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爲定!”羅斯一臉陰笑的說道。
“你想怎麼比?”秦天隨意的問道。
“怎麼比?”羅斯陷入了沉思的狀態中去了。
這個還真是個問題。
“要不這樣吧,你們醫院應該有排號的病人吧,隨意抽取病號進行醫治,如果能有效的把病人治好,並且花費最少的那一方便是勝者,如何?”秦天提議道。
“好。”羅斯點了點頭。
秦天提的這個建議不錯,至少省去了作弊的嫌疑,不過也帶有了很強的運氣成分,也就是說運氣好的選手,在很大程度上是佔了便宜。相反,那些抽取到複雜病號的一方就會吃虧了,甚至有可能還醫治不好。不過,在倆人都未曾看到病號的情況下做出的選擇,從而杜絕了他們取向問題,使得比賽相對的公平。
“那誰來做評審?”李倩忽然問道。
秦天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己倒是把這一茬給忘記了,總不可能兩方比賽然後自己評判吧?這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應該請誰來做評判呢?秦天這下就犯難了。
“這樣吧,我們就讓國際醫學交流會法國專家組的人來幫忙評判吧。”林佩瑤忽然說道。
“你認識法國人?”秦天疑惑的看着林佩瑤問道。
“你忘記我是做什麼了麼?”林佩瑤看着秦天輕笑道。
秦天這纔想起了林佩瑤的職業,外交大使,作爲一個外交的能手,在國家外交的過程中實在是太簡單了,只要給他們外交部打個電話便可輕鬆解決的問題。
“好的。”秦天輕輕的點了點頭。
於是,林佩瑤又把自己的話又重新和羅斯說了一遍,對方也不反對,請法國人來作爲評判,實在是好得多了。在等待了半個小時之後,法國專家組的人終於來了。是一個滿頭銀髮的老頭,精神十足,眼睛也是如同黑曜石一般,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請倆位抽取病號。”法國專家的老者開口說道。
“16號。”羅斯不假思索的說道。
“68號。”秦天爲了圖個吉利,選擇了68號。
“請查出18號和68號這兩位病號。”法國老者對收銀員說道。
那個收銀員手足無措,表情有些慌張的在鍵盤上敲擊了數次終於把病號的資料給調出來了。這個時候,收銀員在電腦上敲擊了幾下後,排隊叫號系統響徹了起來。
“請18號和68號的患者速來前臺。”
“請18號和68號的患者速來前臺。”
廣播重複了兩次後,排隊的病患者裡一陣人頭攢動,各種議論紛紛,但更多的還是不知所以然的。他們搞不清楚這個醫院爲什麼會突然叫18號和68號病人,不過叫了反而好,這樣整支隊伍裡就少了兩個人,減少了速度。
不過,被叫到的患者就有些不樂意了,丫的,什麼也不說就叫我們了,這不是坑爹麼,我們還在排隊呢。所以,這個收銀員廣播了兩次後始終都沒有病號來。
“讓你們醫院的護士去通知這兩位病人。”
秦天面無表情的看着魯隆梅說道,魯隆梅嘴角抽了抽,但也不敢說話,只是讓收銀員通知了護士。這個時候,他實在是對秦天恨之入骨了,恨不得把這個夜郎自大的傢伙給搞死搞殘了。
護士很快就接到通知了,於是立馬就有人去通知了這兩位病人,在得到護士說有醫生免費幫他們看病的承諾之後,這倆位病人皆是喜出望外。免費的東西,誰不喜歡呢?而且,最爲主要的是,他們不需要這麼勞累的繼續排隊等待下去,兩全之美啊。所以,這倆個病人在得到了護士的肯定之後就跟着護士來到了前臺。
此刻,看到秦天衆人站在這裡,其中還看到一個身穿白卦的人站在那邊,這倆位病人幾乎同時都笑了。這個醫生,是這個醫院的最出色的醫生!他們在網上搜索了很久,許多人對於這個醫生的評價很贊,在其他的資料上也看到了有關於他的報道。僅僅是掛號費就已經是100美元了,這對於華夏國來說,那就是800多塊錢的事情。試想一下,華夏國內僅僅是掛號費就800塊錢的醫生,這樣的醫生還會差到哪兒呢?專家果然就是不同,要價非常的高。可是,人家畢竟是優秀的醫生,醫術費用高了就高了吧,這個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你即便有很多的錢也預約不到人家,這就是大問題了。
所以,像這樣的醫生,他們是非常想要獲得他們的診治和醫治的。眼下,他們竟然有機會讓這個醫生出手醫治,那定然會藥到病除、妙手回春之功效了。兩人內心壓抑不住的興奮和激動,媽蛋的,今天算是來對地方了,像這樣的醫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羅斯醫生,病人對於他的評價很高啊。尤其是,他們還聽說這個醫生最近被提名爲上時代週刊封面的消息,雖然僅僅是消息,但這也足以讓他們興奮好久了。試問,這樣一個名人親自出手給自己診治,那以後自己在朋友和親人面前就有談資了。
比如和朋友說,特麼的,我有次去了XXX醫院,被那個上過時代週刊封面的醫生XX親自出手診治了,我這病就是被他醫治好的。如此一說,那在朋友面前就倍有面子了。
秦天等人自然不知道這倆個病號心中的想法。
“誰是18號?”羅斯看着兩人問道。
“我是。”其中一個碧眼女郎說道。
這個碧眼女郎神色不太好,不知道得了什麼病,一直用手按在肚子上,嘴脣發乾,額頭上冒着虛汗。
另外則是一個小夥子,這個小夥子頭髮卷卷的,嘴脣厚厚,具有着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只是,這個小夥子有個特點,整個人身上像是沒有力氣一樣,而且臉色也有些發青。
秦天在利用這空隙的時間對病人大體做了個簡略的分析,內心也在開始計算着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