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那小子想要佔我便宜。”女人哭哭啼啼的摟着男人的手臂,撒着嬌。
“浩歌,發生了什麼事情?”
“浩子,怎麼了?”
這時,打扮時尚的青年的狐朋狗友也從包間出來了,他們都穿着名牌服飾,神采飛揚,一看就知道是羣紈絝子弟,紛紛問着情況,劉浩怎麼可能說出真實原因,如果說自己的女人被那個矮子壓在身下,那還怎麼擡得起頭。只說白靜撞到了女朋友,幫女朋友出口惡氣。
紈絝們一聽這個頓時樂了,他們出身富貴,不爲以後的前程發愁,一天到晚除了泡妞喝酒就無所事事,整個心裡空虛寂寞冷,現在找到個樂子,當然要好好玩玩了。踩人嘛,這可是他們的最愛。
幾個傢伙一擁而上,把白靜堵在了牆角,白靜想要逃跑都不可能。
“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敢打老子女朋友的主意。”劉浩惡狠狠的說道。
“就算打母豬的主意,也不會打你女朋友的主意,你女朋友的胸很大是吧,可那是硅膠的,手感太差了;你女朋友臉蛋很漂亮是吧,可那是整容的,整一個面癱……”白靜不愧是研究人體藝術多年的專家,只憑感覺就瞭解了這麼多。
“啊,你,你血口噴人,你的胸纔是硅膠的,你全家都是……”劉浩的女朋友張牙舞爪,臉色扭曲,活生生一個潑婦。
劉浩的臉色也難堪到了極點,這他媽不是打自己臉麼。
紈絝們最看重什麼,當然是面子了。
劉浩現在不想知道那女人的胸是不是硅膠的,臉蛋是不是整容整出來的,他現在只想收拾身下這個無恥的傢伙,壓了人家的女朋友,還恬不知恥的說她的胸臉蛋是假的,沒有這麼可恨的人了。
“啪……”劉浩一耳光扇過去,怒吼道:“打死這個雜種!”
白靜個子矮小,再加上喝了酒,身體搖搖晃晃的,哪裡是這羣紈絝子弟的對手,很快的就被劉浩揍的鼻青臉腫的,狼狽不堪。
“哈哈,小子,你不是很叼嗎?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大爺是誰?”
劉浩吐了口唾液,不屑的說道。
一羣人鬨堂大笑,大叫着浩哥威武霸氣。
白靜的臉變得極其難看,憋屈得臉色發紅,拳頭捏得緊緊的,牙齒也咬得咯吱作響。從高一過後,他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啊的一聲大叫,輪着拳頭衝向了劉浩。
劉浩早有防備,一腳就把白靜踢倒在地。
“喲呵,小子很有種啊,敢和你劉大爺拼命。”
劉浩托起白靜搖搖晃晃的身體,白靜掙扎不開,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了劉浩的臉上,然後惡狠狠的盯着劉浩。
劉浩氣急,然後揚起粗壯的手臂就準備給白靜一耳光。
白靜絲毫不懼,鼓着眼睛,平靜的說道:“你媽逼的,有本事把老子弄死,要不然總有一天老子會把你弄死!”
這可不是白靜說狠話,實際上在高中以前,白靜確實很懦弱膽小怕事,是那種打了他左臉還會把右臉伸出來給你打的貨色,可在高一的時候,白靜有一天被欺負狠了,也顧不得其他了,撿起一塊板磚就給欺負他的幾個學生開了瓢,沒想到就是因爲這次,白靜的性格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膽小怕事的白靜,終於蛻變成了敢打敢拼不要命的狠角色。
從此開始了他風騷的人生。
“哈哈,小子你想弄死我,老子就先把你弄死!”劉浩冷聲道,他的家族雖然不算頂級豪門,但在江南這一畝三分地,還是有一定實力的,對付一個窮學生還不是說句話的事情。
“哈哈,哈哈!”劉浩身後的紈絝們也笑的前仰後合的,如同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突然,劉浩高高揚起的手臂一動不能動,猶如被鉗子夾住一般。劉浩轉過臉來,就看見一張笑容燦爛的英俊臉膀,不過細看之下,會發現他的眼睛裡閃現着一絲寒芒,冰冷的可怕,熟悉林逸的人知道,這就是爆發的前兆。
可劉浩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有何懼,自己這方人多,而且身高體壯的,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小白臉……對,在劉浩面前,林逸完全就是小白臉的類型了。
“你是誰,麻痹的,放開老子。”劉浩被捏的生疼,但色厲內荏,表面上依舊囂張之極。
林逸沒有說話,捏住劉浩的手加大了力氣,劉浩吃痛下放開了搖晃的白靜,林逸一把把白靜拉在自己身後。
“誰他媽敢打我兄弟,活得不耐煩了麼?”
