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怎麼能突出我們的厲害?”白駒說道。
“不錯,就應該挑硬的幹!”
“如果沒有大靠山,那些小門派的人又怎麼敢胡作非爲,他們背後的大靠山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代盟主講的有道理,我們就要對那些有大靠山的人動手,別人不敢惹,我們絕對不怕,不服就死磕到底,我們至尊盟誰都不怕!”
“至尊盟萬歲!”
……
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們只要一挑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完全不考慮後果,而且敢想敢幹,富有正義感,更重要的是,一旦認可了,便是絕對的忠誠。
此刻,白駒雖然是有利用他們的意思,但卻真心覺得這些年輕人確實是忠交,起碼比那些老傢伙要可靠的多,畢竟他們是不計任何代價和後果的,而那些老傢伙們就不一樣了,做事瞻前顧後的,凡是都要爲自己的利益再三考慮,終究成不了大事。
“兄弟們,雖然我們是在做替天行道的大事,不過爲了堵住衆人的嘴,不給他們背後的靠山留下口實,我們就必須要師出有名對不對?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大家都回去想想辦法,看如何才能找到巨鼎門的麻煩,讓我們有一個合理的藉口滅了巨鼎門!”白駒對大家說道。
“放心吧!代盟主,找巨鼎門麻煩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們肯定有辦法!”
“不錯,我們一定給你找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開口的好理由!”
“就是!相信我們,我們一定行的!”
“……”
傳承家族的繼承人們對白駒說道。
白駒笑了笑,覺得讓他們去找藉口,是最好不過的了,故此就默許了這件事。
當然了,此刻的巨鼎門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巨鼎門門主張三是一個很嘚瑟的人,雖然是道門中人,但卻一直混跡在紅塵中,享受人間的紅燈綠酒,覺得小日子過得快活如神仙一般。
這天,他剛剛來到一個很出名的夜場內,看中了一個長相比較清純的妹子。
“經理,今天晚上就要這個姑娘陪我了!”張三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對夜場的經理說道。
“抱歉,張先生,這恐怕是不行,小麗今晚已經被人包了!”夜場經理客氣的說道。
“靠,被人包了?我不管這些,不管對方是誰,讓他趕緊滾蛋,今天晚上這個姑娘就是老子的,如果對方不肯讓出來,就報我張三的名字!”張三很霸道的說道。
“麻痹的,誰在這放他孃的狗臭屁呢?張三算什麼東西?”
“就是,不就是一個張三嗎?這個名字太他媽的普通了!”
“老子的小跟班就是你兄弟李四!”
“你拜把子兄弟王二麻子是給老子家裡養狗的!”
“……”
也就在張三話音剛落之際,就有幾個年輕人出言譏諷,說出來的話是相當的難聽了。
張三的火氣當時就上來了。
要知道,他可不是一個普通人,可是巨鼎門的門主,是一個道門中人。
別說是在世俗了,即便是修煉界,也沒有人敢招惹他張三,畢竟他張三可是林家的走狗。
“你們是哪來的混賬小子,難道不知道老子張三的大名嗎?”張三對他們憤怒的喊道。
“靠,張三算是個屁啊,老子沒有聽說過!”
“不錯,是在哪個山溝溝裡掏大糞的吧?”
“麻痹的,一個山野村夫而已!”
“……”
讓張三沒有想到的是,他都沒有報出了自己的名號,而對方依舊不給面子。
甚至還一個勁兒的出言侮辱,根本就沒有將他張三放在眼裡。
“媽的,看來真是給你臉你們不要了,老子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老子可是巨鼎門的門主!”張三以爲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來歷,故此,將巨鼎門報了出來。
畢竟現在是出來玩的,他也不希望鬧一肚子氣,覺得只要報出巨鼎門的名字,就一定會將對方嚇得屁滾尿流的。
“巨鼎門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沒有聽說過!”
“媽的,什麼狗屁的巨鼎門,老子壓根就不知道!”
“老小子,滾回你的巨鼎門吧!今晚這裡所有的姑娘,爺爺們都包了,你滾蛋吧!”
“……”
此刻的張三差點沒氣瘋了,沒有想到報出了巨鼎門的名字,對方依舊不給面子,看起來似乎是沒有將巨鼎門放在眼裡。
這他可就不能忍了,他決定,要給這幾個小子一點教訓看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小子,既然你找揍,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打……”張三面目猙獰,猛然間揮手,想要給那小子一個教訓。
“啊……疼死我了,我骨折了,兄弟們,我捱揍了!”可也就在張三擡手,還沒等落下來的時候,對面的年輕人卻當場躺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
“噗,我吐血了……”緊接着,另外一個年輕人也躺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噴紅色的液體。
而後,第三個年輕人也倒在了地上,嘴裡吐白沫,全身抽搐。
張三有些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明明沒有動手打人,他們怎麼就躺在了地上,難道是碰瓷的?
可剛剛他們明明很囂張啊?
再說了,即便是碰瓷的,可碰到他張三的身上,也毫無作用啊!
畢竟他張三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巨鼎門的門主!
“你們三個瘋了吧?這樣有用嗎?還是給老子滾蛋吧!”這三有些不耐煩的對躺在地上的三個年輕人說道。
而也就在這時,讓張三驚呆的事情發生了。
夜場內,所有的音樂都停了,而後姑娘們也紛紛離開了,只剩下了一百多個年輕人。
而且這些人都氣勢洶洶的望着他,並向他圍了過來。
他猛然間意識到了有些不對,似乎這些年輕人的目光都是不懷好意的,似乎要針對他。
可他畢竟是道門中人,而且是巨鼎門的門主,又怎麼會懼怕這些年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