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還有心情躲貓貓,我就放心了。”男人沉着臉,坐在牀邊的凳子上,拿來一個香橘,剝了皮,慢吞吞的吃了起來。
鑽入在被窩下面的蘭蒂斯聞言,心中微微一顫,一股從所未有的暖流,自心底向着全身蔓延而開。
“他這是在關心我嗎”感到一陣快慰,蘭蒂斯竊喜許久,慢慢的從被窩中鑽了出來,瞅了兩眼近在眼前的男人。卻見他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傑雷爾給自己端來的水果,自己吃不了那麼多,盤子上還有剩餘。他居然毫不客氣的就吃了起來,真是一點禮節都不懂的啊
“一個香橘,10塊錢,一個蘋果6塊錢,一個香蕉,5塊錢”
蘭蒂斯還沒趁機敲詐完,楚銘直接“噗”的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回頭瞪着她道:“我乾脆把自己抵押給你好了。”
蘭蒂斯不甘示弱,俏臉紅彤彤的道:“你抵押給我你吃了我這麼多水果,就一個香蕉能夠抵押還債,其它的呢”
“”楚銘有種天旋地轉的錯覺,尼瑪這個賭妃的想象力夠牛逼的當即側過身子來,對上她的眼睛,一抹戲謔的笑容,便是從嘴角浮現而出,道:“小姐,雖然我還不了你同樣的水果,最多隻能還你一根香蕉。但是,我這根香蕉,能大能小,能伸能隱;大如蛟龍出海,興雲吐霧,小似孱孱幼兔,可愛萌動;伸則橫攪那宇宙黑洞。天翻地覆,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蓄勢待發如此百變香蕉,怎麼會抵不過你那區區幾個果子”
他如此一番邪惡的極具內涵的話說下來,愣是說的蘭蒂斯滿臉通紅。蘭蒂斯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又豈會不知這男人說的這番話是指何意,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白眼羞嗔道:“如此說來,楚大爺的香蕉,是天下第一寶了不知我這個賭妃。有生之年。能否一睹尊容”
“香蕉雖寶,老婆抓牢。”楚銘無奈的嘆息道:“何況我是個有婦之夫,我不是一個隨便給人看寶貝的人,哪怕你是美女。也要有個先來後到。”
“那真是太遺憾了。”蘭蒂斯垂頭喪氣的又鑽入被窩中去了。瞧着模樣。好像極爲生氣的樣子。
不給她看“天下第一寶”。生氣了
但是楚銘沒有去想那麼多,反而戲謔的道:“你很冷”
被窩內的蘭蒂斯點了點腦袋道:“冷死我了。”
“就你個奇葩會冷。”楚銘翻了個怪眼,行動卻讓他本能的脫掉外套蓋在了女人的被子上。
“關於你跟河姆渡的賭局。也就此結束了,等你身體輕便了,就先回去吧。”然後,楚銘將此來之意,說了出來。自己的話,將劇情做完,也就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你還要留在這裡”蘭蒂斯從被窩中又鑽了出來,有所意外的目光在男人臉上打轉。
“嗯,還有一些事情,我還沒做完。”楚銘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道:“這次你的表現很好,回去後給你加工資,還給你頒發獎狀。對了,有空請你吃香蕉。”
然後,蘭蒂斯的一句邪惡話,差點沒讓楚銘吐血:“如果是楚大爺的香蕉,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這個的話,你就別考慮了,因爲這是不可能的。”甩了甩頭,楚銘淡定的拍拍額頭,有些吐槽無力的向她揮手道:“那麼,就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
轉身,帶上門,走了出去。
“爲什麼不肯承認”
“你究竟要隱瞞到什麼時候”
“柏拉圖波塞冬”
望着男人消失的地方,蘭蒂斯將被子掀了開來。渾身虛脫般躺在了牀上,嬌軀四仰八叉,令人血脈膨脹的肌膚身材,赫然是顯露無餘。
男人的身影,聲音,笑容,皆在她腦海之中一一浮現,她沉浸在這種美好的記憶之中,彷彿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忘記的回憶。
眼角餘力,看到牀邊楚銘的灰黑sè外套,她將其拿了過來,怔怔地看了許久,然後,將外套蓋在了自己的身上,蓋住了自己的臉頰。
瓊鼻極具規律的喘息着,呼吸着男人遺留在外套上的汗味,她深深的閉上了眼去。
“柏拉圖波塞冬”
“楚、楚大爺”
“楚大爺”
“呀啊啊啊”
拱起在牀上的嬌軀,手心cháo溼一片,求不得的思念,求不得的想念,寂寞令她在孤寂一人的時候無法自拔,深深地,呼吸着男人衣服的汗味,讓她一次一次的發泄着孤獨的yu望。
明明很想很想的,明明近在咫尺的,明明可以說出來的,卻如同隔着長江萬里般,觸手不及。
這種求不得的滋味,就像是單相思那般痛苦,那般無藥可救。
“楚大爺”
虛脫在一個人的夜裡,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好孤獨,好孤單。
眼角,泛起了淚花,卻無情的,沒有人看到。
楚銘離開蘭蒂斯的房間後,纔剛走到樓下,突然憑空出現一滴紫sè的晶淚。
“叮你獲得了。”
想獲得某一件東西,經濟力量達不到;想謀求某一個位置,僧多粥少謀不到;甲女愛上了乙男,乙男卻屬於丙女;自己的志趣是做計算機行業jing英,但爲了吃飯卻不得不委曲在網吧做侍應生這些都是求不得苦。莫說求不得,即使第一個願望求得,第二個願望又立即生出來。山谷易滿,人yu難平,誰會感覺到自己一切都滿足了呢不滿足,即有所求,求而不得,豈不苦惱
“最近的事情怎麼都那麼奇葩呢,都是突然出現的”有些哭笑不得的事情,總是在不知不覺間發生。即便連楚銘,也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但不論如何,也算是完成了這個任務,管它是怎麼來的,只要能完成任務就行。
“接下來,是最後一個任務了吧”
用飛行符傳送到女兒小鎮,早就等候在七竅玲瓏陣旁邊的小鶴,立馬迎了上來,歡笑道:“楚天師,事情挺順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