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廷飛臉色陰沉,聽着賈儒的話眼皮重重跳了兩下。
跟在許廷飛身後的幾個青年不禁狐疑的看着許廷飛,看這個青年的話,這其中似乎有些貓膩,而眼前這個傢伙似乎也沒有那麼簡單啊。
“你不就是能打麼?除去能打你還有什麼?”
許廷飛故意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誤導了後面的幾個青年。
原來只是能打啊!後面那幾個青年恍然大悟,眼中的狐疑也消失一空。
“許少,跟這種計較,你不是自降身份麼?”
許廷飛身旁的青年笑道。
“小子,看來你不知道我們許少的身份,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趕快給我們許少賠禮道歉,否則今天你要離開這裡還有些困難!”
其餘幾個青年也圍攏上來,將賈儒和薛如冰包圍起來。
許廷飛眼中露出陰狠的目光,但他人卻是向後退去,不留痕跡的退出幾個人的圈子。將風頭全部讓給這幾個人。
“薛小姐吧?咱們和這傢伙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想你還是從我們哥幾個挑一個怎麼樣?好歹我們也算門當戶對不是?”
其中一個青年對着薛如冰調戲道。
“就是,我們哥幾個有錢有前途,關鍵是活好,薛小姐要不要試一試啊?”
另一個青年眼神貪婪的掃着薛如冰的胸。
然而他這句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忽然扇過來。一聲脆響,青年雙眼頓時眼冒金星,不知道東西南北。
“混賬,竟然敢動手!”
其餘幾個青年也沒想到賈儒會突然動手,一個個滿面怒氣,同時雀雀欲試想要上去教訓賈儒。
都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講究全面發展,自然從小也學習一些散打拳擊之類的防身手段。
賈儒眼神冷冷的掃過這幾人一眼,都是被許廷飛忽悠來的白癡。他也不介意將這些傢伙全都打一頓。
薛如冰卻是拉住賈儒的手,衝他搖搖頭。
這羣人的身份都不一般,要是一個還好說,但這麼多,真發生點什麼事情,她的父親也不見得能夠護住賈儒。
這邊的矛盾早就引起了其他圈子人的注意。
而華夏人不管身份高低,都有一個愛看熱鬧的光榮傳統。尤其是還發生了這種大人的稀奇事,一圈圈的人頓時圍了過來。
這麼多人看着,那幾個本來想要出手的青年顧忌身份臉皮卻沒有再出手。但那個被賈儒一巴掌打蒙的青年這時候終於反應過來。
“混蛋,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這一位何嘗被人打過?賈儒的這一巴掌頓時將他打怒。
也不顧周圍的人,舉起拳頭就向着賈儒砸去。
賈儒抽出薛如冰摟着的手掌,手掌揮出,不含絲毫煙火氣的迎上那傢伙的一拳。
然後那青年就被賈儒這輕輕的一掌扇飛到游泳池中。
這一招頓時將所有人鎮住。
他們都有練習防身手段,但這似乎超出了他們所知道的正常防衛手段。
那幾個還沒有動手的青年看到這一幕背後不禁生出一層冷汗,幸虧他們剛纔沒有動手,否則現在飛的就是他們了。
這傢伙怎麼會這麼恐怖?
許廷飛這時候已經退到人羣邊緣,看着賈儒的那一掌眼中露出貪婪熾熱的光芒。
“這是誰家的公子?”
有好奇的人在後面問道。
“那女的好像是薛省長的女兒,倒是那個男的不知道!”
有人看到了薛千鶴來時的一幕,頓時開口說道。
“看來又是一個鳳凰男?”
有人看着賈儒就有些不順眼了,他們對於鳳凰男或者某種綠茶婊是最看不過眼的。
“鳳凰男可沒有資格參與我們的宴會!”
不知道是誰在人羣后面嚷了一聲,人羣頓時平靜下來。然後就是人羣大量的附和。
“鳳凰男滾出宴會,這裡不是鳳凰男待的地方!”
薛如冰臉色一白,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針對賈儒。
許廷飛在人羣后面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這纔是他想要的。
這是真正的官二代所交流的場所,同樣他們最看不起的就是不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
面對所有人的敵意,賈儒面色不變。
這種陣容比起每一次的生死廝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不過面前這情況需要給他們一點震懾。
賈儒目光閃着寒意,搜尋着,很快便看到人羣外的許廷飛。
以爲沒你的事情了麼?
