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惺惺相惜
那是不是說，鄭從谷所做這些都是故意的呢？
當然不是，下面有這麼多的手下，鄭從谷怎麼可能把每一個人都控制得住。
既然現在皇上，已經決定給他撥款了，那鄭從谷也不再多想，立刻開始準備糧食，準備軍需物品。
三月二十八號，杜宏偉剛剛清點過最新的戰船，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因爲按照目前的這種情況，想要開戰，難度非常大。
這個時候，黃博還在自己的屋子裡喝着茶，他看到杜宏偉的臉色不好，便開口問道：“杜大人，您是怎麼了？”
“唉，火炮的事情，火炮實在是太少了，王記姚把很多的火炮都直接給了他的私人軍隊。”
聽到這番話之後，黃博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勢比人強，你我雖然以前都是朝廷上的大臣，但一旦淪落到這海上之後，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優勢了。”
杜宏偉開口問道：“燕王殿下呢？讓他過來評評理。”
“燕王殿下，如今只聽王記姚的話……”
“這，這……”
黃博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後把杜宏偉招呼了過來，在他的耳邊開口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兩年以來，王記姚和劉岑的走動非常頻繁，前段日子裡王記姚更是和劉岑一起搶劫了鄭從谷的商船，我猜雙方很有可能會打一仗！”
“我們溜走？去哪兒？”
這個時候，在熱武赫島的海港旁邊，正在舉行着一場處決儀式。
這個時候，他的旁邊還有着一箇中年男人。
無論是從大玄運送出去的商品，貨物，又或者是從海外運進來的商品，所有的一切，都必須要經過海關的檢驗，一定要遵守海關的法律。
一直噓寒問暖，然後再談一談理想，花點錢接濟一下……
這是一艘巨大的船舶，而且行駛速度非常快，上面還配備了大炮。
“讓他們進來吧。”
一個被貶到邊遠之地的官員，而且整整過去了四年，從客觀上來說，他的政治生涯早都走到了盡頭，沒有回到權力中樞的機會了。
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如今大玄，已經開始秘密地進行備戰工作。
“周大人，你來了，快進去吧，陛下還在宮裡等着你呢。”
他記得自己以前，每次來到這一帶的時候，在道路兩旁總是擠滿了乞丐，但是現在，他一個都沒有看到。
鄭從谷一路來到了城門內，發現城裡面的乞丐已經幾乎了無蹤跡。
“哈哈，總督大人既然如此有信心，那麼在下肯定全力相助！我有一箇舊友，現在已經招兵買馬，有了三千多人手，他的手下有着五十艘船舶，他的生意曾經遍佈在江南省，那裡可是大玄作爲富裕的省份！”
一位神父練完了這一番禱告之後，士兵們開始處決。
這個時候，郭榮生開口說道：“陛下，張大人和劉大人都在外面等候着。”
比如說有些人，在作戰指揮的時候，就擁有着天生的指揮才能。
說道這裡，鄭從谷有些激動的開口說道：“現在南海的跨國貿易，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條法律就能夠禁止住的！那麼既然無法禁止，我們爲什麼不直接開海，開始經商！這樣一來，可以充盈朝廷的國庫。”
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生下來就是有天賦的。
他所面臨的這種壓力十分可怕，李長安曾經體會過，那是在大玄執行一系列改革的時候，他的心理壓力是非常大的。
聽到這番話之後，鄭從谷有一些受寵若驚，連忙快步走進。
對於哈多森這種人，之前都已經躺在牀上休息，連着吐了好幾次的血，但是如今的他，依然在堅持，在硬挺。
這些驛站的功能，並不是爲李長安指揮戰爭所用，只不過是要給皇都傳回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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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船舶司，就相當於是後世的海關。
每當結束之後，周大人總是會長舒一口氣，真是舒服……哦不，我可真是個好人！
終於在四月份，在這個草長鶯飛的季節，鄭從谷回到了皇都。
嚴格上來講，這是大玄的海軍部隊，第一次在海上作戰。
“不過是一個海盜罷了，不足爲慮。”
難不成，這就就是大玄日報上，一直報道的那個水泥路？
再看一看在水泥路的旁邊，是一排排無比整潔的房屋。
但是這些人，只不過是社會當中非常少的那一部分，還有很多的人，在智力上都是位於同一起跑線。
今天，船舶司的鄭從谷非常開心，因爲他終於能夠回皇都了！
在大玄開國之後，一直都是有船舶司的，只不過後來實行海運禁止條令，所以船舶司就變成了一個虛設的部門。
而且就在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鄭從谷竟然直接整合出來了三萬名士兵！
