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吟聽到吳猛的話雖然臉上還是掛着微笑,但是心裡卻犯了嘀咕,眼睛盯着吳猛拿出電話開機,宮牛的電話盲音,又打給秀川也沒人接,楚天吟盯着吳猛的眼神逐漸凌厲起來,拿起電話打給了阿杰,響了幾下後終於接通了:“阿杰你在哪,宮牛他們怎麼回事”
“天吟快去中心醫院,秀川受傷了我們正往那邊趕,等你到了再說”阿杰急促的聲音響起。
楚天吟掛斷電話,看着吳猛的眼神變的冰冷有着些許死亡氣息,周圍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種壓迫感,孟欣看着楚天吟的眼神變了又變,眼前非禮自己姐妹的色男孩此刻卻有着一種壓迫感,同時她也很期待楚天吟接下來的表現。
楚天吟緩緩的走向吳猛,路過的地方旁邊的人自動的後退讓出一條路來,吳猛此時看着楚天吟那冰冷如野獸的眼神已經不再一臉的囂張跋扈,隨着楚天吟的不斷靠近,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楚天吟身上散發的氣勢壓迫也越來越重,感覺自己的行動能力都已經喪失了腿都有些顫抖,直到楚天吟走到他的跟前他明顯感覺到死亡氣息的那一刻,他才後悔不應該去激怒這頭兇殘的野獸。
楚天吟看着臉色煞白如同廢物一般的吳猛說道:“你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向我身邊的人下手,對我下手我或許還可以跟你玩一會,但是現在已經晚了”
“你...你要考慮清楚,我爸可是G市的副市長,你要把我怎麼樣我爸不會放過你的”吳猛爲自己做着最後的掙扎。
“豁牙子,你們他媽的幹什麼呢,快過來把這小子...”一邊的張亮對着豁牙子一羣人大喊着,不過還沒等喊完嘴就被捏住了。
楚天吟單手捏着張亮的下巴,發力向上一提,在所有人的不敢相信的眼神下張亮兩腳逐漸離地,被楚天吟單手舉向空中。張亮體重怎麼也得一百二十多斤,單手把他提起來那是何等的力道,看的一旁的孟欣眼中星光閃閃,一個小色狼變成了戰神般的高大怎麼能不讓她興奮呢。
豁牙子看着此時的楚天吟,他爲孟欣這羣人來的如此及時感到慶幸不已,這種危險人物還是離他遠點的好,一旁的阿柯看到楚天吟的表現則是眼前一亮,這難道就是格鬥高手嗎。
楚天吟看着半空中臉憋的通紅的張亮沒有半點憐憫,手腕猛的一用力把張亮的身體向上拋了點距離,等到張亮的身體下落還沒夠着地面的時候快速的踢出一腳,狠狠的踢在張亮的膝蓋處導致張亮落地後穩穩的跪在了楚天吟的面前,骨骼受創的聲音響起,周圍的人無不爲之動容,孟欣哪裡見過這種打架方式,雖然沒有拿砍刀沒有拿鐵棍烘托氣氛,但是這種狠辣的方式哪裡是高中生能辦到的。
楚天吟轉過頭看向已經呆住的吳猛沒有什麼廢話,照着吳猛的右胳膊就是一拳,沒有什麼招式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力量。但拳頭接觸到胳膊的時候卻發出刺耳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隨着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楚天吟已經消失在衆人的視線,可是那句話卻還回蕩在衆人的耳邊:“這就是我的實力”
孟欣、阿柯、豁牙子還有周圍一羣小弟楞楞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兩個人,今天他們所看見的已經超出他們所想象的,他們從來沒想過誰能隨意的一拳就能打斷別人的胳膊。
他們自然是被楚天吟的身手所震驚,而且震驚的人不只他們,一個站在男生宿舍樓裡觀看這一切的男人嘴角慢慢翹起,他在爲找到新的獵物而興奮,而且這個獵物還是個上等貨。
楚天吟打車來到中心醫院,給阿杰打完話直奔外科急診室,來到急診室醫生和護士正在急診室的無菌處置室裡給秀川進行包紮,阿杰、宮牛和劉楠見到楚天吟進來都圍了過來。
“怎麼樣了”楚天吟看着頭被一圈圈紗布包裹的秀川說道。
“頭部應該沒什麼事,胳膊挺嚴重,具體的還得醫生出來”阿杰把手中的X光片遞給楚天吟說道。
楚天吟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宮牛和他懷裡的劉楠問道:“你們沒受傷吧”
宮牛搖了搖頭,看了看懷中的劉楠又看了看正在包紮的秀川說道:“老大,秀川爲了護着劉楠才被那些狗崽子打傷的...”
楚天吟擺了擺手說道:“那些事晚點再說”
看着給秀川包紮的醫生走出處置室,楚天吟率先迎了上去急切的問道:“醫生具體情況怎麼樣”
醫生摘下外科口罩看着楚天吟說道:“頭部縫七針伴有輕微腦震盪,左臂臂骨骨裂,局部軟組織損傷,總體來說沒什麼大事,一會打個吊瓶就可以回去了”
“謝謝你醫生”楚天吟向醫生禮貌的道謝。
“醫生這都什麼腦震盪又骨裂還什麼軟組織的,這還叫總體來說沒什麼大事”宮牛在一邊嚷道。
“小牛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醫生的眼裡只要沒到蹬腿的地步就不叫嚴重”秀川在護士的攙扶下走出了處置室,咬着牙對着大家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楚天吟扶起秀川輕輕的一個擁抱一切盡在不言中,秀川用受傷不嚴重的右手輕拍了楚天吟幾下說道:“不用在意,就當是促進我身體新陳代謝了”
受到驚嚇的劉楠走到秀川跟前聲音哽咽的說道:“秀川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
“連累?NO...保護兄弟的女人是我的責任”秀川看着劉楠做了一個很男人的動作,但是由於動作過大牽扯到了傷口,疼的額頭見了汗。
幾人不再說什麼一起護着秀川來到輸液室,護士給秀川輸上液之後幾人都靜靜的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楚天吟看着宮牛和劉楠說道:“小牛你先陪劉楠回去,好好照顧劉楠,這裡有我和阿杰”
宮牛知道自己在也沒有什麼用所以沒有堅持,陪着劉楠先離開了,楚天吟看了看有點要入睡的秀川對着阿杰拱了拱嘴,兩人起身走出輸液室來到外邊的休息椅上,隔着玻璃看着秀川。
“怎麼會這樣”楚天吟視線沒有移動仍舊在秀川身上。
“晚上放學時你給我打完電話後,我就想出去找他們,沒想到剛出教室走廊的兩頭都堵滿了人。我先去的十二班,到那宮牛已經被十幾個人圍在教室的角里,我到了之後那些人就散了,好在宮牛拿個椅子一時間那些人也沒怎麼打着宮牛所以他沒受傷。等我們倆到一班的門口的時候那些人也散了,秀川渾身是血的護着劉楠躺在教室的角落裡,後來我們就來醫院了”阿杰的眼睛也是一直在盯着秀川,從小友情就很淡薄的他很難想象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爲了護住兄弟的女朋友可以傷成那個樣子,他以前沒有朋友,自從上次遇到楚天吟他們後就對楚天吟他們很有好感,這次再一次讓他看到了那種真摯的友情。
楚天吟聽完阿杰的講述神色很平靜,但是心裡卻內疚不已,站起身準備回到輸液室,這時劉楠臉色煞白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原本已經紅腫的眼睛,此時已經睜不開了,撲到楚天吟的懷裡無力的說道:“宮牛被...被...警察帶走了”說完話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