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雖然這個賭場不算太大,但好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設備都有,而且還配有美女荷官,倒是挺正規的。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會開大!幸好老子壓了大!”
“草泥馬!怎麼又是大,連續開了五把大了!”
“麻痹的!又輸了,再來再來!”
喧鬧聲,叫罵聲,不絕於耳。
還別說,氣氛還挺足,像那麼回事兒。
黃毛見蕭塵的眼睛正在四處亂瞟,於是,他便笑眯眯地問道:“哥們,這裡還不錯吧?”
“嗯,還不錯,有澳洲賭城的味道。”蕭塵笑呵呵地回道。
“那可不,這兒可是咱們血狼幫開的賭場,一切都按最好的來!”黃毛混混吹噓道。
“臥槽!這老虎機怎麼死機了?什麼垃圾玩意兒啊!”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
“不是說一切都按最好的來麼?”蕭塵有些好笑地問道。
我尼瑪都死機了,還最好的來,這些老虎機應該都是二手貨吧?
“呃,呵呵,應該是機器用得太久了,所以出現故障了吧!”黃毛尷尬地笑了笑。
“哦!原來如此,理解理解。”
蕭塵點了點頭。
“怎麼樣,哥們,想不想玩玩?”黃毛蠱惑道。
“嗯,可以玩玩。”
蕭塵笑着點了點頭。
“小李,來來來,給這位先生換點籌碼!”
黃毛衝一個穿着制服的服務員招了招手。
很快,那個服務員便跑了過來,向蕭塵問道:“先生,您想換多少籌碼?”
“換五十萬。”
蕭塵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在了托盤上。
看到銀行卡,黃毛混混和那個服務員的眼睛同時一亮。
臥槽!這傢伙有錢啊!
出手就是五十萬!
看來今天可以狠狠地宰這個小子一筆了!
蕭塵怎哪會不知道這黃毛的心思,不就是想讓自己在這兒輸錢麼?
不過,呵呵,究竟是誰輸錢,那還不一定呢!
“還愣着幹嘛,不快去給這位先生兌換籌碼!”
黃毛趕緊提醒了那個服務員一句,生怕蕭塵反悔了。
“是是是,先生,您請稍等!”
服務員點了點頭,便跑開了。
等到五十萬的籌碼拿過來後,黃毛便衝蕭塵說道:“哥們,你先玩會兒,我去叫狼哥。”
說完,黃毛便離開了。
蕭塵笑着搖了搖頭,然後拿着籌碼四處逛了起來,最終停在了一個賭大小的區域。
沒其他原因,就是因爲這個區域的女荷官最漂亮,而且胸也最大。
當然了,即使荷官長得再好看,這些散客們此時也沒空欣賞美女,尼瑪,都輸紅眼了,還哪裡有心思看美女?
“買大買小,買定離手!”
女荷官笑眯眯地看了眼這些賭徒,然後開始搖骰子。
哐!哐!哐!……
“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
賭徒們都開始喊了起來。
這一刻他們都希望自己賭神附身。
搖了一會兒。
啪!
女荷官將骰鍾按在了桌上。
衆賭徒則目不轉睛地盯着骰鍾。
“四、四、五,大!”
女荷官大聲喊道。
“臥槽,怎麼連開四把大了!還真他孃的邪門了!”
“狗日的,老子不信下一把還是大,老子繼續押小!”
“哈哈哈,果然又是大,爽歪歪啊!下把禮物押大!”
看到點數,有人歡喜有人憂,表情反應各不相同。
新一輪,又開始了。
這次,蕭塵笑了笑,然後出手了。
等到女荷官搖完骰子,蕭塵嘴角一挑,便將十萬的籌碼扔在了‘小’上面。
看到十萬的籌碼,一些賭徒們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臥槽!
這小子誰啊?
一來就玩這麼大的?!
雖然十萬對於大賭城來說不算多,但是在這個小賭檔裡還是挺多了!
雖然也有玩大的,但那些都是土豪,都在包房裡玩。
這在外面玩的,一般都不會過萬。
所以蕭塵一次押十萬還是挺嚇人的。
那個女荷官也看了眼蕭塵,隨即她大喊一聲:“買定離手!”
“一、三、五,小!”
女荷官打開了骰鍾,然後報出了點數。
“我日!還真是小啊!老子怎麼沒押小呢!”
“臥槽!果然是小,幸好老子機智!”
“麻痹的,又輸了!”
衆賭徒們又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
不過由於蕭塵押了十萬,所以賠率最高,桌上的籌碼幾乎被他一個人收了。
賭徒們都一臉驚訝地看着蕭塵,這他媽哪來的小子,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蕭塵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爲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此時,在一扇單反射玻璃窗後面。
一個穿着黑色緊身短袖,身材結實,臉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嘴裡叼着一根菸,坐在椅子上。
而黃毛正恭敬地站在旁邊。
“狼哥,那個就是金老漢的女婿,我們現在出去嗎?”黃毛問道。
“等一會兒,等這小子把錢輸光了,咱們再出去。”狼哥陰笑了聲,說道。
“可是,狼哥,這小子第一把就贏了啊!”黃毛說道。
“黃毛,難道你不知道十賭九輸麼?贏一把兩把不是很正常的事?反正這小子到最後還是會輸個精光!”狼哥吐了口煙,說道。
“是是是,狼哥說的有道理。”黃毛點了點頭。
玻璃窗外邊。
蕭塵裝作很隨意地瞟了眼那扇玻璃窗,笑着搖了搖頭。
從剛纔起,他就知道有人一直盯着自己,而他百分之百肯定,那人就在那扇玻璃窗後面。
怎麼,想等哥輸完錢再出來麼?
呵呵,那哥就把你們場子裡的錢都贏過來,看你們還出不出來!
蕭塵嘴角一挑,等女荷官搖完骰子後,便扔了二十萬籌碼在‘小’上面!
胸賭徒再次吸了口涼氣!
額的乖乖,要不要玩這麼大啊!
第一把押十萬,第二把就押二十萬?
一些輸紅眼的賭徒們則一臉嫉妒地看着蕭塵面前的一堆籌碼。
當然,他們只是敢看看而已,並不敢動手搶,因爲這裡是血狼幫的場子,一般人還真不敢胡來。
就在衆賭徒胡思亂想的時候,女荷官打開了骰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