至於熊林峰的手下，也就是南海的官兵，他們能做的，也只不過是給鄭從谷整理後勤。
很快的，這二十二個海盜就被套上了繩子，然後齊齊的吊死在行刑場上。
在政治官場上，人心一直都是這樣。
如果第一次看到這個人，你肯定會下意識的以爲，他是哪個村子裡的農民。
所以說，哈多森想要聯絡外草原的部落幫忙，這件事情簡直難如登天，除非是雙方能有着什麼共同的利益。
他搖了搖頭，接着笑着：“說到這些大玄人，簡直是愚昧無知！等到我們那無敵的戰艦，開到他們海邊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確實是有這種可能的，所以說李長安不能夠不防。
“是這樣的，但是我們還需要藉助一個人的力量。”
在這一路上，鄭從谷簡直是善心大發。
這一次的戰場，並不是弗蘭國海域，而是位於大玄南邊的南海海域。
“哦？那你說一說，是爲什麼。”
馬上就要打仗了，但是南方海域的格局卻依舊平穩，沒有人知道，這裡馬上就要發生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
皇都製造局的火炮製造，也一直都沒有停止過。
“都是爲陛下分憂，小人怎敢言累！”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對手，那麼肯定會變成自己一個很好的夥伴。
但是，有一件事情不得不承認，無論是誰，無論他之前處在哪個階層，都肯定會遇到人生當中不可逃避的難題。
聽到這番話之後，杜宏偉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我們離那個狗皇帝也遠了，這朝廷自然沒有辦法再來抓我們。”
“來擡起頭來，讓朕看一看，這四年周大人在南海過得怎麼樣？”
這些東西，朝廷並不會主動去管。
這個時候，汗蘆.蒲特曼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高腳杯，無比優雅的開口對他說道：“那既然這樣，他們就更不足爲慮了，爲我們即將發財乾杯！”
“你知道這一次，朕把你叫回來，是要幹什麼嗎？”
回到皇都之後，鄭從谷只感覺之前的這四年，簡直是恍如隔世。
“除此之外，這些梅蘭國人還和海盜相勾結，屢屢殺害那些出海做生意的百姓，臣認爲這件事情，朝廷不能夠再做事不管了！”
“那你說，應該如何開海經商？”
“船舶司的相關法律，一定要儘快起草，關於大玄海關法律，一定要儘快立法，今後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他們，在今年結束之前，朕要看到這條海關法律頒佈出來！”
比如說路過某個街道的時候，他總會不辭辛苦的，去問候一下那站在道邊的女生。
隨後，鄭從谷又無比詳細的，把南海沿岸的情況與李長安彙報了一遍。
所以說，海軍與海關部門，一定是要一起進行的。
“好，好好……”
如今一切的裝備，都在自己細細的製造，覈實，每一箱被運輸到半島上的糧食，每一門被裝配到神龍戰列艦上的火炮，海軍部隊的每一位士兵，全部都記錄到了冊子上。
沒錯，現在的高原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他就要把他搬到哪裡。
“好好，現在回來了就好。”
說道這裡，劉岑的眼睛當中釋放出了一道精光。
一座座的大炮被通過製造局，秘密的運輸到地方，抵達到海邊，然後直接上船，一路運輸的半島。
李長安的注意力卻沒有全部放在海軍部隊，在四月二十三號，一條從北方送過來的情報，一路來到了李長安的桌子上。
“陛下，臣在南海待了四年的時間，已經遊歷了南海的各個海岸，臣現在終於想明白，爲什麼陛下當年要把陳派到南海了。”
如今大玄海軍部隊已經初具戰鬥力了，那麼是不是僅僅有海軍之後，就可以了嗎？
開海經商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爲了賺錢！
要打通商道，發動對外貿易，這是今後對世界各個國家角逐，必不可少的一條路徑和方法。
如果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麼，大玄危矣！
想了半天，李長安決定把高原給叫回來，讓他去一趟外草原。
就在半個月之前，他們從西洋，運輸過了一艘裝載着黃金和珠寶的船舶，同時船上還有着不少的糧食。
也許在出生那一刻，他們所擁有的權利和資源不同，有的人一生下來，就能夠成爲貴族，有的人卻是世代爲農。
“回稟陛下，卑職不知，還請陛下指示！”
“仁慈的上帝，寬恕這些罪孽深重的海盜吧……”
這水泥路無比寬闊，在遠處，一輛輛馬車駛來，城內車水馬龍，人頭攢動路上，不僅有從江南省運過來的綢緞，同樣也有茶葉，陶瓷，以及從南海運回來的普洱……
按照鄭從谷所說的，現在沿海地區的百姓們，早都已經開始經營跨國貿易，在海上做生意了，雖然說朝廷一直以來都有禁止海運的條例，但是它的作用好像並不太大。
沒過多久，張守正和劉文柱便走了進來。
在南海對面的島嶼上，有一座城堡，這裡叫做熱武赫島。
他長得骨瘦如柴，皮膚黝黑的發亮，他的一條腿搭在左邊的護欄上面，嘴裡還叼着一個菸斗，臉上煙霧繚繞。
“如今船舶司的總府，還缺一個官員，你在南海船舶司呆了五年，那麼現在你給朕做這個船舶司總府的指揮使，給朕制定出一套關於海運的規則出來，然後變成法律！”
