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煉魂爐是他的?開的什麼玩笑話,軒亦舒難以置信的看了眼煉魂爐。“你說它是你?你可是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軒亦舒問了一句,這也不能怪軒亦舒懷疑眼前這一人的話。“我沒有什麼證據,這不就是煉魂爐嘛?既然樓浩國那老傢伙死了,這一鼎爐子自然是要回到我的手中,這可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
很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軒亦舒來了興趣,他倒是想要看看眼前這一人長得是什麼樣。
“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他死了這一鼎爐子就是你的?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一連三個問題,軒亦舒在提問的時候悄悄的後退了幾步。
當他坐勢要倒下之時,眼疾手快的將電燈的按鈕一開,原本暗下來的房間頓時亮了起來。軒亦舒趁此但是看清了眼前這一人的模樣,年齡一看上去卻是嚇到了軒亦舒。
“這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嘴中一動,陌生人不悅說道。
軒亦舒還沒從驚訝中緩過來“你幾歲?”雖然軒亦舒問了一句似乎是很白癡的問題,但是這要原諒軒亦舒的,眼前這人的臉龐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倒是蠻可愛的,軒亦舒想到。
“小娃娃收起你的眼神,我可是可以當你爸爸的。”依舊是不悅的聲音,可是聽在軒亦舒耳裡完全沒有威懾力,收起目光,軒亦舒向前走去。
來到煉魂爐面前,軒亦舒的手輕輕劃過,無形方陣起,紅色的光芒將煉魂爐圍繞着。
“知道嗎,五行方陣是會吸收破陣人的能力的,如果你要選擇硬強的話,你身上的靈力便會被吸附乾淨。”
軒亦舒很好心的提醒到,可是有人卻不把他的話當成那麼一回事。“五行方陣,嗬,我還不把它當成一回事,這個煉魂爐就讓你玩幾天,過不了多久我會來拿走。”
當軒亦舒想起,這句話該不會是想說明他要閃了?想到這一點,軒亦舒死盯着房間裡的那一個人。一秒鐘,兩秒鐘,軒亦舒暈倒。陌生人很淡定的走出了軒家的儲物室。
當軒亦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房間空無一人。“不是說……人呢?”軒亦舒醒來後莫名其妙的說上了一句,並且醒來後發現房裡的那一人不知道已經是去哪裡了。
看來真的是得換保衛人員了,只是軒亦舒就現在而言壓根不知道剛纔的那一位是誰。“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人。”軒亦舒嘴中說道,可是臉上卻是在笑。
又有一個發現了,這一間房屋是基本沒走外人來過,一是因爲房間裡煞氣極其的重。而那一人來了那麼久居然沒有死亡。
煉魂爐是他的?不像吧,煉魂爐的主人如果是他的話那未免也太搞笑了。
軒亦舒之所以會覺得搞笑,那是因爲這人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個靈力充沛的樣子。“難不成最近的高手都習慣玩深藏不露?”
搖搖頭,軒亦舒走出儲物室,當軒亦舒離開這一間房的時候剛纔還在閃着的紅光黯淡了下來直至毫無光色。
“李莎……”軒亦舒邊下樓邊叫
人,李莎很快的便跑了過來。“把家裡的那些保衛人員……”
軒亦舒原想說是把這些人給清了,可是想了想這也不能怪那些保衛人員,自己剛纔不也是讓他消失在面前嗎?“少爺……”李莎遲疑的叫了一聲。
軒亦舒回神“沒事你忙去吧……”這話說的,如果可以的話李莎很想一刀給他。示意了下,李莎便下了樓。軒亦舒拿出手機看了時間後發現已經是夜晚的十點了。
時間過得還真的是快啊,軒亦舒感嘆到。當軒亦舒想要轉身上樓回房間時,洪叔來到軒宅,喊住軒亦舒。
“少爺……”聲音很是急促,洪叔是怕軒亦舒走得太快了吧……“
“洪叔,你怎麼走得那麼急?”轉身問道,“出什麼事情了?”軒亦舒補充。
“賀家的人查到了,近一個月來都跟天主教有聯繫,但是這消息的可信度值得我們懷疑。”洪叔說道,軒亦舒下了樓梯來到洪叔面前。
“天主教?”軒亦舒可是很不置信的問道。天主教會蠱毒?什麼時候改行的,他怎麼會知道。軒亦舒想到,洪叔似乎早就意料到軒亦舒會有如此的態度,所以並不吃驚的看着軒大少爺。
“是,賀家的人所接觸的的的確確是天主教的人。只是在蠱毒這一事情上並不敢肯定。少爺現在打算怎麼辦……兄弟們可是有的人開始不耐煩了……”
洪叔問道,他原本是想在明天才來找軒亦舒的,可是聽有的人說隊伍裡的人已經有的想要端了賀家的想法在蠢蠢欲動……
“沒事,不用理他們,我倒是想看看沒有我的吩咐,他們誰敢亂動的。”軒亦舒發狠說道,大家族裡講究的是什麼?還不都是服從?
