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來到風情無限酒吧,還沒進去,兩人便發現情況不對。
首先,現在正值酒吧生意高峰期,酒吧門卻緊緊關閉起來。其次,酒吧外停了不少車,這說明酒吧裡有人。
李小杰發現,有兩輛車他昨晚還見過,正是斧頭幫車隊的其中兩輛。這兩輛車車身有被撞的痕跡,所以,李小杰絕對不會認錯。
“搞蛋啊?”杜遠海從車上跳下來,罵罵咧咧的說道。
李小杰此時卻不禁皺起眉頭,來風情酒吧,他是想好好喝點酒,不想惹事。現在看,想安心喝酒是不可能了。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昨晚讓姓朱的給交代,他到現在還沒回復,今晚正好把昨晚的舊賬跟他算了。
“管他孃的搞什麼毛蛋,我們喝我們的酒不就行了。”李小杰笑着說道。
“對,老子還就不信,在江南有人敢不讓老子喝酒。”杜遠海附和。
兩人默契的來到酒吧門口,一人一邊,對着酒吧門就開始踹。
“媽蛋,有人沒,趕緊開門,再不開門老子尿你們酒吧門口。”杜遠海邊踹邊喊。
李小杰一臉鄙夷,說道:“都是文明人,注意素質。”
他話剛說完,酒吧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開門的是兩個黑裝大漢,倆大漢身後還跟着一個妖媚的女人。
倆大漢李小杰兩人不認識,但妖媚女人兩人卻是再熟悉不過。這女人正是風情酒吧的老闆,爲人風騷,很有手段和膽識。
只是,女人此時臉上卻佈滿愁容,像似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
女人看到叫門的是他們倆,趕緊推開倆大漢,走到兩人面前,嬌媚的笑道:“哎呦噯,原來杜少爺和小杰少爺,小女子給兩位少爺請安了。”
女人笑的很勉強,說着,趕緊殷勤的給兩人鞠了一躬,搞的比古時八大胡同的老鴇還像那麼回事。
兩人不傻,知道她這麼熱情,肯定是遇到什麼事解決不了,要拉攏兩人。
“香香姐,你們大晚上不營業,關着門,這是準備在裡面搞什麼毛蛋啊?”杜遠海非常粗魯的問道。
女人叫李香香,大家都習慣叫她香香姐或香姐。
李香香聽完杜遠海的問話,眉頭皺的更緊,把兩人拉到一邊,嘆了口氣道:“別提了,一個女人不知道咋惹姓朱的了。那女人長得蠻妖孽,就是腦子不活絡,你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跑路不就是了,她倒好,偏不跑,還沒事人似的來我酒吧喝酒。結果,姓朱的就帶人殺過來了。對峙好一會了,也沒幹上,又不讓姐姐我做生意,真不知道他們要搞什麼。”
聽李香香這麼說,李小杰立刻想到玫瑰。這確實符合她的做事風格,當然,如果一個地方上的小幫派就能把她嚇跑,白混殺手了。
“沒事香香姐,他們對峙他們的,我們喝我們的酒。等下萬一兩夥人檫槍走火了,我們在香香姐這邊也有個照應。”李小杰說道。
李小杰一點也不擔心玫瑰有什麼事,留下來,是覺得既然碰上了,湊下熱鬧也不錯。至於會不會被玫瑰認出來,李小杰昨晚其實就有想過,玫瑰既然來江南,肯定有其目的,而這目的多半是爲了他。既如此,事情早晚都要去面對,早
面對也沒什麼,只要她能接受的了。
李香香目的就是讓兩人留下來,因爲別人不知道,她可是再清楚不過。這兩人的身份都不一般,到時候,酒吧裡真發生什麼失控的事情,她也好有個依仗。
聽李小杰說要在酒吧喝酒,李香香心裡欣喜,面上卻帶着憂慮道:“兩位大少爺,要不你們明天再來吧,到時候我請。今天酒店實在不方便,香香姐怕給你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影響兩位少爺喝酒的雅興。”
李香香說着話,身子一個勁的往兩人身上貼。那騷勁,恨不得把兩人當場就地正法。
李小杰還好,能把持着住。杜遠海不行啊,這傢伙羨慕了李小杰一天,來酒吧就是抱着勾搭女人爲目的。看風騷的老闆娘身子貼上來,也開始有意無意跟她來更親密的接觸。
“麻煩什麼,少爺我們最不怕的就惹麻煩。”杜遠海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李香香飽滿的胸部移開,看着李小杰道:“小杰少爺,你說是不?”
