“那是當然了。”冰心自豪的說道。
無視了。
他們直接將門口那一大幫人給無視了,那麼一大幫人站在那裡啊,可是冰心和夏天居然在那裡談論起了菜好不好吃的問題,彷彿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一樣。
“好酒!”就在這時,冰心的父親睜開了雙眼,讚歎道,此時他感覺自己身體裡面充滿了活力。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爽。
他甚至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年輕時候的狀態。
“恩?”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門口的那幫人:“你們要幹什麼?打架啊?是不是感覺你們人多?”
聽到冰心的父親說好酒,城管隊長就更加的嫉妒了,他只聞酒香就知道這絕對是好酒,最少也得有幾十年得珍藏了,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酒香。
而且還這麼香。
“酒在你那吧,這是兩千塊錢,你的酒我要了。”城管隊長直接拿出了兩千塊錢。
“你腦袋讓驢踢了吧。”冰心的父親站起身來憤怒的說道。
“你想打架?”城管隊長面色一愣,他最不怕的就是打架,那可是他看家本領,平時工作就是幹這種工作的,他們城管招收人員的條件也非常苛刻,必須得能打,會欺負人。
要不絕對不行。
不會欺負人,那能要嗎?
冰心的父親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就在這時他想到了老爺子的吩咐,不能隨隨便便在人前使用武術,北方和南方不同,南方看到幾個會武功的大家還能接受,當然了,不是飛檐走壁,但是北方不同,一旦看到一個會武術的,那絕對得解剖。
研究出身體裡面得結構。
看看是不是來自星星的歐巴。
北方這些家族裡的人都是這麼吩咐的,不可以在人前使用武術。
所以他只能鬆開自己的拳頭了。
這就讓他心情非常不好,此時也只有夏天一個人能吃得進去東西了吧。
“切,認慫了啊。”城管隊長十分不屑的說道,在他看來冰心的父親不回話就是認慫了。
“好吃,阿姨,我能再要兩份嗎?”夏天看向冰心的母親問道,一大盆的醬骨全都被夏天消滅掉了,不過當他轉頭看向門口那些人的時候:“臥槽,這都是咱們僱的保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