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在各種事務中無法站到前臺,他的身份決定了他的位置,誰讓他是唐省長的兒子?
老媽很早以前就說過,要低調,你爸爸是當官的,你不能欺負人,結果在初中時期,唐生還是以小霸王的姿態橫行南豐1中,以致臭名遠揚,後來轉至江陵纔有了驚天的變化。
至今,唐生一直保持着低調的風格在行事,可是在圈圈裡,知道他底子的那些人清楚,唐生並不低調,他要是低調,老王家不會那麼悽慘的,他要是低調,匡苗兩家也不會姻親。
另外,他要是低調,就沒有現在的神東總集團了,在低調中唱響高歌一曲,震盪世界!
王涵輾轉來到魔都,又一次見到唐生,對這個人,她充滿了恨與敬,她知道許多關於他的事,自己親眼目堵的,耳聞的,姑姑王彥湘告訴自己的,加在一起足以令王涵心動神搖。
公寓的花圃裡,唐生在修剪一些植被,居然充當起了園圃工人的角色,唐瑾跟着起鬨,眼見進入九月,他們還是短褲涼鞋,唐瑾的小t恤的裡面都沒有妞妞罩,兩粒凸點殷然,在這裡,除了唐生沒有第二個男性,守的最近的侍長羅小虎也在外寓,從不踏足內寓範圍。
“王涵來了,最近還好吧?”唐生把植剪隨便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土站了起來。
唐瑾也朝王涵微笑,“發現了嗎?王涵不戴眼鏡時好漂亮呢,我看着也要動心的……”
跟着王涵後面的蓉女無聲的笑,唐瑾的性格真好,明知王涵和唐生對立,她也能包容着,她正在向唐生的胸懷看齊,即便骨子裡她們雙方是對立的,但在面子上,唐瑾雍容大度。
王涵是在小鷹秘護下抵滬的,她現在是活軟禁,王家人也沒什麼辦法,王彥湘一手包辦的,她以各種說法掩飾着王涵的尷尬處境,哄她大哥說王涵是打入唐集團內部的最後棋子。
廣南省委書記王彥德心裡很是忐忑,對女兒的安危也不是很放心,但也插手不進來。
王涵也不理唐生,卻走到唐瑾身邊笑道:“唐瑾,你說我能過好嗎?某些人臉皮真厚。”
她暗指自己被軟禁,卻不明說,只是和唐瑾含沙射影,兩個人還挽着胳膊,王涵大膽的碰觸唐瑾胸端的尖聳,咯咯笑道:“看來你被淫賊欺負了,連罩罩都懶得戴了,真難看。”
唐瑾給她一捅,倒是沒防住,拍掉她的手,嗔啐,“你這女流氓,怎麼敢非禮我?就不怕我男人報復你嗎?”她也不客氣,反捅了王涵飽實的豐聳,“唐生,她的好有彈性啊。”
“呃,是嗎?那我摸摸……”唐生搓着手就過來了,王涵嚇了一跳,慌忙躲到唐瑾背後。
唐瑾張開雙臂攔着壞蛋,嬌笑着道:“王涵,還不快跑?真等着被非禮呀?”她就抱住了唐生,雖說是開玩笑的,但不保這傢伙真的敢摸王涵,還有他不敢做的事嗎?王涵也就繞着往樓裡去了,唐瑾則捶了唐生一記也跟着上去了,她們表面上關係還很和諧,能談到一塊。
二人進了公寓,蓉女則到了唐生身側,“小王涵的存在,把她父親王彥德吊的很難受。”
唐生牽住蓉女的手,漫步在花圃間,悠然自得,“吊着吧,人嘛,總得有點上心的事纔會對現實中的壓力有較明顯反應,活的太舒坦容易墮落,你看我,假裝在這裡裝輕閒,其實一堆事壓的我喘氣都不勻,上廁所尿尿的當兒也會想起東海南海的制海權,這心操多了。”
蓉女噗哧一笑,“其實那些大事,讓大人們去操心唄,你泡泡妞兒啥的,我看挺好。”
噗,唐生用力捏捏她的纖荑,“你是鼓勵我在花圃中把你就地正法嗎?涼亭也行的。”
“好壞的心思,”蓉女反握他的大手,嫵媚笑道:“你要做我奉陪,我纔不怕她們看,讓唐瑾學習學習我的技巧也不錯,”她擠眉弄眼時,唐生在苦笑,“你這個妖精,等我收拾你。”
蓉女知道他不敢,尤其是唐瑾在時他更不敢,唐瑾不在的話興許這傢伙真的敢那啥了你。
說到正事時,還是束錚鳴這個人,“……人家是國家幹部,我們也沒權力監控他,除非在上面備案,以他的覺悟也不至於和那個龜尾一郎去搞什麼貓膩,這是共和國官員的底限。”
“嗯,不理他,小虎事件不是警備區法檢機關也介入了嗎?調查出一些什麼沒有?”
“沒有擴大調查範圍的跡向,只是圍繞受傷事件在扯皮,真要鬧到法庭上,可能得上軍事法庭了,政府方面主要也是要個說法,不然和島國領事館沒說詞,塑制槍檢測肯定是以我方鑑定爲主的,那玩意兒是足以致人死命的,那個女人可以定性爲危險人物,你說咋弄?”
