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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陽還未升起,濛濛發亮,一陣敲門聲便是傳入了鄭直的耳畔,他隨手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還差幾分鐘才五點,這是誰呀,一大早的跑來敲門。!。
鄭直擔心會吵到何聽雨,連忙套睡衣,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門前。
咔嚓一聲,剛剛擰開門鎖,一股大力就是傳來,隨即錢多多猛然衝進來,與鄭直擦肩而過,大步走向了牀邊,等鄭直回過神來的時候,錢多多已經是盯着何聽雨的臉龐仔細的看了看,發出一聲驚呼,“啊!”
原本何聽雨睡的正香,一下被吵醒了過來,見錢多多盯着自己猛瞧,怔了一會,纔想起自己還睡在鄭直的牀呢,羞的她俏臉瞬間通紅,連忙把被子掀起,矇住了腦袋。
嘴裡則大聲喊道:“鄭直,你怎麼把多多放進來了!”真是羞死個人了,以後還怎麼出門見人嘛!
“多多。”此時鄭直已經快步走了過來,想要把錢多多拉到一邊。
但錢多多卻沒有閒着,她快步走進洗手間,從裡邊取來一個鏡子,然後躲過鄭直阻攔的大手,一下跳着爬到了牀,然後將蒙在何聽雨腦袋的被子拉下來,說道:“雨姐,你睜開眼睛瞧瞧。”
何聽雨原本羞的緊閉雙眸,想要再次拿被子矇住滾燙的俏臉,聽到聲音眼睛睜開了一條細縫,等看清楚了鏡子裡的自己後,猛然俏目圓睜,並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鏡子裡的人是自己麼?
長相一模一樣,但臉色紅潤,皮膚泛着瑩瑩的光澤……她突然想起了鄭直的老師李香,再想想昨晚剛剛和鄭直歡好了一番,哪裡還想不通是怎麼一回事情?
鄭直此時也發現了何聽雨的變化,呆了一呆後,便是心下暗自叫糟。
只有錢多多覺得自己戳穿了鄭直的真面目,一臉的得意洋洋,讓你這個呆子敢無視自己的美麗,而且昨天晚還砰的一聲,把自己關在了門外。
斜着眼睛瞄了一臉緊張的鄭直一眼,錢多多又把目光放在了何聽雨的俏臉之,忍不住用手掌輕輕撫摸了幾下,“哇,好嫩。”
這一聲驚呼,把正在想事情的何聽雨驚醒,俏臉又是一燙,在被子裡轉過身子,也捏了錢多多的小臉一把,“你的皮膚也很嫩哦。”
“可沒有雨姐的皮膚好看,嘖嘖,都散發着光暈呢。”
錢多多看了看,還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
鄭直見狀瞪大了眼睛,有沒有搞錯,居然當着自己的面,佔自己女人的便宜,於是他也跳到了牀,一把將何聽雨摟進了懷裡,“多多,雨姐是我的,你一邊玩去。”
“偏不。”
錢多多眼珠一轉,突然掀起被子,擠了進去,從裡邊摟住了何聽雨的細腰。
因爲錢多多是女人,所以何聽雨到是沒什麼特殊的反應,只是把頭埋在鄭直的胸前,一動不動,複雜的神色在俏臉瞬間閃過,重又恢復了平靜。而鄭直則是瞪着錢多多,心下吃味。
男人的獨佔**要更加強烈一些,所以即便錢多多是女人,佔何聽雨的便宜,他也甚是不滿。
三個人在牀鬧了好一會,害得何聽雨春光大泄,最終在她的尖叫聲中停了下來。
何聽雨昨天晚才破了身子,需要好好休息,今天就不去李縣的公安局了,鄭直先是瞪了錢多多一眼,才起身去洗手間洗臉刷牙,又換了衣服,跑出去買早餐,錢多多仍然賴在牀,等鄭直跑出客房的大門後,小嘴貼到何聽雨的耳邊小聲問道:“雨姐,和鄭直滾牀單的滋味怎麼樣?”
何聽雨強忍羞澀,轉動着身子,與錢多多面對面,不答反問,“多多,你是不是也喜歡直弟?”
“嘁,纔沒有。”
不知道怎麼回事,錢多多有些心虛,不敢與何聽雨對視。
何聽雨卻是敏感的捕捉到了錢多多雙眼中一閃而逝的慌亂,心下一嘆,雙手伸出,把錢多多摟在了懷裡。
十幾分鍾後,鄭直提着早餐折了回來,何聽雨下身疼痛,沒有起牀,鄭直便取來牙刷與洗臉盆,伺候何聽雨刷牙洗臉,然後又親手拿起毛巾,幫何聽雨將臉的水珠擦拭乾淨。
錢多多則下了牀,坐在沙發吃起了早點。
早點很豐盛,有熱呼呼的包子,牛奶,豆漿,還有三個煎雞蛋,以及三根炸成了金黃色的油條。
“雨姐,你想吃什麼?”
