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直說的情話,李香雖然還是懷疑他,但心底下卻是甜絲絲的,靜了一會,才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說道:“鄭直,你,你如果真的想要,就,就抽空回來,別碰那些小姐,不然萬一染上了病,那就糟糕了!”
咕嚕,鄭直突然覺得喉嚨乾澀,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聲音中帶着一絲火熱道:“那,那你可不準再掙扎抵抗了!”
“嗯。”李香聲若蚊吟,俏臉早就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了,聽着鄭直帶着一絲壓抑的聲音近在耳畔響起,好似有一股男人的氣息隔空吹拂在耳畔,引得身體都起了異樣的感覺,忙岔開話題說道:“那個錢小姐,你一定要好好應對,說什麼也要讓她打消了拉你進血狼特種部隊的心思。”
“這我知道,來找我的不光是錢多多,還有一位老先生,這個老先生絕對是一位絕世高手……”接着,鄭直把他隔着玻璃窗,看了景老爺子一眼,結果被其發現的事情說了出來,又道:“對了,老師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姓景的老者?”
李香天性喜靜,所以對於搏擊,練武功沒有半點興趣,聞聽鄭直這般說,心下不以爲然,這天下間那有那麼玄乎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中央電視臺曾舉辦過的武林大會,也不會讓國民對傳統武術徹底的失望了。
什麼輕功,內力,多是假的。
“小直,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姓景的老者?我沒聽說過,這樣吧,我回頭打電話給我爸媽問一問。”
“是真的!”鄭直體內不但有能量細流,而且還有一棵小樹,這麼離奇的事情都發生在他的身上了,自然可以接受華夏有古武高手了,“景老爺子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應該名氣不小,你回頭仔細打聽打聽。
對了,景老爺子並沒有費力的勸說我參加血狼特種部隊,他問了我之後,我說沒興趣,景老爺子就放棄了,還說什麼我對國家的忠誠度,沒有達到加入血狼特種部隊的標準。
所以你就放心吧,我是絕會不會被徵調到血狼特種部隊裡當兵的。”
聽到最後,李香雖然仍對什麼高手中的高手執懷疑態度,但也沒有再反駁什麼,答應明天一早就打電話回家問問景老爺子的底細,二人又聊了一會,就掛斷了電話。
在臨掛斷打話時,鄭直對着手機的話筒親了一個,並且要求李香也回親過來,李香起初羞紅了臉不答應,但卻耐不住鄭直死纏爛打。
再終那啵的一聲,聽到鄭直耳中,引的他小腹處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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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掛斷電話,鄭直的身上已經竄起了邪火,想着剛剛那位小姐,居然有種將之叫來上牀的衝動,他不敢擔擱,連忙跑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拿冷水洗了把臉。
待臉龐被冷水一激,冷靜了一些,他又脫掉衣衫,洗了個涼水淋浴澡。
涼涼的清水打在頭頂,匯成的水流沿着脖頸,胸背,小腹,再到大腿,腳趾,將那股子邪火漸漸淋澆熄滅。
直到恢復正常,鄭直纔拿毛巾將身上的水珠擦拭乾淨,然後只穿了內褲,抱着衣衫放在牀邊,爬進被窩,伸手關了電燈,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剛矇矇亮,鄭直就起牀洗漱,他現在已經習慣了早起,如果多睡一會,反而不舒服,等他收拾好,正打算出門的時候,客房的大門卻被人敲響了。
這麼大早的,不會再是上門問客人要不要特殊服務的小姐了吧?
整了整衣衫,鄭直上前,把門打了開來,入眼處,居然是景老爺子,景老爺子此時換了一身白色的唐裝,腳下穿着運動鞋,看來是找他出去晨練的。
“小直,你起的很早嘛,願不願意陪我這個糟老頭子出去跑幾圈,打打拳?”
“願意。”
此時的鄭直對於景老爺子那是十分的敬仰,所以對於能受夠得到景老爺子的邀請出去晨練打拳,自然是十分的開心,折回去拿了客房的鑰匙,就跟在景老爺子的身後,一起走出了賓館。
走出賓館的大門,一陣清新的空氣傳來,令人精神一振,此時早晨五點出頭,街上還沒有什麼車輛,如果再過一個多小時到了人們上班的高峰期,人來人往,車來車去,尤其是小車的尾氣排放到空氣中,那空氣就不會這麼清新了。
所以晨練的最好時間,是早晨七點以前。
李縣的城市中心有一個大型的廣場,廣場周圍置放了許多運動器械,有修剪整齊的草坪,也種有蒼翠的樹木,所以喜歡晨練的人們大多都會來這裡晨練,鄭直便給景老爺子指明瞭廣場的方向。
景老爺子聞言點頭,就去那裡晨練。
隨即腳下的步伐,突然加快了起來,鄭直跟在景老爺子身後,連忙大步追趕,但明明瞧着景老爺子在走,而且猶如閒庭信步,鄭直卻怎麼也追不上,最後不得不小跑着跟在景老爺子的身後。
從景老爺子的外表,看不出他今年有多大歲數,但精神瞿爍,神采奕奕,此刻又加上腳下生風,衣袂飄飄,竟多了幾分仙人道骨的出塵氣息,這讓鄭直對於景老爺子的敬仰之情,又更深了一些。
景老爺子在前邊走,也在悄悄觀察着身後的鄭直,見其小跑着跟在自己的身後,不由的眉頭一皺,他可以感覺的到,鄭直的身體裡流淌着一股微弱的能量細流,但爲何鄭直卻不使用呢?
