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塵從自己槍口下逃脫,彈痕愣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這怎麼可能?!
自己可是組織裡狙擊實力名列前茅的狙擊手!
無論是遠程射擊還是近程射擊,那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
而且但凡是被自己盯上的人,就很少有從自己槍口下逃脫的。
再加上有自己的師父蝮蛇協助自己,那更加是錦上添花。
可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人竟然神鬼莫測的從自己槍口下躲開了!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蝮蛇,這小子似乎是個硬點子,想要用槍解決他好像有點困難。”彈痕在蝮蛇旁邊悄聲說道。
“呵呵……既然這小子連槍都能躲得過,那接下來就交給我了。”
蝮蛇陰冷一笑,隨即說道:“待會你要見機行事,給他放一記冷槍,你我只要配合默契,我就不信這個傢伙還不死。”
“是,蝮蛇。”彈痕輕輕點了點頭。
這時候,蕭塵看似好像沒有關注蝮蛇和彈痕,但是剛纔這兩人的對話他可是一字不落的算聽清楚了。
想在我背後放冷槍?
呵呵……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蕭塵嘴角一挑,隨即將菸頭一扔,轉過身看着蝮蛇和彈痕兩人,說道:“哎!後面那哥們,雖說你是狙擊手吧,但是你的槍法實在是太遜了。
你看看,你離我這麼近都打不到我,這真的很難讓我承認你們是專業的啊!”
“f—u—c—k!”
聽到蕭塵的話,彈痕頓時怒了,他擡起槍就準備開幹。
但蝮蛇卻是將他擋在了身後,隨即笑眯眯地看着蕭塵,說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叫蕭塵,而且也知道你好像有點實力。
從你能夠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躲開彈痕開的一槍,那就說明你的確很不錯。不過這也只停留在你的速度比較快而已,至於你的實力究竟如何,那還真是有待考證啊!”
蝮蛇之所以說這些話那完全是因爲他想激怒蕭塵,然後實施剛纔那個計劃。
當然了,蝮蛇不知道的是,即使他不激怒蕭塵,蕭塵也已經怒了。
而今天這兩個人,蕭塵可沒想過放他們走。
只不過在殺這兩個人之前,蕭塵想知道到底是誰要殺他,所以纔沒有這麼快流動手。
不過既然得知了這兩個人的計劃,那蕭塵決定自己就假裝中計好了。
於是,蕭塵衝蝮蛇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實力,那我就如你所願好了!”
話音剛落。
蕭塵迎着背後的陽光,以極快地速度衝向蝮蛇,然後捏緊拳頭直接轟向蝮蛇的胸口。
當然了,至於蕭塵究竟用了幾層實力,那就只有蕭塵自己知道。
蝮蛇見蕭塵朝自己衝過來,心裡暗自冷笑了聲。
華夏人果然都是野蠻人,這麼容易就上當了!
而這時候,蕭塵的拳頭已經逼近,威力巨大迫使蝮蛇往後退了幾步。
緊接着,蝮蛇的雙臂急忙收攏!
砰!
一聲悶響響起。
蝮蛇渾身一震,擋下了蕭塵的一拳,而腳跟也跟着後退了半步。
但只是半步而已。
蝮蛇咧嘴一笑,說道:“小子,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嘛,看來我們老大的確太高看你了。”
說話間,蝮蛇雙手大開,不等蕭塵的手收回,就猛然一抓!
啪!
蝮蛇的雙手,牢牢地抓住了蕭塵的右手手臂!
而就在這一瞬間,蝮蛇的臉色一變!
好強大的力量!
蝮蛇忽然感覺到蕭塵右臂傳來的洶涌澎湃的力量!
而這時候,蕭塵的嘴角劃過一起嘲諷!
蝮蛇心裡一驚,暗道一聲,不好!
隨即,他的身子快速往後退!
然而並不是蝮蛇想退,而是蕭塵的右手硬生生地推着他往後退。
蹬!蹬!蹬!
蝮蛇的腳重重的踩在地上,硬生生的將那地板上的石板給踩成一塊塊的碎塊。
終於,在往後退了大概十米左右,蝮蛇停了下來。
他的腳下冒出一陣陣的青煙。
他的鞋子,竟然因爲劇烈的摩擦產生的高熱量而完全燒燬,此時的蝮蛇哪裡還有之前的淡定和從容,他劇烈的喘息着,一隻腳頂在身後的圍牆上。
如果不是這堵圍牆,很可能他就已經被這傢伙給推着從這樓上摔下去了!
三十多層的樓摔下去,那自己必定會粉身碎骨。
啪嗒!
蝮蛇的臉上落下來一顆豆大的汗珠,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水花,也不知道是被熱的還是被嚇的。
“唉呀媽呀!你這鞋的質量也忒差了點吧?這鞋子都磨破了?”
蕭塵指了指蝮蛇的腳,隨即戲謔一笑,又指了指大樓對面的耐克專賣店,說道:“要不要我買一雙鞋子賠給你?”
“shit!小子,你別給我太囂張了!!”
蝮蛇怒吼一聲,如大腿一般粗的手臂握緊了拳頭,然後朝着蕭塵的胸口轟殺了過去!
而且在轟出這一拳的時候,蝮蛇還衝不遠處的彈痕使了個眼色!
轟!
砂鍋大的拳頭轟殺而至!
然而,蕭塵卻只是淡淡一笑,然後身體朝旁邊一撤,隨即一手抓着蝮蛇的胳膊朝自己身後一拉!
蹬蹬蹬!
蝮蛇的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朝着蕭塵後面撲了下去。
而正好蝮蛇擋在了蕭塵的背後!
正準備扣板機的彈痕嚇了一大跳,趕緊又將手指給鬆開了。
然而,就當蝮蛇朝前踉蹌了幾步。
“啊,不要啊!不要殺我!!”
就在這時,驚呼聲從十多米外傳來。
蝮蛇的身子猛的一震,循着聲音望去。
就看到蕭塵已經掐住了彈痕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頂在了牆壁上,而彈痕手裡的槍早已落在了一旁正被蕭塵踩在腳下!
“蕭塵!!”
蝮蛇連忙站穩身子,衝了過去,大聲吼道:“你給我放開他!”
“放開他?呵呵……你想多了,我可不喜歡被人放冷槍!”
蕭塵轉過頭,看了一眼蝮蛇,冷笑一聲,五指突然發力。
咔嚓!
骨折的聲音在空曠的露天台上是那樣的清晰。
彈痕的腦袋歪到了一旁,再無任何生機。
蕭塵將手鬆開,彈痕的身體癱軟在了地上,就好像是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