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龍魂丟給他的爛攤子,他也是樂呵呵的,沒有一絲不樂意,其實就在剛纔他已經接到了上頭的電話。
“趙局長,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跟着趙有福來的幾個國安局成員有些不爽龍冰的冷傲態度,媽的,真把我們國安局的人當成了擦屁股的了,行動的時候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現在殺人殺完了,功勞也撈了,就把這個爛攤子丟給我們國安了,真他孃的好算盤。
不等他們發怒,趙有福擺了擺手,笑道:“沒問題,交給我們吧。”
龍冰點點頭,帶着十多個成員消失了。
他們一走,趙有福臉色才冷了下來,道:“你們這幫小子找死是吧,不知道這些煞星都是什麼人嗎?”
“趙局,我們也太窩囊了吧。”一個成員嘀咕道。
“是啊,真是窩囊,自從林隊長離開後,我們就沒長個臉。”
另外幾個成員也埋怨着,林逸和他們只是相處了短短的時間,但卻是他們最得意的時候,那個時候林逸帶着他們特勤處一舉幹掉了倭國和米國暗中派來的強大忍者和米國異能者,保住了研究基地和科學家們,讓他們受到了上級的嘉獎,別提多風光了,可現在卻淪落到給人擦屁股的地步。
趙有福並沒有生氣,有些感懷道:“我也懷念林隊長啊。”
“那趙局,你給林隊長打個電話,我們找個時間在紅色酒吧聚聚。”
趙有福點頭,道:“嗯。好了,現在還是先幹活吧。”
成員們也不再抱怨,最後一把大火把這個三層小樓燒了個乾乾淨淨,最後沒有一絲蛛絲馬跡才離開。對於如何和倭國方面交涉那就不是他們的事了,而是外交部的事情。
其實,這些事情兩方心知肚明,就算表面上扯皮的再厲害,私下也只有自己認了,誰叫他們是特工呢?這是潛規則,各個國家都是一樣的。
另一邊,林逸臉色越來越沉,秦明月受到的傷害很大,現在她臉色蒼白如紙,甚至還口吐唾沫,很明顯的中了迷幻藥的症狀,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可能會成爲白癡。
林逸抱着秦明月一陣狂奔,氣喘吁吁,這樣跑着也不是辦法,恰巧此刻一輛出租車經過身旁,林逸招招手,出租車停在他身邊。
林逸把秦明月放進副駕駛,他自己走向車門的另一邊,一把抓過出租車司機把他拽出駕駛位置,出租車司機大吼:“啊,你幹什麼?搶劫啦……”
出租車司機大驚,被林逸抓住絲毫動彈不得,只得大聲的嚎叫起來。
林逸冷冷喝道:“閉嘴,我只是借用你的車一下,我叫林逸,這是我的名片。”
林逸丟下一張名片,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出租車司機還沒反應過來,一陣轟鳴聲響起,他的出租車如同離弦之箭,一下子射了出去。
“我的車啊!媽個逼的,老子是出租車,不是法拉利,這下車要報廢了。”
出租車司機驚訝於林逸的駕駛技術,恨恨的大罵了一通。隨即撿起地上那張名片,直接掏出手機撥打110,氣憤道:“警察大哥,我的車被人搶了,快來哇,我在XXXXXXXX,那個人還留了張名片,叫林逸,電話是152XXXXXXXXX……”
林逸還真把出租車當成了法拉利來開,一路上不管紅綠燈,見縫插針,如水中游魚靈活的穿梭着,搞得一路上雞飛狗跳,其他司機破口大罵,很快的公安局路況監測大屏幕上就發現了這個現象,頓時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大吼:“攔住這輛車!”
