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麒麟上下打量了眼這兩個漢子,笑了笑說道:“看你們兩個的站姿和神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倆以前應該當過兵吧?”
“陳老,您說對了。我和鄭哥以前都是飛虎特種大隊的偵察兵,服役三年,退伍還不到一年。”其中一個濃眉大眼,長着國字臉的漢子有些驕傲地說道。
畢竟,在華夏所有軍區中,飛虎特種大隊的名氣還是相當響亮的。
而且在以往的軍事演習中,飛虎特種大隊都取得過很好的名次,飛虎特種大隊就是華夏的一頭猛虎。
因此,身爲飛虎特種大隊的一員,這個漢子感到很驕傲。
這個漢子本以爲自己說了這話,陳麒麟會感到驚訝,但是,陳麒麟卻只是微微一笑,很淡然地說道:“原來你們兩個還是飛虎特種大隊的特種兵啊,的確挺不錯的。
只不過,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上,都不可能打得過那個男人。”
“不可能!”
這個漢子直接搖了搖頭,有些不服氣地說道:“那個傢伙看起來也沒什麼厲害之處,別說讓我和鄭哥一起,就算是我一個人,也能夠輕而易舉地幹掉那個傢伙!”
陳麒麟沒有回答這個國字臉漢子的話,而是淡淡一笑,看向旁邊那個臉色有些黝黑,長相敦厚,一直不說話的漢子,問道:“你也是這麼想的?”
“是的,陳老。”這個漢子恭敬地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對他們說這樣的話,或許他們早就發火了。
但是陳麒麟說這樣的話,他們雖然心裡很不服氣,但卻沒有丁點想要發火的意思,有的只是濃濃的敬畏之心。
因爲此時站在他們面前的老頭不是別人,而是聞名國內外的超級強者,太極王陳麒麟!
陳麒麟莞爾一笑,繼而搖了搖頭,轉身朝着小區外面走去,而這兩個漢子則是緊緊地跟在陳麒麟的身邊。
那個國字臉漢子頓時急了,於是他趕緊說道:“陳老,您怎麼不說話了?陳老,只要您下令,我和鄭哥保證幫您去把那個傢伙抓過來!”
然而,陳麒麟卻是一直沒有說話,就這麼安靜地走着,就像散步一樣。
等到走出小區後,陳麒麟這才擡起頭,望着剛纔蕭塵離開的方向,說道:“你們兩個如果是飛虎大隊的人,那楊烈這個人你們應該知道吧?”
“陳老,您說的是我們的楊教官麼?”國字臉漢子問道。
“喲,小烈那臭小子現在都當上教官了?”
陳麒麟愣了愣,繼而欣慰一笑,說道:“不錯不錯。”
兩個漢子疑惑地對視了一眼,心想,什麼意思,莫非這位老人和自己的飛虎特種大隊的教官認識?
這時候,那個長相敦實的漢子尷尬一笑,說道:“陳老,楊教官不止是我們的教官,他也是求他所有人的教官,準確的來說,楊教官是飛虎特種大隊的總教官。”
聽到這話,陳麒麟更驚訝了。
他有些懷疑地在倆人臉上掃了幾眼,繼而說道:“看來你們兩個說的是真的。真是想不到啊,以前那個臭小子那麼調皮,如今都能夠當飛虎特種大隊的總教官了,還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陳麒麟感嘆了一句,繼而說道:“你們兩個在想什麼,我基本上能夠猜到。你們倆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會認識你們的總教官,對吧?”
倆人同時點了點頭。
陳麒麟淡淡一笑,說道:“不瞞你們說,前幾年,楊烈做過我的徒弟,跟我學了一年功夫。
只不過,當初他天生就不是練武的料子,所以他學的很慢,而且進步的也很慢。實話說,幾年前楊烈跟你們一樣大的時候,他肯定還不如你們。
不過照如今看來,小烈應該很努力的去練武功了,不然他也做不成你們的教官。”
聽到陳麒麟的話,這兩個漢子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他們真的很難想象,如今強到變#態的總教官竟然天生就不是練武的料子!
很難想象,總教官變成現在這麼強,背後到底付出了什麼……
陳麒麟看了眼倆人,繼而說道:“我知道你們兩個現在心裡肯定還是很不服氣。
就這麼跟你們說吧,就算現在站在我身邊的人是楊烈那小子,我也不會允許他去的。因爲,就算是楊烈,也不可能打得過那個小子。”
“什麼?!”
這次,兩個漢子幾乎是同時驚叫了起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國字臉漢子連連搖頭,說道:“楊教官那麼厲害,對付那個小子肯定是綽綽有餘!”
“對啊,陳老,那個小子真的有您說的那麼強麼?您該不會是誇大其詞了吧?”
那個長相敦實的漢子也急了。
陳麒麟笑了笑,說道:“雖然我老了,但是我還沒糊塗。我從不高看任何人,也從不貶低任何人。
我之所以說出這番話,是想讓你們倆明白,你們和那個年輕人的差距。因爲,即使是我,也不敢保證能夠擊敗那個年輕人。”
如果剛纔陳麒麟說他們的總教官打不過那個小子,他們已經很震驚了。
但此時聽到陳麒麟說自己也無法擊敗那個小子的時候,他們更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對於他們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陳麒麟是誰?
那可是華夏的國術大師,真正的太極第一人啊!
那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好嗎?
這樣一個強到離譜的老人竟然說自己也無法戰勝那個小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們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我,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界上強者多的是,而我也不過爾爾。”
陳麒麟擺了擺手,說道:“我們走吧!”
“陳老,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國字臉漢子急切地問道。
“不然呢?”
陳麒麟淡然一笑,說道:“那個年輕人雖然很危險,但他現在也沒有傷害可可,不是嗎?
既然那個年輕人沒有作惡,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去招惹他,走吧!”
說着,陳麒麟朝着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賓利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