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不是太誇張了?”小個子一臉呆愣的望着蕭意,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他距離蕭意跟街頭球王的位置最近,看的也最是清楚。
剛剛街頭球王運球的時間,蕭意急速衝了上去,搶過球的瞬間,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一個跳投。
關鍵問題是,這可還是在中線,偏偏球還進了!
“我承認,在籃球這方面,你的確是很強,但你永遠都不可能贏我的。”蕭意冷然一笑。
或許街頭球王是很強,但他畢竟是一個普通人,有着真氣的蕭意就跟開了作弊器一樣,他怎麼可能會是對手。
“你,再來!”被蕭意這番嘲諷,街頭球王憤怒了起來。
聽到街頭球王的話,後面立馬有人將籃球傳了過來。
砰……
唰!
跟剛纔一樣的情況,街頭球王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球已經是進了。
這次沒有街頭球王開口,後方再次有人將球給傳了過來。
“你覺得還有必要玩嗎?”蕭意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再次一個跳投,籃球準確無誤的飛進了籃框之中。
圍觀的衆人也是蒙了,那可是在中線啊!
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的,那第二次呢?第三次呢?這要巧合也未免太巧了吧?
“我……你……”街頭球王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的確,人家在中場都能投中,而且搶球截斷的能力絲毫不差,還有必要玩嗎?
“不玩了是吧,不玩了我回家睡覺去了。”蕭意擺了擺手,將身上的紅色二號球衣脫下,扔給了一旁的小個子,朝着外面走去。
嗖!
正在這時,後方那負責傳球的人沒注意到蕭意已經是準備走了,不小心的將球又傳了過來。
聽到耳朵邊上傳來的破空音,蕭意頭也不回的右手一伸,準確無誤的接住籃球,緊接着向後猛地一拋。
唰!
球又進了!
而且還是背對着球框,超遠距離投球!
“這他媽的還是人嘛?”
“這確定不是在拍電視劇?”
“握草,牛叉啊,要是這哥們去打NBA,絕對完虐全場啊!”
圍觀的衆人望着蕭意離去的身影,滿臉的不可思議,今晚上的比賽,讓他們這幫玩球的人顛覆了對籃球的玩法,實在是蕭意表現的太過於恐怖了。
“這……”即便是街頭球王那方的女子也是不可置信的望着蕭意的背影,下巴都快要給驚愕的掉到地上了。
見狀,李嘉年也是連忙反應過來,急忙跑到正準備帶着陸婉雪離去的蕭意身邊。
“有事?”蕭意一手拉着陸婉雪,看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中年男子,淡淡的道。
“你好,我是市籃球隊的教練,我叫李嘉年。”李嘉年連忙道。
“不用說了,我沒興趣。”不等李嘉年就接着往下說,蕭意微笑着擺了擺手,拉着陸婉雪繞了過去,一同離開了球場。
李嘉年張了張嘴,卻是什麼的都說不出來,蕭意表達很明顯了,他完全就沒興趣。
“我輸了。”街頭球王走到那個女子的面前,苦澀無比的道。
“看到了。”那個女子點點頭,“本來你不會輸得那麼慘,不過,你的自大讓你小視了對方,纔會被人當做菜鳥一樣虐,回去好好想想吧。”
說完,女子站起身來,看都不看街頭球王一眼,同樣是離開了……
美洲的某個小鎮裡面。
小鎮人口並不算多,但因爲地理位置處在一個交叉路口上,來往小鎮的人流很多,倒也算是繁華。
奧利費穿着一件潔白的長袍,手上捧着一本聖書,不急不緩的前進着,一路上碰到的路人也是恭恭敬敬的朝奧利費打招呼。
因爲奧利費是鎮上唯一的一位教廷中人,而且還是來自教廷梵蒂岡本部的,在小鎮當地人的眼中,那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
奧利費的臉色很祥和,臉上掛着一絲淡淡的微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一般的感覺。
小鎮雖小,但事情還挺多,奧利費剛結
束了一天的工作,準備回家洗個熱水澡,吃個晚飯的,然後早點休息,因爲明天還有一對新人的婚禮需要他當證婚人。
很快的,奧利費已經是來到了自家房屋門前,打開房門,大步踏了進去,往裡面走了兩步,卻是忽然停住了腳步,眉頭緊蹙起來,眼神也變得銳利無比,“誰?”