鄭從谷一看到眼前這一幕，只感覺整個皇都彷彿是大變樣，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座城門，也就是他所熟悉的大城門，他恐怕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只有這裡，纔有這源源不斷的財富！”
同樣的邏輯，這一次哈多森派人到南方海域去聯繫王記姚，道理也是同樣的。
李長安開口說道：“這位就是鄭從谷，周大人，你們兩個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
船舶司基本上都失去了它原本的功能，徹底的變成了一個邊緣部門。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漢子突然開口喊道：“兄弟們，不要怕！十八年以後，兄弟們又是一條好漢！”
“哦？這個人是誰？”
南海距離皇都雖然路途遙遠，但是在這個地方是有着驛站的。
這件消息是關於西北方向的。
如今時間已經來到四月初了，南海周邊的那些海盜們，應該已經開始按耐不住性子了。
那麼鄭從谷呢？
李長安在前年的時候有意解除海禁，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剛剛穿越過來，還有一大堆的問題沒有解決，貿然的開放海岸，就是在找死。
在接下來整個四月份，海軍部隊一直都在附近的海域進行演練，全軍上下的每一名士兵，都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很快的，把高原從江南省召喚回皇都的奏摺，便被髮了下去。
那李長安呢？
現在他手上很多地方都是要花錢的，必須要開始增加稅款，必須要增加財政的收入，不然遲早有一天就要完蛋。
但如果真的瞭解他的人，肯定不會這麼想。
就連戰爭豐富的將軍們，此時心裡也沒有底，但是每一位海軍官兵的勢頭確實非常足，非常旺盛。
因爲他就是這個傳說中的大海盜，縱橫南方海域，曾經鄭從谷的手下，劉岑！
他的眼睛呈倒三角狀，此時此刻冒着精光。
所以當時，直接把鄭從谷扔在了南方海域，這一呆就是四年……
李長安連忙邁步走了下來，親自把鄭從谷從地上攙扶起來，此時此刻，他的臉上掛着無比燦爛的笑容。
現在海關部門的官員們，已經有幾天幾夜都沒有休息過了。
到那個時候，大玄將會三面受敵，被迫發動一次長線的作戰。
現在哈多森在聯絡外草原的各個部落，他所面臨的困難很大，因爲這些外草原的士兵，一直都瞧不起這些弗蘭國人。
又比如說，有的人非常適合學習理科，學習物理。
這件事情不能夠再拖了，現在沿海地區，每天都有那麼多的商船出入，商品量極大，這些錢現在全部都被鄭從谷，還有那羣梅蘭國人給賺走了。
比如說他們結合成爲戰爭聯盟，約定好一起對大玄用兵，把戰線再度拉長，開始入關進行搶劫。
梅蘭國的總部汗蘆.蒲特曼下令，把這些海盜全部絞死。
熱武赫島是十幾年前，梅蘭國人在南部海域上所建立的一座城堡，這裡也是梅蘭國人，在大玄附近的權力統治中樞。
“陛下，如今梅蘭國人的狼子野心，衆人皆知！臣在路過南海的時候，他們多次在岸邊挑釁，從西洋到南海的商路，基本都被這羣梅蘭國人給控制住了，我們的商船來往，必須要給他們交保護費和過路費！”
“是鄭從谷！”
到了五月末尾的時候，南方海域上的火藥味兒越來越濃郁了。
“見過周大人。”
“好，那你認爲應當怎麼做？”
等他走進去之後，瞬間跪倒在地上，開口說道：“小人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等來到頤和殿的時候，郭榮生已經在這裡恭候多時了。
這些人都是海盜，一共有二十二個人，全部都是大玄人，而且還是南海人，嚴格意義的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是鄭從谷的手下。
如今南海的使者，已經秘密地抵達了外草原的各個部落，看到這個消息之後，李長安不由得感慨，這個哈多森確實是一個人才。
鄭從谷一聽到這句話之後，連忙跪倒在地上，開口說道：“臣拜謝陛下開恩！”
這一次，並沒有誰來給鄭從谷接風洗塵。
“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在大玄的海岸建立多個貿易點，我們一定要瘋狂的壓榨他們爲我們工作！讓他給我們創造財富！哈哈！”
在最前方的高臺上面，站着一排衣衫襤褸的人，他們每一個都是蓬頭垢面。
汗蘆.蒲特曼一邊喝着手中的紅酒，一邊享受着海風。
“……”
這一段時間以來，一艘艘的戰船，正在從祖國的四面八方，雲集到同一處海港！
一箱箱的物資從南海運送過來，包括大炮和火槍。
劉岑笑了一下，然後露出了滿臉的皺紋，開口說道：“總督大人，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鄭從谷。”
“去西洋！帶上燕王殿下，到了那邊，不愁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
四年多的時間過去了，今天鄭從谷終於被召回皇都，你說現在的他開不開心？
他現在正坐在馬車上，一路哼着曲子，一高興，突然想要做一些善事。
