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昨夜打車來到市心,在市心附近找了家賓館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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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好好睡覺的陶毅,昨夜將手機關機,十分香甜的睡了一夜,一直睡到午十點鐘,才被窗外明媚的陽光晃醒。
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陶毅覺得格外舒服。
要是自己旁邊再躺個漂亮妹子,那完美了。
嗷還是有點困啊。陶毅打着哈欠,人晃晃悠悠的走到,洗了個臉,刮刮鬍子,刷刷牙。
將自己整理的差不多,陶毅穿好衣服,背裝着閻魔的旅行包,直接離開了賓館。
雖然陶毅覺得自己昨天確實倒黴了一點,本來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搞得那麼麻煩,耽誤了不少時間,最後還在情趣旅館照顧了大半夜的薛晴。
不過好在結果是好的,今天拿回那古董,晚可以坐火車回濱江。
所以午一起來,陶毅飯都沒吃,直奔着市心,龍騰集團分公司所在的大廈而去。
乘電梯樓,還有那個辦公室,但這一次,陶毅打開門之後的畫面卻和先前完全不同。
那一次,是所有人擡頭看了陶毅一眼,開始個忙個的。
而這一次,陶毅剛一推開門,直接看到了一張張緊張兮兮的臉。
賊眉鼠眼的瘦子,轉動的筆直接啪嗒一聲掉在了地。
他身後的艾悅看着陶毅,眼光芒閃爍。
靠門一拍最後坐着的吳嶽,鼻子打着包,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但卻主動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的看着陶毅。
最裡側的兩個人,雖然沒看到昨晚陶毅和林楓那實力懸殊的一戰,但卻也聽到了艾悅和吳嶽更加生動的講述。
再加蘇默面對陶毅的時候,跟孫子一樣的表現,都讓這些個本來對陶毅毫不在意的小賊們,心生敬畏之意。
陶陶先生您來了。吳嶽直接跑了過來,健碩的身體帶着一股子風,直接恭敬的站到陶毅身邊,準備接下陶毅的揹包。
另外幾人,也趕緊站起來,都是一臉恭敬的樣子。
看得陶毅滿頭黑線,嘴角一抽,趕緊閃過了吳嶽準備接抱的手,乾笑一聲不用了,我能背動,謝謝
一瞬間,在場衆人陷入尷尬。
其實從艾悅等人回來開始,已經開始商量,昨天他們最多當陶毅是個小白臉,也許是岳父實在不想看自己女婿如此沒用,纔派過來做些事情。
卻沒想到,結果竟然如此讓人意外。
陶先生,昨天的事情多虧有您出手,否則我們丟大人了。這裡的頭頭眼鏡男終於開口,一臉歉意加恭敬的看着陶毅之前我們有眼無珠,還請您
陶毅嘴角一抽,實在聽不下去這股民國風兒的對白了,不等眼鏡男說完,直接啪的打了一個指響,說道挺,別說,我今天來一個目的,昨天偷拿玩意兒給我,然後我走了。
眼鏡男一愣。
別愣了,着急。陶毅乾咳一聲。
看出陶毅不願意他說話,眼鏡男本能的覺得,昨晚的事情,陶毅很生氣,也許還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在幾人的身,但陶毅現在明擺着不讓他說話,他也根本不敢說話。
只能趕緊跑進辦公室裡側的一間小辦公室內,瞪了大概半分鐘,眼睛才纔拿着一個揹包,小心翼翼的將它抱到陶毅面前這是昨晚的那面銅鏡。
陶毅接過包,拉鍊一開,一股銅的味道,包裡傳來,藉着光線一看,一面表面光滑的銅鏡,安靜的躺在包裡,做工精細,十分的漂亮。
陶毅點頭,雖然對古董接觸並不太多,但多少也瞭解一些,東西的真假還可以一眼看出來的。
那行了,先走了。陶毅一笑,將古董的包和閻魔的包一同背在肩膀,轉身走出辦公室,頭也不回一下。
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但卻把辦公室裡這些小賊嚇了個夠嗆。
各個心驚膽戰,互相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怨毒的看向吳嶽,他是昨天第一個跟陶毅挑釁的。
而且還一直在挑釁。
陶毅揹着兩個包,走到大廈樓下,順便用手機查了一下票,發現下午竟然有一趟火車,半夜到濱江。
陶毅其實還是挺着急回濱江的,也不知道司徒凝之前的傷是不是好利索了,也不知道莉莉絲保護的到底怎麼樣。
