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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學峰是新江市統管這一片的工商局分局長,賭石街與鄭直經營的珠寶店都在轄區之內,此人與妻子都是貪婪無比的角色,很多人都上門行賄,而其夫妻本人,自發現賭石可以代來暴利後,就經常去賭石街裡轉悠。
利用手中的權力,更加上性格霸道,欺生,撒潑等手段,已經在賭石街這一塊貪了不少的錢財。
不過趙學峰到底也只是個工商局的分局長,就算貪斂錢財,也是有限的,今天一下虧了一百零五萬,已經差不是全部家產的三分之一了。
再加上夫妻二人吝嗇無比,更是心疼的心頭滴血。
局長傳話,工商局的工作人員自然不敢怠慢,所以來的極快。
見手下們全都來了,趙學峰頓時牛氣了起來,不過他還沒有說話呢,剛剛被扶起來的妻子已經跳着腳吼道:“這是個詐騙犯,而且剛纔還動手打人,你們先上去揍他一頓給我出口惡氣。”
工商局的工作人員順着局長夫人的手指望去,就見一個青年若無其事的斜靠在一輛黑色的寶馬車上,卻是沒人動手。
他們既不是公安,也不是城管,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可不能穿着工商局的制服去圍毆傷人。
趙學峰聞言嚇了一跳,連忙道:“別聽她的,你們現在就跟着這兩個青年去封了李老闆的古玩玉石店鋪,還有賭石街不遠處的那家鄭氏珠寶店!”
這些工作人員又是心頭一驚,能開的起古玩玉石店與珠寶店的人非貴即貴,哪一個也不是好招惹的,不過衆人互相看了幾眼後,終還是大步朝着李老闆的古玩玉石店鋪走去。
或許李老闆的確不好惹,但趙局長的背後也是有人撐腰的。
“你還是不是男人?看着我捱了打,你也不找人先揍他一頓替我出口惡氣。”孫二鳳不滿的又在丈夫的臉上抓撓了起來。
趙學峰連忙躲閃,嘴上則急着解釋,“他們是工商局的,哪裡有權力揍人?你放心,待會我姐夫就會派人過來了,到時把他弄到了局子裡,再狠狠的收拾他一頓爲你出氣。”
這些話二人沒有避開圍觀的人,很多人都是臉色不好看,這不是優勢欺人麼?也有一些人膽子要小一些,生怕會惹到事端,往遠處避了避。
王金來氣的臉色鐵青,打定主意如果鄭直搞不定,自己就給幾位老朋友打電話。
鄭直則笑的有些詭異,拿着手機輕輕的把玩。
就在不遠處警笛聲越來越近的時候,李老闆所開的店鋪的方向傳來了一陣吵嚷聲,工商局的幾名工作人員跑去要查封店門,店裡的店員與解石工們自然不樂意,你有什麼理由來查封店鋪?
而這邊,就是那兩個青年說李老闆與鄭直設套搞詐騙,自然要查封了店鋪。
見那邊一時半會還查封不了店鋪,鄭直便悠哉悠哉的靠在車身上,等着警察的到來,他到想要看一看這對胖子夫妻能請來誰。
又過了一兩分鐘,兩輛警車來到了近前停下,當先下車的是一箇中年人,臉色方正,頗有威嚴,趙學峰與妻子見到後就都是彎着腰迎了上去,“姐夫,你的弟媳被人打了,你瞧,衣服褲子都破了,胳膊肘兒也破皮出了血。”
孫二鳳聽丈夫說着,還主動把肥胖的右手臂擡起來,給對方觀瞧。
中年人皺着眉頭,有些不高興,剛纔聽這個小舅子說媳婦被人打的起不了身,他覺得事態挺嚴重,這才急急的跑了過來,卻不想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騙自己的。
不過就算猜到,他也不能不管,不然這個小舅子去家裡鬧上一鬧,老婆又要說自己是靠着趙家才能升到高和區公安局副局長的,還會罵自己沒良心,再則,老岳父雖然退居二線了,在新江市的影響力還是頗大的。
日後想要再次升遷,免不得靠老岳父的人脈關係。
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孫二鳳,見她身上實在是沒有什麼傷,找不到傷痕做有力的證據,便重重的咳了一聲,並不問前因後果,就開口說道:“哪個是行兇傷人的罪犯?”
“就是他!”孫二鳳咬牙切齒的拿肥胖的手指,指向了鄭直的方向。
趙學峰的姐夫姜柏看向了鄭直,見後者依靠在一輛黑色的寶馬車上,心下詫異,此人該不會有什麼背景吧?不然也開不起寶馬,不過在新江市開寶馬的人多了去了,這種車型到也常見。
鄭直聽趙學峰一開口,就知道此人是想要護短了,便冷笑道:“果然不愧是一個區的公安局局長,一張口就是罪犯罪犯的!”
姜柏臉色一僵,早在好七八年前,上邊就下來文件讓改口了,在沒有上法庭被定罪之前,抓到的人都只能稱爲嫌疑犯。
並且心下有些猶豫,對方明知道自己是一個區的公安局局長,卻沒有半點懼意,難道真的大有來頭?
