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紅色的法拉利駛下高速公路,進入了新江市,鄭直在小車開到別野區大門口的時候,跳下車來,“你們進去吧,我和萱姐去一趟墓地就行。因爲死者並不是趙萱的長輩,而且趙萱與這個丈夫實在是沒有多少感情,所以沒必要讓大家都跟了去。
能做到讓死者入土爲安就可以了。
紅色法拉利駛進了別墅小區不久,一輛黑色寶馬開了出來,開車的人正是午到了消息,提前趕過來的趙萱,盈盈並沒有跟過來,趙萱想好,等女兒長大懂事之後,再把這些事情詳細的告訴她。
至於盈盈長大之後認不認這個父親,趙萱就不再幹預了。
小車停下,趙萱下了車,把骨灰盒接到了手中,十根手指輕輕顫抖着,強忍壓抑着哭腔。
別說是結婚數年的丈夫了,就算是家中養的阿貓阿狗,相處的時間長了,也會有一定的感情,所以趙萱的眼淚根本就止不住,一個勁的往下流淌。
鄭直勸慰了幾句,自己坐上正駕駛座,趙萱則捧着骨灰盒坐到了後排。
“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等把他的骨灰盒埋進地下,你就把以前的一切都給忘了吧。”鄭直一邊開車,一邊輕聲說道:“別忘了,你還要把盈盈帶大呢。”
“嗯。”
趙萱此刻根本就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新江市規劃的墓地是偏遠的效區,一直開了近一個小時,纔到達了目的地,下了車之後,鄭直扶着趙萱,走進了墓園的大門,進去沒多遠,就有人迎了上來,是一個年齡不大的青年。
“您好,請問是鄭先生麼?”青年的態度異常恭敬。
鄭直點了點頭,他並不想在這裡久留,說道:“前邊帶路吧,我們還有事情,把骨灰盒入墓,就要離開。”
“好的,好的,請二位跟我來。”
青年原本還想要與鄭直套套近乎呢,聞言一陣失望,不過臉上去沒有表現出來,彎着腰,在前邊引路。
不時的會回頭看一眼鄭直與趙萱有沒有跟上。
趙萱此時哭的一塌糊塗,腳步凌亂,原本五分鐘的路程,愣是走了一刻鐘纔到,華夏人入土時,都要請陰陽吹吹打打的,這時墓地處已經圍滿了人,有吹嗩吶的,有拉二胡的,也有擊鈸的。
聲音入耳後,憑白讓人多了幾分哀惋。
站在墓前等了一會,先前那個青年才走過來,從趙萱的手中接過了黑色的骨灰盒,趙萱沒有不鬆手,但等骨灰盒離手後,就是哇的一聲哭出聲來,並一下撲到了鄭直的懷中。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趙萱把鄭直當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
馬上要把骨灰盒下葬了,吹奏的陰陽們再加賣力,把聲音吹的越發響亮,趙萱的哭泣聲,也是隨着加大,鄭直摟着趙萱,心下一陣疼惜,多麼漂亮,多麼嫺淑的一個女人啊,只是因爲嫁錯了人,變的命運坎坷悽楚。
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勸慰讓趙萱別哭了,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着趙萱的背。
趙萱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白裙子,一陣陣秋風吹過,又是多了一份蕭瑟與柔弱。
把骨灰盒放入墓穴之中,青年跳了上來,然後陰陽圍繞着墓穴轉走了幾圈,等算定的時辰到了,這纔開始合上棺蓋,這個時候趙萱已經哭累了,渾身癱軟無力,幾乎是掛在鄭直的身上。
合上棺蓋,就算是讓人入土爲安了,鄭直從口袋裡取出八千塊錢,扔給了青年,“你把這些錢拿去分一分,請大家吃杯酒吧。”
“謝謝,謝謝鄭先生。”青年見鄭直出手大方,喜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這裡除了他之外,還有十二個吹吹打打的陰陽,一個給四百,還能落下三千二百塊呢。
給了錢,鄭直便摻着趙萱往回走,趙萱走幾步,就要回頭看一眼,不過她的眼睛早就哭的紅腫一片,看不清楚三米之外的物什了。
“好了,人也入土爲安了,你得往前看!”鄭直見趙萱又回頭看了一眼,心下不忍,嫌扶着趙萱走的太慢,索性一彎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着墓園的大門方向走去。
趙萱沒想到鄭直會抱自己,嚇了一跳,本能的用雙手摟住了鄭直的脖勁。
一陣陣令人舒服,想要親近的氣息傳來,使得她本能的把腦袋靠在了鄭直的肩膀上。
來到墓園外邊,鄭直把趙萱放在了後排的座位上躺着,自己開車,又花費了一個小時,回到了城裡,鄭直問道:“萱姐,咱們是去別墅那邊吃飯,還是在外邊吃一點?”
