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慧決定等他說到最後,不發一言,要不然他這越說越長,好像沒有盡頭一般,他這被狗追撲在地上到狗的主人出場,這其中很簡單的事情,他都繪聲繪色的說了一大篇,真是服了他了。
蕭林見她不問自己這妙計是什麼,估計多半是不信,心想待會說出來,定然要你大吃一驚,佩服得五體投地。他道:“我的計策就是我假裝受傷,看她怎麼辦,於是她摸我的時候,我就哎喲一聲,假裝站立不住,她急忙扶住我,要不是我故意站穩,就她那點力氣,只怕也扶不住。只聽她說:‘你怎麼啦!’我急忙就說:‘我快不行了。’她又說:‘那……那我送你去醫院吧?’我說:‘不行,你家有酒精沒有,我被你家狗咬了一下,不過很輕的,用酒精給我擦一下,就好了。’她說:‘有啊,有啊。’於是她攔下了一輛車,你可別以爲那是出租車,那是私家車,還有專業師傅了,然後我和她,還有她的那幾只大狗就上車了。”
說到這裡,蕭林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好像很累似地,道:“我的媽呀!終於到家了。”
劉詩慧怔怔的瞧了他一眼,蕭林會意道:“我說的是到她的家,她家的房子好大,卻只有她一個人住,她是個可憐的人,她說她只有這幾隻狗陪伴,父母都去做生意了,而自己又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她感覺很孤獨,當時我就自告奮勇的說:‘本來我是想把你的狗煮來吃了,但見你這麼可憐,我就放過你的大狗吧!’她微笑不語,便說要去找酒精,我當時就急了,這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看來要漏氣了,我當時又是靈機一動,在自己的手上咬了一口流出一點血來,嘿嘿,咱栽贓嫁禍給她的狗,反正那狗又不會說話,怕什麼了,想到這裡我心裡可就安穩多了。”
劉詩慧本不想說話,此時不得不說了一句:“原來你不是被狗咬,你是被自己咬的呀?”
蕭林道:“哎!我也是迫不得已嘛!也算是被狗間接咬的,好了,我繼續說,那時我就坐在她家的大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等她的酒精。沒一會兒,她就真的找來了棉花棒和一瓶酒精,我把手袖給掠上來,露出了傷口,她看了看,道:‘這該死的狗,真討厭,怎麼咬這麼重。’她一邊罵一邊給我擦酒精,我當時偷偷的樂了,但想那狗能聽的懂她這嬌滴滴的語言麼,我聽着就差點抱着她親嘴了。”
劉詩慧聽到這裡,就聯想到了那一男一女,曖昧的畫面,有聽的他說抱着那女的親嘴,不自覺的道:“咦,你的思想真的很齷齪,大色狼一個!”
蕭林道:“我都還沒說完,你就下定論了,我那時也只是想想而已,因爲想了之後,我就後悔了,我這外初吻被她的大狗給報銷了,這要和她接吻,我肯定不會緊守牙關,舌戰一定會爆發,那這內初吻就給報銷在她的嘴裡,這全吻都被她這主人和狗給奪了去,那是萬萬使不得的,那時我想這內初吻無論如何也要留給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