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語淚先流……老唐巷,就給唐生和唐瑾這樣的感覺,04年時候的初至老唐巷,一幕幕在唐生腦海中翻過,捏着唐瑾的手,心頭也忍不住激動,可眼前……
一切都變了,昔破敗不堪的貧民居老唐巷變成江陵市古宅旅遊區,在邊有老唐巷物業公司開發的高檔宅區,而那幢被唐生冠名‘瑾居’的九五豪宅則屹立在古宅區中央,深邃厚重。
“……還記得我們頭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嗎?你出來叫你們爺爺回家吃飯,我傻乎乎盯着你,當時就好象看見這世界上最美的一道景緻,我眼前的世界亮了,你也是這種感覺吧?”
唐瑾噗哧笑了,心裡卻能感受到唐生那一刻的心境,但她永遠不知道唐生心底深藏着那一世對她的愧疚,當時唐生之所以要到江陵來,一半是爲了唐瑾,一半是爲了挽救家族。
人生在世,能不留下遺憾就足慰平生了,唐生就是想把那些遺憾都抹消掉,但是重新來過的這一世也還是留下了遺憾,比如唐老頭兒,他的兒子、孫子全悲劇了,事事無萬全啊!
“我當時就是踹你一腳啊,色迷迷的樣子,很嚇人的,所以才瞪了你一眼,你沒覺悟?”
“我當然沒覺悟了,你那一眼分明是勾搭我,我讀懂了,你說‘來追我吧’,嗯?”
“壞啊你,打你!”唐瑾還是會羞,即便與唐生的關係已經極度親密了,今天之後會更親密,她心裡有些抖,那一刻真的襲來時,不心虛是假的,但自己將和唐生徹底融爲一體。
跟着他們的只有陳姐,豆豆、寧萌、小嫣、婉香四個人沒來,他們和唐瑋等人去玩了。
因爲老唐巷的舊貌換了新顏,給人的感覺有種說不過出的怪異,在唐生唐瑾腦海裡的老唐巷和新的老唐巷是完全不同的,只有那破敗的蒼桑景象似乎才能勾起他們心底的共鳴吧。
一個下午就在老唐巷瑾居細細的品味這宅子的一陳一設、一花一草、一樓一閣;夜裡他們倆和陳姐又去了唐瑾家吃飯,與唐望平、李桂珍交融,李桂珍心裡的喜歡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如今在江陵這邊他們也過的挺好,丈夫雖是給人開車的司機,但也是侍候政府機構領導,倒不在乎名權地位,家裡也不缺錢,女兒給的一張卡里有幾百萬,夠他們花一輩子。
問題是他們就不是亂花錢錢的主兒,看看如今唐瑾出落的秀水芙蓉一般,清麗脫俗,早不再是老唐巷的貧民丫頭了,氣質恬靜的讓李桂珍都懷疑‘這是我的女兒嗎’,唐望平更樂。
在稱呼上,唐生叫他們‘瑾爸爸、瑾媽媽’,令二人心花怒放,這是我家女婿啊,魯東省長的兒子,拋開這家勢不說,生哥兒自己都是極有本事的人,私下裡,唐瑾和老媽說過一些唐生的事,就上回唐瑾她們賠了1600萬的事,人家生哥兒連眼皮子都沒瞅一下,多牛?
今兒晚上就要給壞蛋徹底欺負了,餐後唐瑾拉着老媽入臥室了,一言不發撲在她懷裡。
“瑾兒,今兒是咋了,這無緣無故的,咋就哭了呢?和生哥兒鬧意氣了?”老媽問。
唐瑾擡頭拭了眼淚,溫婉笑道:“媽,你別瞎操心,他纔不會欺負我的,從認識他到現在,都沒欺負過我半次,只有我欺負他的時候,別爲女兒擔心,將來我們唐生結婚,您和老爺就搬去京城住吧,爺爺奶奶百年之後這邊也就沒啥了,家裡的親戚不是看不上咱們嗎?”
李桂珍也替女兒擦淚,小聲的道:“家裡親戚們我也不愛搭理他們,以前咱家窮的時候,沒人上門,如今倒好了,你省城裡的大伯都三番五次的往回趕,找你爸敘兄弟情了,人家都說盡了,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可媽媽也沒炫富啊?他們咋都跑上門了呢?”