洪叔在聽到軒亦舒這話後沉默沒有發表什麼意見。軒亦舒知道自己得語氣是有些過了,可是並沒有打算解釋什麼。
“洪叔,如果沒有事情就早些回去休息着吧。”逐客令是如此的明顯。
“那我走了。”洪叔低了下頭說道。軒亦舒在目送着洪叔出門後便上房。
“天主教,你說怎麼有什麼事情都會跟你扯上什麼影子”軒亦舒無奈的想道。蠱毒?難不成是偏不偏不巧的是有人剛好會蠱毒,而且還是天主教的人。
想起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軒亦舒在心中提起了一筆關注,看來天主教的事情可不能放鬆。
回到房間軒亦舒來到玉佩面前不動就站着。關注着放置玉佩的盒子軒亦舒的思緒已經不知道飛去哪裡了,手一動。
軒亦舒拿起盒子仔細的觀賞了一下發現這個還是挺好看,剛想將盒子打開的時候,軒亦舒的手機響起
“這裡軒亦舒有事說……”不耐煩的說道,而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顯得心情很不錯。居然笑着跟軒亦舒說話,絲毫不在意軒亦舒的語氣是有多不耐煩。
“軒亦舒還知道我是誰嗎?”很是爽快的女聲,軒亦舒正在腦海裡排查,究竟這女人是誰的時候,女聲再次響起。
“我是賀文啊,亦舒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賀
文在電話那頭愉快的拿起一杯睡前牛奶喝了一口。軒亦舒在聽到了賀這一個姓的時候,倒是真的想起了這一女聲的主人是誰了。
不就是那一天在酒吧裡看見的那一個女人嗎?“恩,你有什麼事情嗎?賀文。”軒亦舒想了想後喚了一聲賀文。
電話另外一頭的賀文聽到軒亦舒的回答後不禁的笑道,這軒亦舒居然還沒有問他是怎麼會有他的手機號碼的……
可是當賀文這樣一想,過後軒亦舒立即補了一句“我記得我們好像沒有各留電話。就是不知道賀文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
這怎麼能讓軒亦舒不會感覺到懷疑。“我查的,不過這一點並不是非常的重要,就是不知道軒大少爺明日是否有空?”
賀文並沒有回答問題,她總不能回答說是我調了你的資料吧?這會被軒亦舒用精神攻擊嗎?賀文這可是在爲自己可以吃飽喝足大小生活被破壞?
“空閒嗎?你說吧到底是要幹嘛。”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軒亦舒坐在沙發上,隨後將玄鐵盒給打開。
玉佩在鐵盒打開的那一剎那閃了一紅點,可是很快的便消失在空中,軒亦舒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明日想要約你出去。我可不想自己一個人出去,”這語氣很是無辜,賀文說的倒是真的,賀文在回南山市前可是乖乖女。
“地點,時間。”簡單明瞭,軒亦舒蓋上盒子後說道。
“上午八點,市中心我們去些平時我們都極少去的地方逛逛這主意不錯吧?”賀文問道,不過你這種問題問軒亦舒,軒亦舒又不研究這些便應承了下來。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你就趕快說了吧,我掛了。”軒亦舒說完便掛了電話。對於賀文,軒亦舒也說不清是什麼感情,反感嗎?
沒有,可要是喜歡嗎?這些軒亦舒並不是說有去研究。將玄鐵盒放到了牀頭櫃裡。軒亦舒進浴室沐浴然後睡覺。
掛掉電話的賀文這個時候楞坐在沙發上,軒亦舒居然就樣答應要一起出去。
這一點資料可是寫着軒亦舒並不喜歡逛街此類活動的。“軒亦舒啊軒亦舒……”賀文說起這名字後便上牀睡覺了。
軒亦舒做了一個夢,是一個有關於救贖的夢。一個人男人就被扒光然後被躺在沙發上,可這姿勢似乎不是很很純潔的畫面。死亡,性,這是讓人串聯不起的兩個詞。
裸在沙發上的男人死了,死得莫名其妙。軒亦舒只能知道這男人死了,怎麼死的,爲什麼死的。這些一概不知。
不一會,從房門外又走進了一個人,他是景辰遠。軒亦舒潛意識的告訴自己,捂住胸口的景辰遠,蹲在地上捂住胸口的景辰遠。他在心痛,軒亦舒反應過來。
後來軒亦舒醒了,半夜,凌晨四點。軒亦舒看了一下時間後靜靜的坐在牀上。景辰遠出事了。
軒亦舒意識到,他可從來沒有夢見過景辰遠,現在突然夢見了還是他心痛的樣子。景辰遠沒有心絞痛。“他騙我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