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關門的瞬間,被濃妝豔抹的女人一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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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內的薛晴被妖豔女人看得一清二楚,妖豔女人這時候心裡恨恨的嘀咕,怪不得不給老孃面子,原來裡面灌醉了個小妖精。
不過,想到這妖豔女人嘴角一揚,心裡有了個主意。
她四周看了看,人又躲回了衛生間內,找了個隔層蹲下,女人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田哥嗎女人問道。
哎呦,是你這個妖精啊,找哥什麼事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話時語氣。
妖豔女人嬌笑一聲,沒事,這不是挺長時間沒聯繫田哥了嗎,哎對了,你們隊裡現在有沒有什麼掃黃行動啊
電話那頭的男人一愣,馬笑眯眯的迴應道怎麼缺錢了,想跟哥玩釣魚
一聽這個詞,女人的臉色當即難看起來,眉毛妖里妖氣的一挑,田哥,你可別跟我提這個,次說好的罰款我沒分到,還讓你們給關了那麼多天,我還敢跟你們釣
回啊那事真不怪我,我是個副隊,次那事途我們隊長插手,她一本正經的辦事,我這也沒招啊。說起這個,電話那頭男人只能乾笑兩聲,不過馬問道不過你問剛纔那事,什麼意思
妖豔女人這時壓低聲音說道田哥,我跟你舉報一個,剛纔我看見一男的帶一女的,一看不是正常開房的,那女的暈暈乎乎,不是被男的灌醉弄來的,是跟我同行的女人。
女人話剛一說完,電話那頭的男人來了精神,哎呦,是嗎那好啊,你在哪呢告訴我
那田哥,我不能白舉報啊,是不是女人嬌笑這問道。
電話那頭呵呵一笑,跟你田哥辦事,你還不放心嗎說吧,在哪
說了地址,妖豔女人掛了電話,腦袋裡出現陶毅那張臉孔,女人冷笑一聲,嘴裡嘀咕道讓你小子不識擡舉。
陶毅再次走進房間,薛晴還是如軟泥一般的倒在牀,看着被她自己撕開的領口,大片柔軟的雪白裸露到空氣當,即便陶毅剛剛洗完臉,也覺得相當勾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的還喝得爛醉,這種事實在考驗人。
要不辦了得了陶毅眉毛一挑。
然後笑眯眯的走到薛晴牀邊,伸出手來,一把掀開了薛晴旁邊的白色被子,將薛晴的嬌軀遮蓋得嚴嚴實實。
還是算了吧,你這一喝醉跟瘋了似的,本大爺是一點興趣沒有。這要是馨萱好了。陶毅笑眯眯的往牀邊一倒,眼睛看着天花板,側過頭看了一眼被他裹成蠶蛹的薛晴,是長得挺好看,不過嫁出去也確實有點費勁啊。
陶毅無聊的掏出手機,準備打打手遊,消磨時間。
他要守着薛晴到半夜,到時候無論薛晴從不從昏迷轉醒,酒勁都消的差不多了,陶毅可以安心的回去。
無奈的是,一掏出手機,竟然沒電了。
陶毅嘴角一抽,乾笑一聲放下電話,眼睛盯着天花板一陣發呆。
周圍很安靜,陶毅能聽到的,只有薛晴柔和的呼吸聲。再次側過臉,陶毅的眼是蠶蛹薛晴露出來的側臉,長長的睫毛,可愛的鼻子,性感的嘴脣,還有光潔無暇的臉蛋。
陶毅漸漸放鬆了身體,畢竟之前他也喝了酒,雖然沒像薛晴一樣瘋,但酒精對身體畢竟是有刺激的,放鬆了身體和精神,陶毅的視線也開始漸漸模糊,一陣睡意襲來。
陶毅睡着了,睡夢,他感覺到薛晴在動,但陶毅睡的實在舒適,而薛晴的動又沒給陶毅半點威脅的感覺,所以陶毅依舊慵懶的閉着眼。
精神介於半睡半醒之間,沒有徹底醒來。
陶毅覺得自己大概睡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但當他再度睜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蓋着被子。
嗯怎麼蓋我身來了陶毅一愣。
不過,馬陶毅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心跳明顯加速的畫面。自己的面前,竟然有一個背對着他的光潔美背,香肩柔美誘人,肌膚細膩光滑,而陶毅的左手,此刻正摟着這美背的主人。
陶毅發覺自己的手掌,似乎還正握着什麼柔軟的東西。
奶奶奶的,衣服,衣服怎麼沒了
陶毅的心一沉,這絕美的女人背影,陶毅一看知道是薛晴的。
現在倆人躺一個被窩,薛晴還沒穿衣服,陶毅甚至連那刺激掌心的柔軟都來不及多感受,趕緊把手收回來,懷着異常緊張的情緒,一點點的掀開蓋在二人身的被子。
