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杭萬萬沒有想到殺上門來的兩個高手居然是被刀哥給引過來的,現在知道了答案,直恨不得生生活剝了刀哥的皮!
連忙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真是對不起,都是刀子那個混蛋有眼不識泰山,惹到了二位,不如這樣,今晚我請客,我們去萬豪大酒店喝上一杯?”
“被搶來的女人在哪裡?”鄭直卻是不理會胡杭說的話語。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胡杭臉色微變,又是心頭氣惱,不過現在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低頭裝孫子,“人都在,我一根指頭也沒碰,要不這樣,我把人放了,再給你們一大筆錢,當作精神損失費?”
就在此時,包廂的大門突然被人拍的啪啪響,並傳來了那兩個混混的叫聲,“不好了,看場子的混混們都來了。”
“求求您,救我們一命吧。”兩個混混還站在門外,如果不放進來的話,肯定會被火鳳歌舞廳看場子的混混們活活砍死。
聽到哭求聲,錢多多晃了晃脖子,又捏了捏手指,爆起一陣噼哩叭啦的爆響聲,然後打開了包廂的大門,兩個混混見狀連忙躲了進來,錢多多則踏步走了出去。
剛出去,就見許多混混拿着鋼管,砍刀,酒瓶子等武器朝着這邊衝了過來。
“你們兩個看着些倒在地上的那幾頭笨豬。”說完,不等兩個被嚇的不輕的混混回答,錢多多就反向衝了上去,隨即過道內就是傳來了一陣陣悽慘的哀嚎聲。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那些女人在哪裡?”鄭直直起了腰身,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像胡哥這種惡棍,以前肯定沒少做壞事,他不介意動用些刑罰逼供。
“你知道那些女人都是給誰準備的麼?我警告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的話……”
胡杭卻是突然硬氣了起來,不過話沒說完,就聽砰的一聲,並且腦袋上同時傳來了一陣巨裂的痛楚,“啊!”
卻原來鄭直閃電般出手,從茶几上拿起一個啤酒瓶,砸在了胡杭理了個板寸的腦袋上。
酒瓶爆裂,酒水與玻璃渣四處飛濺。
“你,你會後悔的!”胡杭用雙手抱着腦袋,大聲嚷道:“我認識許多新江市的高官,你信不信就算我把那些女人交給你,你報了警,警察局也不會立案?”
回答胡杭的是第二個酒瓶子。
這一下直接砸在了胡杭的腦門上,胡杭頓時疼的眼冒金星,絲絲血跡也是順着額頭流淌了下來,不過仍是強撐着喊道:“還有,還有就是那個大人物,你知道他是準麼?”
“不知道!”鄭直拿起第三個酒瓶子,爆在了胡杭的腦袋上。
“啊”胡杭差點被砸暈了過去,不過他能在高和區這一片混出點名聲來,全憑的是一身的狠勁,愣是咬牙接着叫喊,“他是一位省委書記的孫子!”
聽到這一句,鄭直終於停手,皺眉問道:“是江淅省省委書記的孫子?”
“不是!”見鄭直終於停手,胡杭以爲他怕了,一臉痛楚的捂着腦袋,恨恨的說道:“你最好立即把我送到醫院,不然那位大人物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得先給我說說,那個大人物到底是哪位省委書記的孫子?等弄明白了他的來頭,我纔好判斷惹不惹得起。”鄭直微微一笑,坐在了茶几上,開始套話,他對那個大人物是何身份也是非常好奇的。
“吉嶺,他是吉嶺省委書記的親孫子!”胡杭痛的不行,恨不得立即趕到醫院,先讓醫生給自己開點藥,打個針,緩解痛楚,所以也顧不了許多,直接把大人物的來頭報了出來,“他叫張廣源,是吉嶺省省委書記張陽的親孫子!”
鄭直聞言一怔,不會這麼巧吧?
居然會是張廣源!
不過張廣源想要跑來新江市幹嘛?
回過神來後,鄭直稍作思考就有了答案,應該是張廣源早就想要調到這裡工作,好方便追求李香,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李香今天回家,把自己與錢多多也帶了去。
並且請了位軍區的陸軍總司令到李家到訪。
還有就是錢多多一腳踹在了張廣源的後腰上,估計張廣源得在醫院裡住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張廣源?”鄭直故意驚呼了一聲,“是他讓你幫他在大街上搶女人的?”
“不是,不過,嘿嘿……”說到最後,胡杭這傢伙居然還笑了起來,“你應該聽出來我的口音,也是東北人吧?我以前在吉嶺也混過一段日子,是後來才跑到新江市的。
我在吉嶺那邊也有朋友,打聽到張廣源經常派人搶良家婦女奸*淫,所以才投其所好,只好能得到張廣源的賞識,我就可以重新殺回老家,把以前趕我出來的仇家們……啊!”
正陷入意淫中的胡杭原本不覺得不腦袋有又多痛了,但又有一個酒瓶在他的腦袋上爆裂了開來。
鄭直手裡拿着半載酒瓶,一臉的陰沉!
張廣源居然還有強姦良家婦女的嗜好……婦女,李香,難道……鄭直一瞬間有了答案,張文源應該是一直沒有對李香死心,但李香已經嫁給了陳誠,不論陳家還是李家,都不是他敢輕易得罪的。
於是就開始向變態的方向發展,逐漸養成了喜歡強姦良家婦女的嗜好。
李香早就嫁人了,張廣源在這幾年,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
鄭直恨的牙關緊咬,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恨不得立即再趕去尚海,將張廣源碎屍萬段!不過轉瞬間的憤怒過後,他又冷靜了下來,張廣源剛剛被錢多多打成重傷住進醫院,與自己等人結了仇,要是現在就取了張廣源的小命,張陽肯定會懷疑到自己等人的身上。
對方可是一位位高權重的省委書記,而能坐到這個高位,那麼他的手就已經可以插到別的省區了,畢竟省委書記的面子還是極大的。
“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說出被你搶來的那幾個女人在哪裡,不然等我的同伴把外邊的人擺平回來,你就是想要痛痛快快的死都難!”鄭直隨手把半截酒瓶扔在了胡杭的面前,砸在地上,濺起幾塊玻璃渣,將胡杭的臉龐劃出幾道細細的血口子。
胡杭本能的一躲,心下駭然,眼前這個人居然不怕一位省委書記的孫子,他與那個女孩到底是什麼身份?
刀子啊刀子,你到底給老子引回來的這是哪路神仙!
如果老子今天躲不過這一劫,日後下了地獄,再叫你好看。
“他們都在我買的一幢別墅裡,我真的沒有動她們一根手指頭!求求您,高擡貴手,就放我一馬吧!”眼見把張廣源捧出來,都擺不平眼前這位,胡杭纔是真正的怕了,跪在地上,就砰砰砰的給鄭直磕起了頭。
“起來,帶我們去找人。”鄭直卻只是踢了胡杭一腳,開什麼玩笑,這種惡棍槍斃一個世上就少一個惡人,他自然不會將之放過,不過由於還沒有救出那些女人,所以並沒有把話說死。
胡杭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頭太疼了,仍是用雙手捂着,刺目的鮮血便是順着指間流淌而下。
鄭直從茶几上抽出一張紙巾,彎腰把手槍揀了起來,這才擡腿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