鄭直把牙缸牙刷,還有洗臉盆放進洗手間之後,開口詢問。
“包子是什麼餡的?”何聽雨問道。
“有茄子餡的,雞蛋韭菜餡的,還有白菜加肉餡的。”
“那給我拿一個雞蛋韭菜餡的,我還要吃根油條,喝杯牛奶”
“好勒。”鄭直走到茶几近前,用塑料袋墊着拿了個雞蛋韭菜餡的包子,一根油條,以及一杯牛奶,來到了牀邊,何聽雨伸出右手,接過一個包子,便張開小嘴吃了起來。
鄭直坐在牀邊,看着何聽雨吃,不一會,眼光就是不老實的在何聽雨白嫩嫩的胳膊打量了起來,等何聽雨吃完包子,伸手想要接油條的時候,他的右手順着被子的縫隙,便是滑了進去。
何聽雨身的肌膚越發柔滑了,摸去異常的綿軟,鄭直的大手頃刻間,就是攀了何聽雨右胸前的峰巒,因爲鄭直的速度太快,所以何聽雨來不及阻止,等右胸被掌控住,一陣酥麻便是傳了過來,她雖然緊張,生怕會被錢多多發現,但卻也捨不得讓鄭直將手掌拿開了。
“色狼。”低聲嗔罵了一句,何聽雨強作鎮定,接過油條小口的吃了起來,卻不知道他們二人的所做所爲,早就映入了錢多多的眼瞼。
“又大又軟,而且彈性十足,摸去好舒服。”
鄭直低下頭,在何聽雨的耳邊輕聲喃語。
感覺到胸前的軟肉被大力揉捏的改變了形狀,何聽雨輕輕喘息了起來,不過好在鄭直知道何聽雨剛剛破了身子,今天早晨無法再承受雨露,所以摸了一會後,就偷偷把右手又收了回來。
何聽雨鬆了口氣,還好沒有在錢多多的面前出醜。
把油條吃完,鄭直又把牛奶遞了過去,何聽雨一邊喝着牛奶,一邊找話題,說道:“我最多在李縣再待三天,就起程回新江了,你和丁春生多走動走動,最好讓田更生看到,震攝他一番,勉得劉國濤前腳剛走,他就給你下絆子。”
“嗯,到時我把程兵也叫,看能不能氣一氣田更生,如果他憤怒之下犯個什麼錯誤,你拖關係調離他也能有個合適的藉口,當然,如果能再降他一級就更好了。”
鄭直伸出手掌,幫何聽雨把額前的秀髮撫順。
“我如果要動他,劉國濤是護不住的。”何聽雨挪了挪身子,把頭靠在了鄭直的身。
錢多多一邊吃着早點,一邊偷偷注意着這邊的動靜,見二人親密無間的依偎在一起,心下很不是滋味,飛快的喝完一杯牛奶,便擡起頭大聲喊道:“呆子,你到底吃不吃早點?
如果不吃的話,咱們現在就去班。”
這才幾點呀,就去班?
鄭直一怔,看了下時間,還不到六點呢,何聽雨卻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幾大口把牛奶喝完,但又重新躺了回去,開口道:“你不是想要和多多學習使用暗器麼?去。”
“好。”
鄭直細心的幫何聽雨掖好被角,又在她的額前輕輕吻了一下,這纔拿着空空的塑料袋走到了沙發近前,伸手拿起一個肉包子咬了一口,說道:“待會咱們去廣場,你教我使用暗器。”
多多嘴沒有應聲,卻從口袋裡取出一盒鋼珠,重重的放在了鄭直的面前。
吃過早點,鄭直便與錢多多出門跑向了廣場的方向,因爲蘇靖軒要和馬茹他們在醫院值夜班看守被打傷的嫌疑犯,沒有回來,所以今天只有他們兩個去晨練。
來到廣場,錢多多隻是教鄭直指法,以及用力的技巧,至於準頭,則需要鄭直多多練習。
錢多多今天很是不高興,說話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不過鄭直卻並不在乎,只是認真的聽她講解,並拿着鋼珠認真練習,鋼珠只有黃豆大小,彈出去很簡單,不過想要傷人,就比較難了。
一遍又一遍,十幾分鍾後,盒子內的二百多枚鋼珠便消耗一空。
鄭直習練了這麼一會,雖然準頭很差,但卻可以調用體內的細流配合了,力量十足,甚至有十幾粒鋼珠深深的嵌進了樹幹之中。
見鄭直進步神速,錢多多更加不高興,不時的就會拿話刺他一下。
到了七點半的時候,二人又往衆樂賓館的方向跑去,等回到賓館,洗個涼水澡出來之後,已經是七點五十了,鄭直走到牀邊,與何聽雨耳鬢廝磨了一番,這才走出客房大門,與錢多多下樓,開車朝着派出所的方向駛去。
等鄭直離開之後,何聽雨先是拿來胸罩與內褲穿在身,這才閉眼睛,沉沉睡去,她已經給專案組的成員打過電話,說今天就不過去了。
八點十分左右,鄭直開着小車來到了派出所,此時警員們全部到齊,周俊傑與陳小龍更是翹首以待,等着見到他,就趕緊出門去抓嫌疑犯呢,這兩天他們的收穫極大,精神異常的亢奮。
“頭兒,您來了。”
見鄭直的黑色寶馬駛進了派出所大院,周俊傑叫陳小龍與小隊的另外兩名成員,就從辦公大廳裡飛快的跑了出來。
直下車關車門,笑着點了點頭,“這幾天你們表現的很不錯,等嚴打結束後,我在大酒店裡擺一桌請大家吃頓大餐!”
“說話算話!”周俊傑嚷嚷了一聲。
陳小龍也道:“那我們再加把勁,讓頭兒大出血一次。”
其他兩名隊員也是開口附和。
又聊了幾句,陳小龍就拿今天的名單,帶着隊員們開車離開了。
目送着小車駛出派出所大門,鄭直叫跑到一邊,和大狼狗玩着的錢多多,大步踏進了辦公大廳,剛剛進去,還沒來的及打量警員們是否到齊,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