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衆所周知我是一個懶人,要不是你是警察我懶得和你瞎扯。 ”
賈儒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的樣子,事到如今也沒啥好辦法了,倒不如磨蹭時間,說不定左傾城就回來救自己呢。
“靠,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過,你以爲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哼哼……來人,押到審訊室!”
賈儒無所謂的樣子更是讓眼鏡男氣急,掂着手中的警棍,眼鏡男目光不善的看着賈儒,想到自己經常使用的手段,冷冷一笑。
不多時,賈儒看着自己坐的老虎凳,看着那邊放的辣椒水,不屑的笑了,就這些低端的手段?那也太那個嫩了吧!就是讓他審訊,絕對會讓那個人生不如死,求生不得。
“現在我們開始審問,你,是什麼人!”
眼鏡男一隻手按着電閘,要賈儒如再敢說什麼不對的話,他定會讓賈儒嚐嚐什麼叫做電流過全身,酥麻又爽的感覺。
“我?這還用問嗎?”
“我是你爸爸!”
賈儒戲謔的看着眼鏡男,他可不怕那些小玩意兒,對於他現在這個實力來說,那些什麼的就和撓癢癢差不多,根本對他沒有半點威脅力度。
“我勒個操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讓你嚐嚐!”
眼鏡男邪邪的笑着,一把拉下了電閘,巨大的電流瞬間穿過賈儒的身體,賈儒享受的閉上雙眼,但這個舉動在眼鏡男看來,賈儒很明顯是承受不住電流的衝擊。
三分鐘之後,眼鏡男關上了電閘,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但是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賈儒扭了扭肩膀,意猶未盡的說道:“嘿,哥們兒,可以再來一次嗎?剛纔那個感覺好爽,我這會兒都感覺腰不疼了,腿不酸,這簡直很神奇啊!”
“小子,你就給我可勁兒裝,我他媽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眼鏡男氣的咬牙切齒,他身後跟着的警衛嘴角抽了抽,特麼的這可是三分鐘的電流衝擊,換作任何人都承受不住啊。
“既然你那麼想感受電流的力量,那我就讓你再次嘗一下,這是你自己找死!”
眼鏡男再一次的拉下了電閘,他恨不得現在就把賈儒拉出去槍斃了,要不是必須過審訊這一關,他早就把槍掏出來一槍崩了面前這個嘴硬的小子了。
噼裡啪啦——
只見賈儒身上響起了電流的光芒,可以這麼想,然後,忽然……
轟!
“臥槽!”
電閘忽然之間就爆炸了,眼鏡男被那爆炸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都斜斜的掛着,那副樣子好不狼狽。
警衛臉上的肌肉抽動着,想笑卻笑不出,只能拼命地掐着大腿強制自己不要笑出聲音來。
“這特麼的是怎麼回事!”眼鏡男狼狽不堪,樣子十分搞笑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兒,整理了一下衣裝,向後看了一眼警衛,瞪了他一眼,然後纔看向賈儒。
“小子,算你特麼的運氣好!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叫什麼名字!”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說了,我是你爸爸,要叫的話,你當然要叫我爸爸。”賈儒無可置否地搖了搖頭,一幅孺子不可教也的樣子,氣的眼鏡男直咬牙,卻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賈儒承認剛纔是他搗鬼了,只是用了一個小小的手段而已,讓電路在別人不察覺的情況下短路,這是很容易做到的。
不過,這個警察真是傻的可以,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居然做成了現在這個位置,哎,韓國人啊,莫非他這智商是整容失敗後的產物……
“爸爸?你特麼說你是誰爸爸!”
眼鏡男怒了,隨手拿起身後牆上掛着的皮鞭就抽了過來,賈儒早上一瞬間就被抽離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光滑如玉的胸膛,踩着那條鞭子,絲毫沒有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任何痕跡,甚至連一點紅痕都沒有。
“我是你爸爸呀,你剛纔不是有叫了嗎?哎,兒子打老子,世風日下啊……”悲天憫人的樣子說道,倒是想真的有那麼回事兒一樣,賈儒不停地嘆着氣,痛心疾首。
一旁靜靜站立的警衛捂住嘴,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這傢伙要是不去做相聲演員,那就太可惜了,簡直就是活活的人,華夏的人莫非都這樣巧舌如簧,能說會道?
