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變態的防禦!
秦天心中暗道,眼神掃了掃周圍。
“不要盯着周圍看,這些人都是老闆請來的,脾氣很暴躁,平常我都不敢接近他們。”站在秦天旁邊的職業保鏢一臉後怕的說道。
秦天心中一動,看來,這些估計也是僱傭兵吧,或者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內部訓練出來的人。
就在秦天想着這些問題的時候,一個人的聲音冷冷的打斷了秦天的思考狀態。
“你好!請問你是秦醫生嗎?”
秦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的第二句話就直接如炮般轟了過來。
“是還是不是?你這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秦天倒是沒有感覺有什麼,但第二句話不得不讓秦天有些來了氣了。特麼的,老子也是個人好吧,說話難道就不能好好的說?難道非得如此?而且,這聲音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情感,甚至還有些傲氣。你有傲氣是不關我的鳥事,但你把傲氣用在我的勞資的身上就是你的不是了。好歹自己也是梅林請來的醫生,沒有想到竟然遭受到了如此的待遇,非人的待遇!
秦天疑惑的擡起頭來看着來者,見對方也是二十出頭的樣子,打扮得是人模狗樣的,傲氣十足,用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臉上盡是不屑、不耐煩等等的表情。
紈絝子弟!
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傢伙也不怎麼成熟,竟然把自己的表情都表現出來了。事實證明,一個人成熟與否,和年齡無關,而是和一個人的經歷有關!
顯然,眼前的這個傢伙,估計也是涉世未深,臉上還有些稚氣。
操蛋!哪家的孩子啊,不好好的呆在家裡,倒是出來四處裝逼來了。日他了個擦,還有沒有王法啊,還有沒有法律啊?!
“我認識你麼?!”秦天嘴上噙着一副冷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本來已經很不耐煩的紈絝男,現在聽到秦天這麼說話,尤其是語氣比自己還吊吊的樣子,脾氣一下子就火爆上來了。
“草特碼的,你是誰?!你敢和勞資裝蠻橫?叫你一聲秦一聲那是看在我爺爺的份上,不然我早就揍你了。你還以爲你是座上賓了不成?!”紈絝男滿臉不屑的說道。
秦天笑了,對於這樣的紈絝子弟,自己還能怎麼辦?只能呵呵了。什麼樣的人他沒有見過?這些紈絝的子弟,根本就是缺乏社會經驗纔會如此的,整日整夜的用“精”,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女人的身上了,卻是哪裡還會顧及這些東西。眼下,秦天的說話語氣,顯然是令他很惱怒了。
聽到這個紈絝男的話語,秦天心中忽然一動。他剛剛說梅林是他的爺爺,這麼說來,眼前的這個紈絝男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子嗣了,至於是哪個人生的孩子,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現在,自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心中多少也有些忌諱了。如若是換做其他人,秦天估計直接爆發了。
秦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僱傭兵界和殺手界裡,那可是出了名的鬼醫啊,來去無影,殺人無形。面對一個紈絝的子弟,弄死他簡直就是動動一個念頭的事情而已。
不過,對方既然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子嗣,那意義也就完全不同了。如果自己現在就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子嗣發生了矛盾和衝突,那對於自己將來可不好。
考慮到這方面的因素,秦天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怒氣全部壓制住了。
“害怕了吧,瞧你那慫逼樣!”紈絝男語氣充滿了輕蔑。
秦天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怒氣,再次被瞬間點燃。特麼的,樹要皮,人要臉,這是最基本的底線。眼前的這個傢伙顯然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的,竟然步步緊逼,弄得自己現在已經毫無退路可言了。
“你有種再說一次?”秦天臉色忽然冷冰冰的說道。
秦天的整個身體周圍,一股雄厚的殺氣,頓時間,完全的被釋放了出來!
這是他退役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發了這麼大的火氣。整個人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如實質般,直接命中人體的脆弱之處,心靈!
紈絝男臉上一副驚駭欲絕的神色,雙腿只打哆嗦,面色慘白如紙,眼睛裡浮現出了莫名的驚恐。他萬萬沒有想到,剛剛還是十分溫和得像一個書生的人,爲什麼突然間就變成了惡魔一般的存在。他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不完全是殺氣,還有的是死氣!這是長期在生死邊緣爬模滾打出來的。唯有這樣的人,纔有資格具備。
幾乎別墅的周圍都被這道突如其來的殺氣給震驚了,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領地上這麼放肆呢?所有人的心中都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梅林也十分驚詫,連忙走了出來。卻見自己的孫子和秦天,兩人對視着,而那道殺氣就是從秦天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
“什麼情況?”梅林一臉不愉快的走了過來。
在他們羅斯柴爾德的領地上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換做是其他人,估計這脾氣也是難以壓制下來的。雖然秦天是自己被認爲醫術比較厲害的醫生,但這並不代表秦天可以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領地上放肆了,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裡面可還有其他的醫生,如果這些人回去之後都傳羅斯柴爾德這件事情,估計也是臉上很無光的事情。
“是這樣的老闆,少爺……”
站在秦天旁邊的職業保鏢在得到了老闆的首肯後,連忙站出來解釋。很快,梅林就弄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你個混賬東西,讓你出來接秦醫生,你倒好,竟然給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蒙羞了。給我滾回去,如果你不知道悔改,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將通知你的父親,讓他凍結你所有的賬戶!”梅林直接給紈絝男甩了一個耳光。
很清脆,很響亮。
這梅林還真是下得了手,原本還以爲他只是稍微懲罰,卻不曉得竟然下了這麼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