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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當公務員,難!
同樣,想要把某個公務員開除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起碼得有個像樣的理由,如果只是對王紅斌不敬,蘇靖軒頂多背個處分也就差不多了。當然,開除某個公務員難與不難,也是分實際情況的,比如現在的區公安局裡,如果沒有副局長級的領導替蘇靖軒說話,那麼汪局長只需要一句話,蘇靖軒那身警服就保不住了。
汪局長聞言道:“還是讓賀局長說說,開除蘇靖軒的理由吧,王所長給賀局長彙報的更爲詳細一些。”
這位區公安局的局長看出來林寒嶺是不打算讓步了,難道那個蘇靖軒是林寒嶺的親戚不成?
一想起林寒嶺市裡的那個靠山,他就頭痛,也知道自己利用職務之便打壓林寒嶺沒問題,但絕對不能當面翻臉,不然那位大人物就算扳不倒自己,但只要多在市委那邊說幾句他的壞話,他日後就別想要再順利升遷了。
見到林副局長沒有鬆口的意思,他已經打算不再爲難蘇靖軒了,所以才讓賀副局長接口,這樣一來,就算沒有把蘇靖軒開除掉,也不會折了他的面子,畢竟不是他提議要把蘇靖軒開除的。
而做爲一個區公安局局長,如果真的想要開除一個小小的民警,卻沒有做到,傳出去的話,那就沒臉見人了。
林副局長也不缺乏心計,見狀暗罵姓汪的果然狡猾,他知道鄭直與蘇靖軒這邊佔着理,所以還想要利用這個機會,落一落汪建民的面子呢,看來是不成了。
一聽局長讓自己說一說,賀副局長正了正身形,臉上浮起了一抹得意,他是汪局長的心腹,才能代汪局長說話,他是這般想着,卻不知道汪局長凡事借他的嘴說出來,根本就是拿他當槍使的意思,這樣一來就算不小心犯了錯,汪局長也可以讓他來背黑禍,“王所長之所以非要開除蘇靖軒同志,是因爲蘇靖軒與鄭所長二人今天在酒吧裡與幾名羣衆百姓大打出手!
致人重傷,現在那些傷者還住在醫院裡。”
王所長得意的瞟了鄭直與蘇靖軒一眼,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酒吧裡的監控裝置他已經命令趙黑子帶人給弄壞了,拍下來的視頻,也同樣給燒了,現在沒有證據,他就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至於那個叫周思佳的女證人嘛……嘿嘿,想要找幾個證人出來作證還不簡單?當然,至於那些個證人有沒有真的在場,就不重要了。
“賀副局長,我必須得提醒一句,我與蘇靖軒是與一羣敢於襲警的歹徒搏鬥!”鄭直開口插言。
“你說他們是敢於襲警的歹徒?那好,鄭所長你能拿出證據來麼?”賀副局長冷笑着詢問。
蘇靖軒有些坐不住了,“那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說明他們不是歹徒?”
“笑話,虧你還是個警察,居然說出這麼無知的話來!”賀副局長臉色徒然一沉,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民警,他就沒必要給什麼面子了,“既然你們證明不了他們是歹徒,那他們就是良民,還要證明什麼?”
此語一出,林副局長,鄭直,還有蘇靖軒這邊明顯處於了下風。
王所長更加得意了。
“酒吧裡應該安裝有攝像頭吧?”鄭直緩緩的說道。
“我已經讓你去取了。”王紅斌的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走出辦公室接完之後,一臉遺憾的折了回來,“鄭副所長,真是不好意思,剛剛去取視頻帶子的民警打來電話,說是迪ing酒吧裡的監控裝置早就壞了,沒有拍下來當時的場面。”
“這麼巧?”蘇靖軒撇了撇嘴,“不會是有內鬼,給酒吧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讓那些人立即把監控裝置弄壞,再把帶子給燒了吧?”
“蘇靖軒,你說這樣的話得有證據!”王所長眯着眼睛說道。
“喲,又開始嚇唬人了。”蘇靖軒突然怪叫了一聲,“剛纔在派出所裡,你就是這樣嚇距那位周思佳女士的。”
“哼!”王所長趕緊收拾好了心情,臉上的戾色瞬間不見,“你是想要提醒我,你們這邊有一個人證吧?”
“不錯。”鄭直點了點頭。
“可那邊也有人證,而且不止一個!”
王所長得意的嘿嘿一笑。
“王所長,我們把人抓回去之後,你就要開除我,根本就沒有時間詳細的審問案件,你是怎麼知道那邊的人證有不止一個的?”蘇靖軒誇張的詢問。
王紅斌聞言心頭一跳,腦轉飛轉,想到了應對的答案,“我剛纔與賀副局長商量事情的時候,那邊的同事打電話告訴我的。”
“那這麼說來,賀副局長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嘍?”鄭直微微一笑,突然看向了賀副局長。
賀副局長覺得鄭直笑的不懷好意,沒敢點頭,“我不知道,剛纔王所長走出辦公室接了幾個電話,應該是那個時候聽派出所的警員彙報的吧。”
“對,對,是這樣的。”王所長連忙附和,同時在心中暗自責怪賀副局長不給自己做證。
“那王所長,剛纔是哪位同事給你打電話,告訴了審問案情的進展?”