眼鏡男一張臭臉是黑了又黑,紅了又紅,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這個一直在他邊有活的活活掐死,要不是上頭有任務,一定要這個人“罪有應得”的蓋上罪名,然後名正言順的處死,他早就弄死這傢伙了。
“你他媽信不信我一打火機炸死你!”眼鏡男也是被氣的急了,從兜裡掏出打火機就摔在地上,砰的一聲,眼鏡男發出一聲慘叫,捂着臉倒在地上。
“嘖嘖嘖,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
賈儒搖着頭嘆息,剛纔的確不是他搗的鬼,可是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大概也是老天爺看某些胡作非爲,誣陷他人的人不順眼了吧!
“頭兒,你怎麼了!”
警衛慌忙的把眼鏡男扶起,卻見眼鏡男的臉上滴着血,在看了看地上碎成渣的打火機,原來眼鏡男被打火機剛纔炸開的碎片劃傷了臉頰。
“罪有應得,我說四眼仔,你要是再這麼下去,我敢保證你會死在我的前面。”本是無意間的玩笑話,賈儒也只是隨口說說,卻不曾想到,這句話猶如火上澆油一般,讓眼鏡男幾乎被氣瘋,一腳就踹了過來。
嘭!
“哎喲臥槽!”
賈儒紋絲不動地坐在老虎凳上,眼鏡男卻被剛纔那股強大的反震之力推倒在地,一頭磕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震天吼的慘叫,然後暈了過去。
“出什麼事了?出什麼事了?難道有人襲警?”
審訊室的門瞬間被一大羣持槍警衛推開,幾十把黑黝黝的洞口瞬間對準了賈儒的腦門,警衛隊長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眼鏡男搖搖頭,然後問警衛。
“怎麼回事?”
“警長,警長,他襲警!”
“襲警?呵呵,小子,你的膽子挺大的啊!”
“你特麼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豈能容你在此胡亂作爲!”
手中拿着警棍的隊長滿臉殺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友善之輩,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地的眼鏡男,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兒,隨手一揮。
“把這個沒用的廢物給我擡下去!廢物果然就是廢物,連個犯人也整頓不了!”
“是!”
兩個警察瞬間從人羣中走出來,打倒在地上的眼鏡男扶了起來,架走了。
賈儒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隨意,好像絲毫沒有把這人放在眼裡一樣,坐在老虎凳上,彷彿是坐在家裡的大沙發上一樣,滿臉愜意。
“小子,你就給我好好裝鎮定!你要是還不承認你的犯罪行爲,待會兒我會讓你嚐到什麼叫做人間地獄的滋味兒!”
“呵呵,抱歉,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先前那張無可非議的照片,只不過證明我在屍體邊站過而已。”
“我只是一位無辜的醫生,當然,我這個醫生,不是你們能夠得罪得起的!”
賈儒的敵人都知道,他不是一個善茬,更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是賈儒一直堅持的原則。
剛纔那個傻逼一樣的眼鏡男,賈儒只是給了他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雖然現在被困在這裡,但是要出手教訓一個連修煉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人,易如反掌。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麼我就來宣讀一下你的罪狀。”
“第一,你犯了故意殺人罪。”
“第二,你襲警。”
隊長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得賈儒一愣一愣的,聽起來好像倒真有那麼回事兒,可是這一切的背後,誰又能保證沒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操縱呢。
“第一,你們並沒有我故意殺人的證據。”
“第二,我被困在車裡,手腳都上了鎖,怎麼襲警?動一下都很困難吧,還能打傷那個眼鏡仔?有本事你坐在這裡試試。”
“第三,即便我犯了罪,你們也需要提起公訴,我們也得在法庭上一較高低,你可別忘了,即使我現在是嫌疑人,我也有權利提起訴訟。”
賈儒微微一笑,他可不是什麼從幼兒園裡剛出來的孩子,幾句話就能把他搞定,能和他斗的人,這世界上,少有。
很明顯,這個傻不拉嘰,而且看樣子很吊的隊長,並不是那種人。
“隊長,別和他廢話了,按照上級的指示,直接……”站在隊長身後的一個警察拍了拍隊長的肩膀,然後用手掌抹了抹脖子,這種國際通用的姿勢,換做是任何人都懂。
“嘿嘿,也對,我剛纔也是傻了,爲什麼閒的沒事幹去和一個將死之人說這麼多話,兄弟們,看好外邊,處決他!”
隊長眼眸中暗含殺機,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小口徑的p11—ai42式手槍,黝黑的槍口對準了賈儒光潔的腦門兒,只要輕輕釦動扳機,一條生命就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屍體。
“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誰讓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上級的命令,就算做了冤死鬼,也不要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