是不想用,還是不會用?
就在他沉思之際,突然感覺到那股細流涌動了一下,然後再次歸於平靜,再看鄭直的臉龐,已經沒有了半點疲勞。
就在昨天晚上,他收到了鄭直從小到大,所有的資料,這個孩子從出生,到上警校二年級之前,一直普普通通,成績一般,不喜歡打架,較有正義感,一直到前一陣子,卻突然嶄露頭角。
先是爆冷門打敗了警校去年的散打冠軍,後又在賭石界混的順風順水,居然在短短的幾天內,就賺取了一億幾千萬人民幣,再接着,是和何家的一個小女孩去緬甸執行任務,這纔有機會與程軍他們合作,並且完美的完成了營救自己人的任務。
在景老爺子看來,應該是鄭直一直都在藏拙,不然這等高明的身手,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出來的。
但現在呢,鄭直居然小跑着跟在了自己的身後,只是在身體疲累之後,纔去調運身體裡的那股子能量細流。
這讓他又有了新的想法,難道之前鄭直是因爲不會運用那股能量,不懂得那股能量有什麼功效,所以才普普通通?
可既然不會用,那那股子能量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景老爺子的一身本領,都是從小刻苦習練而來,所以有些想不通了,他腳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三分,而身後的那個青年,只是又跑的快了一些,仍是在感覺到了疲累的時候,纔會調轉那股子能量,然後身體便又有力氣了。
罷了,以後再找機會探究個明白吧!
景老爺子想了半天想不通,索性就不再去想了。
約莫一刻鐘左右,二人來到了廣場,這個廣場佔地面積的確很大,此時雖然還早,但也已經有很多老人在這裡散步,晨練了。景老爺子環顧四周,朝着一片小樹林的方向一指,開口道:“小直,咱們就去那邊打打拳吧。”
“嗯。”
鄭直點頭應聲。
這片小樹林不大,只有四畝左右,樹與樹之間的間隔比較稀鬆,人走進樹林,外邊的人們也能看清楚人影,景老爺子來到樹林中間站定,就擺了一個太極的起手式。
“小直,你可有習練過拳腳功夫?”
“我只在上警校的時候,練習過搏擊散打。”鄭直撓了撓頭,想要跟着景老爺子學習,但又怕太冒失,惹人家不喜。真正習練武術的高手,對於自己的技藝也是極其看重的,除非是三跪九叩,收入門牆內的徒弟,其他人一概不會外傳。
甚至一些家族武學,還有傳內不傳外,傳子不傳女的祖制。
“哦?”景老爺子聞言眉梢輕挑,沒有習練過武功,那此子體內的勁氣是從哪裡來的?他可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灌頂傳功一說,勁氣這個東西,玄而又玄,可以修煉出來,也可以運轉自如,但要想傳給他人,卻是絕無可能的。
誤以爲鄭直體內的能量,也是勁氣的景老爺子疑惑不已,但也不能直來直去的詢問,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不能對外人言道的小秘密。
“搏擊散打,小技巧而已,只能逞兇鬥狠,打架拼命。”景老爺子收了起手式,開口道:“真正的武功,以修身養性爲主!
小直,你瞧着老頭子我今年有多少歲了?”
鄭直看着景老爺子紅潤的臉龐,猶豫了一下,回道:“六,五十五歲?”
“哈哈哈哈!”景老爺子驀然大笑,“五十五歲?我四十八年前,就已經五十五歲了!”
“什麼?”
鄭直吃了一驚,如果景老爺子說的是真的,那他的年齡五十五加四十八,今年豈不是已經有一百零三歲高齡了?
“你也不必如此吃驚,要知道很多普通人都可以活到一百多歲,而我從六歲習武,直到現在已經有九十多年,若是還活不過他們,豈不是白練了這九十多年的武功?”
話雖然這樣說,但那些活了一百多歲的哪個不是孱弱多病,長年臥榻,皮膚乾癟?再瞧景老爺子,滿面紅光,疾步如飛,這要是不出意外,還不知道能再活多少年呢。
“小直,既然你以前沒有拜過師傅,不如就跟着我學幾手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