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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離了明珠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小車上了大道,速度果然沒有超過每小時四十公里的速度,寶馬x6就這樣以低速前行,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來到了鄭直租房的小區門口,他先停下車,在附近的超市買了些水果,與小孩吃的零食,這纔想要開車駛入小區。
不過因爲他本來就在這裡住了沒幾天,所以看門的保安一開始沒認出他來,不讓進,直到他拿出身份證,讓保安覈對了一下,保安才立正敬禮,說了聲對不起,打開了小區門口的電動柵欄。
開着車,鄭直根據記憶,來到了租住小樓的樓下。
雖然帶有私人的地下停車室,但他卻並沒有開進去,裡邊有磨光機,他待會還要在裡邊解石呢。
如果把車開進去,到時空間狹小,萬一磨光片轉動打磨的時候,火星濺到了車身上,燒壞了車漆那就糟糕了。
將車停穩,鄭直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提着一大袋水果與零食,走進樓道,來到門前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裡邊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趙萱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請問你找誰呀?”
“不找誰,我回來了。”鄭直隔着大門,回了一句。
聽到鄭直的聲音,裡邊的腳步聲一下加快了許多,隨即就聽咔嚓一聲,先是裡邊的那道門被打了開來,趙萱見果然是鄭直回來了,臉上爬滿了笑容,一邊打開外邊的防盜門,一邊說道:“鄭先生,你終於回來了。”
雖然鄭直離開前,給趙萱分析了一下,那些追債的人不大可能跨省囂張,橫行無忌,但身邊沒有男人,趙萱此前也的確是被嚇到了,所以和女兒住在這裡,仍是擔驚受怕,此時見鄭直終於回來了,她整個人立馬有了安全感。
“嗯,回來了。”鄭直說罷,就是一怔,因爲此時趙萱的身上穿着一件極薄的淺白色短袖內衣,內衣應該是十塊錢左右的地攤貨,根本遮掩不住趙萱胸前那兩座高高的峰巒。
兩座峰巒那猶如倒扣瓷碗的形狀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還可以看到頂部,還有兩粒清晰的突起。
趙萱以前在家裡穿習慣這種衣衫了,尤其是夏天工作的時候,要待在悶熱的房間裡工作一整天,如果不穿的單薄些,只是坐一會,就會熱的滿頭汗。
因爲他的父親不喜歡在工作間裡擺放電風扇與空調,所以一直跟着父親學手藝的她,也把這個習慣繼承了下來。
微微怔了一下,鄭直回過神來,走進屋子時,與讓開位置的趙萱擦肩而過,偷偷往下瞄了一眼,突然想起來出發去緬甸前的那個凌晨,他做了一個荒唐夢,而夢裡所有的女主角中,就算趙萱最是膽大,和他激烈的熱吻在了一起。
熱吻中,他的雙手掌控住了趙萱胸前的峰巒,大小形狀心中也有了個底,總覺得趙萱那兩個猶如倒扣瓷碗的乳*峰,和夢中的一模一樣。
這般想着,鄭直的目光又是連連往趙萱的胸前偷瞄,下身也是竄起了一陣火熱。
下邊有了反應,鄭直心下一驚,連忙加快幾步,坐在了沙發上,左右打量了一眼,疑惑的問道:“盈盈呢?”
“剛纔還在客廳裡的。”趙萱重又把門關上,隨口應了一句,但折身回來後,也看到女兒不在了,就走到與女兒同住的臥室門前,把門打開,隨即就見女兒一臉害羞的站在門邊。
趙萱見狀蹲下身,拉住了女兒兩隻小手,開口道:“盈盈,前幾天媽媽是怎麼教你的?見叔叔回來了,你應該怎麼辦?”
盈盈今年已經五歲,知道害羞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該說些什麼。
趙萱這才站起身,拉着女兒的手走回了大廳。
看到小臉紅撲撲的盈盈,鄭直一陣喜愛,在出發去緬甸前一天的晚上,盈盈明明餓的肚子咕咕叫,卻故意拍了拍肚子說不餓的那一幕,讓鄭直深深的刻在了腦海裡,對這個女孩,他是真的心疼無比。
隨手拿了一袋果凍,鄭直遞了過去,說道:“盈盈,喜歡吃果凍麼?”
以前在老家的時候,盈盈每天都可以吃到果凍,雪糕,喝到牛奶飲料,但自開始逃亡後,她就再也沒有吃到一塊果凍,一根雪糕了,就算鄭直離開前,給趙萱留下了幾千塊錢,但趙萱已經被餓怕了,自然是能省則省,沒有再給女兒買過零食。
所以看到果凍,盈盈黑亮的眼睛本能的亮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把目光從果凍上移開,鬆開母親的大手,走到鄭直近前,彎腰鞠了一躬,“盈盈給叔叔問好,叔叔這幾天工作順利麼?”