五月二十九號，一艘南海人的軍艦進入到了港灣，在巡視過一圈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當然了，還有胡椒以及各種香料，當然還有從國外走私來的象牙，以及奇珍異寶。
在安排好了鄭從谷之後，李長安又看了一下時間。
“看你的面色，怎麼有些蒼白？看來周大人在南海的這段日子，真是公務繁忙，日理萬機啊！”
當然，在送給梅蘭國人之前，劉岑也已經剋扣下來了一筆。
“參見陛下！”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李長安沉默了一會兒，接着邁步走到地圖的前面。
如今在皇都的高大城牆外面，在護城河的旁邊，修了一條筆直的道路，而且看起來非常乾淨，而且整潔。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在南海工作了四年的鄭從谷，他的命運，即將迎來一個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等進了城門之後，他一路快速的來到了皇宮，看到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皇宮，鄭從谷心中默唸道：真是熟悉的味道，還是原來的樣子！
被皇上親自扶了起來，鄭從谷這個時候真的是有些受寵若驚。
這種材質所修建遠程的道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更沒有聽聞過。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鄭從谷有些懵，這，這是……
這艘船被劉岑給搶劫了，然後借花獻佛，直接送給了梅蘭國人。
終於，當馬車抵達到皇都城外的時候，鄭從谷看着自己眼前的這一幕場景，突然大吃一驚。
“你們這些洋鬼子，肯定要爲此付出代價！”
比如說很多人，在剛剛接觸音樂的時候，就能表現出驚人的天賦。
遵縣制鐵廠的爐子，自從去年開始一直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停止工作過。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開口說道：“鄭大人絕對會給我們報仇的！”
如果放任王記姚在海域上發育，那麼早晚有一天，他肯定會和哈多森進行約定，他們一個人從南方進攻，一個人從西涼進攻，另一個則是外草原直接發動西北戰爭。
這個皇帝，居然讓老子在那瘴氣之地，整整呆了四年的時間！
在這一點上，李長安這個時候，居然和哈多森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感覺。
劉岑手下的海盜還在快速的聯合着，這個時候，梅蘭國人的戰船，也一直頻繁的出沒在沿海地方。
“我還聽說，大玄的皇上也是一個暴君，國內有很多的官員和百姓一直都反對他……”
“屬下遵命！”
“船舶司已經廢棄很久了，僅僅將船舶司重新建立起來就可以？”
整整四年啊！誰知道這四年我到底是怎麼過的！
每天都出海，去找什麼反賊，去監視鄭從谷的船舶，去打聽反叛軍團的消息，去和那些西洋人扯淡……
“如果劉岑真的和鄭從谷打起來了，那麼王記姚肯定會參加這一場戰爭！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完全有機會趁機溜走！”
時間轉眼就來到了五月份，天空無比湛藍，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面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如此光滑。
不過既然是對手，那麼就必須要把他弄死。
沒有人知道，接下來都會發生什麼，因爲沒有任何一個人，曾經經歷過這種事情。
“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一個計劃。”
“必然是先將南海沿岸的兩處口岸打開！這兩地都是經商的百姓，與此同時，恢復船舶司，收取海上貿易稅款！”
這個時候，不停的有商人被抓走的情報運送回來，現在，劉岑和梅蘭國人的態度已經十分明瞭，他們要和鄭從谷，爭奪南海霸主的地位。
“這一次我們把鄭從谷打掉之後，我們完全可以在沿海地方駐紮下來，強迫朝廷把海禁條令廢除。”
“什麼計劃？”
在城門外的商業街，有很多的百姓，現在百姓們身上所穿的衣服都是大爲不同。
時間飛快的向後推移，轉眼時間就來到了五月中旬。
只有面對人生挫折的態度不同，才能從根本上，決定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目前南海海軍所擁有的船隻，絕對不是這種巨大船舶的對手，他們一共有以下幾點缺陷：
第一，南海的船隻速度很慢，根本無法追擊上敵方。
第二，南海軍隊的大炮，還是那種傳統的大炮，射程也只在三千米左右，至於梅蘭國人的大炮，則是能攻擊到五里之外的地方。
僅僅是這兩點缺陷，即便是南海的軍隊擁有和梅蘭國人相同數量的軍艦，也肯定是打不過對方的。
所以說這一次，鄭從谷的戰術十分簡單，那就是以多欺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