“必須的。”李小杰也不落他面子,附和着說道。
兩人說着就要往酒吧裡進,此時,跟李香香一塊來的那倆壯漢,立刻站出來擋在兩人面前:“天哥在裡面辦事,事情沒完之前,誰也不準進。”
李小杰兩人,看逗比似的看着倆大漢,杜遠海笑道:“你腦袋被驢踢了,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我管你是誰,就算江南第一大少秦少爺過來,我也不讓進。”黑衣大漢冷森森的說道。
黑衣大漢這麼說已經是很客氣了,因爲朱勝天讓他們來門口守住,下達的命令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讓進,秦正陽再牛逼,也牛不過天王老子吧。
杜遠海都氣笑了,李小杰也是同樣如此,不過他比杜遠海直接,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抽到那說話的大漢臉上,罵道:“你妹,秦正陽是什麼貨色,也敢拿來跟小爺相提並論。你不就是那頭豬養的一條狗,小爺昨晚上的賬還沒跟那頭豬算清呢,你最好給小爺死一邊去,不然不客氣。”
大漢也不傻,看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囂張,當然知道他們身份不一般,所以剛纔纔沒有還手。但昨晚斧頭幫損失那麼慘重,老大今天脾氣那麼不好,如果放兩人進去,這兩人真要鬧出點亂子,老大還不活剝了他。所以,大漢頂着巨大壓力,依然不讓步。
“兩位少爺還是別爲難我們了。”沒被打的黑衣大漢說道。
剛纔李小杰已經上去K了一番,杜遠海覺得自己也不能氣短,袖子一捋,就要上去開幹,李小杰卻突然拉住他,“小杜淡定,把你的車鑰匙拿過來。”
杜遠海不知道他要幹嘛,但還是把車鑰匙交到他手上。一旁的李香香剛見識了他發飆,看他要車鑰匙,立刻誤解他的意思。她以爲他要去開車,撞死他們。
把人撞死不要緊,關鍵是撞壞門,還得修理,麻煩啊。李香香趕緊上前抱住他的胳膊,急道:“小杰少爺,衝動是魔鬼,我跟他們交流下,讓他們通融通融。”
“通融個屁啊,小爺想幹什麼事,還需要別人通融嗎?”李小杰推開李香香,冷聲說道:“誰敢擋小爺的道,小爺就讓他知道死字怎麼寫。”
說完話,李小杰來到杜遠
海的大奔車旁,打開車子的後備箱,找出工具箱,然後從裡面拿了個扳手出來,怒氣衝衝的朝倆黑衣大漢走過去。
倆大漢看他傢伙都上手了,知道他要玩真的,這要再攔,還沒被剝皮,命先沒了。聽酒吧老闆叫他小杰少爺,黑衣大漢趕緊道:“小杰少爺冷靜,我讓你進。”
“滾。”李小杰上去一腳,把大漢踹開。
不是看他服軟,必須扳手侍候。
踹飛大漢,李小杰兩人走進酒吧後,李小杰看着旁邊的李香香道:“香香姐,去給我找條沒穿過的絲襪。”
李香香很不解他的意思,問:“小爺少爺要絲襪幹嘛?”
“找來就知道了。”
李香香沒再問,跑去又跑會。回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件沒開封的絲襪。
李小杰拆開絲襪包裝,從中間把兩條褲腿撕開,拿了一條套在頭上,然後眼睛處弄倆小洞,嘴上也弄個很小的洞。做完後,另一條遞給杜遠海,“保持低調,你要不要來一條?”
這裝備,搞的跟去搶銀行似的。杜遠海心裡尋思,“喝個酒而已,又不是幹仗,有必要這麼弄?這麼弄喝酒還方便嗎?”
高手行事向來高深莫測,杜遠海雖然搞不懂他的意思,但還是接過絲襪,學他的樣子,套在頭上,然後弄了幾個小洞。
等杜遠海忙活完,李小杰看着一臉擔心的李香香道:“香香姐,把你們酒吧最好的珍藏給我點上兩瓶,酒杯就不用了,拿兩根吸管就行了。”
兩人現在的裝備,確實不適合用酒杯。
李香香去拿酒時,李小杰提着扳手,跟杜遠海一塊,來到酒吧大廳。
此時,酒吧大廳坐滿了人,一羣男人和一個女人。
男人手上都帶着傢伙,或坐或站,目光憤慨,全部盯着酒吧裡唯一的女人。那女人神色自若,優雅而嫺靜的品着手中的紅酒,完全視衆人爲無物。
等李小杰和杜遠海走進來,立刻引起衆人的注意。唯獨那女人,依然頭也不回的品着酒,就像天塌下來,也不關她的事。
兩人走到酒吧中央,也是斧頭幫和女人對峙的中間地帶。李小杰“砰”的一聲,把扳手丟到桌子上,然後在斧頭幫衆人的注視中坐下來。
此時,剛纔被李小杰抽了兩個嘴巴子的大漢跑進來,徑直來到朱勝天面前,然後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又匆匆離開。
朱勝天皺着眉頭,看着兩人。
朱勝天旁邊一光頭仔蹭的站起來,看着朱勝天,那意思是在問,要不要老子過去把他們兩個不速之客打發了。
朱勝天搖搖頭,然後起身來到李小杰兩人面前坐下。
“朱某今天在此辦事,兩位少爺給朱某個面子,還請移駕。”朱勝天客氣的說道。
“移你媽B,滾!”李小杰很不給面子的用牧筱妖教他的太監音罵道。
可能他的聲音太不倫不類了,終於吸引女人往這邊望了一下。也就這一下,女人的目光便再也沒有離開他。
那輪廓她太熟悉了,即使化成灰,她也記得。那感覺,完全就是隻有他才能給的感覺。唯一讓她彆扭的是他的聲音,怎麼說呢,太……變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