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搞什麼呀,到了也不跟我打個電話。幸好本小姐出來透透氣,正好看到了你們。”白雪花衝楚銘瞪了兩眼。
但楚銘似乎並沒聽到她的抱怨聲,兩隻眼睛看得發直。
美,實在太美了
此刻白雪花披肩長髮被高高盤起成了一個鳳梨型,兩縷螺旋的髮絲順着耳旁垂下。在耳垂上都掛着銀光爍爍的小吊墜,穿着輕薄的絲質晚禮服,肩頭以及腋窩都暴露了出來,胸前更是被禮裙緊緊托住,略顯青澀小巧的如玉般的小山峰若隱若現,平添了幾分清新可愛的味道。
“咕嚕”雖說她的胸並不算大,卻也看得楚銘嚥了口口水,趕緊扭過頭,他怕在看下去,又會觸發什麼邪惡的任務來,現在這種場合,他還是得要有些理智才行。
白雪花並沒注意到他的舉動,因爲此刻白雪花的注意力都在顏清紗身上,推了他們兩人一下,喚道:“走吧走吧,進去說話。”
風信大酒店美麗雅緻高貴得有若一座博物館,森林也似的盆裁,在古典氣氛的大廳裡,散發着說不出的寧靜與華美。
在餐廳頂棚中心是水晶玻璃燈,周圍點綴着粒粒金星,就像衆星捧月。
大廳一角。
“chéng rén禮很快就要開始了。”白雪花看了眼顏清紗,忽道:“不過,林清,我覺得你應該換身衣服,畢竟等下你還要跟我一起去走少年橋,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會看到你。我已經叫人給你準備好了,應該會很合身的。”
“啊嗚啊嗚”然而,顏清紗卻根本沒聽到,早已在吃擺放在大廳餐桌上的各種美食,只是這麼多琳琅滿目的食物,就連她這個吃貨都看的束手無策起來。
多麼想啊嗚一口全部將它們吃到肚子裡去啊
“一起吃。”奇思異想的,顏清紗居然將楚銘拉了過來,讓他也吃。
被孤立的白雪花險些氣死,不滿得盯着楚銘,似乎是在說着:“你們兩個的基情是不是太好了”
楚銘無辜的攤了攤手,好吧,爲了咱的劇情能順利做完,他決定再幫白雪花一把了。
心中一忖,楚銘便拍了拍顏清紗的肩膀,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好。”顏清紗嘴中咬着一顆櫻桃,點了點頭,然後就到白雪花那邊去了。
弄得白雪花莫名其妙,這個楚銘到底跟林清說了什麼居然這麼容易搞定了但她現在也容不得多想,便帶着顏清紗去換衣服了。
“呼總算搞定了,現在只要等她們走完少年橋,這個劇情算是做完了吧”楚銘微微鬆了口氣,捧着一隻蛋糕開始吃了起來。
“楚銘這小子怎麼在這裡”遠處幾個穿着華服的男子當中,潘輝江手拿一杯紅酒,正在跟一些賓客敬酒,但眼角忽然看到餐廳角落那最不顯眼的地方,居然有一個穿着普通的小子在吃東西
最重要的是,這人竟然是自己有史以來最深惡痛絕的那小子楚銘,心中驚訝的同時又多了幾分疑惑。
“失陪下。”跟賓客打了個招呼,潘輝江獨自來到酒店廁所,掏出手機給伍源中打了個電話。
“誰啊,不知道這個時候我很忙的麼”電話對面傳來伍源中那不爽的聲音。
潘輝江怒道:“忙你麻痹”
“啊這聲音sorry,原來是潘哥啊,這時候打電話過來,難道參加白家大小姐的chéng rén禮結束了”伍源中似乎嚇了一跳,隱隱傳來兩個女人的嬌喘。
“還沒開始。我有話問你,昨天讓你辦的事你是怎麼搞的”
“昨天什麼事”
潘輝江罵道:“草我讓你去搞定楚銘,你倒好,居然在搞女人”
“怎麼可能呢,我昨晚放學之前就已經找人等在校門口了,那小子的照片都給他們看過,花了1000塊錢,讓他們搞殘楚銘至少半肢一腿的,不可能沒辦成。”