“在外邊吃一點吧。”趙萱此時心情低落,不想見太多的人。
“好的。”
鄭直應了一聲,然後找了家小飯店,隨即點了幾個菜,依着趙萱此時的心情,隨意吃點就行了,如果去大酒店裡點山珍海味的,反而會不耐煩。
這邊吃完飯,趙萱拿出手機,給關軍打了過去,給關軍放了半天假,然後說累了,要鄭直開車送她回家休息一會。
鄭直結了飯錢,又把趙萱抱到了車,不過等來到趙萱所住樓房的下邊時,趙萱已經躺在了車座的後排上縮着身子睡着了。他只好先從趙萱的皮包裡找到鑰匙,然後又把趙萱抱到了樓上。
把門打開,就見溫柔迎了上來,一般情況下,溫柔都會留在這裡看家,以防會有小偷摸進來,要是把那幾塊極品翡翠給丟了,那就糟糕了。
“我去找點水,幫小萱擦把臉。”等鄭直抱着趙萱走進客廳,溫柔隨手把門關上,轉身走向了洗手間,鄭直則把趙萱抱回了臥室,正要坐好喘口氣,才發現趙萱把自己的脖子摟的死死的,怎麼也不放開。
等溫柔端着溫水,拿着毛巾走進來的時候,就見鄭直一臉無奈的斜着身子坐在牀墊上。
“你剛從上陽那邊趕回來,也上去睡一會吧。”溫柔一邊說着,一邊幫鄭直把鞋子脫掉,然後才彎下腰,把溫巾用溫水沾溼,幫着趙萱把佈滿了淚痕的俏臉擦拭乾淨。
鄭直有些尷尬,不去看溫柔的眼睛,不過他也的確是有點累,就與趙萱並排躺在了一起。
幫趙萱把臉擦乾淨後,溫柔打開薄薄的被子,給二人蓋好,然後就端起水盆走出了臥室。
呼!
鄭直鬆了口氣,低下頭,幫趙萱把散發的頭髮撫順,見她在睡夢中還緊蹙着眉頭,心下一嘆,拿手幫她撫平,這時趙萱拱了拱腦袋,整個人都貼了上來,與鄭直的身體靠在了一起。
趙萱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領口本來不大,但這時一躺下,就把胸前的半個乳白色的峰巒給暴露了出來,鄭直低下頭正好看個正着,不自覺得,小腹處就是升起了一股子邪火。
自去杭城黨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這時頗有幾分慾火難耐的樣了。
正在此時,臥室門外傳來了溫柔的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了,但仍是能聽的清清楚楚,“小直,我出走到大街上轉轉,買點東西,吃過晚飯再回來。”
“哦,你身上有錢吧?”
溫柔不像溫馨那般貪財,所以鄭直關心的問道。
“有的,你休息吧。”溫柔沉默了一會,纔開口回答,幾秒鐘後,就傳來了大門被鎖上了的聲音。
雖然鄭直有些壓不住慾火,但仍是沒敢在趙萱的身上動手動腳,原因很簡單,趙萱死去的前夫今天才剛剛下葬,心情正是低落的時候,這個時候要她,就算趙萱心裡願意,也會有些彆扭。
也不知道熬到了幾點,鄭直才合上眼瞼沉沉睡去。
趙萱醒來的早一些,但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很顯然,此時已經到了晚上了,適應了一下黑暗光線,她就發現自己正與鄭直並肩貼靠,睡在一張牀上。
俏臉唰的一下就燒的通紅一片。
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在睡夢中摟緊了什麼,能給人安全感與想要親近的味道,她便死不鬆手,現在看來,應該是鄭直的脖子了。
這讓她非常的不好意思,身體微微一動,突然又是僵住。
因爲她清晰的感覺到小腹處有一件硬棒棒的物什頂着自己的小肚子,她是過來人,哪裡不知道那件物什是什麼?
擡起俏臉,見鄭直睡的很沉,她壓下心頭的緊張,一隻小手緩緩的探了下去,男人好色,女人也有需求,之前她帶着女兒四處逃亡,並不會想這方面的事情,但隨着生活安定了下來,她有時也會孤枕難眠。
而現在最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人,非鄭直莫屬了。
輕輕捏住那根硬棒,趙萱輕輕撫摸,隨即就感覺身體漸漸的熱了起來,就連鼻孔裡噴出去的空氣,都帶着一絲炙蕩。
沒過多久,突然耳畔傳來一陣帶着沙啞的聲音,“萱姐,給我吧。”
趙萱一怔,隨即就鑽入了鄭直懷中,原來他一直醒着,真是羞死人了。
鄭直不再猶豫,一把將蓋在二人身上的薄被掀開,然後就把趙萱壓在了身子低下,狂啃着面前紅豔的小嘴,記得他最早夢到的女人就是趙萱,那時趙萱哀求想要借住一晚,當時夜間下着雨,紫色的長裙被打溼,緊貼在趙萱那具成熟性感的胴*體之上……
呼,呼,不一會,兩條**的身體就糾纏在了一起。
趙萱胸前的峰巒果然很大,鄭直的一把手居然難以掌握,“我進來了!”聲音落地,就聽趙萱緊咬的嘴脣間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一陣啪啪聲傳來,趙萱散亂的長髮都被鹹澀的汗水打給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