“順利!”鄭直見小女孩這麼有禮貌,更加喜歡了,一伸手,就把站在近前的盈盈抱進了懷裡,“來,不要給叔叔客氣,你想吃什麼就拿什麼。”
鄭直指了指面前茶几上擺放的果凍,鍋巴,花生米,餅乾,爆米花等零食,與蘋果,香蕉,梨,桃子,杏,李子等水果。
盈盈說了聲謝謝叔叔,卻沒有立即動手,而是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趙萱見女兒懂事,沒有拿東西,滿意的輕輕點了點頭,雖然丈夫不成器,但她卻有一個可愛,懂事,聰明聽話的女兒,“叔叔讓你吃,你就拿着吃吧。”
“嗯,謝謝叔叔。”又謝了一遍,盈盈才把目光投向了茶几,先是挑選了一番,才伸手去拿最愛吃的香蕉,鄭直見狀,連伸手掰下來一個,幫她剝了一截皮。
趙萱原本是要上前,自己幫女兒剝皮的,見狀心下一陣感動,自己孤兒寡母的,身無分文時遇到鄭直,鄭直不但不嫌棄,反而讓她們住了下來,並留下了幾千塊錢,剛剛出遠門回來,也沒有忘記給女兒買好吃的。
逃亡了幾個月,好久沒有再感受到溫暖的趙萱,只覺得眼角發酸,幾滴清淚滑下。
忙別過頭,用手擦掉了眼淚。
鄭直髮現了趙萱的動作,開了個玩笑,“我人雖然回來了,但又不趕你走,你哭什麼?”
噗哧~
趙萱笑出聲來,“是我不好,你吃過午飯了麼,米,面,還有蔬菜家裡都有,要不要我幫你做一些?”
“不用,我剛剛吃過了。”鄭直說罷,纔想起來自己剛剛喝了酒,連忙抱起盈盈,放到了一邊,怕身上的酒味把孩子薰到,“我去刷牙,洗把臉,待會出來有事和你說。”
“嗯。”趙萱應了一聲,走到女兒的身邊坐下,把女兒摟在了懷裡。
盈盈很久沒有吃到香蕉了,擡起頭來,對着母親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鄭直來到洗手間,拿起自己的牙刷擠了點牙膏,就用牙缸接了點水,就起牙來,起初沒注意,等牙刷了大半,才透過面前的鏡子,發現洗手間裡涼着女士的內褲,還有一個黑色的鏤空花紋胸罩,不用問,這些肯定都是趙萱的貼身衣物了。
內衣有蕾絲花邊,也是黑色的,應該和黑色的胸罩在一套,看上去頗爲性感。
鄭直不是偷窺狂,七手八腳的刷完牙,就洗了把臉走出去。
趙萱直到等鄭直進去洗手間一會後,纔想起來自己的內褲與胸罩都涼在裡邊,臉皮微微發熱,等鄭直出來了,便解釋道:“用洗衣機烘乾的話很費電,而我一個女人帶着孩子住在這裡,沒個男人撐家,也不敢往陽臺上涼衣服,所以就掛在洗手間了。”
聽到解釋,鄭直才恍然明白,同時也是暗自念道,這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果然臉皮會厚一些,大膽一些,內衣胸罩被男人看了,也不是太在意。
還有,就是穿着真是夠涼爽吶,那件淺白色的內衣薄的除了讓人看不見皮膚的顏色之外,就沒別的用處了,胸前雙峰的形狀,上半身迷人的線條,都映襯的清清楚楚,但趙萱卻根本不在意穿成這樣,和一個男士面對面的聊天。
鄭直恍然聽明白的是很多小偷痞子們都會找單身女人下手,而判斷住戶家中有沒有男性,可以從涼曬的衣服上看出來。
如果全是女士的衣物,沒有男士的,就說明這個住戶家裡只有女性,沒有男人,趙萱正是擔心這一點,纔沒有拿衣物到陽臺上涼曬。
很多聰明的單身女人租房子,都不會久租,最多三個月,就立即搬家,這樣可以防止被人盯上,還有就是涼曬衣物的時候,也掛上幾件男士衣衫,這樣一來,就可以起到震攝小偷痞子的作用了。
這也算是離開家鄉的打工的單身女人,生活中的一個小技巧吧。
“沒事,你以後繼續在洗手間裡涼衣服吧。”鄭直晚上要回家睡,不能在這裡給趙萱壯膽,“不過衣衫如果時間長不見太陽,就無法用紫外線殺菌,也是不行的,教你個小技巧,在外邊也晾幾件男士衣衫,當然,隔幾天就換一件,不要老是掛着一件,還不往回收。”
小偷們一般見屋裡晾有男士衣物,就不會再打主意的,不過若是經常不換衣服的話,一些常在同一片區域做案的小偷痞子們,也會發現端倪。
趙萱連忙點頭,“謝謝,我記下了。”
“不用客氣。”鄭直的目光又不老實的在趙萱胸前那形狀聳立圓潤的峰巒是掃視了一眼,開口道:“我這次回來買了些翡翠毛料,賭漲的可能性極大,待會我就去親手解出來,你能立即上手雕刻麼?
對了,你手上有沒有雕刻的工具?如果沒有,我明天就去給你買一套。”
“有。”趙萱帶着女兒逃跑時除了拿了家中少量的現金,就是帶着父親留給她的一套雕刻工具了,這套工具不但是父親的遺物,而且她是從父親那裡繼承雕刻衣鉢的,所以這套工具對她來說,有着特殊的意義。
“有就好,那我現在就去地下車庫裡解石。”
鄭直說着走到自己的臥室,取了車庫的鑰匙,然後打開房門,走向了地下車庫,鄭直要忙正事,趙萱自然不敢閒着,她勸了女兒兩句,讓女兒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不要隨意亂跑,就跟在鄭直的身後打下手去了。
打開車庫的大門,鄭直把卷簾鐵門拉了上去,然後打開燈,見磨光機與打磨片都在,就去車邊,打開後備箱,抱出來一塊一尺見方的小塊毛料。
他現在還不清楚趙萱的真實水平,所以打算先解出一塊小毛料,讓趙萱試試手。
趙萱則因爲好幾個月沒有碰過翡翠了,所以看到毛料後,雙眼一亮。
雕刻翡翠手飾掛件,對於她來說,即是工作,也是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