唐生笑了笑,“這倒是個羈拌菱俊野的藉口,讓他協助調查嘛,不過這一說法成立的話就不是私人立場了,再等等吧,看看藤野奈那邊怎麼糊弄人的,這邊先拖着,就說調查中。”
蓉女走後,唐生上了樓,洗了洗手後來到客廳,唐瑾正和王涵聊呢,見他入來王涵就崩着小臉了,顯是不想給他顏色看,唐生卻饒有興趣的盯着王涵性感的光小腿直舔嘴脣,故意表現一付狼姿態,唐瑾就笑啐了,“真是個色迷迷的傢伙,王涵的小腿比我的粗好不好?”
王涵翻白眼了,“粗怎麼了?說明我健康啊,我也沒覺得有多粗,很勻稱吧?你貶我?”
“是啊,貶你是爲你好,要把某狼的注意力從你身上轉移,不然你得有多危險啊?”
王涵臉一紅,也沒的反駁,卻是瞪了一眼唐生,他到唐瑾背後坐下,緊貼着她,手臂環着唐瑾小腰,下巴親暱的搭在她香肩上,把臉都和唐瑾的俏臉蹭一起了,“有你在,我敢?”
說這話時,他的手卻伸向和唐瑾玉腿靠在一起的王涵大腿,唐瑾趕抓住他,“流氓啊!”
王涵也嚇的往後縮,與唐瑾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狠狠剜了一眼唐生,“真無恥。”
唐瑾卻側回螓首,把柔柔豐脣蹭了唐生的脣一下,“乖啊,不然不疼你了,我還是和王涵去神東總部吧,你要是半夜把她給非禮了就悽慘了,王涵,你自己選,要在這還是走?”
“我現在哪有選的資格?我是階下囚,還不由你們公母倆安排?”她很嘲諷生瑾二人。
唐瑾咯咯笑了,伸手在她臉蛋兒上擰了一記,“你這張嘴夠損的,我在保護你,你卻罵我?小心惹惱了我幫着他把你那啥了,走吧,還是去神東那邊吧,呆在這裡好危險的啊。”
唐瑾和王涵離開後,王靜卻跑了過來,後宮委薪改方案她搞出來了,拿給唐生審覈。
悍馬姐永遠是那麼性感新潮,她就是這個時代表最前衛時髦的代表,是野性與理性的混合體,是高尚與放蕩的滲雜體,女性的嫵媚妖豔中又揉合了男性的豪邁與爽朗,抽菸、洶酒、粗口這些是她一直沒能改變的特質,這方面與高玉美、林菲一樣,她們不想爲誰而改變。
事實上唐生也沒讓她們去改變,各人都有自己活着的方式,就好象誰也改變不了唐生。
悍馬姐的個性是張揚的,不缺乏矜傲與虛榮心,衣着飾品打扮方面一慣的沾人眼球,或休閒的能混跡基民堆裡,或高貴的能擠入貴婦行列,或性感的讓男士舉槍致敬,王靜就是王靜,誰也代表不了她,她也不想叫任何一個人代表她,在物慾橫流的俗世中她要站在顛峰。
江陵三劍客時代隨着伍居士和安楓的沒落悄悄結束了,只剩下王靜比以前混的更好。
唐生看罷之後,彈了彈預案,“人家那麼兩個貨都有每月50萬的零用錢,你敲定的這個100萬也沒顯什麼優勢,總得讓她們那種人怒突眼球吧?悍馬姐,你說我是不是有點俗。”
王靜大笑了,“不俗不俗,我完全贊承大少你的‘俗’,雖然我們這些女人都不在乎零用錢有多少,但是這個制度是讓大家有心理優越感的,省得聽到一些人炫富吹牛心裡不爽。”
“對的,你們也不是亂花錢的女人,大多數人都是好的,錢數重新釐定一下吧……”
“我有點捏不準大少心目中的價位,翻一倍也足以讓那倆俗貨怒突眼球。”王靜試探着。
唐生劍眉蹙了一下,“一倍有點小氣啦,要麼不改,要改就一次到位,翻五六番吧。”
噗,悍馬姐噴了,美眸睜大,“我沒聽錯吧?你的意思是每個人每月300萬零用錢?”介個、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幸好唐生有錢,算一算,光是發給後宮委女人們的零用錢,每年將超越10個億,倒是說,以大少的身家來說,他制定這樣的後宮薪用也配得起他的身份。
唐生笑了,“其實我是這麼想的,給你們發零用錢是爲我發展‘小銀行’,以後我要是把神東全部財產捐給國家你們也不用哭鼻子,我也不怕沒人養活我,那時候就過真正被女人包養的日子了,所以嘛,現在就要發展壯大後宮包養協會了,以防老無所養啊,每月300萬,一年3600萬,是比一些國企老總們要翻一倍了,另外再設個年終獎,補齊到5000萬吧。”
噗,王靜噴了,呃滴娘呀,不是這麼坑姐吧?給你做情婦一年啥也不幹就賺5000萬?這要是打出廣告的話世界各地的美女還不雲集唐後宮啊?嚥了口唾沫,“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說話從來沒有不做數的,我這是爲我自己打算嘛,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啊……”
“靠,大少,我覺得的不妥,萬一某些人拿着你發的錢在外面包養其它男人呢?”
唐生臉上的表情沒任何變化,“隨她們吧,跟我一場也不能薄了人家,我求個心安吧!”
“呃滴大少啊,讓王悍馬代表後宮的所有姐妹唆你吧……”王靜摁倒唐生就剝褲子了。