“媽,唐生在省內多大的影響,你可能還不清楚,江瑾和楚黛兩大集團覆蓋全省,從省委到幾個市委,唐生打個噴嚏就能辦一堆事,豆豆老爸是現任省委書記,郝東明省長和唐生關係非常好,他現在搞江南戰略,和華東省委、浙南省委、徽省這些政府交際,前些時在魔都又和國際世家接觸,出國才十多天才回來不久,只是有些人不清楚你女婿的背景吧,實際上這些省委巨頭們也惹不起他啊,反正……我就不說了,媽,有些人你也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低調一些過咱們的日子就好,你和我爸早點退休得了,想出國旅遊啥的也是一句話。”
才二十歲的閨女,如今這本事大的不得了,聽聽這說話,李桂珍感慨萬千,“瑾兒,你以爲媽不想啊?倒是說,我和你爸過慣了平淡小日子,你爺爺奶奶都上歲數了,離不得人,等二老百年大行之後,我和你爸就鬆快鬆快去,還有你老舅,和王麗離婚後又找了一個。”
“找去唄,總不能叫人家打光棍吧?他是老媽你弟弟,是我長輩,我不好說什麼的。”
“那、那老媽要是借給他錢,你、你不會怪我吧?”問這話時李桂珍還真有點心虛呢。
“看您說的,我給了您錢就由您做主,您明天全借給他也是您的事,我纔不管呢。”
李桂珍笑了,“全借給他做啥?我怕他不會花啊?老媽有分寸的,對了,你弟弟和……”
“嗯,小瑋和柳小媗還可以,小媗是唐生三舅的獨生女,這也算親上加親吧,弟弟的將來您也別操心,您的好女婿會安排的,看他自己朝哪個方向發展了,當官都成,做生意也可,肯定出人投地,不給您臉上抹黑的,您和我爸操勞一輩子了,該享福就享,缺錢您就說話。”
“不缺、不缺。”桂珍也激動的不行,拉緊女兒的手,“瑾兒啊,聽媽的話,別和生哥兒鬧意氣,要說男人吧,有時候可能那啥,但有一條,只要他顧家就成,畢竟生哥兒有本事。”
“媽,我知道,唐生他是有原則的個性,他答應過的事肯定辦,要不就不答應了,我跟他這麼些年了,還不清楚他?他身邊是有不少女人,我也不管他,但他始終對我是最好的。”
“不管咋說吧,生哥兒是好人,重情重義,唐煜家的事他還能掛在心上,可見一斑,媽直盼着你們早一天結婚,快點生個孩子,那時候老媽啥也不做了,就給你們哄孩子去……”
母女二人抱着又落淚,唐生在外面也和唐望平談些家常事,問老唐巷一些舊人的狀況,其實他認識的也不多,打交道的也沒幾個,唐望平都大體說了,感覺的到,生哥兒很念舊。
那夜十點多,三個人回了瑾居,有打理宅子的人接待,然後打發他去休息,三個人入了中軒,陳姐給置了浴水,有太陽能熱水器,十分方便的,唐生則抱着嬌羞的唐瑾入浴了。
“……你輕點啊,會要我的命……”
饒是如此,唐瑾也感覺到自己給他撕成了兩片,“……唐生,要不等、等結婚時再……”
“呃,你耍我呢?我喊陳姐進來幫忙了啊……”唐生也等這一天很久了,豈會放過她。
“你敢,我給你哭……”唐瑾騰出手來煽男人臀側,哪知這一鬆手不要緊,唐生身子一沉,唐瑾痛呼一聲,嬌軀劇顫,“啊……你這壞蛋,人家還沒準備好啊……”
這頭一炮可費勁兒了,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唐瑾才鬆開了手,“滿了,唐生,不能進了……”她那個心顫啊,咋辦啊,滿是滿了,可外面還露着一截呢,今兒是活不出去了。
對於新瓜初破的美人兒,唐生哪敢悍然發動大攻勢,他從沒這麼溫柔的緩緩進行過這種戰爭,想起前幾天的龍丹碧,他就想笑,金髮美兒給轟的一塌糊塗,對她來說是受刑吧?
反觀唐瑾,被循序漸進,爽美的自然無以言敘,要是把她做出恐懼感就大麻煩了,唐生就憋着,以瑾美女所能承受的極限運動,“唐生,我不行了。”
“身爲唐後宮第一命婦,就這點能耐可是令我很失望啊,怎麼着也得讓我弄到天亮吧?”
噗,唐瑾咬了他肩頭一口,“壞蛋,人家是頭一遭,當然不行了,你躺着,我親你吧。”
唐生也知不能硬那啥,自然順着臺階下來,唐瑾則乖乖退低身子,展示她精純的蕉技,和唐生一起六九了兩三年,她自鳴得意的就是這項基功了,每每也能把心上人弄的嗷嗷叫。
天光放亮時,他們都沒閤眼,這一夜對唐瑾來說永遠值得回念,瑾居一炮憶千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