一時間,路上更加熱鬧,警察,交警,防暴隊都出動了,上演了一出電影中的追緝大戰。
刺啦一聲,林逸把出租車停在了市中醫院的急診大樓前,他早就打了電話給市中心醫院,急診室也準備妥當了,進了病房,林逸再次一把醫生丟了出去。
把秦明月平放在病牀上,看着她血紅的眼睛,以及蒼白如紙,不含一絲血色的精緻臉頰,林逸更是心中沉重。
認真的把了把脈,確定是迷幻藥中毒後,林逸拿過急診室內準備好的金針,對着秦明月的百匯穴就是一針斜刺,在捻動金針的時候,林逸丹田內的內氣沸騰了起來,然後通過經脈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右手,再傳遞到金針上。隨後,又是神庭,陽白,四白,中庭,到神闕等穴位。
每下一次針,林逸就要全神貫注,不能有半點閃失,他體內的內氣也如開閘的水缸裡的水,快速的流逝。
半個小時後,秦明月身上插滿了長長短短大約二十多支針。而此時,林逸臉色蒼白起來,額頭上也沁出了虛汗,神情顯得有一絲疲憊,但他下針的手依舊穩穩的,沒有半分的顫抖。
他在咬牙堅持。
“堅持,就算這一次消耗完全被的內氣也無所謂,一定要救好明月。”
林逸在心中不斷的給自己說着。
不過他下針的速度也越來越慢了起來,到最後更是每下一次針,就如同下一次地獄一般讓他痛苦,此刻他丹田內飽滿的內氣早已經乾涸了,沒有一絲一毫的內氣,他只能靠透支自身的潛力堅持下去,搖搖欲墜。
“呼呼,總算到了最後一個穴位了。”
此刻,林逸全身汗流浹背,額頭上冒出了虛汗,那豆子般大的汗珠流進了他的眼睛,刺的林逸眼睛生疼,但卻來不及擦拭,他害怕一放鬆自己就堅持不住。
拿着金針的手都顫抖了起來,試了好幾次,林逸咬着舌頭,保持頭腦的一絲清明,才最終下針,輕輕捻動,刺進去。
終於,完成了。
林逸頓時神情一鬆,只覺得眼前一花,頭暈目眩,暈倒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幾輛警車嗷嗷叫着衝了進來,車上還有那個被林逸擰出去的出租車司機,見了自己的出租車,立刻大叫:“這就是我的車,歹徒肯定在醫院。”
從三輛警車上跳下來十幾個警車察,還有幾個防暴隊員,手裡端着微衝,頭上頂着鋼盔,身上還穿着防彈衣。
“快,組織疏散人羣,確保不要被歹徒劫持到新的人質。”
防暴隊員立刻端着槍立刻衝了進去,市中醫院的醫生和病人們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
經過詢問,才知道是來抓捕那輛出租車上來的人,很快就被警察帶到了那個被鎖死了的急診病房,最後硬闖進了急診室,就看到他們眼中劫持人質的歹徒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而那個人質卻全身插滿了金針,呼吸平穩,顯然沒什麼大礙。
“嗯?”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難道是烏龍?這個男人其實是救這個人質的,不過本着寧殺錯不放過的思想,他們還是把林逸扣了起來,向上級通知。
“什麼?混蛋,立刻放了林逸,我馬上過來。”
帶隊的一個區局局長直接打通了市局局長顧村的的電話,他無意間提到了歹徒叫林逸,頓時顧村一通大罵,讓這個傢伙摸不着頭腦。
但也不敢怠慢,立刻解開了手銬,見林逸臉色蒼白,呼吸微弱,害怕出人命,立刻讓醫生檢查一下情況。
半個小時後,市局局長顧村,還有政法委書記嚴克親自到了,驚得中醫院的一干領導連忙趕到醫院陪同,看着病房裡臉色蒼白的林逸,嚴克皺着眉頭問道:“他怎麼樣了?”
“虛脫,治療很及時,應該沒什麼大樣。”主治醫生小心翼翼的道。
“嗯。”嚴克一點頭,又道:“還有那位小姐呢?”
“她沒事。剛纔這位先生已經治療了一番,應該明天就能醒過來,到時候我們在觀察觀察就可以了。”
“嗯,一定要確保他們兩人安全無恙!”
“是嚴書記,一定完成任務。”中醫院的院長堅定的說道。
見林逸和秦明月兩人沒多大事,嚴克才放鬆下來,離開了醫院。
第二天,林逸沒能醒過來,安然的熟睡着,但他的幾個女人卻個個坐臥不安起來。
上午八點半,寧馨再一次撥打了林逸的電話,可依然是關機的,這讓她生出了一股不詳的預感。昨晚,在林逸的多次勸說下,她最終單獨回去了,當時她就覺得林逸有事情瞞着自己,但考慮到林逸的本事她也放下心來。
可一夜過去了,林逸的電話還是打不通,這不禁讓她有些但心起來。今天上午九點就是最後一個科目的期末考試,昨天還和林逸說好了的,就算有事情他也應該打電話說清楚情況啊。
想到這兒,寧馨不禁越來越擔心,她發現從來沒有這樣擔心過一個人,心裡七上八下的,一顆心都是擰着的。連忙給林逸寢室的幾個兄弟打電話:“袁朗,林逸昨晚回來了嗎?”
“沒有啊,怎麼了,那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袁朗問道。
“不是,馬上不就要考試了嗎?可林逸還找不到,昨晚我還和林逸在一起,後來他離開後就打不通電話了,你問問白靜和趙星宇他們兩個知不知道林逸在哪?”寧馨也顧不得矜持了,直言說道。
過了一分鐘,袁朗打回電話道:“他們都沒看到老二,電話也打不通,別急,憑老二的身手應該沒多大危險,我們在多找幾個人問問。”
寧馨謝過之後,又給柳菲菲打了個電話,寧馨嘴上不說,但其實心底挺明白的,她知道林逸和柳老師的關係不淺,說不定柳老師知道呢。
可結果再次讓她失望,柳菲菲聽說後驚訝道:“林逸失蹤了?”
“嗯,電話一直打不通……”
寧馨再一次和盤托出。
柳菲菲倒也沒有吃驚寧馨和林逸的關係,長長的柳葉眉皺了起來,道:“馨馨,別急啊,你不要耽誤考試了,我去找吧。”
“嗯,那謝謝柳老師了。有了消息之後第一時間通知我。”寧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