鄭直又笑着看向了王紅斌。
王紅斌對上鄭直的笑容,心中發毛,這才明白了賀副局長爲什麼沒有給自己做做證,一咬牙,說道:“是馮利明告訴我的!”
馮利明是王紅斌的鐵桿心腹,也叫走狗,當時去酒吧,走在明前邊帶隊的那個警員,就是馮利明。
“馮利明是和哪幾個警員審案的?”鄭直繼續詢問。
王紅斌暗惱鄭直問個不停,但汪局長則是頗有深意的看了鄭直一眼,這個副所長雖然年輕,但卻是個有真本事的!推理問題,就是要往細裡分析,越細越好,越細越容易發現問題。
“馮利明沒說,可能是他一個人審問的吧。”除了馮利明之外,其他的警員雖然對王紅斌懷有敬畏之心,但忠心卻不可靠,王紅斌也答錯了人名,到時一問,就露出破綻了。
鄭直突然板起了臉色,“我沒聽錯吧?馮利明一個人審的?”
王紅斌一怔,然後就是暗自叫糟,法律中有明文規定,警察審問案件時,必須要有兩名警察或兩名警察以上在場才行,不然就算審問出來了,那些口供也不具備法律效力。
支支吾吾答道:“我也沒問,應該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吧。”
“王所長,你連幾個人審的都不知道,就敢拿到這裡來說?”蘇靖軒不屑的撇了撇嘴。
“好了,繼續說案件,不要跑題。”汪局長適時的插了一句。
“好的。”鄭直恭敬的點了點頭,“王所長,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說他們不止一個人證,那這些人證都是什麼身份?不會是那些捱了打的歹徒的同夥吧?”
“當然不是!”
王所長臉色漲紅,他要給那些人找人證,自然是找沒有捱打的那些混混去做證了,這也算是被鄭直一語揭穿,“人證都是普通的百姓大衆。”
“我再說一句,不要跑題!”汪局長不敢再讓鄭直問下去了,說話間,瞪了賀副局長一眼,真是沒用,居然任由鄭直這麼問來問去的,“鄭副所長,還有蘇靖軒,你們除了有一個人證之外,還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與你們發生衝突的那些人,是歹徒,而不是普通的百姓?
論人證,你們是不佔優勢的!”
林副局長對着鄭直點了點頭,賀副局長被汪局長瞪了一下,縮了縮脖子。
“證據,我們當然有!”
鄭直知道是時候把證據拿出來了,先前說那麼多,只不過是想要擴大戰果,故意讓王紅斌在說話間露出一些疑點,不過現在由於汪局長這隻老狐狸的打岔,卻是前功盡棄,“我這裡拍了一段視頻,汪局長,林副局長,還有賀副局長都可以看一看。”
雖然鄭直先說的是汪局長,但卻第一個把手機遞向了林副局長。
林副局長接過手機,自然是自己先看了起來,把個汪局長氣的冷哼了一聲。
視頻播放時,聲音很大,不時的會傳出來兩句混混們叫囂的聲音,比如警察是個屁,打的就是警察之類的,於是林副局長還沒看到,汪局長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同時冷冷的瞥了鄭直一眼。
趕情這位副所長是耍着衆人玩呢,有這麼一段視頻,若是早拿出來,又何至於讓大家浪費這麼多的口水?
王紅斌的腦門上則滲出了一層冷汗,鄭直與蘇靖軒動手之前居然提前拍攝了視頻!
那些混混們眼睛都是瞎的麼?
就算奪不到視頻,你們事後也得給我說一聲啊。
其實這倒也不全怪那些混混,畢竟誰能想到鄭直與蘇靖軒會敢管他們的閒事?現在人人都有手機,而且那個時候鄭直與蘇靖軒都把手機放在耳朵旁邊,像是在打電話,所以他們就沒有留意的。
再則,他們更想不到鄭直與蘇靖軒兩個人,能放倒他們三十號人。
這也是他們在酒吧裡囂張慣了,才如此大意。
“果然是襲警的歹徒啊,而且有幾個對視頻裡的那個女孩子毛手毛腳的,還想要強行把人家往酒吧里拉。”林副局長這是頭一次與汪局長對陣,佔了上風,所以笑的雙眼都眯成了一條細縫,“把人拉進去,自然是想要強姦嘍,我看向法院提起公訴時,應該給這幾個傢伙再加一條強姦未遂的罪名!”
笑着說完,才把手機遞給了汪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