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她可是堂堂澳門賭王的女兒!怎麼能被胡亂打敗!
“*啊……”胡亂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行,來吧。”
然而謝柳青她們都沒有注意到,胡亂猶豫時嘴角那一絲奸詐的笑容。
“姜姨,拿撲克過來!”謝柳青擼起袖子,潔白的藕臂頓時便暴露在空氣中,甚是養眼啊。
胡亂也把袖子擼了起來,等待姜姨拿牌過來。
這裡畢竟是賭王家,要什麼有什麼,姜姨出去沒多久,便拿了一副撲克牌過來和一堆籌碼過來,籌碼一分爲二,每人十萬,底注一萬。
謝柳青對姜姨點了點頭,於是姜姨開始發牌,每人一張底牌,一張牌面。謝柳青牌面是A,她大,她先說話,這小妞倒是不慫,一下扔出去兩個字:“兩萬。”
“跟。”胡亂眉頭一挑,也扔了兩個子出去。
他的牌面也不算小,一張K,沒什麼好慫的。
姜姨繼續發牌,這回胡亂的牌面更大,一張10,和K同花。如果運氣好再來一張J和一張Q,然後底牌是A的話,就能夠組成同花大順,*裡面最大的牌組!
“兩萬。”胡亂扔出兩個籌碼,從容不迫的說道。
謝柳青拿了一張2,也和A同花。這牌面就有點危險了,如果是同花的A2345,就可以組成同花順,在*的規則裡面,這是第二大的牌。
“跟。”謝柳青隨手扔出兩個籌碼,面不改色的說道。
就目前來看,胡亂的贏面要稍微大一些,至少胡亂可以組成同花大順,而謝柳青的牌面,最大也就只能組成第二大順了。
還有兩張牌,也就是說,還剩下最後一次叫注的機會。
姜姨開始發牌,一張A,一張J,謝柳青牌面大,她說話。
這牌組同花順是組不了了,不過可以組滿堂紅,就是三張相同的點,加兩張對子,或者也可以組四條,就是四張相同的點,加一張別的點。
現在謝柳青手裡有兩張A,一張紅桃的,一張方片的,牌面還算不錯,就看她底牌是什麼了。
謝柳青沒急着說話,而是先看了一眼底牌,然後把剩下的籌碼全部丟出去,氣勢十足的說道:“*。”
胡亂再次挑了挑眉,謝柳青膽子倒是挺肥的,胡亂已經是順面了,10、J、K三張,如果底牌是Q,那麼再來一張A就是同花大順,如果底牌是A,那麼再來一張Q也是同花大順。一般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手選擇丟牌的可能會比較大,謝柳青這麼有底氣,難道底牌是黑桃Q?
如果是這樣的話,謝柳青贏面就大了很多,胡亂現在的牌面是黑桃10、J、K,牌低如果不是黑桃Q的話,運氣再好也不可能組成同花順了,撐死就能來個三條。然而兩個A都在謝柳青手裡,那就拼運氣了,如果謝柳青運氣好,又來了一張A,三條A的話,不管胡亂三條几都是輸的。
胡亂也看了一眼底牌,一手撓着後腦勺,一手手指在桌面上敲打,最後也把籌碼推了出去:“跟!我加註,如果我贏了,晚飯你做,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如果你輸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先學三聲狗叫!”謝柳青看了一眼胡亂,淡淡的說道。
“姜姨,發牌。”胡亂撇撇嘴,這小妞氣焰還挺囂張……
姜姨發了最後一張牌,謝柳青的是一張草花A。胡亂的是一張黑桃Q。
“你先還是我先?”胡亂翹起二郎腿,已是勝券在握。
“黑桃A,四條。”謝柳青倒也不廢話,翻開底牌,果然是一張黑桃A!
“不好意思,黑桃9,同花順。”胡亂嘿嘿一笑,翻開底牌,9、10、J、Q、K,同花順!
這是心理戰,胡亂在看到自己底牌的時候,心就涼了半截,一張黑桃9,如果黑桃Q真的謝柳青手裡,那他最大的也就只能是二條了,穩輸,在這樣的情況下,尋常賭徒都會選擇扣牌,起碼能少輸點。
但胡亂並不是沒有機會,他可以賭謝柳青的底牌不是黑桃Q!沒想到胡亂居然賭對了,謝柳青手裡的只是一張黑桃A而已。
四條的確挺大的,但是遇到同花順,照樣還是得歇菜。
“姜姨,晚飯你可以休息一下了。”胡亂頗有幾分得意,畢竟他這贏得可是賭王的女兒,雖然比不上贏了賭王那麼有成就感,但也能小小的嘚瑟一下不是?
“運氣好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謝柳青不服的嘀咕道。
“嘻嘻,我姐不服了。”楊巧巧吐了吐小香舌,笑着說道。
“不是不服,謝小姐說的沒錯,剛纔搖骰子可以說是實力,可這次玩*,只是膽子大運氣好而已,但是好運氣不是每次都能有的,萬一陶嚴禮不跟你玩骰子,要跟你玩*怎麼辦?難道你想憑運氣贏陶嚴禮嗎?”王婧媛卻搖搖頭道。
“小姐,胡先生這可不是運氣好那麼簡單。”姜姨卻忽然說話了,“黑桃九還在牌堆裡。”
姜姨說着,便把牌堆攤開,只見黑桃九竟然真的還在牌堆裡!