賈儒身形閃動,包圍着他和薛如冰的幾個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賈儒已經在他們身旁穿過。
許廷飛看到賈儒衝過來也是一愣,眼中閃過畏懼之色。他知道賈儒真正的能力,能夠讓他的父親服軟,這傢伙後面肯定有着不一般的背景。
像這種在背後耍點手段可以,但絕對不能和這個傢伙直接對上。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害怕,他不信賈儒能在這裡對他怎麼樣。他沒有動手,就算走到哪裡他都佔着道理。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賈儒根本不會和他講道理。
賈儒身形到了許廷飛身邊,根本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一巴掌便將許廷飛扇飛。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接着賈儒像是揍沙包一般,許廷飛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別墅。
所有人這次是真的傻眼了!
就算有什麼矛盾,也不能這麼直接的上手毆打吧?而且毆打的也不是一般人。難道那個傢伙一點也不顧忌後果?
許廷飛的慘叫很快就將別墅裡面的人吸引出來。
當諸多的高管領導看到這一幕時,同樣皺起眉頭,然後相互打聽那捱打和打人的分別是誰。
薛千鶴站在人羣中面上帶着笑意,絲毫不以爲意。
另一邊的許波秦卻是臉色難看。這個混賬怎麼又取招惹那個傢伙?
許波秦身邊的婦女當時就是一聲尖叫,不顧許波秦的阻攔,衝了出來。
“來人啊,快來人把這個打人的混蛋拖走,拖走,不要再讓他打我的兒子了!”
女人尖聲喊叫着,卻還知道賈儒的厲害沒有衝上去。
事情到現在這個地步也差不多了。賈儒一腳將許廷飛踹出去,正好落在那女人的面前。
這時候的許廷飛全身淤青,幾乎比之前腫了一圈,整個人昏昏沉沉估計都失去理智了。
“你是誰,你把我們家兒子打成這樣,我要抓你去坐牢!我要讓你判死罪!”
女人表情扭曲,有些歇斯底里的說着。
賈儒絲毫不在意,目光看向許波秦。
這時候從人羣中走出一箇中年。
“你是什麼人帶來的?在這裡動手知道是什麼後果麼?”
中年人說話間,所有人都沉默的看着賈儒和中年人。
那麼,這中年人就是這裡的主人也就是這場宴會的發佈人了?
賈儒挑挑眉,目光看向薛千鶴。他在這裡可不會強出頭,能夠把這麼多的封疆大吏都聚在一起,顯然也不是什麼小人物。他沒必要強出頭冒風頭。
薛千鶴這時候臉色有些抱歉的從人羣中走出來。
“老宋,這是我的女婿,你要給個面子,把這事情調查清楚再說!”
中年人皺皺眉頭,然後看向人羣中的許波秦。
若只是看薛千鶴的面子,他倒是沒有意見,關鍵是被打的一方。
許波秦知道這時候不可能不出面了。
“真是恭喜薛兄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女婿了!”
許波秦面無表情,語氣不陰不陽道。
“託我女兒的福!”
薛千鶴語氣帶着得意道。
其餘人這話聽得卻是有些雲裡霧裡,自己兒子被打了,不着急去管,反而在這裡夸人家的女婿,這是哪一齣戲?
“這件事只是小孩子間的遊戲,沒有什麼事情就算了吧!”
許波秦對那中年人老宋道。
中年人老宋心裡同樣奇怪,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件事情的時候,因此並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不行,許波秦,你的兒子都快要被人打死了,你都不管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這時候地上的那個女人不幹了,衝着許波秦尖銳的吼叫着,像是一個潑婦一般。
“回家再說!”
許波秦陰沉着臉,聲音冷冷道。
“憑什麼?不把這個混蛋懲罰了,我絕對不同意,難道我的兒子就白白讓人打了?”
女人情緒越來越激動,轉過頭來看着面色平靜的賈儒,她突然站起身來向着賈儒抓來。
賈儒自然不會和一個女人計較,轉身躲過女人的手,身形閃動,出現在薛千鶴身邊。
女人還是不放棄,衝着賈儒抓過來,半路卻被許波秦攔住。
“夠了,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許波秦抓住女人的衣服冷聲道。
“是你丟人現眼,你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了,你算什麼男人!”
女人不依不饒。
“啪!”
一聲脆響,女人呆愣在原地。
許波秦打了這一巴掌之後,也微微有些後悔。
“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反應過來的女人陡然哭叫着衝許波秦一聲喊,轉頭向着外面跑去。
許波秦臉上感覺火辣辣的。
“老宋,我先回去了!”
許波秦衝着中年人告別一聲,同時看向薛千鶴。
“很好,薛千鶴,我會記住今天的!”
說完轉身離去,自有旁邊的司機將許廷飛帶走。
所有人的目光這時候放在賈儒身上。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許波秦怕的不是薛千鶴而是那個青年。
但這個青年究竟是什麼身份,能夠讓許波秦都害怕?
中年人老宋也是目露精光,看着賈儒腦海中搜索着這個年輕人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