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一臉乾笑,看着依舊趴在他胸口,一邊對着他走光,一邊看着他的司徒凝,說道我之前不是說有副作用嗎這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我透支自己的潛能,當然得承受點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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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剛,你是因爲潛能透支過度,所以才暈倒的司徒凝朦朧的睡眼,盯着陶毅的眼睛。
對啊,那你以爲呢陶毅眉毛一挑,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今天算是幸運的,對手很一般,要是碰到個更強的,這種情況維持太久,副作用更嚴重了,沒準兒會假死都說不定呢。
看着此刻語調輕鬆的陶毅,司徒凝心又是一陣複雜,不過好在陶毅真的沒事。
是這樣司徒凝點了點頭。
是這樣啊,哎對了,司徒大小姐,你能從我身起來了嗎陶毅無奈的問道。
司徒凝這才哦了一聲,玉手支着陶毅的胸口,整個人離開了陶毅的胸腹。
不過少了這麼個柔軟的東西,陶毅也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而這時,司徒凝又突然開口,問道那你,剛纔是真的讓我出去,不是因爲怕我看到會擔心還有那個蘋果,也是你真的想吃
你說什麼呢陶毅有點納悶的看着司徒凝,我沒怕你擔心啊,這種小事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我不都說了嗎,五分鐘之後喊你。哎對了,蘋果給我拿來,剛剛削好皮的
司徒凝瞬間滿臉黑線。
沒想到她竟然自作多情了,一瞬間有股莫名的羞憤感在心間遊蕩,自己拿去
啊哎不是,我其實還挺虛弱的呢。陶毅乾咳一聲。
我沒空司徒凝沒好氣的說着。
陶毅一陣無奈,這是生哪門子氣呢難道我得罪她了
正想到這,陶毅突然感覺自己的大腿根有點疼,納悶的向下看了一眼,臉色立刻變黑了。
司徒凝也注意到陶毅表情的變化,有點疑惑,正要發問卻被陶毅搶先一步,哎不是,司徒醫生,我有得罪過你嗎
爲什麼這麼問司徒凝一愣。
你剛纔趁着我暈了,偷偷摸摸對我做了什麼陶毅欲哭無淚的問道。
我司徒凝本想直說只給他做了個心肺復甦,但話到嘴邊卻又沒說出口,人工呼吸畢竟是要嘴對嘴,所以憋了兩秒,司徒凝才說道我進來給你急救。
急救陶毅嘴角一抽,唰的一下擡起手,指着自己的大腿根兒,你們家急救是用水果刀桶人家大腿嗎,大姐很疼啊
啊你說什天吶,什麼時候扎到的
司徒凝話說到一半兒,忍不住伸出白嫩的玉手捂住小嘴,有點尷尬的看着陶毅的大腿根。
在距離小陶毅很近的地方,一把銀色刀柄的水果刀,正安靜的插在那裡。
褲子的周圍,還是一片血跡。
剛剛司徒凝光顧着聽陶毅的心跳呼吸,想着陶毅是不是會死之類的問題,完全沒有在意這條腿。
啊,我想起來了。司徒凝趕緊擡頭,朦朧的睡眼流露出一絲歉意,一定是剛纔,我從沙發扶起你的時候,感覺你身體很涼氣息很弱,所以失手把你弄倒在茶几,那時的果籃裡有一把水果刀對,一定是那時候。
聽司徒凝說話,陶毅真是欲哭無淚。
沒錯,這把是他削蘋果的水果刀,說起來陶毅覺得自己真夠倒黴的,他都忘了自己多少年沒受過傷了,今天竟然一天受了兩次刀傷。
我真是命苦啊。陶毅欲哭無淚。
不過司徒凝卻不知怎麼,突然咯咯一笑。
哎不是,司徒醫生你有沒有點同情心陶毅滿臉黑線的看着司徒凝。
司徒凝還在咯咯發笑,本來看着陶毅腿水果刀的雙眼,突然瞟向小陶毅的位置,我是覺得,你挺幸運的,要是當時扎的歪點,事大了。
啊陶毅低頭一看,看到大腿根傷口處三釐米遠的小陶毅的位置,心頭頓時一沉,突然覺得司徒凝說的好有道理。
行了,我去給你拿藥箱。說着,司徒凝從牀站了起來。
陶毅既然真的沒事,她也放心了。
不過剛剛那股感覺,她卻無法再排斥,所以說是去那急救箱,也只是想趕快離開陶毅的視線,讓自己冷靜一下。
急救箱在賓館房間的裝飾櫃裡,司徒凝將急救箱拿到陶毅牀頭的時候,陶毅已經坐了起來,腿的刀還沒有被拔出來。
不過現在插着也好,拔出來還需要止血,挺麻煩的。