突然一聲大喝傳來,衆人被怒喝聲所吸引紛紛轉頭望去,只見走廊勁頭一個身材高大的傢伙提着酒瓶,滿臉殺氣的跑過來。
這人不是袁朗還能是誰。
袁朗此時猶如一代殺神,殺氣凜然,見白靜被揍成豬頭,心中大怒。
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手中的酒瓶狠狠的敲在了一個紈絝的腦袋上。
“碰……咔嚓……”
啤酒瓶子碎裂,紈絝腦袋被開了個口子,一絲血水流了出來。
袁朗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就是學校出了名的霸王,打架是家常便飯,而且出手狠辣。
他打架有三寶,板磚,鋼管和酒瓶。而且還信奉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在急忙之下,袁朗用了酒瓶這個殺手鐗。
用他的話來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還有誰他孃的欺負我兄弟,給小爺站出來。”
袁朗手握着碎了半截的酒瓶子,指着幾個紈絝,威風凜凜,殺氣十足。
劉浩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打懵了,而他的幾個同伴同樣也呆了,錯愕的望着袁朗這個殺神,他們實在沒想到,這傢伙出手這麼狠辣,竟然直接用酒瓶敲擊腦袋,比他們自己可強悍多了。
劉浩爲首的幾個紈絝頓時一個激靈,他們是紈絝,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小命可寶貴着呢,平時打打殺殺的事情也不會親自動手,剛想要打電話叫人,就被林逸一巴掌把手機打掉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還是一羣紈絝,他們還沒這麼吃過憋呢,想想被一羣**絲給收拾了就一陣火大,劉浩爬起來,大叫道:“兄弟們,上,乾死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們剛來大學,也不想過多的惹事。但沒想到劉浩竟然還不識時務,林逸不妨給他點教訓。
於是,兩羣人大戰在一起。
結果當然顯而易見,有林逸這個超級變態和袁朗這個出手超級狠辣的傢伙,想不贏都難,幾個紈絝被揍得狼狽不堪。
“小子,你不是很吊嗎?”白靜湊在劉浩跟前,嬉皮笑臉的說着。
劉浩一愣,麻痹的這不是先前自己說過的話嗎,威脅道:“小子,你現在最多打老子一頓,但是你也別想在江大里呆下去。”
劉浩的話對一般學生或許有用,可對白靜這個衝動而狠辣的角色就丁點作用也沒有了,白靜冷聲道:“就算老子不讀書了,也要揍你狗日的。”
話畢,白靜就掄起小拳頭朝劉浩的眼睛上砸。
“哎呦……”劉浩慘叫一聲。
“別急,一個熊貓眼可不好看,那我就幫你配平。”白靜笑嘻嘻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又是一拳砸向了劉浩的另一隻眼睛,現在劉浩可真的成了國寶動物。
“喲,小白看不出來,你小子心還真狠啊!”袁朗舉起大拇指,佩服道。
白靜哈哈一笑,搖頭探腦的道:“哎,以前我小白也是以一敵十的高手,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不行了。”
“我看你是擼管擼多了吧,腎虛!”袁朗打擊道。
回到包廂,幾人也沒有興致在喝酒了,袁朗結了帳三個傢伙才勾肩搭背,搖搖晃晃的回寢室。
俗話說,人生有四大鐵:一起嫖過娼,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賬,一起同過窗。
如今,經過今晚這一遭,他們的感情親近了許多,至少不同下午說話還稍顯客套,當然在林逸看來,要排除那個說出“你就是那個**絲”的大頭袁朗。那傢伙純粹就是一自來熟,只要對了脾氣,最容易相處了。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
兄弟三人,邊走邊唱着齊秦的狼,因爲喝了酒,格外的亢奮,都是扯開嗓子吼了起來,聲音給外的粗獷嘶啞,雖然有點五音不全,但此時聽上去卻很感人,引得路人紛紛圍觀。
大頭和小白兩傢伙就是個人來瘋,別人越關注,他們唱的越起勁,一曲狼結束,又唱起了對面的女孩看過來,對着美女大吹口哨,活生生像2個無良小色狼。
回到寢室的時候,趙星宇仍然在打着電話,也不和林逸三人交談,儼然脫離了黨組織。
喝了酒,打了架,林逸感覺全身汗流流的,非常不舒服,三下五除二的拔掉T恤短褲,赤條條的跑進了衛生間,當涼水從噴灑中傾灑下來,林逸有種透心涼的感覺,十分舒爽。
“洗刷刷,洗刷刷……”
心情大好的林逸同學,忍不住高歌一曲。
突然,326房門被敲響,白靜以爲是隔壁寢室的兄弟,也沒穿衣服。準確的說,是寢室裡的白靜和袁朗人都沒穿衣服,他們喝完酒回來,剛洗漱一番,準備睡覺,因此都打着赤身,下半身穿着花花綠綠的大短褲。
“誰啊,這麼晚了還來敲門?”白靜有點不耐煩的說道,然後慢悠悠的開了門。
門開,白靜霍然看見門口俏生生站着一個美女,而且還是最愛的制服美女,他是研究島國藝術片多年的專家,自然腦袋裡第一時間浮現了比較出名的女明星,蒼井空,小澤瑪利亞,波多野結衣,飯島愛……
數了一遍,好像都沒有能夠比得過門口邊的oL套裝美女,白靜突然有種幸福來的太突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