該不能直接敲我們家門住進去吧哎不對,那女的懶啊,她該不會覺得綁起來省事兒,去把馨萱她們直接綁架了吧陶毅眉毛狂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自言自語。
越想越是覺得莉莉絲不靠譜,果然還是趕緊回到濱江的好。
想到這,陶毅已經來到了路口,正準備打車去車站,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陶毅掏出電話一看,愣了一下。
來電竟然是薛晴。
我靠,這大小姐又搞什麼昨晚還沒鬧夠嗎,大早呃不對,大午給我打電話陶毅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但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
剛一接通薛晴的電話,聽到了薛晴在電話那頭怒氣衝衝的咆哮。
王八蛋死陶毅你怎麼一午都不接電話你人呢,你在哪呢
陶毅被薛晴的聲音震得耳朵發麻。
但也很是莫名其妙,這搞什麼昨晚照顧你,沒功勞還有苦勞呢,你當時想不明白也算了,這怎麼第二天還沒後反勁兒呢
不過陶毅確實電話關機了,昨晚因爲怕再出狀況,畢竟他覺得昨天很倒黴,所以睡前把手機關了。
剛剛查火車票,在電梯裡才把手機打開。
哎不是,大姐你幹嘛啊我當然睡覺了,手機沒電關機不行嗎你能小點聲麼,我這耳朵啊我。陶毅一臉鬱悶的說着。
關機那你才起牀你睡多久啊,我從早七點開始給你打電話,打一個關機一個薛晴不滿的對着電話嚷嚷。
陶毅欲哭無淚,我關機還不行
怎麼搞得你好像真是我女朋友似的,明明是裝了一次。
行行行,小弟錯了成嗎別掏槍,大姐,說說吧,這麼着急找我幹嘛破案啊陶毅好的問。
聽到陶毅問她究竟什麼事,薛晴似乎也想起來了,自己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找陶毅。
不過是因爲剛剛陶毅太久沒接她電話,所以不爽,拿起電話知道跟陶毅咆哮。
現在一想,趕緊說道和破案無關,已經交給寧南警方了,我找你是另外一件事。
陶毅愣了一下嗯什麼事
我被安排到寧南學習,但是和這邊局裡的人關係都還好,昨晚的案子我覺得挺怪的,順便跟着忙活了一陣,我發現昨天那個旅館的監控錄像,有點問題。
薛晴那邊語氣格外正經的對陶毅說出這段話。
監控錄像,那能有什麼問題陶毅也有點好了。
什麼問題我不知道,總之你來吧,你來看看,我以爲是我自己看錯了。薛晴在電話里語氣古怪的說着。
嗯什麼你看錯了,那錄像到底怎麼了陶毅的好心,徹底被薛晴勾起來了。
薛晴似乎也很着急讓陶毅來,聽到陶毅的問話,迴應道總之你快點來吧,我一會兒下午要離開市局,到寧南警校去,現在我在這裡,等我走了,你沒法看那個監控。
到底是什麼呢
陶毅眉毛一皺,好心涌心頭。
其實對昨晚的蠱術殺人,他有那麼點興趣,現在薛晴又說監控怪
罷了反正晚還有一班車,去寧南市公安局看一眼,一個監控錄像,到底能怪成什麼樣。
想到這,陶毅直接對着電話那頭說道那好了,薛晴,你掛電話吧,我這去。
說完,陶毅直接將電話掛斷,而後轉身回到了身後的大廈。
揹着兩個包實在太累,陶毅將裝着銅鏡的揹包,暫時寄存在龍騰集團分公司這裡。
不過一打開門,陶毅又把這羣人嚇了個夠嗆。
實在沒心思理會,陶毅簡單說明一下,扔下銅鏡,下樓打車奔着寧南市公安局而去。
出租車開了二十分鐘,終於到了目的地。
下車結賬,陶毅直奔着公安大樓而去。
在一樓大廳,陶毅看到了正在等候她的薛晴。
沒管來來往往穿着警察制服的人,陶毅直奔着薛晴快步走去,來到薛晴跟前,直截了當的說道這下該說了吧,監控錄像到底怎麼了
薛晴那雙漂亮的杏眼,一如既往的好像冒火一樣,但這火氣卻不像是對着陶毅發的,看着陶毅,眼神格外認真監控錄像其實跟案情無關,但是我是覺得錄像的一個人有點可疑。
說着,薛晴對陶毅做了個手勢,示意陶毅跟着她來。
陶毅點頭,緊隨薛晴身後,順便問道怎麼可疑
死者死於氰化物毒,但是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殘留氰化物的東西,而我說的錄像裡可疑的人,在死者死前十幾分鍾,是你說的死者死亡前的那段時間,他蹲在死者房間的門口三秒鐘,背對着攝像頭,我看不到他在做什麼。
薛晴一邊順着樓梯往走,一邊對陶毅解釋當時的錄像。
薛晴並不知道此案與蠱有關的內容,但陶毅卻知道,聽到薛晴的敘述,陶毅本能猜測,難道是那個蠱蟲的操縱者
那然後呢,這你覺得怪陶毅好的問薛晴。
而被陶毅問到了這個,薛晴的腳步卻突然頓住,緩緩轉過身,看着陶毅因爲錄像的人,我看着好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