啪啪啪!
“想不到教廷鼎鼎有名的審判長奧利費先生,竟然會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擋牧師,真是讓人佩服。”一道沙啞刺耳無比的聲音伴隨着拍掌聲響起。
奧利費面色一凝,連忙將視線投向了一旁客廳上的沙發上,只見正有一個黑袍人端坐在那,頭上戴着兜帽,將面目給遮蓋住了,看不清到底是誰。
奧利費不動神色的將手上的聖書放在了門口的櫃子上,從大門的後面抽出一把騎士長劍,沉聲問道:“你是誰?”
黑跑人搖搖頭,詭異的笑了兩聲,“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是要你命的人就行了。”
聞言,奧利費卻是沒有絲毫的恐慌之色,反而是緊蹙眉頭,“我跟你有仇?”
“不算吧,雖然在之前我們見過幾次面,但真的交手還真沒有。”黑袍人搖搖頭,沉聲道:“不過,今天你必須死,要不然,恐怕全世界的人還真當我們好欺負得了。”
“你到底是誰?”聞言,奧利弗瞳孔放大,眉頭皺的更深了。
“哼。”黑袍人冷笑一聲,站起身來,揭開頭上的兜帽,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黑暗之中,奧利弗並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但卻是露出了那一雙宛如野獸一般的猩紅雙眼。
“血族!”奧利弗大吃一驚,渾身光明之力運轉起來,當即整個人散發出乳白色的光華,雙手握劍指着黑袍人的方向,“該死的血族,你當真以爲我是隨便都能欺負的嘛?”
只是,奧利弗身上的乳白光華幾乎只存在了兩三秒的時間,隨後又是急速的消失掉了。
奧利弗驚恐的望着自己的雙手,手上卻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血紅色,而且他還感到自己的身子正在不斷的麻痹,“可惡,竟然下毒!”
“雖然我想要收拾你同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爲了不讓別人發現,只能出此下策,要不然,你真的以爲我有功夫陪你在這浪費時間?”黑袍人冷笑一聲,漫步走了過去。
“比爾?想不到居然是你。”隨着黑袍人的靠近,奧利弗也終於是看清了對方的面目,正是血族僅存的另一位公爵,常年待在美洲的比爾!
“去死吧!”比爾獰笑一聲,快速的衝了過去,趁着奧利弗中毒的功夫,兩隻凸出來的尖銳牙齒已經是刺進了他脖頸的大動脈之中。
片刻功夫後,比爾這才重新擡起頭來,擦了擦嘴角沾染上的鮮血,望着遠在另一個大陸梵蒂岡的方向,冷然道:“紐賽爾,雖然你死了,但你的意志我會替你繼承下去的!”
……
蕭意這幾天的生活過的很是滋潤,那天打完籃球,送陸婉雪回學校之後,他又去見了藍悅霜,在經過一陣添油加醋的描述,以及從梵蒂岡順出來的珠寶下,成功的獲得了原諒。
當然,剩下的幾女自然也不例外,唯一的區別就是,付出的條件多了點罷了。
即便是如此,蕭意卻還是過多的不亦樂乎,上午陪陪陸家美眉、下午勾搭一下林妍兒,晚上再逗逗藍悅霜的,小日子過得滋潤之際。
然而這樣簡單、而又普通平凡的生活卻是在第四天的時候,被何清溪的一個電話給打破了。
“怎麼樣?在雲海還有沒有什麼事?沒有的話,你明天來燕京。”
“過幾天行不?”蕭意討價還價道。
對於何清溪的這個電話他早有預料,畢竟在歐洲的時候,華夏異能組的前任二組組長向軍,現任三組組長龍熬皆是因爲他而死,若是上頭的人不追查,打死蕭意都不信。
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何清溪能給他緩出幾天的時間來。
“恐怕不行,有個重要人物要來華夏……”何清溪在電話那頭苦笑道。
不等何清溪把話說完,蕭意已經是接過了話茬,“我說老爺子,按照你這意思,尋
思着還想讓我當一回保鏢?我可先說好啊,這我可不幹。”
“你不要這麼大反應好不好,就憑你現在的實力,當個保鏢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何清溪笑道。
“你少來這套,國家這麼多人,憑什麼就得我去,反正我不幹。”蕭意再一次的拒接道。
“你這麼激動幹嘛,我又沒說真都讓你去當保鏢,只是這次來訪華的可是意大利的約塞夫王子,你不是受過他們的爵位嘛,怎麼招你也得接待下吧?”