“你本來就是罪犯!”孫二鳳卻是個急性子,“你等着,等我姐夫把你帶到了公安局,再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哦?公安局又不是你們家的,就算把我帶了進去,你又能怎麼樣?”鄭直仍然把玩着手機。
“我呸!你個沒見過世面的,還真當公安局秉公執法有清水衙門……”
“二鳳!”見小鼻子的老婆在大街上就如此囂張,姜柏臉色一陣難看,立即出口打斷,隨即眼角的餘光一瞥,竟然見對面的青年正拿着手機把玩,暗自不好,難道先前發生的一切,都被他拿手機給錄下來了?
這般想着,就打定主意待會把青年帶走之後,要把那個手機拿到手裡,毀滅證據。
孫二鳳張狂習慣了,被姐夫開口打斷十分不滿,但也知道自家丈夫比不上人家,日後也多有仰仗,只能不甘不願的閉嘴,心裡頭則暗自唸叨,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是我公公,你能爬上現在的位置?
真是個沒良心的!
“你叫什麼名字?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姜柏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鄭直,開口吩咐。
挺會擺官員的架子!
鄭直輕輕一笑,“那個叫孫二鳳的說了,公安局可不是什麼清水衙門,就等着我過去之後,借你的手整我呢,我可不去。”
“去不去能由的了你?”這時站在姜柏身後的一個年輕警員發話了,一邊說,一邊朝着鄭直的方向走來,“你打了人,就得跟我們回去做調查,如果逃跑,就是畏罪潛逃。
如果反抗,就是拒捕,你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
還有兩名警員見鄭直不是善類,也大步跟在說話的警員身後,散了開來,隱隱把鄭直圍住。
“好大的口氣!”鄭直臉色冷了下來,別說自己沒動手,就是真動了手,就看孫二鳳身上那邊輕傷,也不算什麼大事,可這個警員居然說逃離就是畏罪潛逃!
這能算個什麼罪?
而反抗的話,就要拿槍打死自己!
“小王”姜柏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個手下真是一點眼色都沒有,沒看到這裡圍着很多人,而且對面青年的手上還拿着手機麼?有什麼話,不能等回到了公安局裡說?
到時把他弄到黑屋子裡,別說囂張的臭罵幾句,就是打他一頓,也沒人知道。
其實小王也看到了鄭直手裡拿着的手機,不過在他看來,把人抓到公安局之後,錢財,手機,就是名牌的衣服與皮帶都會被自己的這些人瓜分掉,自然也就不怕對面的青年能錄下來什麼了。
不過聽到上司不滿的喝聲,幾人還是收斂了許多。
小王從後腰上拿出手銬,對着鄭直說道:“你最好老實點,乖乖讓我們拷上去公安局,配合我們的調查。”
鄭直卻是一聲冷笑,“你們連問不問一下,拿什麼罪名拷我?”
“你打了人!”小王梗直脖子吼道。
“笑話,她說我打了她,我就打了她麼?人證在哪裡?物證又在哪裡?”
鄭直拿話步步緊逼,讓小王心底升起了一絲猶豫,不過這絲猶豫來的快消失的也快,不然頂頭上司肯定會埋怨自己沒膽量,辦事不力,再說了,以前也沒少給頂頭上司的小舅子擦屁股。
便就不再講道理了,大吼道:“老實點,別以爲你尖牙利齒的就可以顛倒黑白。”
就在此時,工商局的那些人員終於把李老闆的店鋪查封了起來,因爲李老闆本人不在,所以店員與解石工們雖然據理力爭,卻也不敢抗拒人家執法。查封了這一處,幾人就朝着賭石街外走去,想要再去查封鄭氏珠寶店。
“你們是高和區公安局的?”在小王走到近前時,鄭直仍然斜靠在車身之上,淡定從容。
“不錯。”
“可這裡又不在高和區的轄區之內。”鄭直再次開口挑錯。
小王左手伸出,就朝着鄭直的右手臂抓了過來,“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就算這裡不是高和區,我們也一樣可以抓你!”
鄭直見那個副局長不再說話,知道拿手機錄不了什麼了,在小王動手之際,就後退了一步,然後冷笑道:“既然是你們說的高和區的警察也可以管,那我就找人來好好管一管。”
說着,關掉了手機的攝像功能,然後調出何聽雨的手機號,撥打了過去。
見鄭直要打電話,小王腳步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向了頂頭上司。
姜柏也真怕對面的青年有什麼大來頭,便輕輕頷首,示意手下們等一會,不然真要拷了人,就把人得罪死,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一般情況上,警察光明正大的前來執法,都不會阻止對方撥打電話。
嘟,嘟,嘟,話筒裡傳來了幾聲輕響,那邊才接起了電話,“喂,是直弟麼?你現在在哪裡,馬上下班了,我晚上回家裡吃飯。”
“嗯,雨姐,我打電話給你是有點事情。”鄭直冷冷的瞥了趙學峰夫妻一眼,也沒有漏掉姜柏,這個人護短,以權壓人,也不是個好東西。
趙學峰與孫二鳳大怒,就要跳腳罵人,卻被姜柏打了個眼色阻止了下來,不知怎麼回事,姜柏的心底突然有些發慌。
“是這樣的,我下午來賭石街買翡翠毛料,遇到了一對極品夫妻……你們高和區公安局是不是有一個叫做姜柏的副局長……”鄭直把這邊的大體情部介紹了一遍。
何聽雨原本正坐在辦公桌前批示文件,聽着聽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是亮了起來。
姜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