說到止血,陶毅倒是又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這一刀不僅沒扎到小陶毅,也沒碰到大動脈。
來,衣服解開。司徒凝對陶毅說道。
司徒醫生,你真能行嗎爲啥經過這次事之後,我越來越覺得你不靠譜了呢陶毅嘴抱怨着,但還是將衣脫下。
那你自己縫嗎司徒凝眯着朦朧的睡眼看陶毅。
陶毅一陣乾咳,趕緊說道當我沒說。
肩膀的傷口不大,也兩三針的事情。
司徒凝單膝跪在牀頭,一隻手撐着陶毅的後背,另一隻手給陶毅的傷口消毒,之後又趕緊進行了縫合。司徒凝縫合的手法,格外溫柔,只是看着陶毅結實的脊背,偶爾會面頰一紅。
尤其是冰涼的小手與陶毅溫柔的脊背接觸時,那股刺激的感覺,讓司徒凝心跳有些快。
待肩膀的傷口縫合完畢,司徒凝才從牀頭走下牀,繞過陶毅,來到陶毅正面,說道脫脫褲子。
噗
陶毅差點噴血。
這話司徒凝要是好好說,還沒什麼,關鍵是她讓陶毅脫褲子的時候語調還那麼一抖,爲什麼聽起來怪怪的呢
你脫呀司徒凝見陶毅半天沒動靜,擡頭瞪了他一眼,不過面頰卻微微有點紅。
哎你一個妹子,讓男的脫褲子這種事,能不叫的這麼理直氣壯嗎陶毅無奈的乾咳兩聲。
不過還是乖乖的準備脫褲子,但當陶毅低頭的時候,卻發現刀還插在腿,嘴角一抽,給我拔下去
啊哦。司徒凝點頭,嗖的一把把那把銀色水果刀拔了下來。
水果刀一叢大腿根拔下來,血液立刻流淌了出來,還好距離大動脈遠着呢,陶毅隨手點了幾下雙腿的穴道,便將血液止住。
現在脫吧。司徒凝面頰一紅。
脫,我這脫,你彆着急。
誰着急了司徒凝瞪了陶毅一眼,俏臉又是一陣微紅,搞得陶毅有點尷尬,心說又不是沒見過我脫褲子,你總臉紅什麼呢
當然,正是因爲見過,司徒凝纔會更加臉紅。
而等陶毅把褲子徹底脫下來以後,司徒凝的臉更燙了。
陶毅穿的是緊身內褲,所以小陶毅大致的輪廓,可以說看得一清二楚,而那天晚在湖邊,司徒凝其實沒怎麼看清小陶毅長什麼樣子,畢竟月光不是燈光,很多東西看不清。
所以那晚,司徒凝除了解毒和享受之外,沒多留意什麼。
但是現在給陶毅縫合大腿根的傷口,距離小陶毅如此之近,讓司徒凝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燙,尤其是這種緊身內褲,這個距離看去,穿着簡直和沒穿沒區別。
所以她的手,不由得發抖起來。
喂喂喂,你別抖啊,你再給我扎歪了陶毅一臉驚悚的看着司徒凝手的動作,哆哆嗦嗦好幾次,差點把針頭觸碰到他小兄弟的位置勾去,看得陶毅一陣心驚。
司徒凝沒說話。
但陶毅突然想起來,好像少了什麼步驟,趕緊提醒道喂喂喂,你還沒消毒呢
不用你教我我知道司徒凝沒好氣的喊了一句,但是手還是不穩,沒辦法,爲了穩住手,司徒凝只好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扶住,來給陶毅進行消毒。
不扶着點還好,這一扶手,司徒凝另外一隻玉手,不經意間碰觸到了陶毅小兄弟的位置,冰冰涼涼的感覺,一下子刺激到了陶毅。
再加之前司徒凝的躲躲閃閃,本來讓陶毅有點扭曲的興奮感,這麼一碰,柔軟的玉手好像一把火,將陶毅心裡的導火索被點燃。
小陶毅瞬間變身超級賽亞人了
司徒凝手消毒的動作,戛然而止。
呃這事真不怪我,你,你別總碰它啊。陶毅瞬間滿臉黑線。
那怪我嗎我故意碰的嗎
司徒凝也是一陣羞憤無語,差點放下工具,直接走人,但卻被陶毅趕緊拉住,哎哎,司徒醫生,別鬧,一會兒又流血了,這個角度我自己縫不方便,幫我縫了吧。
司徒凝這才又拿起工具,開始爲陶毅縫合傷口,但司徒凝的俏臉卻越縫越紅,眼睛裡也是一點天生的睏意都沒有。
縫了一會兒,司徒凝無奈糾結的喊道你你能不能讓它不要一動一動的
我儘量陶毅欲哭無淚。
而這時,姚紫月和佟馨萱兩人,剛剛從古街的夜市回來。
古城的這個節日還是蠻熱鬧的,長長的古街之,盡是觀光遊覽的遊客,燈火通明,好像白天一樣。
除了人多,當然還有賣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兒的。
姚紫月很感興趣,出去轉悠沒多大一會兒,已經忘記了之前,在陶毅房間裡被惹得不順心的事情。
回來的時候,佟馨萱因爲天氣炎熱,走了一身汗,先到洗澡間裡沖涼。
姚紫月無聊,換身衣服,踩着鞋子啪嗒啪嗒的奔着隔壁陶毅的套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