“搞殘他半肢一腿”潘輝江想起在餐廳內好手好腳,正滿意得吃着餐桌上食物的楚銘,不禁怒氣橫生:“你怎麼不去吃屎呢楚銘他完好無損,就在風信大酒店,我剛纔看見他了。”
“不可能”伍源中不相信,他找的人哪一次不是萬無一失,輕鬆搞定
“怎麼不可能你懷疑我眼瞎了麼”潘輝江罵了兩句,此刻時間接近九點,得出去了,便說了一句:“趕緊找那幾個人問問,到底是怎麼搞的,我得先去了,掛了。”
chéng rén禮很快就開始了。
在酒店後庭用軟木臨時搭建了一條兩人寬大的長橋,高三米,長約有兩三百米,遠遠望去彷彿遙無盡頭一般。在橋兩邊還掛滿了五顏六sè的彩燈,熠熠生輝。
“啾”煙花盛放,彩炮不斷。
風信大酒店,在此刻終於迎來了華美的時刻,所有賓客站在少年橋兩邊,等候着即將上橋的主角。
“楚銘,怎麼樣,帥不帥”白雪花帶着換好衣服的顏清紗走了出來,一臉得意。
“嗯”楚銘將整塊蛋糕吃了下去,然後喝了口紅酒,轉眼看到顏清紗,呆住了。
只見顏清紗那短短的卻很飄逸的短髮微微蓬鬆了起來,應該有專門髮型師做過的;而穿着的,居然是一套合襯的黑sè小西裝,裡面又是白sè襯衫,頓時給人一種說不出的俊俏之感。
襯着她那白裡透紅的臉蛋,在這一套黑sè西服的照耀下,那是何等的閃耀人眼
就這麼一走出來,已經吸引了不少在座女xing的目光。
實在太耀眼了。
楚銘嘆息一聲,自愧不如啊。
“帥不帥”顏清紗用着之前白雪花的語氣,機械式的說着。
楚銘摸摸鼻子,很是配合的點頭道:“嗯,非常帥。”暗下卻道:“帥得想要推倒你。”
這時,潘輝江苦着臉走了上來,看了楚銘跟顏清紗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白雪花身上,道:“花花,不是說好讓我陪你的嗎怎麼讓林清陪你了”
剛纔他去找白雪花的爸爸白燁華,原本說好是讓他陪着白雪花舉行chéng rén禮的,但是白燁華說chéng rén禮的對象選擇都有白雪花做主,而白雪花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選擇他,這如何不讓作爲未婚夫的潘輝江不爽的
“我幾時說過選擇你了嗎那都是我爸媽他們最初的打算,但我爸說了,這個chéng rén禮是爲我辦的,自然由我做主。所以,我自然得選擇看得順眼的人才可以。”白雪花兩手抱胸,完全讓人沒有還口的餘地。
“好吧,這我依你。但”潘輝江指了指杵在一邊的楚銘:“你讓楚銘這個無關緊要的人來做什麼你看看他的穿着打扮,完全是來搗亂的。”
“潘輝江我怎麼覺得你是來搗亂的楚銘是我朋友,我叫朋友來參加我的chéng rén禮有什麼不可以嗎”白雪花絲毫不饒人,氣勢凜然的道:“好了廢話不多說,愛走愛留隨便你,chéng rén禮快開始了,我沒時間跟你囉嗦。”
說完,她對顏清紗微微一笑,態度與之前渾然不一:“林清,chéng rén禮開始了,我們走吧。”又對楚銘說了句:“楚銘,我任由你在酒店內隨意行走,餐桌上的食物也隨便你吃,要是有誰打擾你的話,就告訴我,非得把他pia到牆縫裡去不可”邊說邊颳了眼潘輝江,這纔跟顏清紗一道往酒店後庭院去了。
潘輝江縮了縮脖子,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他說的,撇了撇嘴,不爽的看了眼楚銘,輕哼一聲,便灰溜溜的走了開去。
“吧唧吧唧”楚銘手中抓着一串葡萄,咬了兩口,若無其事的道:“少年橋麼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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