“不可能!”饒是謝柳青的性格,也忍不住尖叫出聲,“你怎麼做到的?”
胡亂擼起了袖子,根本沒地方藏牌,不可能把姜姨發的牌換掉!更何況,胡亂身上哪來的撲克牌?胡亂又不是賭徒,應該不會隨身帶着撲克牌吧?
“實際上,從我說第一句話開始你就進我的套裡了。”胡亂見自己出老千被拆穿,便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副牌,放在桌上笑着說道,“我昨天晚上就想好了跟陶嚴禮賭,並且我猜到,如果我跟你們這麼說的話,你們一定會質疑我,陶嚴禮那個娘娘腔再怎麼說也是現任的賭王,賭術肯定是有一點的。”
“所以我起牀時,就順手拿了一副撲克牌放在身上,剛纔我跟你玩骰子,我要是贏了,你這個賭王的女兒肯定會不服氣的換一種方式跟我賭,而所有方式裡面,兩個人能玩的,就數撲克牌最方便了,而玩撲克牌的話,出老千的方式基本都是換牌。”
“剛纔我看底牌的時候玩了個小把戲,把自己的底牌換成了黑桃9,其實,這張纔是我的底牌。”胡亂說着,從後衣領掏出一張方片7,放在桌面上。至於剛纔差點被謝柳青的心理戰術詐到的樣子,那是胡亂裝出來的。
“但是你怎麼知道你能拿到黑桃Q?”楊巧巧又疑惑的問道。
“姜姨,你洗幾次牌。”胡亂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楊巧巧的問題,而是對姜姨說道。
姜姨點了點頭,拿起撲克,開始洗牌,洗完之後放在桌上,看着胡亂。
“姜姨也是個高手嘛,第一張牌是小鬼,第二張牌開始,是一張方片的數字牌,一張花牌,以此類推。”胡亂眉頭一挑道。
姜姨將那二十張牌翻開,果然和胡亂說的一樣!
“這是記牌序,會玩的人都懂。”胡亂解釋道,“在洗牌的時候,通過瞬間記憶牢牢記住牌堆的牌序,然後根據牌序,來選擇出千替換自己的手牌。”
“好厲害!”楊巧巧張嘴驚歎道,“洗牌洗的那麼快,我看都看不清楚,胡大哥你竟然還能記住!”
謝柳青也忍不住側目,胡亂說的這些她都懂,她父親生前的時候也教過,但是她沒想到,胡亂竟然也懂。
“考驗眼力而已,練過的就會,再加上記憶力好就行。”胡亂聳聳肩道,“我天生記憶力就不錯,然後雖然不是爲了出老千,但是也特地練過自己的眼神,至於手上功夫,我壓根就不懂,純粹就是靠速度完成的。”
“雪姨,今天晚上開始帶他出去玩。”謝柳青眼睛一亮,胡亂從沒學過賭術就能夠做到這種程度,說不定稍加訓練一下,就可以賭贏陶嚴禮了!
“是,小姐。”雪姨點了點頭。
“玩?去哪玩?”胡亂不解的問道。
謝柳青也不解釋,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餐,然後遞給楊巧巧一張信用卡,道:“今天你就別上班了,帶他出去買幾身衣服,再買一部手機。”
“知道了。”楊巧巧結果信用卡,點了點頭。
“買衣服幹嘛,我有衣服穿啊。”胡亂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謝柳青沒理他,急衝衝的穿上外套,就出門上班去了。
“快點吃,吃完我們逛街去!”楊巧巧揚了揚手上的信用卡,嘻嘻一笑道,“我也土豪了。”
胡亂聳聳肩,見姜姨和楊巧巧都沒有要跟他解釋什麼的意思,索性就懶得問了,吃完早餐,便被楊巧巧拉着出去逛街。
也不知道謝柳青給了楊巧巧多少上限的卡,楊巧巧居然帶胡亂去買了四套名牌衣服,西裝,領帶,襯衫,皮鞋,甚至包括襪子,就差內褲沒買了!這樣算一套,四套總共加起來,居然花了三萬多塊錢,胡亂拉都拉不住。
楊巧巧說,謝柳青這意思本來就是告訴胡亂,他還在澳門的這段時間裡,就由她謝柳青“包養”了。
胡亂不由無語,包養……這真是……
買完衣服胡亂又被拉着去買了個手機,總算不用繼續過“與世隔絕”的生活了,說真的,現在這時代,沒手機乾點啥都不方便,胡亂以前還不覺得,過了一個月沒手機的日子,就意識到手機的重要性了。
三個人從早上逛到下午,買完那四套正裝,楊巧巧又給胡亂買了幾套比較休閒的平時穿,眼看差不多到傍晚了,胡亂三個人這纔回去。
讓胡亂意外的是,謝柳青居然還真的說到做到,胡亂三人回去時,謝柳青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飯,已經忙活的差不多了,不過味道嘛……實在不敢恭維!
“胡先生,你去換一下衣服,我帶你出去玩。”吃完晚飯之後,姜姨就換了一聲衣服,對胡亂說道。
“去哪玩啊?”胡亂聞言一愣。
“賭場。”姜姨又說道,“小姐給了本金,能賺多少全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