“約塞夫?”蕭意驚訝道。
“恩,這次帶頭來訪華的就是那個約塞夫了,而且,有人想見見你。”何清溪問道。
“那行吧,我明天過去。”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蕭意也沒有理由去拒接。
頓了頓,蕭意也是不禁有些疑惑起來,“老爺子,你知不知道意大利怎麼突然要來華夏了?畢竟按照這段日子在歐洲發生的事情,他不在意大利好好待着,來華夏幹嘛。”
“官方上的藉口永遠都不會少的,但具體到底是爲什麼而來,這個還需要等見了面才知道,最主要的是,約塞夫特意交代了,希望你也能參加這次的會面。”
聞言,蕭意眉頭緊蹙,心中疑惑了起來……
說實在,蕭意跟約塞夫的關係可不算是好,一開始兩人就有矛盾,若不是因爲蕭意實力夠強,而且還有艾琳娜壓着,恐怕兩人早就打起來了。
最爲關鍵的是,這次約塞夫可是打着背後國家的行爲,其中的政治意味十足,爲什麼卻是堅持要讓自己參加?
一時半會的,蕭意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卻還是乾淨利落答應了下來,“行吧,明天我就去燕京,我倒是想看看,這個約塞夫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你跟約塞夫有過節?”何清溪何等的人精,一聽蕭意的話就知道有問題。
“算是吧,一點小問題。”蕭意呵呵一笑,倒也不細說。
“既然你不說,那我也不多過問了,我只告誡你一句,記住,約塞夫這次是代表意大利來華夏訪問的,要是在華夏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引起兩國的麻煩,這個責任我可擔不住。”何清溪淡淡的道。
蕭意是他帶出來的,什麼樣子,什麼性格他一清二楚,所以這才告誡了一句。
“我明白。”蕭意點點頭。
“機票我已經幫你弄好了,明天一大早你直接去機場就行,晚些時候我會把詳細的信息發給你。”何清溪笑道。
“老爺子,你這套路很深嘛,票都幫我買好,然後纔來問我?恐怕不管我怎麼說,你都會讓我來去了。”蕭意沒好氣的道。
“你小子什麼脾氣我還不知道,行了,不跟你說了,明天見面再說。”何清溪哈哈一笑。
隨着掛斷電話,蕭意也是無奈一笑,何清溪這完全就是算準了他的心裡,擺明是吃定他了。
“果然古不欺我,薑還是老的辣啊。”蕭意自語一聲,抱怨歸抱怨,但還是乖乖的收拾東西去了。
等第二天,蕭意跟衆女打過一聲招呼,乘坐着何清溪早已訂好的飛機飛往燕京,一下機立馬就被何清溪老爺子派過來的人給接到了一棟四合院之中,見到了何清溪。
何清溪坐在院子裡頭,躺在一把搖椅上面,旁邊還跑着一壺茶,像極了古代的貴族老爺們,好不瀟灑。
唯一讓人覺得反差的是,此時何清溪的身上竟然還蓋着一件頗爲厚實大衣。
蕭意緊蹙着眉頭走到了何清溪的面前坐下,端起桌子上茶壺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才古怪的道:“你這什麼情況?大太陽的蓋個大衣,不熱嗎?”
“你別大驚小怪的,上年紀了,身體不如以前了,比較怕冷而已。”何清溪了平靜的道。
“老爺子,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蕭意上下打量了一眼何清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怎麼,是不是生什麼病了?要不要本聖手幫你看看?”
“去,別忘了你可還是我教出來的呢,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何清溪白了蕭意一樣。
“哈哈。”蕭意哈哈一笑,“言歸正傳,說說怎麼回事吧?約塞夫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想跑華夏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