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你媳婦被誰搶了?”
王玄玄沒好氣的問道,他正在回味和愛人司馬青青的美好時光被這個黑臉猛張飛這一叫,什麼美好都沒了。
那黑臉大漢一聽這話先是一愣,緊接着才又急乎乎的開口道:
“不是我媳婦,是小主人你媳婦,你媳婦被人搶了!”
聽到這話,王玄玄頓時一下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嘴裡當即怒聲大罵道:
“什麼,我媳婦?你說的是青青?快說,青青怎麼了,誰要跟我搶?”
一邊說他的兩隻不大的手已經掐到了那大漢的脖子上,情急之下他竟超越了身高限制,將自己那小身板徹底伸展開來,雙手掐住那黑張飛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掛到了對方身上。
那黑臉大漢顯然沒想到自家小主子會如此激動,好在他皮糙肉厚也沒被掐的穿不上氣,但是小主人這瘋狂的架勢還是把他嚇了一跳。
他急忙一邊把主人重新按到座位上,一邊支支吾吾的想解釋自己剛纔的話,可一時間他這大老粗竟不知從何開口。幸好跟他同來的還有別人。於是旁邊那個人這才急忙出聲解釋道:
“小主人您別急,小主母暫時還沒事,不過是天運城的天運少主要迎娶主母,而且成親的日子就在七天後,……”
等聽得屬下把事情原委解釋清楚,王玄玄當即也陷入了沉默。此時他心裡很是疑惑,實在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這樣,按說不該如此啊!
“小主人,不知您有何打算?”
見王玄玄聽了事情原委後便一直沉默不語,一旁的屬下都很是着急。他們在跟隨王玄玄以前都是有名的散修大鱷,之所以沒有投靠任何勢力而是獨自苦修,都是因爲胸中自有一股驕傲,滿腔豪情。
如今追隨了小醫聖,自然是以主人的榮辱爲榮辱。現在眼見有人竟然要搶主人未過門的妻子,所謂奪妻之辱不過如此,這些人哪裡還能忍得了。
那黑臉大漢更是怒不可遏,見主人還是默不作聲,急乎乎的說道:
“待俺老張去把那勞什子的天運少主給宰了,他姥姥的,”
說着這黑大漢提起斧子便要往外走,可還沒等他邁出第二步,就被一直默不作聲的主人開口叫住。
“回來,此事我自有計較,你們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小主人……”
大家一聽這話頓時都是滿臉不甘,怎奈王玄玄卻已經是把眼睛一閉不去理會他們。
那黑臉大漢也是滿臉沮喪,看了眼進在咫尺的房門,他猶豫了好一會,最終也只能滿是不甘的退回。小主人雖然待人和善,但是這醫聖別院裡最大的規矩便只有一條,那便是主人不許的事情堅決不能做,否則就趕出家門。
一衆人都是滿心不甘,站在這裡一個個也不說話。屋裡氣氛很是尷尬,恰在這時,突然聽得外面侍衛進來稟報,說有人前來拜見。
“奇怪,我們在天運城的這座別院從未對外開放過,怎麼會有人來?”
王玄玄很是疑惑的開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身邊的人。可是這些屬下此時一個個都帶着脾氣,主人不允許他們去和天運城拼命,是以他們也都不搭理他。
王玄玄見了也只是微微一笑,一邊接過那拜帖打開一看,心中的疑惑頓時更勝了。
“天鵬宗的長老王佔奎?他怎麼會想來見我,天鵬宗的人怎麼知道這裡的?”
王佔奎可不是普通長老,他在天鵬宗的地位非常重要,常年負責天鵬宗的對外交涉應酬事務,在整個大陸上他就代表了天鵬宗,影響力非常巨大。即使在天鵬宗內部,也絕對是排在前五之內的大佬。
這樣一個天鵬宗的大佬級人物,突然來見自己所爲何事?而且這裡還是天運城的城郊,他一個天鵬宗的大佬出現在天鵬宗勢力範圍內,而且行蹤如此秘密,他是要乾點什麼?
帶着滿心疑惑卻是毫無頭緒,想了一會後她便開口道:
“請他進來!”
侍衛領命而出,時候不大便領着一名身穿金絲綠袍的人走了進來。那人的胸前繡着代表其身份的金絲天鵬鳥,自是天鵬宗的王佔奎王長老了。
進門之後,這位王佔奎便緊走幾步來到王玄玄面前恭敬的說道:
“冒昧來訪還望見諒,醫聖先生一向可好!”
說着這位王佔奎王長老竟然對着王玄玄深施一禮,那神態之恭敬,語氣之謙卑簡直令人咂舌。
王玄玄見他如此心中更加起疑,不過他素來對天鵬宗沒什麼好印象,答應見面也只是想看看對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於是便也只是微微拱了拱手說道:
“王長老客氣了,在下怎能當長老如此大禮!”
見他雖然話說不敢當,但卻坐在那裡連身都沒站起來,顯然是無禮至極。同來的一名天鵬宗長老當即冷哼一聲,但卻被王佔奎狠狠瞪了一眼,隨即這位王長老竟仍舊笑容可掬的說道:
“醫聖先生懸壺濟世,救人無數,區區在下見了自當禮上敬尊,怎能說當不得。”
“王長老過譽了!”
王玄玄淡淡的說了句,隨即也不再和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小子這山野之地偏漏的很,王長老來此想必是有什麼見教吧?”
“不敢不敢,不過說起來老夫確實有件事要與醫聖先生商量。近日,天運城舉行加冕儀式,天運少主正式亮相。而後,天運城與司馬世家的聯姻也將在七天後舉行,這天運城接連發生如此大事……”
王佔奎開始囉囉嗦嗦的說起天運少主大婚的事情,這傢伙一邊說一邊在悄悄留意王玄玄和他身旁那些人的反應。
見他說到大婚那些人全都面露怒色,就連小醫聖的面上像是也有些變化。雖然看不出生氣,想必是他在盡力掩飾。嗯,他手下人都如此憤怒,何況他這個主人,如此說來,大事可成啊!
看過這些人的反應,王佔奎當即心中大喜。他隨即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不知醫聖別院對此有何看法,可有什麼計劃以應對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