奶奶的,那麼點酒不至於讓我神志不清吧我不是真的把她給陶毅的手,繼續慢慢的掀被子。
呼嚇老子一跳陶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好他發現自己的褲子沒解開,薛晴的牛仔短褲也穿的好好的。陶毅這才放下心來,不過他納悶啊,這女人暈暈乎乎的起來,知道脫衣服睡覺,不知道回頭看看旁邊還有個男人嗎
不過,陶毅更納悶,自己身這被子,也是她蓋的
陶毅剛剛確實迷迷糊糊感覺到薛晴有動靜,但沒感覺到危險的味道,陶毅也懶得睜開眼睛。
這地方不能再留了。說着,陶毅趕緊爬了起來。
卻不料,自己剛剛坐起來,牀身微微動了一下,薛晴長長的睫毛一抖,那雙眼睛竟然慢慢睜開了。
眼還帶着些朦朧之色,薛晴下意識的扭過頭,看着陶毅。
陶毅面色一僵,擡起手,對着薛晴乾笑一聲,早早啊,不對,十二點還沒到呢,那個晚安,薛大警花您繼續睡,我有事先走了。
陶毅趕緊從牀爬起。
動作太大,帶動了大片被子,薛晴本來神色朦朧,也搞不太明白,但被子一被扯開,薛晴頓時覺得胸前一涼,低頭一看
嗯這啊
這一聲尖叫,叫的陶毅頭皮發麻,心說你剛纔脫的時候想什麼呢那時候爲什麼不叫一下啊,大姐
陶,陶毅你,你做什麼了薛晴竟然跡般的醒酒了,說話的聲音格外正常。
所以陶毅更是欲哭無淚,簡直是老天爺故意整蠱他一樣。
喂,警花大姐,你聽我解釋,其實陶毅尷尬的回過身來。
不過讓他滿頭黑線的是,薛晴一隻手扯過被子遮住自己胸前玉兔,另一隻開始翻找,陶毅嘴角一抽,這姑娘又開始找槍了。
陶毅,你這個王八蛋你,你薛晴的聲音帶着哭腔,慌亂的找衣服,眼帶着怒火,陶毅知道,這女人找到衣服,隨便一穿,之後鐵定跑過來跟他拼命。
看來裸着躺在陶毅身邊的事,確實把薛晴刺激醒酒了,現在陶毅後悔,早知道自己一進屋給這姑娘扒光,那豈不是立刻能醒酒
喂喂,我說了你聽我解釋,大姐你喝酒喝傻了嗎你看我,你看我穿着褲子的啊陶毅忙喊道。
薛晴先是一愣,陶毅鬆了口氣,心說看來薛晴是發現了他的褲子還在。
但卻沒想到,這女人馬眼流露出更濃的羞憤之色,顫抖着擡起纖纖玉手,指着陶毅,穿褲子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是嗎你這個無恥的王八蛋,老孃跟你拼了
說着,要把被子纏在身,下牀跟陶毅拼命。
陶毅是滿臉黑線,什麼叫穿了褲子當什麼都沒發生本來沒發生啊
大姐,大姐你冷靜,我不是說我的褲子,是我們的褲子你自己看你的褲子好好的,咱倆真的什麼都沒做陶毅趕緊閃到門口。
薛晴又是一愣,但這一次,她謹慎的將裹在身的被子,一點點掀開,那條牛仔短褲,果然沒有動過。而這時候,薛晴也尷尬的自己感覺了一下,兩腿之間似乎真的沒什麼異樣的感覺。
剛剛完全是,身跟陶毅躺在一個被窩的畫面,把她刺激到了。
陶毅這才舒了口氣,要是真的跟薛晴在這種地方鬧了起來,那人丟大了,這時候陶毅走到牀邊,薛晴也撲通一下往牀一坐,俏臉越來越紅,但卻沒有發瘋似的找陶毅拼命。
之所以臉紅,是因爲冷靜下來的薛晴,漸漸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事情。
其實,醒酒後根本不會忘記醉酒時發生了什麼,那些喝多了,一覺醒來說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之類的話語,多數是騙人的。
薛晴現在模模糊糊的記得剛剛發生的一切,她逼着陶毅摸她的事。
那我現在已經解釋清楚了,你先睡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陶毅問道。
薛晴不知道該說話還是該做點什麼,但肯定陶毅在這裡,她會尷尬死,於是僵硬的點了下頭。
與此同時,田昊帶着幾名身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推開了小旅館的門。
接待室內的老闆,嚇了一大跳,忙出來接待,但不等老闆說什麼,田昊直接對老闆講道我們接到舉報,現在開始查房。
說完,田昊帶着警察,直奔剛剛妖豔女人告訴他的房間號而去。
旅館老闆面色大驚,其實今天的客人還都蠻正常的,唯獨讓他在意的,是那個帶着醉醺醺的女人開房的客人,現在一見警察直奔那門而去,他頓時慌亂了。
田昊等人來的動靜不小,之前的妖豔女人,也從走廊的盡頭探出頭來,邁着有些風騷的小步子,對着查房的田昊拋了個媚眼。
田昊裝作沒看見,但心卻在高興,今天又有外快賺了。
到門口,想都不想田昊直接用力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